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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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一抹嘴,亲昵的靠在天君身上,打了一个饱嗝,懒洋洋道,“免礼,平身。”
云姬道,“谢公主。”
蓁蓁笑着晃悠天君胳膊,“父君,你也赏云姨句话。”
天君沉吟了一下,垂眸看向那汤盅,蓁蓁和云姬看他脸上突然没了笑容,心里微微忐忑,却听他道,“今天的汤,有点儿淡。”
蓁蓁绝倒,她父君真不是说笑话的料儿。
云姬却又气又笑,“是,怪我事先没想妥当,忘了准备小菜儿,小酒儿什么的让您老人家和公主再喝上几口。”
蓁蓁大乐,拍手,“那自然好,不过要是梓尧哥哥在,那就更好了。”
话音刚落,气氛稍稍宁默了下来。
蓁蓁自知失言,连忙掩口,慌乱不已。
云姬抚慰的冲蓁蓁一笑,又把玩着那汤盅,眼睛里清澈如水,看着沉默的天君,轻声道,“天君将少君连同那个小姑娘罚到云山思过,有很多人都不理解,云姬斗胆,能不能猜度一下天君的良苦用心?”
天君一愣,微微颔首,蓁蓁忙竖起耳朵认真聆听。
*
大家月饼节快饿、不是,月饼节快乐,稍后还有一更。
082: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云姬分别给他二人倒了杯凉茶,慢声细语道,“少君固然犯了错,可是不管怎么说,罪不至死,天君之所以这么生气,不过是因为梓尧失手毁了女娲石里,天后娘娘紫衣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气泽,可是紫衣是天后娘娘不假,这身份之前她还是一个人的妻子,一个人的娘,公平点儿来说,天君和少君的位置是一样的,天君没理由,更不该对少君生气,我相信关于少君犯的毁气泽这个错,天君已经顿悟是自己错了。瑚”
蓁蓁咽了咽口水,这云姨还真有胆子说啊,不过确实句句在理。
本来啊,凭什么啊,那是你妻子不假,但是那更是梓尧的娘,论起血缘关系来比夫君更亲,为什么只许你怎么做都行,梓尧连替他娘决定什么就不行,可是……
蓁蓁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为什么父君还要罚梓尧哥哥去云山思过,还搭上了阿念?”
天君喝了一口凉茶,也看向了云姬,云姬笑了一笑,继续道,“那就话说重头,梓尧盗取女娲石是为了什么,他可是天宫未来的储君,以后什么不是他的,为何要盗,那是因为他想帮助那个凡间女子念翕复活,念翕曾经是仙魔两族动。乱的导火索,更是你父君下令处死的罪女,梓尧这么做说严重点儿可以算是不孝,不义,那场动。乱死伤无数,这损失谁来弥补,可是梓尧偏偏还是执迷不悟,天君自是希望他能够从那段注定不被祝福的感情中解脱出来,同样的,也让其他仙人知道,天子犯法,庶民同罪,这是政事,我不多说。”
她缓了口气,脸上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露出了钦佩之情,“梓尧被判雷刑的第二次后,那位名叫阿念的姑娘孤身一人拿了栓天联闯上了长定殿,并且以死相逼希望你父君饶过梓尧,用的还是天后娘娘亲自所铸的匕首,天君本来就不恨梓尧,要饶他只是在等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还让你父君发现了阿念这个为了梓尧连命都不要的姑娘,我听说,后来,阿念姑娘将那匕首送给了天君,这是解你父君的相思之苦,呈上栓天联,是解你父君的天君之威,而救了梓尧,是解了你父君身为一个父亲的无可奈何。”
她顿了一下,有些心疼的看向天君,又微笑着看向若有所思的蓁蓁,“公主,云山思过说是罚刑,可是他们二人不问世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是多少仙人可遇而不可求的,阿念对梓尧一片痴心,若是梓尧也能日久生情,就此将阿念放在心上,他们二人现在过得还是思过的日子吗?只羡鸳鸯不羡仙。”
蓁蓁恍然,她看着默然的天君,突然觉得很心酸,弯腰福了一礼,情真意切,“蓁蓁代哥哥,未来嫂嫂谢过父君天恩。”
天君扶起了她,淡淡一笑,瞥了云姬一眼,感叹道,“看来在你面前,我倒是没有秘密可言,一切透明了。”
云姬笑着嗔他,“从前你不就知道如此了么?”
天君一怔,点了点头,垂眸一笑,“是啊,从前不就如此么?铄”
但是后来,因为什么变了呢?
