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隐身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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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妈妈一脸惊喜,当时的确有这件事,不过年头多了,她早忘记了:“老天保佑,没有想到我们家到了这个地步,还有翻身的一天,女儿,你说是不是你父亲在天上保佑咱们娘两。”
园园高兴地点头:“妈,都说好人有好报,你将来就等着享福吧。”
这些天笼罩在妈妈头脑中的阴霾总算解开了,妈妈的脸上显露出少有的一丝笑意。
园园看着妈妈的笑面,心里有点郁闷了,一个谎话要几个谎话来编圆满,其实当时的金币真是一个铜片,早扔了,看来以后金币还是少拿出来用,意外之财毕竟见不得光,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王妈妈看外面天都黑了:“园园,常宝这孩子,怎么还没回来?你打个电话问问。”
园园拨打电话,对面,常宝小声、带颤音的语调:“妹妹,我今天有事不回去了,你和干妈说下,叫她别惦记。”没等园园回话,就关了手机。
园园在心里疑惑,常宝说话怎么变音了?去他战友哪里了?怎么说话还那么小声,?奇怪?
天上升起了月亮,传说中,月亮里面有嫦娥仙子,看到清冷的月光里,有暗影晃动,也许真的是嫦娥和玉兔,玉兔怕嫦娥在寂寞,拽过来几丝云,装点着纯白的广寒宫,暗夜中月亮变得格外的美丽,不断引人遐想。
在寂静的夜空下,温馨的房间里,常宝的身体就像在火炉里蒸的感觉,热得喘不上气来,看到女孩紧闭双眼,忽闪的睫毛,他好想去摸一摸,猩红的小嘴近在咫尺,好想去亲一亲,正在天人交战,身不由己的时候,电话铃一响,惊出一身冷汗,身体也疲软下来,怀里的美人睡的正香,手里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常宝一看是妹妹电话,接了,声音颤抖地小声说几句,赶紧关了手机。
常宝心里一阵后怕,千万别让妹妹知道,这成什么事了,一定要在女孩醒过来以前走掉,堂堂七尺男儿,千万别当禽兽、禽兽不如也当不得,太丢人,在患得患失中,常保迷迷糊糊坐着睡着了。
天亮了,太阳缓缓地升起来了,阳光肆意地照射进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俏皮地抚摸着人的肌肤,就如情人温柔的手,缱倦而缠绵。
常宝惊醒过来,看着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挤压的不成样子,看看房间里的情景,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轻轻地推开了女孩,拉拉身上衣服的褶皱,准备离开这里。
床上的女孩或许听到了什么声音,睁开了眼睛,看到地上有个男人,心里一怕,正要开口惊叫,男人对她说:“千万别喊,昨天你在酒店,喝多了,拉住我不放,没办法我送你回来的,到家以后,你不让我走,没办法,我坐了一夜。”
女孩愣愣地发问:“什么?做了一夜?”
常宝一看解释不清了,直截了当地说:“不是你想那样,我们都穿着衣服,那个什么……我昨天晚上当了一回,禽兽不如……”说完,脸像块红布似得低下头,羞得恨不能藏进地缝里。
女孩恍然大悟,总算是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的问话,一阵发窘,感激地看了常宝一眼,轻声说起:“昨天,我男朋友和我分手了,说我不够性感、不开放、我好难过,就去买醉,结果……你真好,谢谢。”一张好人卡甩了出去。
常宝挠挠脑袋:“那个,以后别糟蹋身体了,要不是遇到我,那啥……我走了。”
女人急忙叫住他:“等等,我叫王楠,我要是无聊的时候,还能找到你吗?”
