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之泪-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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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洗完澡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和小晖、小余等人联机打了一晚上的CS,疯狂地杀了一晚上,那种酣畅淋漓的杀戮简直让人沉醉,我感到一股野性的黑暗力量在我的内心深处不断地升腾着。
五十六、恐怖的噩梦
五十六、恐怖的噩梦
当我拖着疲倦的身体沉沉地睡去时,恍惚间,我梦见了自己竟变成了传说中的赤燨,望着遍地族人惨死的景象,撕心裂肺的痛,满腔的愤怒和仇恨在心中狂热地燃烧起来,报仇雪恨的意念让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报复的疯狂。我梦见自己用仇恨的鲜血唤醒了惨死于幻血池中的百万幽冥血狼,这些拥有着不死幽灵的嗜血狂魔,和我一样眼中只有杀戮和报复。我挥舞着那把惊世绝伦的殷尘剑,指挥着百万大军,冲向了这异界的每一个部落,血洗、屠杀、灭族,杀光、烧光、抢光,在疯狂的杀戮中尽情地宣泄着内心的血海深仇。转眼间,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哀鸿遍野,无数的部落在我百万幽冥大军的屠刀下国破族灭,烟消云散,那一注注喷薄而出的热血更是不断刺激着我们报复的快感,刀剑飞舞,血光四溢,在我们歇斯底里的屠戮下,整个世界完全臣服在我们的屠刀下,我成为了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主宰,成为了决定生死的上帝,成为了至高无上的霸主。
当我带着百万幽冥血狼血腥地征服了整个异界后,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隐约传来,“你忘了日本人对我们的暴行了吗?你忘了南京大屠杀的惨绝人寰了吗?”没有!我绝对不会忘记日本人对我们犯下的滔天罪行,我要报复!瞬间,我又带着百万幽冥血狼从异世大陆回到了现实世界,百万幽冥像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涌向了日本岛,“为3500万死难的同胞报仇!”我长剑一挥,整个日本岛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屠杀、血洗,日本人那密集的枪炮和导弹对我的不死大军丝毫没有任何作用,百万幽冥血狼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转眼间,密集的日本岛变成了一片荒无人烟的废墟,找不到一丝生机。在灭亡了日本岛后,我又将矛头指向了美洲、指向了欧洲,“尽情地杀戮吧!让这个世界在我们的屠刀下颤抖吧!”就这样,我的大军像当年成吉思汗的铁骑一样,毁灭了美洲、毁灭了欧洲,毁灭了非洲,屠杀让我们陷入了难以自拔的快意中。
终于,在灭亡了整个世界后,我将屠刀锁定了这个世界上仅存的国度---中国!一个拥有着十几亿人口的泱泱大国,一想到有十几亿人可供我们尽情地杀戮,那鲜美的血香味就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于是,我缓缓拔出了那把染满鲜血的殷尘剑,指向了这个古老的国度,正当我的百万大军要蜂拥而入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一看,竟然是爷爷,那个我在奶奶的灵堂里见过无数次的爷爷!
“爷爷,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惊喜地问到。
爷爷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向我点点头。看到爷爷慈祥的面容,一股亲情涌上心头,我猛地扑向了爷爷的怀里,“爷爷,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我好想你啊。”
爷爷像一个慈爱的老人抚摸着自己的孙子,平和地说道:“孩子,我是你爷爷,那你又是谁呢?”
“我是小歆呀,是你的孙子啊。怎么?你不认识我啦。”我对爷爷的疑问显得很吃惊。
“你既然是小歆,那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吗?”爷爷反问到。
“我?”被爷爷这么一问,我仔细一看,自己正一身铠甲,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把滴着鲜血的宝剑,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忙把宝剑扔到了地上,“我怎么会这样?我这是在哪里?我杀人了吗?”我显得很害怕。
“孩子!”爷爷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不管你在那里,你都要永远坚持做你自己,永远不要忘记,这个世界充满着爱,有许多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所以你一定要认清楚你究竟是谁。”说完,爷爷微笑着望着我,依依不舍地消散而去。
“爷爷,你不要走啊,你回来!为什么要丢下我。”我极力地去追赶爷爷,但转眼间爷爷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在伤感中,我想到了爷爷最后的那句话,“我是谁?我究竟是谁?”迷惑不解中,我醒了过来。
醒来后坐在床上,回想着梦境中那一幕幕血腥恐怖的场面,那一个个惨死在我剑下的痛苦绝望的表情,我感到恐怖万分,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在确信没有血时,才稍稍平复下来。太可怕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我怎么能这么残忍呢?我怎么可以狠下心来对着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女婴儿大开杀戒呢?这是我吗?又是六界幽谷,难道这世间真的有六界幽谷,真的有幻血池?我和幻血池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我怎么会变成赤燨的呢?
