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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乔木染相思-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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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面前晃动的马鞭童阿狸半点表情也没有,淡稳地撇了撇嘴角,目光透着玻璃墙打量着马场,轻摇摇头,只说:“不会。”
  见江映秀在单独和童阿狸说话,换了一身烈红骑马服的童晴缘忙笑着走了过来,也不看江映秀就直接拉住了童阿狸的手,极亲热道:“阿狸,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既然来了马场肯定要骑马的,来,跟我一起走,我的马是小母马,性子很乖的。”

第37章

  童晴缘的马是一匹非常清秀的白色哈萨克马;头中等大;耳朵短;颈细长稍扬起;耆甲高,胸稍窄,后肢长呈现刀状。
  如今的伊犁哈萨克州一带就是我们汉代西域的乌孙国。就在两千年多年前的西汉时代;汉武帝为了寻找良马派张骞三使西域;后来张骞得到的马可能就是这种哈萨克马的前身。你光只看到这匹马就会晓得童晴缘在童家是多么的受宠。
  可童阿狸还是淡淡的,她浅浅一笑只淡看了童晴缘一眼,不置可否语气绵软道:“姐姐;这身红衣裳似乎不太适合你。”
  童晴缘一愣也没想到童阿狸怎么突然扯这些,她再扭头,就见江映秀也似笑非笑地在点头;童晴缘心底一咯噔脸也有些白了。
  跟在她后头出来的萧逸晨和潘时语也是怔了怔,他们两个可是一向针对童阿狸的,偏偏这回他们都是似有所悟,不约而同地暗自点头,真是一声都没吭。
  童阿狸这话真是没心没肺一针见血。你想啊,童晴缘随她妈,虽然现在也就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但她长得就是一副纯良雅致的模样,这样白梅为骨的长相,怎么撑得起大红这样张狂的颜色?她穿红,说实话不丑,却也不漂亮,反而有点扬短避长,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意思。
  见到后头萧逸晨憋着笑,江映秀更是笑得张扬,他朝童晴缘抬了抬下巴,随意到:“阿狸说的挺对,以后,你还是少穿这么艳的红比较好。”
  这一语落地,童晴缘的心就仿佛生生被刺了一刀,她怔忪当场。挑起祸端的童阿狸却没功夫笑。她来是因为见着了萧逸晨,就想瞧瞧能不能顺带碰上乔以梁。现在见到乔以梁不在这里,她再扫一眼马场上的人来马往,便摆摆手兴致缺缺道:“你们玩吧,我去随便逛逛。”
  其实今天来马场,江映秀和萧逸晨本来就不是来骑马的。不过江映秀难得碰上童阿狸,兴致来了觉得有趣就想骑骑马消遣其实也不错。他是真想知道和童阿狸接触接触,也想知道这个半路童家小姐和正牌童家小姐在马术上能不能比个高低。
  但好了,人家不和你玩。一句“不会”那么坦坦荡荡,谁就是笑话她也是反而跌份,她倒显得底气实足了。
  童阿狸悠然走了,江映秀轻轻一哼,将手里明黄色的珐琅马鞭往身后跟着的服务生那儿一扔,一旁,萧逸晨顶着一副‘我早知道就会这样’的表情冷笑着跟过去,没好气地揶揄道:“晓得了吧,不领情的。”
  “傲才有趣。”江映秀也笑,眼底却有点冷。摆摆手跟着萧逸晨往一旁的综合服务区走,边走边问:“吴皓来了么?”
  “在一零三号房。”服务生答得毕恭毕敬,他在这里工作两年多了自然认得他们。这些个爷平时玩得有多扯淡多邪门他是真的见识过的。说实话,见着了这些个人他每回心里都是毛毛的,说白了就是权势压人,总让人没来由的畏惧。
  萧逸晨听江映秀问一零三号房,心领神会一笑,手插进裤子口袋里问:“房里在玩什么呢?”
  “找了两个女的来,绑上了,正在下注。”
  “那过去吧。”
  童晴缘见童阿狸先走了本来挺开心的,可结果江映秀也走了,她急得扬着马鞭就追出来了。但才跟上就听见江映秀讲吴皓,一零三这样的字眼,随之,童晴缘脚步一顿,乌黑的眼珠骨碌碌一转,垂眸,暗处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一刻,素雅的白梅也染了尘土。
  再回头,她退了几步转身,招招手,揪着个见过童阿狸的服务生,递上小费,细细嘱咐了几句。
  清秋马场是京城最大的马场,多大?亚洲最大的马术博物馆就是这儿。这里背依燕山余脉,万里长城蜿蜒其间,林木繁茂,空气清新,视野辽阔,而且设施齐全。
  童阿狸知道乔以梁也常来这。那次从墓地回去,他们把车开去江边窝在车里听江涛的声音。她无聊拨弄他的手机,就见屏保里是一匹黑色的阿哈尔捷金马,那马的额头上一块菱形白印,体态匀称,威武膘悍。据乔以梁说,这种马性情还暴烈。
  当时,她就问他:“这马叫什么?”性子那么暴烈该叫什么?
  结果,乔以梁特平静地答:“崽崽。”
  (⊙o⊙)…(⊙o⊙)…(⊙o⊙)…
  当时,冷艳冷艳的童阿狸笑得趴在了乔以梁肩上,这名字实在是太杀威风了哎……
  作者有话要说:开V双更

