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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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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桢面无表情的斜着眼睛瞅他。

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唇上起了一圈的水泡,拿爪子探了一下他的温度,嗯,确实好热。

“但是我也没办法啊,”舞桢摊手,“这里面又潮又冷的,连被子都没有,我就是想让你不冷也没招啊。”

这男人却不管不顾的,一直喊冷。

舞桢瞪了他一会儿,认命的败下阵来。

她既然已会说话,就说明她假以时日潜心修炼,就会成精了,但是她自己都知道假以时日了,就是现在自己还不到火候,勉强能变出个人形,也是一时半会儿的。

—。文。—可是现在若不变成人,这人还不得烧死。

—。人。—她一狠心,闭了眼,白光一现,幻化成了一……男身。

—。书。—身穿白衣,桃花眼湛亮如洗,也是一风华绝代的帅气公子哥。

—。屋。—他捞过来那昏迷的男人一抱,怎么都觉得自己在搞基。

实在是克服不了自己的心里障碍,她又连忙趁着自己还有点儿法力,又幻了一个女身,剪水双瞳,月貌花容,长的也不赖。

她紧紧的抱住了这男人,还死沉死沉的,拿了外衣去裹他,把自己身上这点儿热乎气都传给了他。

这男人也慢慢的不再喊冷,呼吸渐稳。

舞桢稍稍放下心来,正昏昏欲睡,这男人却突然得寸进尺起来,一只手不规矩的搂住了她的腰,舞桢一激灵,这还不算完,另一只手是摸摸索索的,握住了她的……胸吗?

舞桢顿时呆若木鸡。

*

原本打算将这对儿小贱人的故事放在番外里的,但是又影响了后面的剧情,索性就现在发给大家了,篇幅不长,暖虐。情深神马的,希望大家稀罕,万更毕,明儿见!

089:舞桢和焱宸的三世情劫(二)——该死的都死了!

6

舞桢的厚脸皮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炉火纯青的,最初的小白狐其实多多少少还有一点儿小纯情的。

若是现在的舞桢,这死小子敢这么吃她的豆腐,她早就一个耳光扇过去,顺便踩碎他的小弟弟,但是她当时对于这种事情实在是……束手无措。

所以,舞桢惊呆了,脸红了。

可怀里的男人还是一点点的侵犯着她从未被触碰过的领地,舞桢正琢磨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腰眼处一麻,她整个人都僵了,因为他的食指居然刮过她那粒儿敏感处,而她也可耻的……硬了。

舞桢“啊”的一声惊恐的推开他,脸爆红,眼睁睁的看着他准确的磕在岩石地面上,额头处冒了血丝,低低的叫了一声疼。

舞桢无语凝噎,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铄。

哀怨的自怜了一番,她又认命的重新将他搂抱在怀里,她虽然从狐狸幻化成女形,但是脖子上那圈白布仍在,她嫌弃憋得慌想扯下来,可是看了昏迷的这人一眼,想想还是作罢。

总归是这人赎罪的好心。

隔着白布能明显的摸到那两个牙印,她有些不解,这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是凶神恶鬼什么的,为何不吸干她的血,还帮她简单的包扎了?

她抱着这个陌生男人摇着晃着想着,不一会儿也因失血过多而有些困倦,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没多久,怀里的男人缓缓睁了眼,好半晌才发现自己竟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心中怒火陡然升起,正要用力的推开她,却因见到她脖子上缠的那抹白而一怔。



当舞桢再次醒来时,不见了岩洞,不见了男人,迷迷糊糊的环看四周,竟是那傻小子的家?

而且不是像以前被逮回来后直接关进竹笼子里,再塞几块儿白菜叶,而是绣花褥被,屋里的主炕。

舞桢很茫然,更费解,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想知道自己怎么会提升了待遇,不……想知道那男的去哪了,以后还会不会再见。

“你醒了?”沙哑黯淡的声音隐隐透着些惊喜传来,她一看,正是二傻的娘亲晚娘。

只是她现在面容憔悴,眼底浮青,虽然那笑容已经含着喜悦,但是怎么看都有些牵强。

舞桢刚想开口回她,一触及到自己身上雪白的皮毛,急忙刹住了声,心里颤颤,暗道差点儿便露馅。

她缩了缩脖子,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晚娘,以图蒙混过关,晚娘见她这样子却笑了笑,道,“安志都跟我说了,是你救了他和二傻的命,你会说话的,是狐仙吧?”