太多的不可思议让我后背直冒冷汗,这些梦何时是个尽头呢!持续的闹钟打断了我的思绪,又要上班了,只好打住思维,起床来。
赶到公司,我第一时间想到了灵儿,很想问问灵儿有没有看到那个天狼星出现异象的新闻,很想知道灵儿那晚有没有看到天狼星的异变。可登上QQ,却发现灵儿的头像是灰色,怎么没来啊!顾不得多想,'奇+(书)+网'一周的晨会又将繁忙的工作摊派了下来,中午吃完午饭,灵儿还是没有上线,打她办公室电话,她同事说她今天没来,我觉得很失望,接着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了。
一直忙到下班,我才想起来给灵儿打给电话关心一下。拨通灵儿的电话后,等待了许久,话筒中传来了“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灵儿怎么了,我不禁有了丝担心。第二天,灵儿依然没有来上班,打她电话依然关机,我很诧异,打她同事的电话询问,同事说她好像不舒服,请了两天假,我问灵儿怎么了,她同事说不清楚。灵儿没来上班,电话也打不通,让我很是担心,很想去她住处看看,但又觉得不太方便,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
第三天,灵儿依然没有来上班,我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下班后,我直奔灵儿的住处而去。到了灵儿的门口,忐忑不安地敲响了灵儿的房门,敲了几下,里面好像没有动静,我加大了力度,同时喊起了灵儿,可漫长的等待后,依然没有人出来开门,看来灵儿不在家,正当我一脸失望地准备转身离开时,门却咯吱一声响了,一个熟悉而又美丽的面容露了出来,只是比以往憔悴了很多。
“你怎么来了啊?有事吗?”灵儿一脸的吃惊。
“来看看你啊。怎么,不欢迎啊!”我想起了电视里常看到的这类开场白。
“不是啦,谢谢关心。进来坐会吧,我没什么事。”灵儿说着将我迎进了屋里。
“你这几天怎么啦?没有去上班,电话又关机,我打你同事问,她们说你不舒服,请假了,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担心你是不是那天晚上在江边冻着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哦,我没事,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请了几天假,没什么大事,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晚饭吃了吗?我正好在煮鸡汤,晚上一起吃饭吧。”
灵儿说完对我亲和地笑了笑,似乎在向我表明她很好,不用我挂念。见灵儿没什么大碍,我心里释然了很多,可当灵儿打开灯我看清她的脸时,我被吓了一大跳。灵儿的脸居然有些微肿,嘴角边还留着淡淡的淤痕,显然是遭受了殴打的情状。“你的脸怎么了?怎么回事?”我感到非常诧异。
灵儿看我如此吃惊,忙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很微微一笑,“噢,这是前天晚上不小心摔倒了磕在桌脚磕得,一点小伤,没什么的。你这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我被毁容了呢。呵呵”
“你骗我!你这不是摔的,是被人打得。谁把你打成这样?是谁?你告诉我,不要骗我,到底是谁?”我越说声音越大,愤慨无比,我怎么也无法相信,会有人肯狠下心对这么一位美丽可爱的女子下如此重的毒手。
“没有啦!骗你干嘛,是不小心摔的,你太大惊小怪了。”灵儿安慰着我。
我一把握住了灵儿的手臂,靠近灵儿,仔细看了看灵儿脸上的伤势,“不!你在骗我,这绝对不是摔伤,是谁打的,你告诉我,快点告诉我啊!”我痛心地嚷着,望着灵儿脸上那隐约的巴掌印记和淤痕,真有种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的感觉,“是不是他?告诉我是不是他?是不是他把你打成这样的?”
