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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金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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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声不响,不费吹灰之力的弄倒了三公之首,汉室的元老之臣,真是让刘彻又吃惊,又忌惮。

皇上没有坐下来,嬴政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必然不能抢在皇上前面坐下来,于是道:“卑臣不敢逾矩。”

刘彻笑了笑,当先一展袖袍坐了下来,嬴政才跟着坐下来。

旁边有侍女为二人满上酒,刘彻挥了一下手,侍女就退了下去,其他的宫人也只站在亭子外面侍候。

刘彻笑道:“隆虑侯不必客气,随意就好,这回是朕对你出力的答谢。”

嬴政假意客套道:“卑臣无功无劳,实在惶恐。”

刘彻道:“隆虑侯怎么是没有功劳?朕之前答应过你,只要你能扳倒田汀蘧腿媚惴夂畎菹啵衷谀阕龅搅耍抟沧龅搅恕!�

嬴政垂着眼睛,看着桌案的边沿,似乎很本分,其实嬴政心里一阵冷笑,刘彻是帝王没错,但是自己也曾经是帝王,而且是刘彻这年轻的帝王所不能企及的。

所以刘彻想要说什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自然清楚的很。

刘彻看似是唠家常,实际上是在清算,嬴政知道,自己这次如此雷厉风行的拿下了田汀醭乖诟咝酥啵厝换峒傻约骸�

不过田汀饧拢咕褪且僬剿倬觯笊袼伲蝗惶锿‘的后面可是有皇太后撑腰的,等着田汀交侍竺媲翱匏撸蛔级虑榫捅唤梁狭恕�

嬴政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刘彻继续道:“陈蹻啊,朕很欣赏你的才能,但是你这人不厚道,太不厚道了。”

嬴政道:“卑臣不知皇上指的是哪件事。”

刘彻笑道:“朕认识你陈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但是你呢,直到现在才使出真功夫来,岂不是太不厚道了么?”

嬴政抬起眼看了刘彻一下,随即唇角微挑,笑道:“皇上难道想给卑臣按一个欺君的罪名么?”

刘彻没想到他说的这么直接,这简直就是抢白,反倒把自己的话堵住了。

刘彻只是少许的怔愣,大笑起来,拿起桌上的酒杯,作势要敬嬴政,嬴政只好拿起酒杯来回敬。

二人饮过一杯酒,刘彻这才笑道:“隆虑侯真会开玩笑,你是功臣,朕如何会给你套上罪名?”

嬴政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发出“托”的一声轻响,一脸云淡风轻的,似乎就在讲一个笑话,道:“卑臣谢皇上错爱,只是……”

他说着,揽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笑道:“只是卑臣也深知,功臣和罪臣,只有一字之差。”

刘彻的笑容有些僵硬,道:“隆虑侯真是多虑了。”

嬴政道:“其实卑臣只是想在朝廷上混口饭吃,志向并不大,陛下说打哪里,卑臣就打哪里,如此简单。”

刘彻也并不是三岁的娃娃,显然不信,但是嘴上并没说,而是道:“如今的朝廷上,也正是缺少像隆虑侯这样的大臣,一个个整天不知操心正事,反而揣度什么圣意,如是能将摸皇上心思的功夫用在民生上,恐怕天下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刘彻说完,看着嬴政笑道:“真该让满朝文武都学学隆虑侯。”

他说着,作势要倒酒,嬴政知道他只是作势,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是刘彻,是皇帝,自己只好站起来,为刘彻倒上酒。

说话间天已经黑下来,侍女进来,在桌案上放了几个烛台,又在亭子的围栏一圈儿放了烛台,再挨个点上蜡烛。

正值末春,天黑下来虫子就开始鸣叫,临着湖水,能隐隐嗅出一股夏日的味道,烛火一亮,连湖水都似乎亮了起来,映着粼粼的波光,煞是好看。

这种时候一般皇帝都该在后宫里,或是带着妃子在未央湖畔喝喝酒,赏赏花,也是极为有雅兴的事情。

不过这个时候,刘彻偏偏选择了撇下一干妃子,赐嬴政未央湖前宴席。

刘彻等侍女走了,环顾了一圈,笑道:“怎么样,这湖水的景致,如何?”

嬴政搪塞道:“景致优雅,皇上确实会找地方。”

刘彻拿起筷子,示意嬴政道:“隆虑侯别太拘束,朕让他们都退出去,就是怕你太拘束了,以后朕为君,你为臣,还有很长的时间需要相处的。况且你还是丞相,恐怕每日里都要见到朕,如此拘束那岂不是要累死了?”

