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红楼之环有空间-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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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盛安二年,盛安帝大选,青朝凡是位居官位四品以上者或是家中世袭,有女,年十二至年十六,具可有资格。
贾环坐在徒臻宝的腿上,一压一压的,故意逗着徒臻宝,心里却挺甜蜜的,这个呆子,非得等自己满十八才可以,缺一天都不行。倒不是贾环想做,而是两人在一起相处两年来,每每徒臻宝被自己惹了火,却总会压着,抱着自己喃喃,从‘在等两年’到‘在等二十天’。每每听到了,贾环心里总是说不出的甜蜜与犹豫。他上辈子对于性向一直模糊,对女人提不起劲,后来试了男人才觉得好了点,不过所有的经验都是自己在上压人的,可从来没有被压过。
贾环有洁癖,不重。凡是从医的都有那么一点,贾环也不例外。当年第一次找人的时候,特意让助手找了个处子,对于女人来说处子都不好找了,更别提男孩了。不过有钱什么都好办。那个男孩刚满十八,样貌已经很模糊了,记不得,贾环只记得自己每次发泄的时候,那个男孩都洗的干干净净,二人没有接吻,没有爱抚,贾环更是不允许那个男孩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后来试了几次,贾环就觉得无聊的很,便打发了人。
现在想想,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高位,哪有被人压过?不过一看到徒臻宝结实的肌肉,还有铜色的肌肤,贾环就有点下不了口。
可,难道真的让徒臻宝压自己么?
贾环有些犹豫。
身下硬热的物什顶着自己的屁股,贾环心里一下回了神,再看徒臻宝双眼冒火,咽喉还干咽了一下,贾环就知道自己又将人的火给挑起来了。身轻的一下跳起,还未离开便被徒臻宝一把搂在怀里,男人此时的声音特别的性感,一手摸着贾环的屁股,一手搭着贾环的背,凑在贾环耳边,悄声道,“还有三天。”说完,一笑。
徒臻宝呼出的气,热热的,直接窜进贾环的耳朵里,激的贾环腰间一软,腰上那只手,慢慢的抚摸,刺激的贾环衣服底下全是一层鸡皮疙瘩,头皮有些发麻,贾环从来不知道自己就单是徒臻宝一摸,就能变成这样。
心里有些怪异,贾环挣开了徒臻宝的手,一翻身,坐到了旁边的躺椅上,若无其事的道,“你就任由那群恶狼吃了你那白兔似的弟弟?”
徒臻宝见贾环转移话题,一笑,虽然话题转移,道,“他是皇帝。”这就是答案,他是皇帝所以不能依靠自己一辈子,他是皇帝就要学会忍耐。
贾环闻言不过一笑,若皇帝不是徒臻宝的弟弟,他也不会过问半句。
且说此选秀条件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贾府,贾母自从被王夫人气的偏瘫后,经过了半年的休养,身子倒也好多了,胳膊也能活动,就是腿脚不灵便,每日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让下人推着自己出去晒太阳。或许因着腿脚不灵便,贾母的脾气也开始暴躁了,平时好好笑着,突然就发了怒,吓得整个院子的下人全都是战战兢兢的服侍。
而以前特别受贾母偏爱的贾宝玉自此也遭了罪。因为是王夫人害的贾母失了腿脚,贾母心中迁怒,本来是想让贾政休了王夫人的,没想到王夫人的哥哥王子腾升了官,如今贾政是得罪不起了,是以只将王夫人关着,对外宣称,身子不好,需要静养。而没能办了王夫人,贾母自然迁怒到贾宝玉身上,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舍不得说,后来腿脚不灵便显露出来,什么都要人伺候,又时还控制不住大小便。这对贾母来说是耻辱,性格也开始慢慢扭曲了,再见贾宝玉请安的时候,往往冷声冷语,贾宝玉虽然花心,但是对贾母确实孝顺。想着贾母身子不好,就多处忍让,有时还故意讲些事逗贾母高兴。
贾母往往被哄几句,心里的火就熄了。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且,贾母心里一直想着宝玉来历不凡,生带宝玉,以后一定会有大前途的。自然没有下重口。
得过且过,贾宝玉也就这么夹缝生存。
且说今日,贾宝玉哄了贾母,说起来新帝要选秀的时候,贾母一听,便记在了心里。
翌日,王熙凤跟着邢夫人来给贾母请安。自从王熙凤得了男孩,邢夫人看着喜欢,经常往王熙凤那跑看孙子,而王熙凤见婆婆那么爱自己的儿子,心里高兴,对着邢夫人更是好了几分。现如今,婆媳二人倒是比以前好了。
鸳鸯给贾母腰后垫了软垫子,扶着贾母坐了起来。
贾母见是王熙凤进来,眼睛一亮,拖拖拉拉的说了许多。王熙凤总算是听明白了,当下气的脸色发白,可顾着贾母的身份没敢顶嘴。只是笑着道,“巧姐年龄不够,怕是进不去。。。。。。”
贾母听了贾宝玉说的选秀自然打的是选秀进宫的主意,如今贾府上下,算上金贵的女孩子就只有巧姐一人有资格。所以,贾母就将心思放在了巧姐身上,按她想,若是巧姐封了妃,贾府的好日子不是又来了?却不想,巧姐如今只有十岁稚龄,进那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贾母听王熙凤这么说,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邢夫人听明白了,只觉得贾母越来越老糊涂了。邢夫人经常去王熙凤那看孙子,顺带着也会逗逗巧姐,自然爱了巧姐几分,如今一听贾母这么说,再看自己儿媳苍白的脸。分家有了四年,邢夫人在这贾府也开始了说一不二,起码是在这后院内,当下笑着脸,道,“巧姐年龄是小了些,这些年我看着巧姐长大,越看越疼人爱,还想着多留几年,到时候找个好夫婿呢!”
