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机甲战歌-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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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回去?”
“不想,我死都不会回去,她不是我母妃,我活了16年,见她也不过两三次,我不走,姐,你让我走,我就死!”
佑鸣如同一只小鸡仔般,拼命在两个红衣袍子异能创造者手中挣扎,疯狂的大吼大叫,眼睛因为用力都充斥着一股血丝。他不想回去,他现在觉得很快乐,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活得干净而纯粹,不想再回去做棋子被摆弄。
于是彼岸点头,踩着黑色军靴,一步一步往佑鸣而去,身体绷直了如同一面黑色的旗帜,长长的黑色马尾弯扬如刀,鸭舌帽下目光静静看着佑鸣那雍容华贵的母妃,一字一字道:
“他不想走,谁都带不走。”
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的佑鸣母妃闻言,一脸冷凝,看着彼岸,红唇抿得死死的,尔后也是冷笑一声,道:“你不配和本宫说这样的话!本宫要带自己的儿子走,你拦不住!”
随着她的话音,周围红色古袍的异能创造者皆向彼岸围拢,成了一个圆形,包围着彼岸纤细柔韧的黑色小身子,也阻挡了彼岸朝着佑鸣而去的脚步,那意味,威胁感十足。
彼岸脚步略停,尔后,依旧一步一步,负手往佑鸣走,清澈的目光穿过红袍异能创造的肩膀,看向佑鸣的母妃,冷哼一声,静静道:“你可以试试看,我到底拦不拦得住!”
随着她的话音,那明晃晃的探照灯下,小小的操场上,数辆银色的小型太空船边,陆陆续续缓缓围拢无数身穿暗绿的丛林作战服,黑色防弹服,一身小型坚硬厚重机甲的地球兵。
一个一个,纷纷收起手持兵器,负手而立,呈现一个反包围的形势,将佑鸣的母妃所带来的一切,她自己、银色的小型太空船、红袍异能创造者,全都包围在里面。密密麻麻的,宛如蚂蚁潮朝着一块蛋糕缩紧距离。
这景象有些吓人,机甲兵本来就好战,地球机甲兵更是好战份子中的战斗机,而彼岸原本也是战斗机,但是她这台战斗机如今已经升级为战斗机上的旗帜,一举一动都是个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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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自私
众人将来龙去脉看得仔细,彼岸的姿态很明确,佑鸣不想走,若是强行从她手中抢人,她便战。那么强行从地球兵手中强人,妄图以势压人,好战的地球兵看见了,管不管?比势是吧?有地球兵气势足?比人多是吧,有地球兵人多??
这完全不是彼岸号召的,这次的兵也不是彼岸统的,但是大家就是自发的这样做了,反包围,以势压势,无人集合,如同大家自发的去踢京星武馆,也是无人集合!
佑鸣的母妃倒退一步,左右看了一眼,感觉彼岸有些在耍横,但是还当真不能和这些兵油子讲道理的,特别是耍横中的兵油子,完全无理智可言。若是一个闹起来,这些热血冲脑的兵油子可不会管她的身份不身份,影响不影响,先把人一刀宰了再说!
她明黄色宽袖一摆,袖子上绣的精致凤凰鸟晃了一下,转身,雍容喝道:“走!”,尔后上了小型太空船,连是正眼也没有瞧过佑鸣一眼。
彼岸眯眼,负手,纤细柔韧的脊背挺得笔直,看着那个女人转身、上小型太空船,也没管身侧急速退却的红袍异能创造者包围圈。只等那几个小型太空船飞离,精致的脸上才是一脸冷凝,一言不发的低头,看着倒在地上哭的佑鸣,上前,抬脚踢了踢,冷声问道:
“哭什么?就这点儿出息?!”
“她看不见我,她看不见我,她从来都不会为了我而战,姐,佑鸣我…我要加入地球机甲兵!!!”
佑鸣哭着哭着,突然大吼,抱着彼岸的脚。生死都要加入地球机甲兵,彼岸有些头疼,抬脚轻轻一甩,就把佑鸣给踹开老远,转身洒脱离去。她又不负责征兵,跟她说有个屁用。
被佑鸣哭得有些心烦气躁的彼岸,决心重新回去去找教官解释自己肚子没被锥冰搞大的误会,却是走不到两步,就接到神翟的通讯,于是将黑色的拇指大小通讯器挂在耳廓上。静声吐字:
“说!”