刘彻一边说,一边夹起一筷子菜,欠身送到嬴政碗里。

嬴政谢过,琢磨了一下,于是道:“卑臣以为,皇上这句说的不对。”

“哦?”

刘彻有些诧异,随即道:“如何不对,隆虑侯说来听听。”

嬴政做过皇帝,自然知道皇帝爱听什么,拍马屁还不是得心应手的事情?现在刘彻显然忌惮他,只能打消刘彻的怀疑和忌惮,嬴政才好凭借着丞相的身份巩固自己的势力。

嬴政拍起马屁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笑道:“所谓君君臣臣,本该是尊卑有别,皇上的尊王攘夷理念,不也是这么回事么?只有从小事上划分君臣之别,大事实行起来,才会方便顺利。”

刘彻一听,确实非常受用,当下就笑了,道:“隆虑侯说得好,这些话朕十分受用,看来隆虑侯以后跟在朕身边,朕可是有的是顺心的话来听了。”

嬴政道:“卑臣之言,句句出于肺腑。”

“朕知道。”刘彻点头道:“朕自然知道。”

刘彻夹了些菜,做样子吃了两口,又像想起了什么,道:“陈蹻啊,有件事情,你既然是丞相了,朕自然要问问你的意思。”

“陛下请讲。”

“是关于皇子的事情。”

嬴政听他一提“皇子”二字,登时拿着筷子的手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嬴政不想承认,但是毕竟刘据是他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君王冷血冷酷一些,也克制不住人的本能。

嬴政很快恢复了平静,等着刘彻继续说下去。

刘彻道:“皇子也快七岁了,需要找个老师,你瞧着这满朝的大臣,可觉得有什么人选么?朕之前问过皇后,当然了,皇后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全凭朕做主。”

嬴政眼睛垂了一下,他并不喜欢听别人提起刘据的时候,顺道提起卫皇后。

短暂的沉默之后,嬴政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装作恭敬的道:“教导皇子这件事,事关重大,卑臣不敢多加置喙。”

刘彻道:“你太谨慎了,朕只是问问,你就当是家宴上拉家常罢。毕竟……据儿也该叫你一声舅舅,不是么?”

嬴政心里猛的顿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抬眼看了刘彻一下,随即低下头。

刘彻继续道:“依朕看啊,你就不错。”

嬴政道:“皇上的意思是?”

刘彻放下筷子,十分专注的看着嬴政,道:“你是丞相,要学问有学问,给皇子当老师这件事情,必然当之无愧。”

嬴政没想到刘彻会让自己给皇子刘据当老师,但是一想又觉得有些明白了,老师这个位置,可大可小,汉人除了孝道意外,最注重的就是尊师了,所以给皇子做老师,必然会受到尊敬,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殊荣。

但是同样的,老师这个职位也可能是个摆设,没准刘彻就想着要继续的架空丞相这个位置,所以才让嬴政当丞相的同时,做刘据的老师。

嬴政笑道:“若为皇子做老师,卑臣论阅历或者学识,实在都是愧不敢当。”

“不,不。”

刘彻摇了一下头,道:“并不是为皇子做老师,陈蹻,你听清楚了……”

刘彻说着,一阵夜风吹来,围栏上面的烛火熄了一半,刘彻背着月光,让嬴政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就听刘彻道:“是太子太傅。”

“太子……”

嬴政乍一听“太子”,有些怔愣,随即便即明白,其实刘彻让卫子夫把刘据养在身边,又给卫子夫皇后的凤座来坐,而皇后多年又没有生下龙子,必然只能立刘据做太子。

刘彻长身而起,道:“对,正是太子太傅。”

他说着,转过身去,临湖而立,道:“这么多年了,朕可没有忘记,在据儿出声的时候,朕让主父偃一帮文臣给他做过皇太子赋……朕答应过阿娇,要让据儿做太子,就一定会做到。”

刘彻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声音很轻,但是亭子里就他们二人,并不嘈杂,就算是声音很小,嬴政也听得一清二楚。

刘彻背着身,嬴政看不清他的表情,一个人只听他说话,若不能看到他的表情,那么很难判断这个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到底有几成真的成分在里面。

嬴政虽然阅历足够,但是刘彻也算是个劲敌,六年来刘彻成长了很多,起码喜怒不再言于色。所以嬴政并不能判断刘彻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亦或者他只是想在陈家人面前装装深情,套套感情,罢了。

