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称霸世界-重生之神算天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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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先生感觉到那带着爱意的目光,越发的没有心情。
对于除了韩诸之外的女人,在他眼里都不是女人。
除非她们有一百四十以上的智商,才可能让他愿意和她们说一句话。
也不对,现在韩诸回来了,他对高智商的女人也没任何说话的兴趣了。
此时正餐完毕,侍者上了精致的水果拼盘等,都是亚热带特有的新奇水果,在夏国很难见到的。
偏偏这里的水果还都用完美的雕刻艺术,将水果拼刻出精美绝伦的外形,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发出赞叹。
当下亚信王子一家都赞不绝口,几个小孩子当然也都兴致勃勃地要吃。
一行人开始轻松地说笑,品吃着水果。
而可怜的国王先生,依然在阿多拉公主的纠缠下,被问东问西。
最后,国王先生忽然起身,用叉子叉了一个甜美的小红果,来到了韩诸身边。
他笑着对韩诸道:“亲爱的,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
说着这个的时候,还没等韩诸反应过来,他就将那个小红果吃到了嘴里。
然后呢,他猛地按住韩诸的头,骤然俯身下去,用唇压住韩诸的唇。
那个小红果就从他的嘴里到了韩诸的嘴里。
韩诸没想到国王先生竟然来这一招!
她下意识地想推拒这个小红果,可是国王先生不让,于是一个圆润的小果子就在两个人口齿之间纠缠。
旁人看了,不知道他们在玩…弄一个小红果,反而以为是在生死缠绵般地亲吻。
亚信王子的大老婆把儿子的眼睛捂住了。
亚信王子的二老婆把女儿的眼睛捂住了。
亚信王子的妹妹阿多拉公主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
亚信王子自己呆在了那里。
看起来他没戏了?
当天晚上,亚信王子一家在客房安顿好了。
国王先生牵着韩诸的手,回自己的主卧去了。
这个晚上,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态——强悍地用胳膊搂着韩诸的腰,冷静而沉默地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回到房间后,他一声不吭,直接将韩诸打横抱起,然后扔到了床上。
这可真是用扔的啊,虽然这床柔软舒服,可是韩诸的屁股依然觉得有点疼疼的。
她顿时觉得无语,她活到了这么大了,还没被人这样欺负过呢!
谁敢这样对她!
她低哼一声坐起来,不满地望着国王先生:“ben,你太过分了!”
国王先生却沉着脸,依然是一句话都不说,直接扑过来,将她的不满尽数吞下。
国王先生怀抱着浑身泛着粉泽的韩诸,低哑温柔地问道:“还疼吗?”
韩诸靠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国王先生见她不高兴的样子,忍不住发出低笑:“你刚才还是很喜欢的啊……”
韩诸忽然抬起头来,然后伸手拿起一旁的软枕,狠狠地冲着国王先生砸过去:“ben,敢摔我,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国王先生心情大好,连忙求饶,可是韩诸依然不放开他,于是最后可怜的国王先生被逼到了床下面。
到了床下面,韩诸还是不放过他,又一个枕头砸过来了。
砸到身上,也不疼,软绵绵的舒服。
闹了半响,两个人搂着睡觉,国王先生到底是意难平,亲着韩诸的额头,低声道:“他对你的心思昭然若揭,你竟然还对他那么热情。”
韩诸没好气地斜睨着国王先生:“哼,你自然不懂,我这是为了让他给我投资,他可是大财主。”
国王先生无语:“难道我很穷吗?为什么不找我?我的所有,都是你的,难道我已经沦落到了要我的女人去找别的男人借钱?”