灵儿见我提及他,扭过头去,欲言又止,伤心地啜泣着,一脸的委屈。“他为什么要打你?为什么?他还是个人吗?他怎么能狠下心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你不要再问了,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了,求求你了。”灵儿恳求道。
“好,我不问了,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他在哪?我今天非废了他不可。”说完,一股巨大的怒气升腾而起,令我怒火中烧,我最看不惯男人打女人了,尤其还是我心爱的灵儿,我难以抑制满腔的怒火,随手操起桌案上的一把水果刀,“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我今天非捅了他不可。”
灵儿见我如此激动,忙夺下我手中的刀:“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你不要多管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不行!这事我管定了,他居然敢打你,他居然敢这么打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决然地说。
“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的,你不要插手了好吗?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行不?”
“不!这已经不是你和他之间的事了,而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了,你也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眼见着心爱的人受到伤害而坐视不理。”一时激动的我,无心地说出了内心一直压抑的真实情感。
灵儿听到我的表白后,吃惊地望了望我,然后快速地转过脸去。说完后我才知道自己刚才太冒失了,很不好意思,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我呆呆地立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好,深怕灵儿一时回绝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过了会,灵儿慢慢缓和了过来,转过脸对我笑了笑,“他前天又出差了,年后才能回来,你放心吧,我们会解决的。我给你倒杯水,鸡汤快煮好了,一起吃晚饭吧。”说完出去倒水去了。
要是往常,我肯定会不好意思地谢绝,毕竟刚才的冒失太尴尬了,但由于担心灵儿的安危,怕她男友突然回来找她麻烦,我点点头留了下来。心里期盼着她男友能回来,好一解我心头之恨。从这一刻起,我觉得自己有保护灵儿的责任和义务了,无论如何,再也不能让自己心爱的人再受到伤害了。
五十七、坏坏的偷吻
五十七、坏坏的偷吻
和灵儿围着餐桌一起吃晚餐,一种家的温馨与甜蜜充盈心间,这不是我一直期盼的幸福吗。我觉得我才应该是这个屋子的男主人,承担起关心和爱护灵儿的重任。一直以来,我总觉得灵儿和他男友很般配很恩爱,我只是不知趣的单相思。可自打见到灵儿遭遇她男友毒打的惨象后,我就坚定地告诉自己,是时候担负起保护灵儿的责任了,再也不能让灵儿受到任何伤害了,无论灵儿接不接受我。
和灵儿吃过晚饭后,我们又坐一起闲聊了会,坐在客厅里,我想起了那个平安夜第一次来灵儿家的激动与兴奋,想起了那幅挂画,想起了那只独自守望的白狐。“你们那边有人见过白狐吗?”我突然很好奇地问道。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啊。”灵儿显得很不解。
“不是,想起上次在你这看到的那个白狐的挂画了,真漂亮,跟真的一样,所以就问问。”
“没有,我在东北呆的时间不长,不过还真没有听人说看到过白狐。传说白狐是一种很灵异的动物,到底有没有,就不清楚了。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听说过有人看到过白狐,就那次去海林玩碰到个老大爷,也就是送我那副挂画的人,他说这是一个小青年拍到的,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听说过了。”
“那你们那关于白狐之泪的传说是真的吗?世界上真有这么奇妙的东西吗?”我忍不住试探地问了句。
“呵呵,你真是智者千虑,既然是传说了,怎么可能是真的呢,那都是远古留下来的传说,现在东北那边都几乎没人知道这个传说了,我奶奶也是从小听一个老猎人说起过而已,你还真相信啦,晕!那个老大爷说曾经知青下放的时候有一个小知青为了救自己的爱人只身去了林海深处找寻白狐之泪,后来竟然奇迹般地活着回来,还把他的爱人治好了,老人嘛,总是有些迷信,我们都是从小受到唯物主义熏陶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灵异的事情呢,所以对于他说的那幅挂画的来历,我也不是很相信。人老了,都喜欢讲一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