“你的父母在太阳系兵船上,说是想见锥冰一面。”
神翟清清淡淡的声音回荡在耳际。彼岸前进的脚步一顿,厚重的黑色军靴就那样踩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浑身从头冷到了脚。
严格来说,神翟现在已经不算是地球兵界的人,他也就不再登上地球兵界的船。但是神翟也没有登太阳系兵界的船,因为某些理由需要。他主动请缨,在京星滞留几日再独自乘船返回太阳系。
理由有很多,可是彼岸知道他真正的理由,是替微婠暗杀掉一些统和京星古武界的绊脚石。这个男人,太过诡秘无情,但就是因为这许多的无情中所透露出的那一丝情谊。便显得特别的珍贵。
神翟在京星,并不妨碍他将太阳系兵界的消息传达给彼岸。彼岸的父母原本在外星出差,后来她在京星横冲直撞。因为锥冰的关系太阳系兵界便将她的父母找了回来,并进行软禁。
这是一种很卑劣的行为,地球兵界一直在同太阳系兵界沟通,让他们放人,奈何锥冰对彼岸的态度愈发明朗化。太阳系兵界便愈发的拿着彼岸的父母不放。着实让地球兵界气闷!
她并不担心太阳系兵界会在**上折磨她的父母,毕竟是军属。若是折磨军属,会寒了太阳系兵界那些兵自己的心。她以为她死了,太阳系兵界就会放了她的父母,结果她没死,还越玩儿越大,太阳系兵界没有办法,只能搬出她的父母来拿捏她。
这哪里是她父母要见锥冰,这是逼着她把锥冰往太阳系兵船上送啊!
因为彼岸不言语,神翟的声音便继续自耳廓上的黑色通讯器传出来,清清淡淡道:“你与锥冰的传言实在是太难听了,你的父母也是想要见他一面的,其中固然有太阳系兵界的因素左右,但他们在这边被照顾得还算不错。彼岸,锥冰不是一个普通人,他在太阳系兵船上吃不了苦,你应该知道!”
神翟的话,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告诉她,她的父母在目前为止怕是已经被太阳系兵界洗脑,心已经偏向了太阳系兵界。第二层意思是,锥冰就算去了太阳系兵船,凭借锥冰的手腕,也不可能被太阳系兵界轻易拿捏。
所以,神翟是在劝她将锥冰送去太阳系兵船?!
彼岸负手,垂目,站在兵来兵往的操场边上,尔后继续负手,一步一步踩着黑色军靴往前走。因为前世叛军突起前一年,她的父母就过世了,所以今生重生之后,她没有见过他们,也就从来都不敢主动发通讯给他们,而他们也怕是因为被软禁的关系,没有主动发过通讯给她。
如此,她便只当他们二老远离了她的生命,不想思念,不想回头,不想让他们拖累她赴死的脚步!
其实这样是不是真的很自私呢?彼岸不知道,对于家人,她永远是抛在脑后的,她永远都在冲锋,从来不曾思量过,他们为她受了多少苦。
“你好好考虑一下,你的父母已经把自己的意向转达给了老爷子,也转达给了地球兵船上的最高执行官。”
因为久久得不到彼岸的回应,神翟便只能清清淡淡的做了一个结束语,挂断彼岸的通讯。
他的意思转达的很明确,太阳系兵界是在用彼岸的父母告诉老爷子,彼岸会因为她的父母而答应上调太阳系,所以老爷子可以不用对彼岸那么好了,赶紧排挤彼岸吧,不要再护短了,赶紧把彼岸这个即将有异心的机甲精兵送上太阳系兵界吧。
好一招一石三鸟的离间计!
第一鸟,她的父母被洗脑,必定要拉着彼岸上调太阳系兵界;第二鸟,她为了自己的父母将锥冰送上太阳系兵船,锥冰会觉得自己被彼岸卖了,两人不管是真分手还是假分手,感情都会产生裂缝;第三鸟,她那已经被洗脑了的父母主动给老爷子与白脸皮教官转达想见锥冰的意向,就是在告诉地球兵界,彼岸会上调太阳系兵界!
太复杂了,复杂的彼岸脑子抽疼!她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面色苍白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身从头寒到脚的去寻白脸皮教官。莽莽撞撞一把推开白脸皮教官的宿舍门,一言不发的瞪着自己的教官,活像一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迷路孩子。
白脸皮教官一袭黑色机甲精兵防弹服,正在木桌边写字,见着彼岸这幅鬼样子的闯进来,刚要骂,又是想起她是孕妇,怕是骂了什么难听的字眼对肚子里的孩子胎教不好,于是捻着水笔吼道:
“不懂礼貌,老子带出你这种兵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了回去休息去!”