韩诸笑:“那自然不一样了!你也说了,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用自己的钱去砸宋娇兰自然心疼。可是别人的钱嘛,我就不心疼。”
这话一出,国王先生顿时心里暖烘烘的舒服,他用下巴温柔地磨蹭着韩诸的额头:“诸诸,你知道就好。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78 拉投资
第二天,国王先生和韩诸一家依然招待着亚信王子一家。
今天国王先生的态度明显比昨天好了许多。
亚信王子也不再用闪闪发光的目光盯着韩诸了,他打听过了,知道这韩诸晚上是和国王先生一起睡,人家早就好上了,看来根本没他的份儿。
阿多拉公主眼睛红红的,她昨晚回去哭了一场,觉得伤心。
可怜她的爱慕,不曾表白,就已经残忍地被扼杀。
亚信王子的两个老婆依然如昨日一般喜欢韩诸,她们觉得这个年轻的女孩很有魅力,她们喜欢听这个女孩说话。
一群人去海边沙滩上玩,游泳,堆沙子,玩得挺高兴,宾主尽欢。
就在海边,韩诸和亚信王子聊起了天,韩诸本身虽然并不爱说话,可是她如果要说话,却很是能牵引别人的思路。
于是他们的话题很快聊到了命运这个富有内涵的话题。
亚信王子:“夏国人是不是很相信命运,我听说你们有一个词叫‘迷信’。”
韩诸摇头,淡淡地道:“不,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迷信。”
亚信王子摇头:“那是什么,难道你要告诉我这是一个科学吗?”
韩诸笑望着亚信王子:“我们夏国,有一门古老的学问,叫易学。我知道你觉得这个很神秘,很不能理解,可是我却认为这是一个世间最伟大的哲学。三千年前,当西方人在野森林中茹毛饮血的时候,夏国人的祖先就开始研究易学,说出了天地生两极,两极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样的话。在我们的祖先说出阴阳两极之后的两千四百年后,西方人凭着无数的科学实验,才开始知道了何谓阴阳正负。”
亚信王子听到这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亲爱的韩,这么说易学是比科学更伟大了?”
韩诸笑:“不,不是更伟大。这本身是两种不同层次的事物。易学是战略性的,科学却是战术性的。易学是形而上的哲学,科学是临床实验得出的结论。我以前曾深入的研习过物理学,可是最终我放弃了,原因很多,其中一个原因是,我发现世间一切的科学,研究到极致,总结归纳之后,其实就是易学中最简单的那么一句话。只是易学因为其太过博大精深,而不为常人所知而已。”
亚信王子迷茫地看着韩诸,完全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这也不能怪他,毕竟韩诸说的话,能完全感同身受的人,本来就没有几个。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把你绕得云里雾里。
韩诸眨眨眼睛,笑望着亚信王子:“王子殿下,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
亚信王子猛点头:“韩,你太伟大了!太棒了!”
韩诸笑得灿烂:“我们夏国根据易学推断人的一生,也是很有意思的。就我所知道的,西方判断人的命运,多用占星学,从判断一个人的性格入手,分析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和成就,所谓性格决定命运,就是这个道理。可是我们夏国却不同,它喜欢从根本上直指命运,认为一个人的一生是先天注定的,命是一种基因,不可更改。”
亚信王子听到这里,就是再想附和韩诸,也有点不敢置信了:“不不不,韩,事情不是这样的。一个人的命怎么可能生下来就注定的。我是不信的。”
韩诸认真地望着亚信王子:“我知道你当然不信了,不过我们可以做个试验,来印证下这件事,你觉得如何?”
亚信王子疑惑地道:“好吧,韩,尽管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在讨论这么一个深奥的话题,可是我很有兴趣陪着你做一个试验。”
韩诸点头:“好,那么王子殿下,麻烦你把你的出生年月日以及具体时间告诉我,好吗?”
亚信王子越发的懵懂,不过还是报上了自己的时间。
韩诸其实本来是可以自己在大脑中排一个盘就此对这亚信王子的命运盖棺论定的,不过为了给亚信王子带来更大的视觉冲击,她弯下了腰,在这沙滩上为亚信王子画出了他的紫微命盘。
亚信王子原本就是只能听懂夏国话,却不会写的,如今看着韩诸用奇怪的符号画了一些非常深奥的符号,然后还写了一个奇怪的字样。他认真地望着沙滩上的那些画符,觉得这个事情实在是太神秘和奇妙了。
他惊奇地望着韩诸,实在是不明白这么娇美的一个女孩儿,怎么会这么神秘的卜卦术?