第38章

  童阿狸在大厅刚办完会员入会;才拿着会员金卡往回走;她心里正想着事也没太注意,眨眼功夫就见一女服务生端着壶猕猴桃汁直撞在了她身上,那玻璃壶一倒;童阿狸是眼疾手快扶住了玻璃壶的壶把。但再快也没用;她的连衣裙到底遭了秧;猕猴桃汁是绿色的,她的裙子是桃红色的;这稀稀拉拉一倒拉,够丑,肯定不能再穿着出去了。
  在这工作的人都知道;能上这地段玩的不是有钱的就是有权的。这一撞那服务生也着实给吓了一大跳。小姑娘战战兢兢哭着道歉;“不好意思,我这就替您把衣服拿去干洗。”
  童阿狸也没发火,她性子是冷,但也不是爱欺负人胡搅蛮缠的。这样狼狈,小妮子艳美白皙的脸上表情依旧淡淡,只见她先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把葱白的小手揩干净了,才淡稳地撇撇嘴,道:“没事,你别急着哭,我看着烦。”
  衣服不能穿了,童阿狸就开了间客房在里头换了件浴袍,只等那服务生将裙子送去干洗了再送回来。
  结果,童阿狸才在阳台的吊椅上坐稳,就听门铃又响了。那服务生站在门口,还是一脸期期艾艾的样子,双眼通红道:“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我要去b片区值班等会过不来,你可以二十分钟后自己去103号房取衣服么?”
  “我自己?”童阿狸着实一愣,撇撇嘴,倒是点头了。
  望着窗外的湖光山色发了会呆,童阿狸才换上高跟鞋,将浴袍打了个死结,提步出了客房大门。来到一零三门口,童阿狸的手才握上门把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房间里的声音可不大像是酒店工作区做干洗的,倒像是在打麻将。她忙收回手,退开一步才往门上看还有什么标牌,就听啪啦一声,一零三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于是,这样的童阿狸,这个清艳的,如牡丹花苞的,难得的眼底有些茫然的小美人,就这么只穿着件浴袍我见犹怜地赫然入了屋内各位大少爷的眼。
  而童阿狸极目所见的是一盏垂挂在室中央的巨大水晶宫灯,和墙壁上那些明显上了年头的古画。那些画上画的依次是林黛玉、薛宝钗、贾元春、贾探春,再有的因为被一幅多扇折叠绢素屏风挡着了她看不着画上画的是什么,但猜也知道定是一套金陵十二钗。这时,屏风右侧的老式留声机正缓缓转动着齿轮,里头放着京剧贵妃醉酒。绵长古朴的音调里,屏风后头呜呜闹闹,有吵闹声,有轻笑声,甚至还有女人极其隐忍的轻哼声。
  闻声,童阿狸媚眼一黯冷了眼,下意识就往回走却被那打开门的男人拉住了手,那人长得细皮嫩肉油头滑面,捏着童阿狸的手腕就道:“哪里的美女,来了就别走了,咱么一起玩啊!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童阿狸甩开他的手脸色越发冷漠,只道 :“sorry,是我看错房门号了。”却不想那男人根本不听她把话说完,一把拽住了她就把她往里拖,不待她反应就把大门给反锁了。
  房间里,屏风前还有四个男人悠哉坐在那打牌九,童阿狸只瞟一眼就晓得光是这棋牌就奢侈。只见那一套棋牌的主牌和条牌全是用象牙雕的,色子也是用浑圆的黑珍珠切面雕金。
  见她被硬拽进门,那四个人也是见怪不怪,他们手里的牌也没停,其中一个和童阿狸一样穿着浴袍的男人将手里的象牙牌随手往桌上一扔,舒服地往椅背上靠着才瞧过来道:“不错,是个绝色,彭子你今天运气不错。”
  童阿狸只觉心头一股火气冒了上来,她板着脸从男人那抽回手,瞪了他一眼,没动也没囔囔着要出去。这一下大家都觉得有趣,那浴袍男掀唇才要说话,就见童阿狸冷笑一声,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冲上前拉开了前头挡住视线的那扇屏风。
  屏风后头还有几桌人在打着牌九,但还有别的,比如坐在沙发上,两手肘随意撑着双膝隔岸观火的江映秀和萧逸晨。这一刻,童阿狸真想上前掐死他们两个,小妮子冷冷一笑,慵懒也美色,斜着眼讥讽道:“江映秀,你这个人为人真是好!只管来,不管走。”怪不得她被拽进来的时候听见了几声耳熟的轻笑,果然他们两个也在这!

