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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嚣妃,强个王爷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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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手脚飞快地将地板上的床铺一卷,踢进了床底,然后对煞天说:“快把上身的中衣脱了,躺进被窝里去。”

煞天有些愣,解衣带的动作有些迟缓。夜未央等不及了,上前一把他的衣服就从下往上罩头脱了下来,然后一个饿虎扑食把他压在身下。咕噜咕噜,害得皮卡惊叫着跳到床架上面。好险,差点就被她压扁的了。后爪抓住床架木,脑袋朝下整个身子晃在床架上,金色的眼不解地看着被子底下相叠的两人。

咕噜咕噜……它叫了起来,你们两叠起来,我睡哪?

赫连震勒住马,望着月下的东来客栈,里面透出一丝丝油灯的光亮。

“王爷,这会去的话,恐怕会惊忧其他住客,引起一些不利王爷的闲言流语。”青城赶上来,劝道。

“她在哪一间房?”赫连震沉声问。

“东头第一间。”青城指了指面临街道的一个敞开的窗户,里面黑洞洞的。

赫连震在马上,足尖轻轻一点,运气提前,身子已跃到窗口上面的屋顶,一个倒挂钩,姿势优美地跳进了屋内。

进了屋内,里面床上响起的声音让他立即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凉透了。

“谁?”夜未央裹着被子坐起来,露出底下上半身赤果的男子,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个红眸少年,他也正扭头朝窗口赫连震站的位置看过来,脸上带着情迷意乱的神情。

赫连震的心如被钟鼓撞了一下,发出嗡嗡的异响,饶是他从小就锻炼面对任何事都要泰然自若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阿央?”

“原来是大殿下。您要找的人在子时已魂飞魄散了,相信您也听她说过怎么回事了吧?如果还有什么事想问璃兮的话,麻烦您明天再问,好吗?”夜未央的声音温和,柔美,即使被人撞见了最难堪的事,她也能用如同被人撞见吃饭那般平常的口气说话。

如果是阿央的话,她早已火冒三丈地将身边的东西砸过来了。不,她不是阿央。阿央也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她说过,她的身体只属于他赫连震的。

“大殿下请回吧!”夜未央柔声催促,即使再有礼,也可以看出她的不耐。其实真正让她不耐的是躺在身下的少年那硬得发烫的东西正好顶在她的屁股了,而少年一直嫌亵裤穿着不舒服,所以一直是只外穿两条裤子的,脱了一条外裤,现在薄薄宽松的单裤根本就束缚不了他小弟,刚才即使自己没做什么挑/逗的动作,可精力旺盛的少年,还是不可抑制地有反应了。

“她什么时候还回来找我?”赫连震问。

“这很难说。请她回来的话,是要折我阳寿的。这些事,不太适合在这时候聊,以后再说吧!”夜未央的手落在煞天的胸口,立即引来煞天暴起一粒粒寒栗,煞天有点怕痒地闷哼一声,这声音听在屋里人的耳中,却成了另一种申银了。

赫连震再也站不住了,从窗口翻身落在马背上,扬鞭骑马从原路返回,马蹄声渐渐地消失在街道的另一个尽头。

夜未央舒了口气正要从煞天的身上下来,不料已有一双手猛地将她掀倒在床,煞天结实的身体反压在她的身上,两人的情景刚好反了过来。

“煞天,你要干嘛?”夜未央推开他贴近的身体问道。

“舒服。”煞天觉得这样压着她很舒服,就象以前跟在搂抱在一起睡觉时那样。特别是下身某个地方蹭着她的腿根时,他觉得那感觉象要渴望什么似的。

“可我不舒服。你这样的动作只有男女结了婚才可以做。”夜未央循循善诱。

“你刚才就是这样对我。”煞天难得讲这么长的句子,她的身子好软,而他现在好硬,想戳着她软软的身体,看看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肯定更舒服。

夜未央这才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

111 夜间来客

“煞天,你下来。”夜未央的声音冷得象冰,可这时候的威信在煞天的耳边起不到作用了。他听她话,是因为依赖她,但现在他却是想欺负她得到舒服。他心底还是明白的,这是在欺负她。他太想欺负她了。

“不要。”煞天觉得自己热得象铁,他就要贴紧她,想把最热烫的东西给她,那种渴望象火山欲暴发似,急不可耐。

“下来!”

“不要!”

