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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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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陪姑娘走了好些时辰,不知姑娘到底想找什么书?”太监一边抹掉额头的汗水,一边小心问道。

才意识到这么大热天,走了好些时辰我竟没有觉得热,此处果然是极佳之地。

笑道:“麻烦公公了,我想找一本曲谱。”

太监快走几步,侧开身子立在门旁,伸手示意道:“这里是曲艺殿,姑娘要找的书想必就在这里。姑娘进去瞧瞧吧,奴才这里候着。”

我笑着点点头,便提步进去。眼前景象让我瞠目结舌,没想到竟如此壮观。

屋中立着无数书柜,大概有3丈高,最上面一层还得搭着梯子才能够着,每个书柜上都是满满的书,自己在这书海中一下变得渺小。

由于时间匆促,我只得走马观花扫过,随手捡了本古筝曲和琵琶曲便出了门。

“姑娘这么快便选好了。”太监见我出来,忙笑嘻嘻地迎上来。

我点点头,笑道:“今日劳烦公公了。”说着俯身行个礼。

太监一脸惊愕,忙上前扶住我,急道:“万万使不得,姑娘赶快起来。”

微微一笑,看来太子一句话,什么事都好办,而且在这些人眼中自然地位也高出许多,不必受人冷眼。

“来时已记了路,公公便忙去吧,我自个回便行了。”

太监依然面带笑容,躬着身子点头,目送着我离开。我却倍感不适,这么被人盯着反而觉得走路都别扭。

一切都打点妥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深夜,一个黑影在皇宫中穿梭,如同离弦的弓箭,眨眼间便寻不着人影。

身板轻盈,脚下腾起一阵清风,人已飞过人工湖,稳稳地落在书馆房顶。我蹲在青瓦上,俯身看着下面的情况。

与我想象的不一样,在这黑夜中这里竟灯火通明,恍若白昼。史册殿门口的侍卫已经更换,俩人正谨慎地盯住周围。

心中忧郁,直接冲进去是不可能的。低头看看这青瓦,一片黏住一片,从这开个洞一时半会也是做不了的。

我到底该怎么进去,心中琢磨。一阵凉风吹过,房檐上的灯笼随风摆动,忽明忽暗,心中突然生出一计。

从衣襟中摸出早已备好的石子,深吸一口气,等待着时机。一丝凉意慢慢靠近,机会来了。

随着微风飘过,我手掌一推内力爆发,微风顿时狂做,呼呼刮去。我另一只手轻弹石子,手指灵动快速几发,瞬间书馆一片黑暗。

趁着黑白交替,人眼瞳孔来不及反应之际,我“嗖”的一下夺窗而入,身子敏捷轻盈。

☆、尊王(4)

外面一片惊慌,只听脚步声乱窜。有人吼道:“快,点亮灯笼,做好防御。”

片刻后,外面又是一片明亮,周围的惊慌声也渐渐退去。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忙腾起身子,斜躺到房梁之上。

只见一名侍卫正提着灯笼,脚下徐缓,面色紧张,俩眼四处转动。巡视一圈,并未发现异常复又提着灯笼出去,掩上房门。

心下不安,遂依旧躺在梁上,观察情况。果然房门突然又被打开,侍卫探出个脑袋,四处打量见仍是毫无异样,这才吁了口气,安心地关好门。

等了片刻,想来是不会再有人进来的了。遂才翻身跳下,开始四处搜索。

每一个书柜前方都贴着一个木牌,标明是哪个朝代哪一年,我找着也方便轻松些。

绕过几个书柜,秦朝、战国、五代……又是往前快走几步,终于看到了。忙闪身过去,算着今年是当朝皇上的26年,那大概就在第三层。

还好不高,躬着身子一本一本地翻阅,不是、不是还是不是。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眼已酸涩,站直身子,锤锤腰揉揉眼。

外面已有人道是四更天了,看来今天是没有收获,再不回去便不能脱身了。

转过身子,脚刚刚提到半空,眼睛突然扫过一本书《尊王册》,心头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翻开一看,自尊王出生便开始写起,想着这些多我也是无用,便飞快掠过,看到中间夸道尊王用兵如神,攻无不取,战无不胜。