刘彻临着湖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转过身来,笑道:“朕觉得你就很合适,等过几日朕就会让大臣们着手册封太子的事情,之后由你做这个太子太傅。”

饶是嬴政心思厚重,也猜不透刘彻到底是什么用意了,之前还觉得给皇子做老师可能是要被慢慢架空,但是太子太傅呢,太子太傅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视的职位,太子就是储君,是以后的君主,要知道作为皇帝的老师,他的权力比三公还要强硬。

除非在刘彻心里,就连儿子刘据也是一枚棋子,否则嬴政想不通,为何要让自己做这个太子太傅。

嬴政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并没有拒绝,道:“卑臣定当尽心竭力。”

刘彻点点头,这才又坐下来,道:“好啊,尽心就好,尽心尽力的,朕也好做,你们也好做。”

他说着,示意嬴政道:“用饭啊,别愣着,这些酒菜可是特意为隆虑侯准备的,朕打听了一些隆虑侯的喜好,也不知道这些菜和不和你的口味。”

嬴政顺着他的意思拿起筷子,刘彻看了很满意,这才又道:“对了,田汀氖虑椤!�

他顿了顿,道:“田汀氖虑椋氡囟衷谝丫懒耍峙乱译蘩葱耸ξ首铮还侍笠惨怖恚憔透涸鹑ザ惶耍突侍笏嫡飧隼怼!�

嬴政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么三言两语就把这个重担子扔在了自己面前,皇太后确实也要讲理,但是说得好听,做的难办,和皇太后讲理,那要有什么样的嘴皮子才行。

嬴政装作很难办,道:“这……皇上……”

刘彻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头,道:“这件事非你莫属了,你想想看,田汀墒悄惆獾沟模羰遣荒芩捣侍螅芸嗍苣训木鸵欢ㄊ悄悖萝F,你明日就去东宫一趟,和皇太后讲这个道理。当然了,太后老人家身子骨这几年越来越差了,你说话的时候也温和些,别让她老人家气坏了去。”

嬴政知道刘彻这是为难自己,自己查出田汀虑椋豢赡苊蝗巳ハ蚧侍筚鞅ǎ跆笙衷诳隙ㄒ丫幼约何壑卸ぁR桓鋈艘丫岫窳硪桓鋈说搅思悖退闼凳裁春没埃峙乱彩呛苣烟氯サ摹�

刘彻确实有点为难他的意思,不过刘彻说的倒是真话,这朝廷上下,除了嬴政,还有谁敢去东宫和王太后说田汀奈侍猓�

嬴政虽然心里有说服王太后的把握,但是嘴上依旧谦虚着,必须让刘彻知道这是多难的一件事,道:“卑臣……尽力。”

刘彻笑道:“不是尽力,是一定,一定要说服皇太后。”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雨水顺着风洒进亭子来,将剩下的烛火也都浇灭了。

刘彻看了看天色,黑的厉害,月亮乌突突的,都不见了星辰,怕是一会儿有场大雨,笑道:“天公不作美,再坐下去怕是回不去了,这样罢,酒带到车上去饮。”

他说着,招手让宫人进来,李延年过来请示,道:“皇上,回去了?”

刘彻道:“隆虑侯来参乘罢。”

嬴政没有拒绝,不知刘彻还有什么话没说话,可能是车上要一道说。

刘彻登上车,嬴政这才跟着上去,李延年随即又将酒水放在一个小桌案上,摆在马车里,幸而马车里空间很大,并不拥挤。

因为宫人知道皇上要在车上小酌一番,骑奴并没有赶车太快,走的相当平稳。

刘彻上了车之后,没有再说什么正事,而是跟嬴政拉着家常,劝他饮酒。

嬴政喝了不少酒,刘彻劝他酒如何可能不喝,只好硬着头皮喝下去,等酒壶见了底儿,刘彻也有些醉了。

刘彻将窗帘子拨开勾在一边,让外面的光线泄进来。

因为下着雨的缘故,月光并不十分足,也不如何亮堂。

刘彻望着外面,忽然开口笑道:“你知道么,朕……每次看到你,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阿娇。”

嬴政本来已经醉了,再加上马车总是很有规律的微微晃动,靠着车壁,嬴政已经有些睡意,但是一听刘彻突然说这话,顿时就清醒了。

嬴政有些戒备的看着刘彻,不知道他突然说这句话的用意是什么,猜想着是不是刘彻看出了什么。但是自己所做的并没有什么马脚可让刘彻去抓,更何况,虽然陈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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