王熙凤这么说贾母已经黑了脸,如今在听这个木头的邢夫人这么说,当下怒了,道,“我说什么就什么,让政儿过来,明日就替巧姐报名去!”
王熙凤一听这话,气的脸色涨红,站了起来,狠狠的道,“我看谁干动我女儿!”见贾母怒瞪自己,王熙凤气急反笑,道,“老祖宗怕是忘了才去的元春了吧!”说完就走了。
回到了屋子,王熙凤抱着巧姐一个劲的哭,贾琏见了,觉得不对,问了几句,王熙凤一五一十的说完。贾琏听了,站起身,皱着眉头,狠骂道,“折了一个不够,还想惦记我们的。”牙齿咬的死死的。
当天晚上,贾琏就跪在贾赦面前,求着贾赦,将话说明白了。贾赦是好色,不过却也不是没有理智。巧姐今年九岁,就算谎报进去,那什么地方?能是巧姐待得?
当下去了贾母院子,细细说道,反正就是不同意,谁爱去谁去,别想打巧姐主意。
经这一事,当天贾赦走后,贾母就病发了,这次比以前更严重,整个身子都瘫了。
贾母如何,贾府如何,贾环此时什么也不知。
六月十八,贾环十八岁生辰。徒臻宝惦记这天已经很久了,早在三日前,仗着自己的身份,给贾环请了假,拖着贾环就到了京郊一处温泉庄子,说是要好好过过生辰。
见徒臻宝这架势,贾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二人在庄子里前两天,不是练武就是看书,到了晚上,贾环还会让徒臻宝吹一曲。徒臻宝执着一管玉箫,面对着月光,声音低低而出,声音时而战栗时而萧瑟,听得贾环闭着眼,觉得像是站在千军万马面前,一战而过,战场之处,到处是残肢断臂,血肉模糊。。。。。。
一曲毕,徒臻宝负手而立。
贾环靠在一棵树上,睁着眼,就这么看着徒臻宝。
二人都未说话。贾环在看着徒臻宝,而徒臻宝想起了那些逝去的生命。许久,夜色沾衣,徒臻宝拉着贾环的手,小声道,“抓紧了。”
二人手紧紧相连。回到房间时早已过了子时,也就是到了新的一天,而这天就是贾环的生辰。
不过,这一夜,徒臻宝只是抱着贾环睡了一夜。
翌日,庄子内开始张灯结彩,外人不见里面如何风景,里面全都是徒臻宝信得过的人。红烛,双喜,还有徒臻宝早在半年前准备的喜服,二人都是男子,自然没有什么凤冠霞帔,都是简单的一袭红袍,黑发高高束起。贾环玉面娟秀,身姿挺立,徒臻宝硬气俊朗,武威雄壮。二人并立而站,拜天,让二人相遇,遥拜京都赵姨娘,感谢赐予贾环生命,对拜,谢谢你,能陪我一起走下去。
庄子里没有宾客,自然不需要招待。徒臻宝拉着贾环的手往后院走去,房间内,早早点了红烛,温泉水引接而来,偌大的池子,二人□相对。
徒臻宝铜色的肌肤衬着贾环更加白皙,二人紧紧相贴,互相交融。
红烛下,红帐翻滚。
同年,十月,选秀结束。
新皇后乃是一二品大员的嫡女,那二品大员姓苏,是个大儒,清流之辈。而他的嫡女,年芳十三,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品貌不错的女子。
不过,虽然其父官居二品,可势力并不大。徒臻芝选这样的女子当皇后,看见是想避免外戚干扰朝政的想法。皇帝大婚,普天同庆。
两年后,盛安帝亲政。
同年四月,盛安帝手段雷厉风行,先是拿了京都荣国府开刀。不知道谁人递了证据,当年王夫人为了给娘娘盖省亲园子放例子钱给捅了出来,虽然早早分家,这事不干荣国府贾赦的事,可是贾赦也好不到哪里去。国孝期间,私养外室,强买强卖,总之一系列是证据都摆在面前。
树倒猢狲散,这句老话说的没错。