云姬看他又沉思了起来,心里难过,但又很快的笑了起来,“好啦,打扰你们父女天伦许久,云姬也该告退了。”
蓁蓁忙道,“云姨我和你一块儿走,我得换身衣服,洗个澡,南海上经法的日子太无聊。”
云姬笑着颔首,“好,那我们顺路正好走一道。”
蓁蓁给天君福礼,“父君,那女儿就先回去了,晚些再来陪您喝茶下棋。”
天君摆手,“去吧,我也该休息休息耳朵。”
云姬一听,佯怒跺脚,端起了托盘,蓁蓁嘿嘿一笑,上前亲热的挽住了云姬的手,两位妙人相斜离去。
天君回到檀木桌子前,凝着画上的“丑女”,喃喃问她,“若是你,你会怎么想我?”
可惜,画上的人无法开口给他回答。
*
竹林处,木屋外。
蓁蓁慢慢的松开了挽住云姬的手,云姬轻轻一笑,看着她,却见蓁蓁认真又真心的向她一拜,“蓁蓁谢过云姨。”
其实这场紫竹轩一遇确实是俩人精心安排的。
蓁蓁心急,本来打算一回来就问天君梓尧和阿念的事,半路上却看到了故意等她的云姬,告诉她,你们都误会天君了。
于是,便有接下来的一幕,让蓁蓁知晓,这一切处罚不过是天君的良苦用心。
云姬摇头,笑道,“你不必谢我,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蓁蓁看着她,听她继续说。
云姬向前走了两步,手摸上那竹子的坚韧,“让他不被人误解本来就是我心中所盼,再说,我和他之间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相处过了,那种感觉……”她回味着刚刚的温馨融洽的短短时间,很幸福的笑,那感觉就是寻常的一家三口,茶余饭后,言谈玩笑。
那是她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
蓁蓁也随她看向那篇翠绿,脸上是娴静得体的笑容,“从前我就一直不懂,为何梓尧哥哥会那么排斥你,但是现在我懂了,一个女人若是随时随地的想取代他父君心中娘亲的地位,确实可怕。”
云姬面色一变。
蓁蓁又道,“但是同为女人,我理解你,可惜的是错误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云姬不去和她辩解,最初的最初,她才是那个对的时间里对的人,只是这些说出来,又有谁能信?
时间一长,她自己都不信。
“无论如何,这件事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事帮忙你直说,我定当尽力而为。”蓁蓁再次拜了拜,转身要离开。
云姬忍不住叫她,“蓁蓁,连你也觉得我是错的?”
蓁蓁摇头,“我从未觉得你错,追求幸福谁都有权利,有时我甚至觉得你很可怜,但是位置不同,看待事情就不同,我即便再觉得你没错,我也不忍看梓尧哥哥心伤。”她说完,也没再去看她,身影渐远。
云姬站在原地许久,孤独又落寞,她在这天宫只身一人,无人理解,随后,她看向那木屋子里隐隐约约的伟岸身影,又坚定的笑起来。
原本,我的世界里也只有你,只要你没离开我,我便不是一个人。
可是,他真的是没离开吗?
云姬苦涩一笑,自欺欺人的不愿再想下去。
*
绘雅轩。
蓁蓁回到自己的地方后有些疲惫的往床上一躺,一动不想动。
荷花小奴端着洗脸水走进来,笑吟吟的,“公主再累也擦洗擦洗再睡。”
蓁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仍未动作,闭着眼睛,连身子都懒得翻。
荷花撇了撇嘴,洗了布巾来给蓁蓁擦手,很伤感的叹着,“公主去了南海,小白虎罚到了云山,就连庞将军也去了不其山闭关修炼,这天上是越发的无聊了。”
蓁蓁睁眼,为荷花突然提到的一个名字心头一痛。
*
余光横照,日落云山。
阿念靠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着梓尧喂过来的肉粥,脑袋里仍浑浑噩噩,堪比这碗里的粥。
不怪她呆傻,实在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消化这个消息。
师傅心中心心念念,甚至追随着跳下诛仙台的念翕,竟然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哦,不,准确的是她和念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三魂七魄,她竟是念翕其中的一魂。
其实,当她听师傅跟她说完之后,以她对师傅的心意她该是欣喜若狂的,可是没有,除了刚开始的错愕惊愣后,她剩下的只有难过。
她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只是一个人的一个魂,那种身体好像四分五裂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好受。
她宁愿是那只白虎,修炼成精,山水波折,最终成了心中那人唯一的徒弟,这样的结局她很喜欢,也是她梦寐以求的。
可是师傅高兴的跟她说了这件事后,所有的一切全被打破了。
她很不开心。
梓尧静静的喂她喝粥,看她一开始想着问题,然后慢慢失落下来的神色,心有不解,面上却没露。
他自然是知道她对自己的心,也知道她一直以来顾虑的问题,如此来说,当她知道她就是念翕的话不应该很喜悦吗?没有,统统没有。
天族少君,傲睨万物。
可是却偏偏看不明白一个小丫头的心,唔,他觉得很挫败。
俩人都想着各自的心事沉默着,空气里只有阿念喝粥的声音。
半晌,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能否叨扰一下?”