舞桢在心里翻白眼,狐仙这名字听起来这么挫,怎么可能是她?不过她知道也好,省着她装傻充愣的,很是费神。

她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问她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安志后来回山上寻你,在岩石洞里发现了你。”晚娘应着,摸了摸她脖子受伤处的白毛。

“多谢,”舞桢感激,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他找到我的时候,可看见我脖子上缠了一圈白布?”

晚娘一愣,摇摇头,“不曾,安志只说他记得那厉鬼咬了你的脖子,带你回来后我们还特意在你脖子上检查了一下,并无发现什么伤口。”

舞桢点了点头,望了会儿天,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晚娘坐在炕边,垂眸看着地上发呆,她又扯了扯嘴角,很苦涩的笑道,“你是我的恩人,没有你,我儿子就会没命,但是现在二傻这样……请你原谅,我实在没有心情去好好谢你,心里脑袋里都是一片混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舞桢听着她凌乱的语序和紊乱的心情,下意识的心里一紧,忙问道,“二傻怎么了?”

“他……”晚娘说不下去,捂着脸,虽没看见她哭,但是她身体僵硬的颤抖,让舞桢有点儿心疼。



舞桢没想到,二傻是真的傻了。

从前的二傻虽然不聪明,但是吃喝拉撒却不曾假借人手,自己做的就算再不好,也很倔强的一人完成,而且偶尔蹦出两句直不愣的巧言妙语,也傻乎乎的很可爱。

但是现在的二傻,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气息的玩偶,目光无神,四肢僵化,要摆着他的身体让他坐下躺着,就算是强喂给他饭,他也不会下咽。

舞桢只是一天一夜没见着他,他就明显的瘦了一圈。

安志守在他的身边,一个七尺男儿哭的像个孩子,“是我不好,”他愧疚的要死,“若不是我非贪小道近,也不会碰着那吸血的厉鬼,小二也不会吓成这个样子。”

吓?!

舞桢想了想,对安志道,“你的意思是那厉鬼未曾咬到二傻,二傻是被吓晕的?”

安志泪流满面的点头,“那厉鬼刚一出现,二傻就被吓晕了,我怕他对小二不利,就挡在了小二的前面,所以他一直是想咬我的。”

晚娘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不曾看安志一眼,安志的目光却始终追随着晚娘,见她这样,他甚至想自绝于晚娘面前谢罪。

但是他不能,他死了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活着,还能帮着晚娘撑着这个家。

虽然,她从不稀罕。

舞桢在晚娘家虽然时日不多,但是对俩人之间感情那点儿事也看的一清二楚,见他俩都是不好受的强忍着波动的情绪,她出言打破了沉寂,“找过大夫了吗?”

晚娘没回答,安志替她说道,“找过了,我刚一抱着小二回来,怕他出什么事就赶紧找了赵大夫来的。”

“怎么治?”舞桢直接问。

“赵大夫说……说……”他有些为难的看了晚娘一样。

晚娘走过去头靠头的挨着睁着眼睛的二傻,轻声道,“赵大夫说需要找到二傻的亲爹,父子血缘,将二傻大换血,排除旧的污血,没准会让二傻重新的清醒过来。”

“可是……”她似是很无奈的轻笑了一下,“二傻没有爹。”



夜,月隐星稀。

舞桢趴在院子里看着那压抑的夜空发呆,旁边放着的藤椅上是同样呆愣的二傻。

晚娘和安志都已经疲惫到极致,舞桢轰他们去休息,由她来看守二傻,晚娘刚开始不同意,舞桢偷偷的让安志买来安神的药放在她喝的水里,晚娘此时虽睡的不安慰,浑浑噩噩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闭目休息。

安志原本想跟舞桢一起守着二傻,舞桢却挑眉道,“你不会想让我在你的水里下药吧,去吧,有我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好好睡一觉,精神头足了再来换我。”

安志默默的点头,道谢的话反反复复就那几句,他怕舞桢觉得他没诚意,舞桢却表示,自己都懂。

只是安志临走前,挣扎着问舞桢道,“你虽是狐狸,但是你会开口说话,我知道你一定是要修炼成仙的,我听说书先生说,成精了就有仙法,但是帮助人了就会损失一些,如果……”

