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xstar-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白了。”
“京子?”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仰面一笑:“无论是躲避还是隐藏,旁门左道终究治标不治本,绝对的实力才能让人无话可说,不想摇尾乞怜的话,只有正面迎击才是最强的手段。”
那个时分,帆布顶棚间倾泄下的光团跳跃在她的眼角眉梢,那个了然的微笑犹如最虔诚的宣誓,宣布和过去那个最上京子对垒的战争正式开始。
“你的手机响呢。”
短暂的寂静过后,伊藤凖人突然冒出一句不着头脑的话。
咦?
她这才发现过于的出神让自己忽略了手机的铃声,疑惑地掏出手机,一个未曾见过的匿名号码,让她犹豫地按下了通话键。
——“喂?”
此时的最上京子怎么也不会想到,接到电话的4个小时后,她会乘上前往京都的车,而且——和她不共戴天的最大仇人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黑白的一句话,觉得就算再不满意也还是把这些存粮补了补发出来了……
说真的这章当时写完后就觉得没什么含量,不过还好能串联之后的剧情… …。
其他的话都不敢说了,我只能说这两天还在往下写… …。
62☆ ACT。56 谁的梦想?
“真的很严重吗?”高速公路的夜灯在车窗外投过一圈又一圈的光影,打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她十指交握纠结在一起,显得非常不安。
“不知道。”
身边的人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修长的颈项懒洋洋瘫在汽车后座的背靠上,细碎的金发柔软地铺开,随着侧边掠过的车灯泛耀出冷艳的色泽,不破尚背对着她的目光越过了后窗玻璃,消失在远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明明还在生尚太郎擅自离家的气,却在今天火急火燎把他从东京叫回去,不破甚至把当日的通告改期,那一定是病得很严重吧。伯母当初是把她当做准儿媳培养的,对她虽说没有关怀备至,但是也至少把她抚养到了16岁,松乃园……身为一个老板娘所负担的压力确实很沉重,曾经她希冀成为不破的新娘,为此还做好了牺牲自己的觉悟,这次她是以一个怎样的身份回去面对他们的呢……
和尚太郎这种家伙共同回到京都,那个充满着愚蠢少女回忆的地方,她也是千百不愿,不过伊藤先生说过,躲避和隐藏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她也下定决心要正视这段经历,这一次也就当做是试金石吧。
不对,她怎么能把注意力集中在这种事情上,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去探望伯母,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至于她和不破分开的事,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找机会就跟他们澄清清楚吧。
这种焦虑中带着自我安慰的暗示直到她见到伯母的那一刻彻底暴走了——
“欸?伯母?!您的身体好些了吗?怎么——”面对拉门后略显虚弱却和她微笑颔首的妇人,最上京子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神态和语言来回应。
“呵呵,没什么大事,就是小感冒。”
没·什·么·大·事·就·是·肖感·冒?
“不——破——尚太郎!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迎接我们进松乃园的会是伯母!”
休憩的和室里,京子猛揪起不破的衣领怒目而视,冒火的眼睛里写满把不破尚千刀万剐的怨恨,她为了伯母的病情放下工作放下对不破的不满回到京都,结果面对的是不破尚太郎再一次的欺骗?
不破尚却十分镇定地掀起嘴角,“怎么,难道你还希望现在看到我妈卧床不起?”
她的瞳孔一收缩:“我才、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明明说伯母——”
“我是告诉你我妈病了,她确实病了不是吗?”他抬手轻松地拍了拍领子,把她的手拍掉:“我不觉得我隐瞒或者欺骗了什么,至于你到底脑内补完成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笨蛋。”
怒火中烧根本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最上京子彻彻底底感觉到不破给予她的轻视和侮辱,如此重要的关于长辈的健康问题,竟然被他拿来作借口,以致她也为此跟伊藤先生请了2天的假期,到现在还不知如何跟LME交代。
'“刚才松乃园那边打来一通电话,我妈病了,我要推掉工作马上回京都,我就问一下,你要不要去……见见她。”'
回想起不破的说辞,她越想越恼火,这明显含故作严肃提升严重程度含义不明的语句,加上当时的那种沉重语气,和他一向轻浮的态度毫不相符,她当然会自动自发脑内补完,伯母的病重,不破被召唤回京都,让她一起回来见伯母一面云云,她也不敢在电话里再问太多,之后问不破严不严重,不破也只是回答不知道,却反而让她以为是谈及了痛处。
……等等,这么说来,不破从头到尾确实都没有说过伯母病重,却让她误以为……这也该死的是演技么?!她居然被不破尚这种表演菜鸟给骗了!