第39章

  “呵。”江映秀也是笑;他倒没有否认自己认识童阿狸。只见他面对指摘仍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纹丝不动;斜斜看着她,摸着下巴咂舌头,叫屈道:“什么叫管来不管走;他真有胆子欺负你我能不出去么?再说了;我带你来了一趟什么也没玩着不是不地道么?看你既然来了也算是赶巧;正准备看一会戏就带你进来呢!”
  说着,江映秀的手一扬就指向了房间的右边角落;他其实也是故意想为难童阿狸,江映秀这时的笑容灿烂得像桃花,讲的话却恶毒荒唐得要命;只听他道:“来来来;让哥哥我带你好好见识一下,你看见那俩女的了没?可好玩了,她们的下体里现在都含着一条黄鳝,我们大家都在下注,赌谁能不吃不喝一直憋着不把黄鳝掉出来?”
  果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童阿狸就见两个赤身躶体的姑娘被绳子绑着吊在了半空中,这时她们莹白的下、体上,前头,插着不停震动的zv器。后头,塞着还能见尾的黄鳝。俩人的面部这时候都已经有了几分扭曲,嘴里也会不时发出几声绵软的轻哼。
  “这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童阿狸秀美的眉头一轩,说实话,她有点吓着了,她毕竟是个女的,更没见过这样玩人的!这要是正经女孩被这么玩,还不得去死啊?
  “当然是自愿的!她们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小嫩模,可没人强迫!”江映秀翻了个白眼才继续道:“你千万别心疼,她们心底可高兴着呢!她们陪咱们玩可是半点不吃亏,今个谁稳住了没把下体里的黄鳝掉出来,在场每人都会赏她五万。这里不加上你总共就有二十个人,不过一天的功夫憋住了就是一百万加一套二环内的公寓房。你瞧,为了这点钱,这都比了八个小时了都还忍着没放弃呢!”
  听了江映秀的话,童阿狸看那俩女的的眼神也冷下去了。她再垂眸,就见江映秀笑眯眯地望着她,少年意味深长地点点下巴问她:“赌么?你也来猜猜谁会赢?”
  “赌?赌什么?”
  “当然是赌钱。”一旁,萧逸晨终于插了句话。
  “赌就赌。”童阿狸没所谓,扬扬下巴又问:“你们都赌了谁会赢?是左边这个?还是右边那个?”
  顺着萧逸晨的目光,童阿狸看向一旁的黄花梨矮几,矮几的几面被青铜蹲虎镇压着一分为二,桌面左右两头都堆着赌资,看那上头的现金数,就晓得赌左边嫩模会赢的人比较多。
  见这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江映秀认识,屋子里的男人倒都缓和了,他们眼底兴味归兴味,毕竟美女谁都爱,但作践人的坏心思却是全都收回去了。
  没见过这场面不代表不会玩,童阿狸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赌注压在了赌资最少的右边,右边那嫩模真没几人压注。也确实,眼见这两人都裸着身子被绳子悬吊在半空中,也都前胸都被绳子勒得又挺又红,还都不时会哼哼唧唧一声。但同样是喊,叫出来的声音可不一样,左边那个哼得千娇百媚,右边那个哼得却是闷痛。
  这就很明显了,一个游刃有余,一个强撑硬忍。这也就是区别,一个是老油条,一个是新手。
  童阿狸这赌注一压下去,屋里都是笑声,笑她到底是个女的,虽然不惊不怯但是果然不会玩。
  童阿狸也知道,这场合她可不能弱势,她要是弱势了,这些人就会以为她好欺负了。她和江映秀可没有熟到可以信赖的地步,这男人会不会领她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但反过来想,就是她跟多,赌了左边会赢,最终赢了钱,她还是会输掉里子。可如果她跟少,就赌右边这个大家都觉得不会赢的会赢,到时候不论她玩了什么手段,只要她赢了,她就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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