荣国府最后削了爵位,贾赦叛了两年,罚了三万两。而贾政更是撸了官职,判了三年牢狱之灾。王夫人杖责而死,贾母自此事气的一命呜呼。
其后,朝中官员吓得战战兢兢,没想到看着绵软可欺的盛安帝竟然下起手来这么不含糊,都缩着头,避着风头。
事后两个月,宁国府也遭了秧。削了爵位,罚钱,坐牢。
倒是以前早早嫁出去的贾家女儿倒是难得几分平安。
贾琏带着邢夫人与王熙凤和一双儿女搬进了新买的小宅子。那宅子只有两进两出,若是放在以前,贾琏看都不会看一眼,不过如今,家里抄家,钱财早早罚完了。就是这座宅子,还是王熙凤变卖了嫁妆买的,剩下的余钱,自然是留着一双儿女生活。
王熙凤抱着女儿,看着女儿如花似的脸蛋,若是在早生两年,就能早早替她寻个好人家,现在也不知道以后的夫家如何?
心里虽是痛苦,可日子还要过。
贾琏倒是经此一事,长大了不少,改了风流的毛病,拿着王熙凤给的本钱,开始经商。
而贾宝玉与史湘云二人自然是不可能跟着贾琏他们过日子。拿着贾母最后留给贾宝玉的嫁妆,买了个小宅子,带着几位丫鬟,曾经活泼的史湘云也开始为生计发愁。自王夫人杖责而死,贾政入牢后,贾宝玉便一蹶不振,每日浑浑噩噩的,整天整天念着林妹妹,宝姐姐。史湘云听了,趴在被子里一通好哭。
自此红楼谢幕。
三年后。
敬王府内,一道白光乍泄,直通天际,在追溯源头,只见翠竹深处,一白衣飘飘男子,立于竹尖,那白光就是从他身上散发的。男子面容妍丽,却不会让人错认,此时,神色痛苦,被白光笼罩,不消片刻,白光停止,男子身形一软,直落而下。
只见,地上一黑衣男子直接而上,抱着男子坠落在地,动作轻容,面色心疼,对着怀中男子轻声道,“小虞?可有事?”
那怀中男子慢慢睁开眼,只见流光溢彩,精神烁烁。
扯着一个笑,道,“第五层成了!”
黑衣男子闻言,跟着一笑,捏了捏白衣男子的耳垂,道,“人没事就好。”
说着,身形极快,一晃眼便出了竹林。
五年后。
贾环坐在竹椅眯着打盹。
一个十二岁,穿着蓝色衣袍的小男孩围着竹椅打转,身后还跟着一个八岁红褂子的男孩子。红衣男孩拉着蓝衣男孩的手,悄声声道,“哥哥,你小心舅舅晓得了揍你!”男孩虽然长得机灵活泼,可说起话来一点不含糊,挥着拳头虎虎生风,争取吓着哥哥,赶紧撤退,要是舅舅醒了,他们俩都得完蛋。
蓝衣男儿一个转身,凑上前,对着弟弟嘘了一下,小声道,“别说话,小心吵得舅舅醒来!”
红衣孩子瘪瘪嘴,心里想,你那大嗓门就算是吵也是你把舅舅吵醒了。
只见蓝衣男孩小手偷偷摸摸的往贾环腰间一处玉佩摸去,刚碰到了,冲着红衣男孩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就见弟弟吓得跑了。男孩撇撇嘴,心里想着弟弟胆子真小,一回头,见舅舅坐在椅子上,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直接跌了个屁股蹲。
贾环手里颠着男孩刚拿的玉佩,磨牙一笑,道,“毛孩,皮痒了是吧?”
那地上的男孩就是探春的大儿子,大名文煜戚小名毛孩,刚刚跑走的那位是小儿子,文煜坞,其父为了起名方便,直接用了孩子的月份谐音,小名这次倒是没敢给赵姨娘起了,文煜坞小名叫龟龟,不过是贾环的杰作。
自八年前,赵姨娘晓得徒臻宝跟贾环的关系,狠狠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