“我们还没结婚,不能这样。”

“现在结婚,舒服。”

夜未央感觉到他的气息已混乱,双眸在黑夜里跳跃着暗红的火苗,蹭着她腿根的那个东西硬得如铁,烫得如火。这少年已箭在弦上,难以抑制了。她的四肢偏偏被他的身体压着,一时抽不出来,她看到床架上面倒挂着的皮卡,灵机一动,叫:“皮卡,快撒尿!快撒尿!”

“不准。”煞天的声音凶狠,非常暴躁,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该怎么抽出手来,把两人身上所有的衣服都除去。那些衣料隔开了他和她,令他非常不满。

皮卡跳下来,落在煞天光果的背上,咕噜咕噜,它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也闹不明白听谁的话,只好烦躁地在煞天不太宽厚的背上走来走去,发出咕噜咕噜声,似乎在自问自语。

叠在一起的两人在床上角力了一番,夜未央的屁股一挪位置,那硬硬的东西戳到她的骨盆,一下子撞得疼,也让煞天的神智回拉了一些。

“璃,好痛。”得不到舒解的地方,煞天感到胀得发痛,很难受,小东西在他背上来回地走,不停地发出声音,也影响到了他的情绪。

“煞天,你听我的,先从我身上下来,你按我说的做,就不会痛了。深呼吸,深呼吸。”夜未央的脸因刚才用力,此刻显得有些发红,呼吸也有些急促,在月辉下,在煞天的眼中有种别样的you惑,一种从未有过的you惑。

察觉到他眼里又要升起那种兽光,夜未央极力平息自己的呼吸,柔声道:“煞天,听我的话,深呼吸,深呼吸就不会痛了。”带着柔美的嗓音也有别样的you惑,令人难以抗拒。

要深呼吸,煞天只有从夜未央的身上下来,尽管不舍,因身体胀得难受,还是下来了。他觉得自己还是挺失败的,因为就算把她压在身下了,可也空不出手来欺负她。

再笨的男人,其天生对某些方面的领悟也能力非凡。

“深呼吸,坐起调息,气运丹田,油走五脏六腑……。”夜未央边说边把刚才散开两边挂在手臂上的衣服拉了上来,把自己包严实。

“难受!”心绪难于平静下来的少年依然不满地嘟囔,躺在床上不愿起来打坐运气,裤裆那里笔直,一柱擎天高高耸立,最后觉得那块布料还挡住了难受,顶端碰着也觉得敏感不舒服,干脆就将单裤也脱了。

“你……。”夜未央也不过是整理衣衫的一会功夫,少年就已把裤子都脱了,赤条条地光着腚,露着大鸟晾在腊月寒冷的夜里。就算她经常看到他光着腚在自己的眼前晃,或者不避着她直接换衣裤,但刚从他的身下逃出来的她此刻看着就觉得刺眼。

“神经病啊你!生了病,我可不想照顾人。”她大小姐还没照顾过谁呢,除了自己的原身。

“冷冷不难受。”煞天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他已习惯了在她面前这般了。望着她身上的衣服,他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把那些也除了。他脑海里闪过她身不穿衣服的样子,象宣明了他的想法似的,大鸟很给面子地动了动,顶端掺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夜未央恨牙切齿地一把抓过皮卡,朝那不知羞的大鸟扔去,骂道:“这样更不难受。”

“嗯唔……。”少年闷痛出口,捂着鸟儿只好坐了起来。看来想欺负她,还是没门啊!

“运气调息三周天。否则,不准睡觉。”夜未央恶狠狠地倒在床上,盖上被子面朝内地睡觉。

第二天,夜未央失算了,赫连震并没有来找她谈有关阿央的事情。

第三天,赫连震仍然没有任何动静,这让夜未央心底有点纳闷了。

第四天的夜里,东来客栈的门外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次,来客的马蹄全包裹上厚厚的棉布,踏在石板路上只余轻微的声音,夜里睡觉很警觉的人立即就听到了。

敞开的窗户,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情况。

来客飞身而起,黑色的身影象一道轻烟飘袅而上,站在客栈斜角的另一处,手中的东西朝窗口扔了过来。

煞天见有东西扔进来,正要跃身窜出窗子,被夜未央的手势制止,手竖在嘴上,叫他莫出声莫动。她知道这是对方的投石问路,看看屋里的人有没有防备或睡着了没有。

煞天躺回地板,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口外面的一团黑,今天是下弦月,加上云层多,月色不明朗,带着朦胧的模糊。