常宝看着女孩娇艳羞涩的容颜,渴望柔美的眼神,心中恍惚了好一会,点了点头,把手机号码告诉了她。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蓝天上几朵白云自由地飘荡着,早晨的空气格外清新,上学的孩子们穿梭似地奔向各自的学校,上班的人群也走出家门,奔赴不同的岗位。
常宝神清气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多了点牵挂,总感觉后面有一双追随他的温柔可爱的眼神。
常宝想他起从小被爷爷抚养长大,爷爷告诉他父母都没有了,当兵以后,爷爷也故去了。
他可以说无牵无挂,就几个贴心的战友对他好,在火车上认识了园园妹妹,好运不断,又认了王妈妈做干娘,还有个妹妹,他重新有了一个家。
想到这里,常宝看着家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暖意,脚下也加快了速度。
两天以后,常宝踌躇良久,鼓足勇气对王妈妈说:“干妈,我交了个女朋友,叫王楠……”
王妈妈满脸喜悦:“常宝呀,等有时间把姑娘,领家来,吃顿饭,认识一下,这是大喜事呀。”说完,老人在考虑给未来的媳妇什么见面礼,还要嘱咐女儿和未来的嫂嫂搞好关系……。
第二十二章 蒋成的烦恼
蒋成踏入阀门厂,心情很复杂,以前,他和亲家吴天昊说了多少次对这个阀门厂感兴趣,可是,就如别人院子里结的葡萄永远都只有看的份,羡慕嫉妒恨一点用都没有,当亲家交给他五十万欠条的时候,他就明白机会来了。
这个阀门厂满打满算能卖到一百多万,在王德海最困难的时候,这张欠条上的五十万,完全可能拿下来,结果也和他设想的一样顺利。
他约王德海到一个废弃的楼房顶上两人谈完话,王德海爽快地签完字,他把合同收起来,蒋成高兴地想蹦起来。
正在他把欠条交给王德海的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德海一下转过弯来了,质问他:“你是不是和吴天昊合伙就为谋算我的阀门厂?你们是不是设下的圈套?”
蒋成可不愿意代人受过,急忙解释:“这个事情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看你资金紧张,从吴天昊那里买来这张借条,我就想换你的阀门厂,你要知道,这可不是白条,货真价实的五十万,上面有你亲笔签字,你如果不愿意换就拉到,扯些没用的做什么?”
说完话,蒋成看着对面气的发疯的王德海突然有点害怕起来,王德海现在什么都输光了,就是一个疯子,反正事情办完了,目的达到了,闪人为上。
他这里想要走,王德海可不依,看着的确是他亲手写下的欠条,把前因后果一联系,他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吴天昊绝对是躲起来了,周秘书就是一条会咬人的狗,这个蒋成绝对知道事情的始末,他们都把他当猴子耍,现在他被骗的一无所有,工厂没有了、房子没有了、多年的积蓄也没有了,净身出户。四百万元,几年的积蓄,还有拼搏了一辈子总算初见规模的阀门厂,就这样被骗去了?就是面前这个人搞的鬼。
王德海不依不饶,浑身哆嗦:“你们是蛇鼠一窝,我才明白过来,我就是被你们算计的对象,当我是傻子不成。”
说完,王德海扑了过来,两人撕扯在一起,王德海别看骨架大,但是体虚无力,再加上人一生气,力气就变小了;蒋成个子矮,但是力气大,两人拉拉扯扯,不小心就到了边缘,蒋成就势一推,王德海掉了下去,在那一瞬间,王德海的脸上呈现一种恨意,这恨意穿透了蒋成的双眼,就如利剑一样刺入蒋成的心中。
随之,一声闷响,一切都消失了,蒋成瘫软在边缘的水泥墩上,脚边是那张惹祸的纸条,毫无感情地看着他,手上佩戴多年的手链,划掉在水泥边沿都不知道,眼前是王德海恨不能吃了他的面容,在蒋成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天上一片黑云飘过里,雷声传来,蒋成激灵灵打个冷战,一手捡起欠条,另一只手拿起装了合同的手包,连滚带爬地跑了。
不一会,豆大的雨点飘落下来,一切痕迹都消失在雨中,只有风打着旋,来回在王德海毫无生息的躯体旁打转,好似他聚集的魂魄,久久不愿意消散。
一声炸雷响起,蒋成手脚冰凉,恨不能脚下生风,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天晴了,彩虹出来了,新的一天来到了,蒋成发现他的手链丢了,到处都找遍了都没有,心里有个暗影,万一掉在那个地方,实在没有勇气回去找寻,算了,丢就丢了吧,一样的东西有的是。