梓尧眉头一皱,云山四周结界,来人是谁?
*
6000+毕,再次祝宝儿们中秋节快乐!容小强偷偷的去吐一下血,明儿见。
083:是的,我吃醋了!
阿念也很纳闷,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梓尧抚了抚她的头,放下了碗就要向外走去,阿念好奇,也要跟着,梓尧皱眉看着她,阿念一双眸子水艳华光的,嘟嘴恳求。
师傅大人轻咳了一声,给她披了件外套,才揽着她往出走,阿念小心脏扑通又扑通。
屋外,一男子身穿白袍,淡雅斯文,模样帅气,此时正站在树下,眼眸带笑的看着他俩,确切的说,是在看着梓尧怀里的她。
梓尧看他样子陌生,见他毫不掩饰的打量着阿念,心底又莫名的潜了些许不满,他敛了善色,淡淡道,“敢问阁下是哪位高人?瑚”
那男子优雅一笑,“高人不敢,尘世一小生而已。”
“阁下何必过谦,能够破了结界而入的,这世上怕没几个。”梓尧凝眉看着他铄。
那男子却不在意他的敌意,只是摇头轻笑,眼里柔温的看向阿念,“小丫头,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阿念心里一颤,很熟悉,为何却想不起来?她头疼犯难的咬着唇,实在想不起来还用手砸了砸脑袋。
梓尧连忙制止住她二货的动作,低斥她,“又犯什么傻?”
阿念扁嘴,委屈的不敢吱声。
那男子好笑,声音愈加的温润,“看样子你过的很好,扶摇旧友就能够放心了。”
扶摇旧友?!
阿念“啊”的一声惊叫道,“是你是你,看你身穿白衣,我早就该猜到是你了?只不过你这样子我还真的没敢认。”
梓尧看她眼底都是雀跃,那份不满更甚,揽着她肩膀的手克制不住的加了力道,阿念吃疼,却仍不敢反抗,滴溜溜的眼珠逃避梓尧的质问,对那白衣欢喜道,“你怎么来这儿啦?”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惦记着你。”
阿念一听,心下感动,小脸红扑扑的笑,却突然听到有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奇怪,唧唧又不在。
小眉头皱成毛毛虫,疑惑的找寻听去,肩膀处的痛感又席卷而来,这回她忍不住了,抬头泪眼汪汪的指控他,“师傅,疼。”
这软腻腻的撒娇声音,两个男人都是一愣,见那白衣稍暗的神色,梓尧的心情稍稍好了起来,谁知那白衣却不怕死的出声约阿念,“丫头,我们去走走好不好?”
“好啊。”阿念不犹豫。
梓尧很想再次磨牙,咬牙忍住,唇角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轻飘飘的看着她,“阿念,你身上有伤忘了吗?”
阿念虽然笨,但是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师傅并不想让她去,她不敢忤逆师傅的意思,刚想出言拒绝,白衣也跟着梓尧一样,轻飘飘的扔下一句,“扶摇上之事,如今想起来,一桩桩一件件还历历在目,忍不住想叙旧呢。”
说完,他转身漫步,似是笃定那小丫头一定会尾随而来。
而阿念一听他这话,生怕他将自己为了栓天链换出一魄的事抖搂出来,哪还敢再耽误,挣了梓尧的手臂就撵了上去,还很可恶的头也不回道,“师傅,我一会儿回来。”
那白衣听她声音将近,步子放慢下来等她,很快俩人并肩而行,慢慢的消失在这儿林子中。
梓尧站在原地,目光如冰。
角落里传来似有似无的隐忍偷笑声,梓尧抬步走去,唧唧明显的看到这一幕,此时正背对着他靠着一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