韩诸望着这命盘,不由笑了,这是一个金灿光辉格,太阳守命入午宫,与禄存、科权禄、左右、昌曲、魁钺加会方合此格。人命得此,主一生不但大贵,而且大富,无昌曲辅弼或见空劫则美景大减。庚辛年生者富贵全美,甲癸丁己年次之。经云:“太阳居午,谓之日丽中天,有专权之贵,敌国之富”、“巨日拱照为奇格”。
这样的一个命盘,实在是罕见的好格局,也怪不得人家生来就是在黄金堆里长大的。
只不过,这个命盘中却有一个非常有趣儿的事儿,实在是妙啊!
韩诸望着这命盘,几乎都想笑了。
亚信王子诧异地望着韩诸:“韩,你在笑什么?”
韩诸纤细的手指在那沙滩上画了画,指着那里道:“你22周岁进入大限福德宫,宫干化忌入迁移,相当于本命迁移宫武曲双化忌。加上命禄是武曲忌,相当于命禄重叠生年忌,入了无底洞。22…27周岁这5年出门都不会顺的。”
亚信王子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韩诸当下也不给他绕圈子了,直接道:“就是说,今年你29岁了,可是从你22岁开始,出门各种不顺利,虽然没有大伤害,可是小挫折不断。”
她皱眉凝视着那命盘,又看了眼亚信王子,最后大胆猜测道:“我猜你每年过生日都有刑伤,简单地说就是你每次过生日都要受点小伤。”
亚信王子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韩诸笑:“这可不是ben告诉我的,是我算出来的。”
亚信王子猛点头:“我信我信,因为很多事甚至连我的老婆都不知道!我22岁的时候过生日,被蜡烛烫到了手,23岁过生日,不小心翻车了,自己伤到了头部!当时阿拉德王室将这件事都隐瞒了下来。后来我24岁生日的时候,连蜡烛都不敢碰,蛋糕也不想吃了,结果我去吃鸡肉被鸡骨头卡到了喉咙!25岁的时候,我对生日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于是我去外面旅游,结果遇到了恐怖组织的袭击,差点被人绑架!到了我26岁生日的时候,身边包围了一大批的侍卫和保镖,结果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保镖背上,把自己碰出了血。”
韩诸闻言,忍不住想笑,不过还是勉强憋住了,满腹同情地道:“可怜的王子殿下。”
亚信王子委屈纳闷地道:“到了我二十七岁生日,我也不想过生日了,于是一大早就在医院里守着,谁知道这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韩诸笑着安慰亚信王子道:“你放心,你是福大命大的格局,这辈子也就这么点小坎坷罢了。以后便是遇到一些难处,比如ben要用高射炮来射你,那都是有惊无险的,你再不必害怕。”
亚信王子听了这话,自然是高兴,他望着韩诸叹息:“韩,你是不是什么都可以算到?”
韩诸:“是。不过有些事情,即使能算到,也不能轻易泄露。”
亚信王子皱眉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刚才说,命是天生注定的,不可更改的。可是我却有一个疑问,比如我们阿拉德国有一些士兵,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将他们派到了充满恐怖组织的阿苏汗地带,结果他们全都死在了那里,最惨烈的一次,几千士兵全都阵亡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命中都该死吗?”
韩诸听到这个问题,淡笑了下。
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问题。
她胸有成竹地道:“我相信你的几千士兵,这其中命中必然有些不该死在那里的。可是不该死的人却死了,这说明命之说不可信吗?并不是的。”
亚信王子认真地凝视着韩诸,疑惑地道:“那是为什么?”
韩诸笑道:“因为决定人的生命走向的,不光有命,还有运。一个国家有天运,一个地区有地运。天运大于人运,地运大于人运。比如一个人处在和平繁华的夏国,和处在战争不断的阿苏汗地带,这个人的运势会因此受到当地天运和地运的影响。尽管由于他的生命波动趋势极其相似,但是层次却差别很多。”
亚信王子拧眉沉思了一番,忽然有所悟:“我相信同一个时间出生的婴儿必然很多,这些婴儿却有不同的命运,也是和这个有关系吗?”
韩诸点头:“是的。和他出生的家庭,地点,父母,兄弟姐妹等等因素的不同而呈现千差万别的人生。这就如同宇宙中千千万万的星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