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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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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陛下保护你,你会安然无恙的。你若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就去找弟弟和御蓝斯,我相信,御蓝斯一定会不计前嫌保护好你。”
  “娘亲……”他不想离开娘亲,却又必须离开。
  经此一事,他看清了,凭他小小年纪,斗不过康恒,他得去搬救兵。只是,这救兵该去何处搬呢?
  “娘亲,康恒手上的药方,是曾祖母派了御雪儿,从国师府偷走给他的。”
  御雪儿?锦璃凤眸清冷闪过一道寒光,那小丫头到底要干什么?凭她小小年纪,恐怕背后另有高人指点。
  “那剧毒药方我看过,吸血鬼一旦服下,必浑身乏力,气血溃散。你曾祖母做事极有分寸,身为血族太后,她怎么可能把这样重要的东西,转赠给妄想除掉血族的大齐皇子?”
  “可,我派人查过,御雪儿随皇祖母在国师府小住,时常去爹的书房,的确是她盗走的,”小家伙一脸笃定。“若非有皇祖母的命令,她怎敢自作主张,把那东西给康恒?”
  “恐怕,她是听了别人的命令吧。”
  锦璃越想越是心惊,御雪儿这已不是第一次害她和两个孩子。
  “谨儿,一会儿我和康恒谈妥,你便马上出宫。记住,要去狼族,不要去血族。”
  南宫谨见她神情凝重,不敢忤逆,“是,谨儿听娘亲的话。”
  *
  宫苑中,花木扶疏,假山嶙峋,流水淙淙。
  锦璃从殿内出来,眼前分明美景惊艳,却莫名有满目疮痍的错觉。
  康恒坐在院子的石桌旁,俊雅从容,一如前世般,俊美若仙,威严,贵雅,冷酷。
  桌上刚端来两杯热茶,他端着一杯细细品着,仿佛,这只是他们婚后的寻常一日,两人在闲暇的光景里闲话家常。
  然而,此刻,她发丝凌乱,锦袍破碎,美丽的身体里包裹着千疮百孔、死难瞑目的灵魂。
  她是来折磨他的,缘何反弄得自己这般狼狈不堪?
  “康恒,我已身败名裂,也不再是宁安王府的嫡女郡主……”
  不等她话说完,他便柔声说道,“锦璃,你毁我婚礼,不该赔我一个新娘么?”
  他绕过桌案,在她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温柔地帮她整理参差不齐的头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苏锦璃。”
  他从靴筒里取出一把小弯刀……
  锦璃漠然冷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他用小弯刀将她脸颊两边的发丝,整理成相同的长度。
  整齐的发丝,簇拥着巴掌大的鹅蛋脸儿,肌肤胜雪,唇若涂脂,柳眉凤眸,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然后,他绕到她背后,把她参差不齐的长发,削成齐腰的长度,拿发簪笨拙地给她亲手绾发。
  “血族太后相助,我才得了那两张药方。御蓝斯四面是敌,境况尴尬,你不愿拖累他,想让他顺利登基,才与他和离。与我成为夫妻,正好可以断了他的念想。这是我
  tang们婚前商定过的。”
  锦璃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由着他摆弄。
  “既如此,你放谨儿回狼族,一日收不到他安然抵达狼族的飞鸽传书,我便一日不回你的寝宫。我还是住在这座院子里。”
  说完,她随手,摸过他搁在桌面上的小弯刀,抵在自己的脖颈上,凤眸淡漠幽冷地看着地面。
  “康恒,你自己考虑清楚。”
  康恒无奈轻叹,心里却在计划着,如何在路上截杀南宫谨。
  “璃儿,我答应你就是。”
  他半跪在她身前,把她手上的弯刀收起来。
  发髻高高堆叠绾起,她颊边垂着整齐的两缕,异常清丽美好。
  他轻轻地,试探着,把她揽入怀中,“璃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必对你有求必应。”
  锦璃却仿佛没有听到他温柔似水的话,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阴冷地提醒,“不得在路上截杀谨儿,我要请我父王亲自把谨儿送达狼族。”
  康恒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忙松开她,“锦璃,宁安王恐怕不愿同你讲半句话。”
  锦璃倒不担心这一点,她再不理会他,朝着寝殿走去。
  “我和谨儿在这儿等着,你去请父王。他若答应,你再不必为我儿子的事费心,我也会安分当你的皇子妃。他若不答应,谨儿便留在我身边,四殿下也将多一个继子。”
  康恒挫败地叹了口气,只能派人去把宁安王请来。
  *
  一个时辰后,宁安王乘坐马车抵达碧荷宫门前,不巧,王绮茹正下来肩辇。
  上午,皇贵妃册封大典,他这前夫亦是不得不于阶下低头俯首,高呼皇贵妃千岁千千岁。
  王绮茹看到他下马车,摆手示意宫人们退下,兀自进入宫苑中。
  锦璃刚换了一身淡粉色宫装,带着南宫谨,与康恒一起跪下迎驾。
  瞥见父亲在后面进来门槛,锦璃不禁多看他两眼。
  苏世韬始终盯着王绮茹贵雅惊艳的背影,两人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此时身影相称,他却反显得苍老,神情威严内敛,却分明矮了半截。
  而王绮茹一身绛紫色锦绣牡丹凤袍,妆容浓艳精致,从头到脚,奢华娇艳,容光焕发,完美倾城。
  锦璃忍不住无奈叹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王绮茹一眼扫过跪在地上的三人,摆手示意他们免礼,兀自轻提裙裾,进入寝殿内。
  苏世韬硬着头皮跟进去,正在犹豫该不该跪下行礼,便听到王绮茹冷声讽刺。
  “宁安王,见到本宫,你竟大不敬地不跪么?”