彼岸面色苍白,现在看见白脸皮教官,突然就想起那一年,叛军突起,发动第一炮炸了她家之后,紧接着就对漂浮在地球外围的大小军用民用商用空间站发动猛烈袭击。
她们那个女子机甲兵营一开始什么准备都没有,突然就被袭击,白脸皮教官组织她们疏散,一个躲避不及,被飞来的一颗能量弹拦腰扎成两截,肠子内脏飘得到处都是。
炮火中,她回头,在漫天的火光中,看着白脸皮教官的上半身落下来,挂在一颗树丫上,头往后仰着,双目直直的看着她们逃窜,那般的死不瞑目,恍若就是死了,也要看着她们逃出生天。
想起那情形,彼岸倏尔就哭了,抹了一把眼泪,结结巴巴的做着保证,道:“教…教官,我不会上调,坚决不会,请你放心,请偶像放心!”
白脸皮教官一下就愣住了,他起身,伸出大手摸了摸彼岸的脑袋,心中突然感到无限的唏嘘,仿若看到自己昨天还在带着的孩子眨眼之间就长成了参天大树一般,自己也是憋不住泪,却是依旧要摆出严肃的姿态来,低斥道:
“哭什么哭,没出息,你不想上调,谁能奈何你不成?”
“那…那锥冰怎么办?”
彼岸依旧有些抽搭,脑子有些打结,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才好,她到底要不要把锥冰送过去换她的父母呢?她把锥冰送给了太阳系兵界,地球兵界这边怎么办?地球兵界可也是想拉拢锥冰的啊。
“我们地球兵界不稀得锥冰,你明白吗?”
白脸皮教官继续揉了揉彼岸戴着黑色鸭舌帽的发顶,语重心长的开始对彼岸进行教育,一如他一直以来贯彻执行的机甲兵教育方式,带着一抹郑重,道:
“机甲固然重要,但地球兵界更注重的是兵,兵比机甲重要,先有兵才会有操纵机甲的机甲兵,明白了吗?这件事得你自己选择,你统了这么多的兵出来,老爷子很震惊,他说关于锥冰的事,放手让你去做,他会看着你!”
意思就是她要不要把锥冰送走,地球兵界都不干涉吗?彼岸咬唇,双目嚼着纠结的泪,轻哦一声,被教官打发了回转。结果跑来找自己的教官,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反而更加纠结了,不过她又觉得好幸福啊,她的偶像果然是伟大的,竟然让她放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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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守护
有些纠结,有些幸福,有些浑身无力的彼岸慢悠悠的行走在宿舍与宿舍的走道之间,忽而一个球飞来,正要砸中她的太阳穴,她一惊,回神,侧身,扬手,不及一手刀劈了这球,便自横地里伸出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替她一巴掌握住那个土褐色的篮球,稳稳当当,安安全全。
“妞,你没事吧?孕妇可要好好休息啊…”
宛如红熊的镇恶回身低头,一开始是在揶揄彼岸,后来又看清个字小小细细的彼岸,那一脸的苍白无力,于是有些担忧,板起凶神恶煞的那张脸,粗声问道:
“你有那么难过吗?不就是被男人甩了?前两日看你不是还不在乎?”
不是啊,不是啊,现在不是这个问题啊,现在是她到底要不要把锥冰给卖了的问题啊!彼岸摇头,一脸的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晃着晃着就觉得头晕,踉跄一步,被镇恶扶住,还不等她站稳,就落入一具微凉的怀抱里,天旋地转间,在一片起哄声中,已经是被疾步的横抱了回去。
镇恶是贴身保护锥冰的,镇恶会出现在球场,锥冰也肯定会在,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其实锥冰的怀抱好宽阔,就跟她小时候靠在她爸怀里一样,心跳声宛如在敲鼓,一声一声的,强劲而有力,虽然微凉微凉的,但是感觉很舒服,总让人觉得想睡,而且觉得特别的安全,就算睡沉了,也不会担心有什么危险发生。
彼岸靠在锥冰怀里,吸了吸鼻子,闭眼,静静的任他将她抱回宿舍,放在他的席梦思床上。又是听他抱着她坐在床上打通讯吩咐将什么什么地方的最好的脑科骨科医生送去地球,然后挂断通讯,替她轻轻揉着太阳穴,动作轻柔的宛如在疼着一个孩子一般。
她不可能上调太阳系兵界,所以只能拿锥冰去换爸爸妈妈回来,换回来了之后再重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