再往下翻,便是批评之语。道为人刚愎自用、贪赃枉法、残暴不仁。当朝13年,图谋不轨,起兵造反,篡夺君位。

最后被司徒将士一族破败,尊王家眷斩首示众,尊王本人也被赐毒生亡,府中上下无一生还。

放下书,心中迷惑。怎么服毒死了,那监牢中的是谁,尊王属下?觉得不像,看着书里的描述,我竟有种直觉,他定是尊王。

不敢呆在此处细想,遂把所有书放回原位。走到窗前,戳了个小洞,看着屋外的侍卫已是乏了,有些开始打着盹儿。

开了个缝隙,四处打量,都开始松懈。看来只要我速度快些是注意不到我的了。

忙从窗缝中飞出,脚步轻点地面,身子一下腾起,飞上房顶。看着并无异样,悬着的心稍稍放松,转身飞出书馆。

身影在黑夜中划过,脑子里一直寻思着尊王、监牢的师父,他们是否就是一人。若他真是尊王,为何并未死,只是毁了容被锁在监牢中。

若他真是尊王,依他的野心,断断是可能呆在那里,竟无丝毫反抗。是什么威胁他呢?他女儿?

又想着如若他如书中所写,那他定不会因为自己女儿退步。也许书里也未必真实,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仍是需要再拜会他的。

“何人?”冷冷一声划破夜空。

心中一惊,回转身子。只见一剑飞速而来,我忙身影一闪,利剑从手臂划过。衣袖划开口子,鲜血渗出。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同是异类(1)

我一手捂住伤口,一手去夺他的剑。心里不知为何不再惊慌,反而窃喜。早就想看看这司徒将军到底有多厉害,不想今天遇上了,那就好好地比试一番。

他手肘一弯,剑锋逆转,刀光晃眼。急忙快退俩步,腾起身子往后扬起,双脚往前一蹬,正踢中他手腕。

他一个闪身,躲开我又将飞去的一脚。一边冷眼盯着我,一边活动被踢中的手腕。

我嘴角上扬,一丝冷笑拂过眼眸。快步上前,一掌而去。

他脚步一侧,手掌从他胸前滑过。他甩掉手里的剑,一边抓着我的手腕,一边道:“公平对弈。”

脸上笑肌抖动,抑制不住笑容,没有想到还是一个正人君子,果然是名大英雄。

手被他使劲反扭,我借助他的力道,在空中顺着方向旋转。另一只手出拳,击中他腹部。

他猛地后退,松开我的手,捂着肚子站定。今日算是平手,我眯眼一笑,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听到身后“嗖”的一声,剑破风而来,心中气愤,算是我看错,竟背后偷袭。

回过身子,伸手准备接剑,却不由得一愣,身子只顾着后退,竟无丝毫还击的余力。

太子,怎么会是你。虽不期望终成眷侣,却也未曾想到某日会被你剑锋直指。

身子抵住树干,已无后路可退。冷冷地看着飞来的剑,剑速飞快,眨眼已到眼前。

我闭上眼,这就是命,我们的终结点吗?我不服,遂又睁开眼,直视着他,他一愣,手上的剑一滞。

我一个刀手去挥他的剑,他一个激灵,手上一使劲剑又急速朝我而来,瞬间剑锋离喉咙还剩几厘米。

突然,耳边一阵风刮过,腰间被一揽,身子一轻腾空而起,刚刚躲开剑锋。

侧头看着救我之人,一身白衣蒙着脸。怎觉似曾相识,一伸手扯掉面纱。

不禁“啊”了一声,低声道:“竟是你!”

他不答,脸色平淡,只是往远处快速飞去。待觉四周已是安全,才放下我。

我忙后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五王爷,怎么会是你?”

他轻咳俩声,冷声道:“我救你一命,你不谢我?”提步向我靠近,我被迫又后退几步。似笑非笑道:“没有想到你老情人会杀你吧。”

我扯出一丝笑,平淡回道:“五王爷的话,我不懂!哦,对了,你不是五王爷。”

他一愣,脸上的笑容僵住,渐渐脸色冰冷。

我向他靠近一步,低声道:“你不是五王爷,若我没有猜错,你根本不是人!”

僵硬地脸上开始抖动,猛地一阵狂笑,面部狰狞,“好,明人不说暗话,我的确不是人,我是狼妖。”

身子如闪电般直逼我而来,掐住我喉咙道:“现在该怕了吧。说,你是如何知道的,还有谁知道?否则立刻扭断你脖子”

我不反抗,只是宛然一笑,冷声道:“你不会杀我的,既救了我又何苦花力气杀我。况且我们同是异类,我是狐妖。”

☆、同是异类(2)

他手一抖,木然地看着我,不敢置信道:“我竟没有看出你真身?”加重力道,狠声道:“你敢骗我?”