夜未央摸着怀里皮卡的毛,安抚着也不让它轻举妄动。

静了半刻,一道身影快如闪电地跃进夜未央他们的房间,静寂的空气腾起杀气,机括转动的声音率先击破了静寂,还未等对方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床上与地板上的两人如脱弦的箭扑了过来,还有另一道小身影也扑向对方的手腕。

噗通一声,对方手上的机括声还没转完就已掉地上了,第一波细如牛毛的梅花针悉数射向床底。

夜未央手中的血洗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直入对方的肩窝,手腕一转往上用力挑,骨头被切断的声响立即响起。

这边扑来的煞天已击中她另一个肩膀,来人的身子痛得晃了晃。

“楚舞,我等你好久了。”夜未央冷冷道。

楚舞手中的“追魂”掉地之后,肩膀上的琵琶骨接着被削断,忍痛抽剑格开夜未央的血洗,再挽了个剑花逼退再次攻上来的煞天,怒道:“殷璃兮,你再怎么装神弄鬼,也骗不了王爷。他心里明白得很,你想借他的手来除掉我,别作梦了。”

“楚舞,我要除你是分分钟的事。但,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去死的,那太便宜你了,不足以泄我的恨。我要你经受与我一样的痛苦与折磨之后,再死。”夜未央持剑再次欺身上前。

“想我死,休想!告诉你,不管你是殷璃兮还是真的夜未央移魂借身,都休想我死。就算你找了个野男人联合一起来,也杀不了我。更别说想让王爷来杀我了。”楚舞嚣张地斥道。

“楚舞,如果你真不害怕王爷杀你的话,那你偷偷地跑到客栈想杀人灭口又是为什么?你想单打独斗,我会给你机会的,但不是现在。”夜未央讥讽地笑道。

楚舞这会无话可应,也无暇应话。身上负伤,手中的剑舞得再厉害,也抵不过两个高手的攻击,眼看就要被夜未央制服。这时,从窗口外面突然跃进一个持剑的蒙面黑衣人,一出手就与楚舞一起格开夜未央来势凶狠的血洗剑。

黑衣人也不恋战,格开夜未央的剑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往墙上一擦,带起一串火星,然后挽住楚舞的手就往窗外跳:“走。”走之前还不忘朝夜未央他们扔出手里的东西。

夜未央一看那冒着烟的东西,来不及说,直接猛地拽着煞天就往窗外跳,两人的身影还在半空,没落到一楼的平地,身后就传来了爆炸声,一股热气浪把他们俩的身子在半空又掀到了大街上的石板路中。

尼玛,居然连雷子都用在她身上来了。

“皮卡……。”夜未央大声唤道,刚才只顾着煞天,所以没来得及提醒皮卡。

咕噜咕噜……皮卡从屋子的一角窜出来,跳到夜未央的身上。

夜未央四周望了望,门外已失马匹的踪影,再看东来客栈,住的楼上被炸缺了一个楼角,崩塌的还有与夜未央他们房连在一起的三四间房,正冒着浓烟与火,整个东来客栈的客人在睡梦中被雷子的爆炸声惊醒,都惊恐万状地往外奔跑,人挤人,人踩人地往门口一拥而出。

不仅是东来客栈,就连周边的居民住宅、店铺都纷纷起来,脸带惊慌四处查看情况。毕竟太平年间,谁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凶残的事发生在年前。客栈里住的大多数是做生意的外乡人,有多少人是想做完最后一笔生意就等着回家与妻儿团圆的啊。

等到两个墨门的随从身影在门口出现,夜未央替煞天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我们先到墨门的联络点避一下。免得官府的人来了之后,盘查老半天,浪费时间。”看来明天得再去会会赫连震了。

等他们的身影从街道慢慢消失之后,东来客栈底下的一间客房,原本半掩的窗口才完全敞开。一个头戴毛毡帽子,身穿锦衣华褛的男人望着夜未央他们消失的街口,眸色渐暗,深不可测。

112 飞燕

夜未央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拜帖去了赫连震的府上求见。

看门人眼神怪异,表情恭敬地接过拜帖道:“王爷已病好几天了,一直谢门闭客。”

“你就禀报给王爷,说是神医求见。”夜未央的随从站在她的身边对看门人说。

“好!”毕竟这女人是当众敢用腿来夹王爷的,所以看门人也不敢怠慢,急忙进内去禀报了。

“你确定楚舞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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