  苏世韬无奈看她一眼,只得跪下,“臣,参见皇贵妃娘娘,娘娘金安。臣此来,是打算亲自送谨儿回狼族。”
  王绮茹不让他起,冷眸看向进门来的康恒和锦璃,不动声色地浅扬唇角,对南宫谨伸手,“谨儿,你皇外公想和你下棋,陪皇外婆去吧。”
  “呃?皇外公?”南宫谨愕然寻思半晌,小脑袋方才转过弯来,外婆说的皇外公,不是苏世韬,而是——康邕。
  小家伙百般为难,看了眼仍跪在地上的外公,又看娘亲。
  锦璃亦是有些措手不及,见康恒脸色难看地僵冷不语,她挑眉一笑,“谨儿,皇外公宣召,是不能抗旨的,随皇外婆去吧。”
  “是,娘亲。”
  王绮茹当即又起身,牵着南宫谨便走。
  经过康恒和锦璃身边,她视线在锦璃怪异的发髻上微顿,冷声警告道。
  “四殿下,你母妃兰妃,模仿本宫的衣装发饰,以下犯上,罪不容恕。三个月之内,本宫让她披头散发,只能穿寝衣,你回去提醒她,让她好好想想,该如何本分的穿衣绾发。”
  锦璃诧异,唇儿圆张。
  康恒仿佛被人痛打一掌,半晌无言。母妃模仿王绮茹,不是一日两日,这样的罪名,倒不是诬陷。

  ☆、第173章 小皇嗣,杀手锏

  锦璃从旁不动声色,眸光微妙流转,却见康恒内敛略低着头,仍是恭敬有加,而父亲的脸色竟是最难看的。
  母妃王绮茹,这倾国倾城的女子,曾爱他,跪他,拜他,尊他为天,与他夫唱妇随,荣辱与共。
  她持家有道,相夫教子,温婉恭肃,谨言慎行。相伴他二十年,却最终被他一纸休书,弃若敝履鹕。
  如今,这曾经对他言听计从的女子,贵为皇贵妃。
  他得跪她,拜她,尊她为主,更可悲的是,他对她余情未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为当今帝王与妃嫔争风吃醋,以权欺压,甚至堂而皇之,颁下懿旨,广而告之。
  从前,在王府中,他约束她的言行,威严震慑她的一举一动。
  她当着他的面,必小心翼翼,甚至不曾对赵侧妃与李侧妃大声训过话,对苏静琪和苏妍珍,也必得视如己出。
  锦璃淡看这一幕,恍然大悟。
  母妃从前的日子,的确不能称之为幸福,那是煎熬咕。
  兰妃的确是该受点惩罚。母妃初登贵妃之位,也该以儆效尤。
  锦璃却忍不住担心,万一康恒被逼急,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对母妃不利。此事,需得小心防备。她最担心,太后和皇后会借这件事大做文章。
  王绮茹牵着南宫谨的小手,被众人簇拥着到了肩辇前。
  锦绣牡丹凤袍拖曳过地面,华贵的丝缎异彩流光,不染纤尘。
  她坐上肩辇,终是忍不住,侧首俯视肩辇下的女儿。“璃儿,你的头发……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事儿怪康恒……是他拿银网……”
  南宫谨坐在王绮茹身边,刚要说话,被锦璃一瞪,悻悻住了口。
  王绮茹顿觉前一刻对康恒的威胁,尚不够力道。
  “四殿下与我儿锦煜,素来兄弟情深,于朝中也想扶相持。现在,你与锦璃是夫妻,也唤我一声母妃,更难得的是,不管你如何犯错,你父皇一直看重你。若册封为储君,指日可待。”
  她一番话,康恒听在耳中,煞是惊喜,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娶对了人。然而,他冷酷俊美的脸上,却波澜无惊。
  “此事,儿臣不敢奢望!”