我掰开掐着脖子的手,拍着他的肩道:“你觉得若我不是妖,怎会面对一只狼妖毫不畏惧;我若不是妖,怎么会才见你几次,便觉蹊跷。”

盯着他继续道:“我若不是妖,敢和你谈条件。既然都知道了对方底细,不如和平相处,肝胆相照。”

他颇有意味地看着我,笑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条件。”

我摊开手,摇摇头,爽快道:“没有,但是我知道你会留着我,因为我于你有益,还有你太孤单。”

一边说着一边偷瞄他的表情,看他表情淡然,遂继续道:“我既是妖,也同是异类,在这皇宫中也就只有你我相罩,任何事都有人分担。

并且你到这宫中这么久,没有亲人、朋友,难道你不落寞,不希望有人偶尔和你说说话,不必虚伪。

就如上次,也不会瘫倒在地,无人照看。你应该只是把真正的五王爷封在体内,让他灵魂不能出来。可是你能确保他绝不出来吗?”

他面色难看,我猜说中要害,笑道:“上次我觉察出你不是五王爷,便是真正的五王爷在你体内搏斗,才让我捡了这个机会。

我发现算是你运气好,若是皇上或者其他位高者知道,即便他们不解实况,也必当你是妖孽。

你是聪明人,其中利害关系你自是知道的,不必我多说。你觉得我有资格吗?”

他表情渐渐缓和,双手环抱于胸前,寻思着我的话,道:“有意思,看来这皇宫中会更精彩。”

看来他是赞同了,笑道:“那如今我们是否该坦诚相待。你为何会留在这宫中,要了这副身子?”

他不答,反问道:“那你呢,为何呆在这,为了荣华富贵、紫醉金迷,亦或那太子?”

笑容一僵,又忙掩饰表情,笑道:“是我先问你的,你不答,我自然无需告知。当你愿坦诚相待之时,那我再说我的原因。”

他右手负于身后,左手朝我摆摆,扯扯嘴角道:“那行。”说完人便飞身离开。

太阳看看东方,已经开始泛着微白的光芒,天空马上就要亮了,急忙转身消失在蒙蒙夜色中。

幸而伤口不深,鲜血已停留只剩下斑驳的血迹。一边用牙咬住布的一头,一边用另一只手熟练地包扎伤口。

换好衣服时天已经大亮,担心着再不出去就让人怀疑了。在镜前拾掇一般,一夜未睡,人憔悴了许多。

掀开门帘,早饭已摆在桌上。

“姐姐昨晚没有睡好吗?眼睛都是黑的,真和那熊猫差不多。”菊香见我出来,一脸疲惫,不禁笑道。

我连打几个呵欠,笑道:“昨晚有些闷热,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下。”

菊香眼睛打着转盯着我看,打趣道:“我看不是天气闷热,是有些人心里闷热。往些更热的时候没有见你睡不着,这会已过了盛暑,你反倒热了。”

☆、我会待你更好(1)

我瞪了她一眼,知道她话里暗指太子。想着她大概以为我昨日和太子一番话,心中感触颇多,才一夜未眠的吧。

想着这般误会也好,反正也省得我再想借口。况且若昨日有时间让我睡,说不定还真会因他一夜不眠,有些事不是说放下就真放下的。

理了理衣裙,做到饭桌前,端起一碗粥吃了俩口,笑道:“你是打趣我就饱了吗,还不坐下快点吃。”

见她仍是木木地立着,我挑眼斜瞅着她。头低的老低,咬着唇不说话,这丫头是唱哪初,刚刚还笑嘻嘻的,这么怎……

慢慢回头,无意中看到斜前方立着一人。抬头一看,太子何时站在屋中。

我忙站起身子给太子请安,他抬了抬手。我站直身子,看着菊香斥道:“太子来了,你怎不说一声。”

“是我让她别说的。”他悠然走到饭桌前,理起袍子坐到凳上,颇为随意地端起我刚刚用过的粥,慢悠悠地吃着。

我愣愣地看着他,表情悠闲自在,眉宇间透着温柔,仿佛那本就是为他备的粥一样,丝毫不觉得异样。

半眯着笑眼瞅着我,柔声道:“还站着做啥,坐下陪我一起用餐。菊香,给姑娘再打一碗。”

我木木地站着,琢磨着我昨日是做了什么让他误会了吗,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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