他说的囫囵不全,舞桢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认真的看着他正色道,“我只是一只会说话的狐狸,除此之外会使用的唯一的术法就是能变成人形,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一旦我有,或者我会能治愈二傻的能力,我绝对不会因为害怕损失什么就对二傻置之不理,即使不拼尽全力,也会用出多余一半的能力。”

舞桢从不说谎,她说的都是实话。

安志一听,脸上窘迫的红,他连声道对不起,踉踉跄跄的跑出了院子,还摔了一个跟头。

舞桢叹叹气,拿爪子拍了拍二傻的脚,叹息道,“你怎么舍得这么折磨两个如此关心你的人呢?而且本来你安叔就追求你娘亲希望渺茫,如此看来,俩人能在一起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了。”



第二天早上,晚娘从炕上猛地惊醒,连忙奔到院子里看,舞桢蜷缩在二傻的脚边睡着,而她的傻儿子仍旧睁着眼睛,不知道是刚醒,还是一夜未睡。

她眼圈倏地红了。

要强了半辈子,对于这样的儿子,她心里有了妥协。

安志也是早早起来,蒸了一锅的白面馒头,煮了些玉米面粥,还端了两盘自己腌制的小咸菜走了进来。

“你醒了?我做了饭,快趁热吃。”他把早饭放在了步台上,匆匆进屋拿了碗筷给晚娘盛了一碗粥,眼神殷切的看着她。

晚娘接过了碗,坐在了台上,半天也不往嘴里吃。

舞桢听到动静后慢慢睁眼,先看了一眼丝毫不见起色的二傻,叹了口气,又看向了别扭的两个人。

安志看见舞桢起来,很不自然的又盛了一碗粥,推到了舞桢面前,再也不敢瞅她。

舞桢觉得好笑,无奈的摇摇头,呼哧呼哧喝起粥来。

晚娘认识安志很多年了,见他这样心里明白一二分,直言道,“你对白狐说了什么?”

舞桢一愣,安志一震,结结巴巴道,“我,我跟她说,想让她别因为怕损害自己的仙法就藏着掖着不给小二治病。”

舞桢喷出一口粥,无语的看着他,这人实诚的是不是过了头啊。

晚娘惊起,将那滚烫的粥带着碗一起砸到安志的脸上,那米粒沾染处一片烫红。

舞桢被吓着了,挡在俩人中间,强颜赔笑道,“晚娘,安志已经跟我道过歉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何必这么生气?”

晚娘怒视着安志,眸子里的鄙夷那么清晰的扎在安志的心上。

她冷冷一笑,道,“安志,往日知道你没读过多少书,却也觉得你憨厚老实,值得一交,可是你没爹没妈,就连后天学的家教都没了吗?”

安志脸色顿变,舞桢也蹙了眉,晚娘这话确实重了。

晚娘丝毫不顾这话对安志来说会有多么难堪,也不管他压抑着情绪紧紧的握拳低头,她知道,他不是跟她动怒,而是自卑自己的没用。

因为她的话虽然难听,但是却句句实话。

晚娘看着二傻,难受的更加绷不住怒意,“你带我儿子出去玩,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自己的私心却让他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我不说,你是不是就真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整天在我眼前晃,我作呕的要死,难道非得我直接赶你走你才能知道自己得离我们娘俩远点儿,不然就厚颜无耻的赖在这儿假惺惺的猫哭耗子,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

安志脚步一晃,怔怔的看着晚娘,面如死灰,“你,你说的是实话?”

晚娘轻轻的瞥了他一眼,连哼都懒得出声,转身回屋。

安志直直的看着她的背影,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深深的看了二傻一眼,转身跑出了院子。

舞桢觉得安志有些可怜,但是心里又隐隐明白了晚娘的做法。

她是个嘴黑的好女人。

没多久,晚娘再次出来,舞桢却一愣。

她换了那经常穿的老旧退色的红裙子,改穿了一套虽然不新,但是却像是压箱底的好货,上等的丝绸,淡紫的荧光,将她的肩,腰,腿都衬托的纤细完美,头发也不再梳的那么随便,而是整齐利落的挽了一个流云髻,簪了一支桃花玉钗。

淡扫蛾眉,清艳脱俗,婉风流转,聘婷秀雅。

舞桢呆呆的看着她,脑袋一卡壳,脱口道,“你又要接客?”

说完,自己差点儿咬到舌头。

晚娘也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先帮我照看一下二傻。”

舞桢忙点头,“这个自然。”

“我,”晚娘迟疑一下,“我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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