  “不敢奢望就对了。”王绮茹唇角冷扬,话锋嘲讽一转,“大家都在议论,你迎娶锦璃之后,只沉溺儿女私情,荒废政务。眼下,百官就要还朝,你所辖的户部,却亏空良久,去秋征战粮草都是御蓝斯送的。四殿下,你这储君之位,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康恒被血淋淋地威胁,顿时脸色惨白。
  他忽然发现,自己低估了面前这位皇贵妃。
  “经过本宫提醒,想必你要忙些时日。璃儿,新婚燕尔,夫妻恩爱固然是好,不过,身为四皇子妃,也不能闲着。尚宫局正在为皇上与众妃赶制开春所需的衣袍,你过去盯着。另外,你在宫外的那几家店铺也常去瞧瞧,你外公来信,对你甚是关切,说要过来探望,可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
  锦璃揶揄看了眼母妃,恭谨跪下去,“儿臣遵命!”
  她倒不怕外公来瞧。
  外公此来,恐怕不是因为她。
  母妃突然被休,被册封为皇贵妃,这才是值得外公跑一趟的真正原因。
  那老头儿素来只认钱不认人。这些年,王氏往宁安王府这个无底洞填了不少银子,再加上母妃的大好青春也葬送在里面——外公此来,恐怕是收债的!
  *
  上午呆在尚宫局,下午呆在锦缎庄,锦璃忙忙碌碌,吃饭也时常顾不得。
  为免多生事端,自顾不暇,她特别向康邕请旨,免了给太后和皇后等人请安。
  康恒顺遂了锦璃的心愿,允许她暂住在碧荷宫。他则住进了户部的书房,一副废寝忘食的样子。
  为免闲言碎语,锦璃在晌午时带了紫檀木食盒,由孙嬷嬷和小安子等人陪同,前往户部去为他送午膳。
  锦璃的马车里堆了针线,丝缎,还有画衣图样的桌案。
  因此,孙嬷嬷和小安子等人,单独乘坐另一辆马车相随在后。
  桌案上摆放着两大盒图样,左边是皇后的锦袍图样,右边是母妃的锦袍图样,从朝服到内裳,乍一看,竟是一模一样。
  若非她早看出端倪,恐怕母妃难逃罪责。
  皇后和太后掌管后宫已久,尚宫局里里外外都是她们的人,防不胜防。
  因此,她格外将母妃的衣袍图样全部拿出来,一一与皇后的对比,然后略加改动,把母妃的袍服全部放在她的“锦璃丝缎”赶制。
  让她为难的是,如何查到这画图之人。
  尚宫局里画衣袍图样的有百人,衣袍图画,放在一处,大同小异,不似作画书写,有字迹可查。
  她烦闷的轻声一叹,拿起皇后锦袍的图样正看着,却听到奶声奶气地声音,“娘亲,弹什么气呢?”
  <
  tangp>锦璃眸光狐疑地四处打量,见鬼了?
  她车里车外地翻找一遍,没有小孩呀,而且,这也不是谨儿的声音,这孩子分明像是没长牙,口齿不清,显得异常甜软。
  “娘亲,我是无殇呀,我和爹在一起呐。”
  “又是牵引传音?”谨儿倒是对她说过这事儿,却是口气嘲讽,一副不敢恭维的模样。
  锦璃嗔怒地按住心口,却不知道该朝着那个方向说。
  她干脆继续看图,素手捏着厚厚的画纸,心里却一团火烘烘燃起来,眼前图纸直哆嗦,才发现,竟是自己的手在抖。
  自从御蓝斯东征离开,她已经许久不曾见他。
  一番犹豫,她烦躁地问道,“无殇,你爹……还好吧?”
  小家伙在那边,任由乳母摆弄着换尿布,两只胖乎乎的小脚丫,被温柔的手提起来,尿布垫在屁股下面……
  小家伙转头看了眼于车内桌案上忙于政务的父亲,清脆地嗯了一声。
  锦璃在这边气得七窍生烟,当即把图纸拍在桌案上。
  这臭小子,就一个嗯字?他就不知道传句话吗?
  “你爹在忙什么?”就算和离了,身为前妻,她聊表关切,无可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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