“你满足了没有?”
带着点坏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股寒气从尾椎跐溜爬上了颈椎,京子被他突然低首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面庞吓了一大跳。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攀着我的领子不放,怎么,你确定这个时候,‘合适’吗?”他的眼底好像闪过一道光,快到让她分不清那道光指向哪,然后他就把目光移了开来。
虽然想反击他,但是现在这个角度实在尴尬,让她想起银座表演的那一次,被他强吻的一幕。
令人不悦的感觉,她皱了下眉,后退了几步。
不破有点奇怪,今天的态度很反常。
总结了下他的表现,她忽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破为什么要骗她来京都?
“阿尚,恭子——”在她对着不破尚思考问题,而不破尚好像在神游思考问题的时候,松乃园的主人,不破的母亲进来了:“今晚你们回来得有些迟,当家的已经睡熟了,明天再说吧。阿尚突然说回来,你们之前的房间都还没整好,只能先用客房,我帮你们去铺床……”话末,不破母正要转身出去就被京子拦住了。
“伯母你有病在身,这点事以前我也做的,让我去做就好。”京子接过她手中的钥匙:“哪间?”
“2楼的青竹之间。”毕竟抚养了那么多年,都当做是儿媳看待,不破母也没多说什么,就让京子先行去准备。
京子走后,休息室内的气氛顿时有些僵硬。
“为什么会想回来?”
“不能回来吗,过两天就走了。”不破尚无视着母亲语调里的颤意,索性盘腿坐了下来:“反正你知道我是不会接手松乃园的。”
“你还是这么任性。”女主人握着拉门木框的手紧了紧:“你父亲到现在还在生你的气,我一个人担着这个摊子不知能撑多久。”
“你们明明看到了,我在东京有我的生活!我可以成为全日本的偶像,为什么要窝在这个小园子里一辈子,傻兮兮做什么旅馆大少爷!”
“住口!”
“就算住口我也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松乃园是我们家的根基……我们就你一个儿子——”不破母缓缓转过身,微红的眼眶里透着绝望:“尚太郎……你什么时候能够懂得负起责任?”
“那谁给我负责任?”
他毫不避让地直视着面前的母亲。
长久的僵持。
一声叹息,不破母轻声道:“我就知道,和偐二一样的倔强性子,怎么也说不来的。”
不破嗤之以鼻。
“你不想守在松乃园也没关系,旅馆最重要的是老板娘,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我已经知会芽菜,她也同意了,说过几天会亲自去东京和恭子谈。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和她说?”
“——早点结婚,让恭子接手松乃园。”
☆ ☆ ☆ ☆ ☆ ☆ ☆ ☆ ☆ ☆ ☆ ☆
京都的夜晚,即便是少了春日和风,缺了夏日虫鸣,远离秋日红叶,在冬日也一样有种自然流淌的美丽风韵。松乃园这两天刚下了点冬雪,雪不大,薄薄的一层落在檐角,时不时融成剔透的水滴清脆落地,院子里处处银装素裹,就连竹笕也包上了层薄如蝉翼的水晶,维持着向下的角度半盛着积雪。
深深吸入一口京都的空气,京子满足地喟叹了声。
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
虽然有着一些愚蠢的回忆,但毕竟是家乡,回到家的感觉是怎样一种言语都无法描述出来的美好,即使这里有离开她的母亲,有抛弃她的不破,依旧无法阻隔她和这片土地的共鸣。
而且,这里还有值得她去品味的回忆。
那片日光森林下的精灵王子……
。
就在脑海中浮现出的模样之时,那瞬间不期然地和印象里的另一个角色重合了。
还没轮到她继续细细分辨和思考,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这种天气,站廊道上不冷吗,傻子。”
她闭上眼,想要对这个声音充耳不闻,这个人就是如此,哪怕是一句好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能让人觉得不舒服。
嗯,不对,应该是针对她来说,他和其他女人的对白貌似还是很成功的。
然后的事情,她发现自己不能再轻松忽略了,因为有个气息逼近了她,成功侵入了她身周十公分内,接近贴身,让她寒毛悚立。
“没人告诉你,对于一个俗到家而且非常无趣的女人你应该保持一定距离吗?”