几天以后,蒋成把欠条还给了吴天昊,什么都没说,他看了看吴天昊,吴天昊那抹暗笑代表着什么,蒋成明白了,谁都可以隐瞒,唯有这个吴天昊瞒不住,这个人太精明,实在可怕,一张欠条把两人的关系又拉近了,他们已经成了一条船上的货。
蒋成心里这个恨,吴天昊你吃干的,给我喝点汤,还是满锅的腥臭味,真真的好算计。
蒋成到现在还有点后怕,怎么就约了这么个地方,当时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就没考虑后果,现在后悔莫及,如果不是平时经常注意锻炼身体,力气大一点,掉下去的就是他了。
蒋成在生死圈里走过一回,什么事情都有点想开了,身外之物那么执着做什么,当初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到现在这心里都留下了一个阴影。
按理说,他拥有这个阀门厂买卖协议书,上面有王德海亲笔签字,在法律上讲,现在这个阀门厂,就是他蒋成的。
也许是没得到的东西总认为是好的,得到了就意兴阑珊,一想起那双绝望的眼睛,他就对这个阀门厂心存惧意,都拖了好多天,没有胆量来接收这个工厂,再要不来就会引起怀疑了。
接到老江头的电话,他推说工作忙,没时间,又拖了一天,这才来到阀门厂,看到以往热闹的阀门厂现在冷冷清清,看门老头听他说,他是来找江副厂长,点头哈腰地告诉他:“是蒋厂长吧,江副厂长和大小姐都在办公室等他,请你直接过去。”
他和王德海也是‘老朋友’,当初做生意也合作了几次,办公室当然知道在哪,今天他直接走过去,心思飘忽起来,这脚步就有点不稳。
敲敲办公室的的门,里面有两个人迎了出来,一个是江老头,另一个一定是王德海的女儿,小时候常见,好像叫园园吧。
迎出来的两个人江老头首先打招呼:“蒋厂长,稀客,快请进,等你半天了。”
女孩打量着她,只见这个蒋成矮胖的身材,宽肩、背厚、一看就是孔武有力型,一脸的横肉,环眼,脸上遍布短胡茬,如果是在古代,留胡子的话就是张飞类型。
瞬间过去,她急忙打招呼:“是蒋叔叔来了,常听爸爸提到你,果然一副英雄气概,快请里面坐。”
蒋成打量着面前这样女孩,只见一张酷似老王头的脸,眼神中透露出精明,他看着心里实在不安,假装坦然地走进办公室。
王德海的放大相片悬挂在对面的墙上,边上黑纱包围,王德海一脸微笑地看着蒋成,仿佛在讥笑他的胆小,蒋成刚镇定的心神就是一颤,心想:王德海,你怎么死了还吓唬我。
第二十三章 手链的线索
江大爷让蒋成坐下,蒋成转了一下,选了一个背靠遗像的座位坐下了,园园沏了几杯茶,端了上来。
三个人落座以后,园园试探着问:“蒋叔叔,当初,你和我父亲交易这个阀门厂,款项是怎么支付的?”
蒋成端起茶来刚喝了一口,听到园园这样问,一口茶没咽下去,就堵住了,一阵咳嗽过去,他才喘上一口气。
蒋成头脑中开始考虑:说支票应该有存根,说转账应该有账号,说抵押了欠款,抵押的哪笔,如果说是那张五十万的欠条,就把亲家吴天昊给卖了,怎么解释,欠条抵押了阀门厂,怎么还能回到吴天昊手里,再说,他和吴天昊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这绝对说不得。
蒋成一狠心:“当时交付的是五十万现款,现场就我和你爸爸,没有别人。”他说完,这口气终于顺了下去,心神稳定了些,暗暗佩服自己的随机应变,就说给的现款,死无对证,查无实据。
园园好奇的又问:“蒋叔叔,我请问,当时你们在什么地方交易的?”
蒋成心里马上转了一下:“如果说是在废弃的楼上,一定不妥,离死亡地点太近,傻子才说那里,笨了,就说在这个办公室交易的,想到这里,蒋成马上说:“我记得,就在这个办公室交易的。”
园园点点头:“我问下蒋叔叔,你们是什么时间交易的?”
蒋成有点脑了,这还有完没完了,这样问下去,很可能露陷,脸上就有点不高兴,他清楚地记得本月二号早晨是他和王德海最后会面的时间,也是王德海跳楼是时间:“我也最后回答你这个问题,好像是这个月一日,我也记不太清了。”
园园和江大爷互相看了一眼:“蒋叔叔,是这样,卖阀门厂的款项不知道为什么,我爸爸没有入账,我就问一下,没有别的意思,请你别多心。”
蒋成松了一口气:“没什么,你们还有疑问吗?这里是你父亲签字的合同协议书。”说着,蒋成拿出了当时王德海签字的协议书。
江大爷看了看,把协议书递给园园,园园看到协议书上签字的日期是本月二日,她递给蒋成的时候假装不在意地问:“蒋叔叔,你把钱给我爸爸,我爸爸怎么晚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