并没有睁开眼,她努力让自己冷静地嘲讽。
“小气的女人,一句话能记这么久。”他轻轻发出一个“啧”的单音。
“因为你不是我。”察觉他没有避嫌的意思,京子干脆径直转回身,掠过他走开。“你的房间整好了,这间不是套间,我去问伯母拿其他房间的钥匙。”
不破尚也随着她绕了个身,窄瘦的腰际和双肘倚上木制栏杆,一只腿闲适地往另一只上交错靠去。她不肯看他,他也不着急,只是扬起声音和嘴角:“去了也没用,这是唯一一间空房,而且她的用意本来就是要我们两人一间。”
停住脚。
她抿抿嘴:“什么意思。”
他耸肩:“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并不能代表自己就能理解,京子缓缓转过头:“伯母在想什么?”她还只是刚刚十七岁。
“她……”她想让你做我的妻子,接手松乃园。后面的话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又被咽了下去:“她以为我们还在一起。”这句话末了,不破仰起脸,让目光往缀满星子的夜空看去,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是不想捕捉到话末对方可能出现的轻蔑表情。
“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怎么说?你打算把她从床榻上叫起来然后告诉她,‘我和你儿子分手了’?”他阴阳怪气地拿捏着那句话的声调,“去吧。”
京子默默握了握拳。
“我不会跟你一起睡,想都别想。”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不破放下腿,从倚栏的姿势里站起来:“不过你也知道年关的时候来祈福的人有多少,唯一一间空房可不是骗你。”
“不破尚太郎!”
“欸?”他从她身边走过,开始旁若无人地脱外套。
京子有些羞恼地把眼撇开:“你这个家伙到底想怎么样,今天也是,莫名其妙地把我骗回京都来到底有什么用意?”
之前对她说喜欢什么的,不过只是他的变态占有欲而已,原本在一起的时候看都不看一眼的佣人,却在她离开之后告诉她喜欢,让她更不能相信,她已经不想再去想那句话的含义和用意了,只知道现在不破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入她的生活让她非常·非常·不能接受。
已经做好了放下这段过去和仇恨的准备,想要开始属于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不破还是那么粗鲁莽撞地要来横插一脚,不给她一点点自我调整的喘息机会?
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的不破眯起眼,带着不悦:“不这么做你什么时候会给我机会和你说话?我说了我……喜欢你,难道那时候你在梦游吗,笨蛋!”那双澄明的瞳孔紧缩起来,全神贯注地锁着她,让她感到动弹不得。
“正相反,这句话是我要问你的,你觉得等我不想和你撇上任何关系的时候再用这种方式来戏弄我很有意思?”她倾□一鼓作气瞪回去。
可是下一秒她后悔了,也许是她这句话着实惹到了大少爷不满,一只有力的手捉住她的臂腕,猛地一拽她就猝不及防地跌坐下去,正坐在——他的腿上。
如果仅仅只是坐在他腿上还不够劲爆的话,更让她大脑短路的是身下感受的到的,对方某个部位的变化,此刻正顶着她,让她仿佛生吞了一只苍蝇。
虽然她很青涩,但基本的生理知识她还是有的,何况之前也和莲对这些事有过一点接触。
“这样也是假的?嗯?”不破趋近她,他们两人的面孔几乎鼻尖贴着鼻尖,他一字一句地吐露。
他觉得这是能表达清楚地最有利证据,而她不这么想。
也许是短路的大脑还没修复,她一时片刻竟然没想到跳起来,而是颤抖着声音:“男人只要想,对谁都可以有这种反应……”她也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知的这个道理,好像是某月某日奏江和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