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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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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错愕的看着他,旋即不好意思,别过头不再言语。

“我的颜儿真美。”他溺爱地贴着我的脸,暖暖的肌肤间的摩擦,有种说不出的缠绵。

“那指以前不美了?”我忽地转过头,正好贴上他软软的唇,忙后仰着头远离了他。

“无论怎么都美!”嘴里呢喃,手缠绕在腰间,霸道地把我抱起,落入他怀着。

吻密密麻麻而来,温柔缠绵而非霸道肆意,唇柔柔抿着我的唇,好似细细品味美食,辗转反复不能自已。

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呼吸清晰而又节奏,喘息温和地呵着脸,舌尖开始如灵蛇般卷入嘴里,肆意挑逗,不断索取。

“不要~”忙抓住他上下游走的大掌,微微推了推他,低声道:“今日可别想在非礼我。”

“这不是非礼,这是俩情相悦人间的欢爱。”他的吻落在耳垂,话语缠绵悱恻。

“胡说!”片刻才稳住被他挑起的欲望,从他怀里脱出,退了一步。

“怎么?不愿意。”讪讪地盯着我。

我解释的点点头,又猛地摇头,小声道:“隔墙有耳,何况这还是帐篷。”

“呵呵~”他环顾四周忍俊不禁,身子前倾,语气低沉性感,“你可以选择不叫。”

“不听你瞎说,我要回去了。”说完转身提步而去。

“等等~”声音急促的在耳边响起。

“嗯?”回过头,看到他面色冷静沉着,完全没了刚刚那轻佻戏弄的模样。

“颜儿,虽然有些为难我还是要说,这张脸不能示人,除了在我面前。”声音笃定。

“为什么?”我似懂非懂,他是和我想到一起还是另指其他,但也到不了不能示人的地步吧。

“一张美丽的容颜有时比十万军队还可怕,红颜祸水,我不希望你成为这祸水,更不愿意因为这张容颜给你带来痛苦和危险。”

我点点头,他继续道:“一则是我的自私,我不愿见到别人贪恋你的容颜,因此起了非分之想;二则是你的安全,落入别人眼睛,一不小心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的话已经说得如此直白易懂,我自然也了解这番道理,一张倾国容颜是一把双刃剑,有利有弊。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说着便往脸上抹了快红印。

他满意地点点头,眯着眼笑道:“再不回去,今夜就不放过你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怒嗔他一眼,笑着转身离开。

只觉没呆多久,怎么再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天空的星星忽明忽暗,闪闪发光,月色朦胧,清风拂面,蛐蛐的“蝈蝈”声随风入耳,此时竟有几分惬意。

想着避免生疑,让人知道我是从太子帐篷中出来,所以一路都是绕着圈子在走,都选些僻静的小道。

凉风飘过,眼前人影一闪,这身形好似熟悉,我忙跟着追上前去。

人影落在暗处,身子斜倚着树干,背对我而立,虽看不见脸庞,但心中却已明确这人是三王爷。

他怎么会在这,行踪如此诡异,想着还不如直接过去问他,可身子还未动人已僵住。

是她!竟是上次看到的身着红色蒙古服的美人,只是此时她分明穿着汉服,对着三王爷毕恭毕敬。

一面摇着头,一面在说些什么,不像聊天反倒更像禀告要事。俩人的肢体动作辨出,根本就不是才相识的模样。

怎么回事,思绪猛然间联想到昨夜的行刺,那群人穿着的正是蒙古服,但却说着汉语,武功也是来自中原。

难道幕后指使是三王爷,他的动机是除掉太子,趁机污蔑蒙古大国,最后的目的是篡夺君王。

被自己大胆的设想着实吓了一跳,我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远处的俩人。

真希望是我的错觉,那个渴望隐居山野,悠闲度日的人怎么会窥视皇位。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机警地回过头,王福快步而来,神色匆忙。

我轻步上前,生怕惊动树林中的俩人,“公公这是去哪,这般焦急。”

东张西望的王福这才应声看来,半眯着眼看了半响,笑道:“姑娘真是让奴才好找啊。”

“怎么,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全没有你师父的冷静。”我绕过他,微微回头看了看远处,身后俩人已经消失不见。

王福也随着回头,只是一片漆黑,讪笑着回道:“师父是没法比的,能有姑娘这般也不错了。”

“你可别拍我马屁,我可不敢,说吧,是不是皇上要听曲。”

“姑娘冰雪聪明,皇上今夜又睡不着,所以师父打发奴才来请姑娘。”王福讪讪地饶着头,一边躬身跟在我身旁。

脑子一片混乱,不停琢磨着三王爷与行刺的关系,遂不再说话,俩人只是一路静静往皇上帐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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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已经大亮,我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愿起床,昨夜一直未能睡好,脑子一团浆糊,闭着眼就莫名的想起三王爷和太子。

真的是注定皇家没有亲情吗,为了皇位手足相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在里面吗?”三王爷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

“等等。”我忙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走到门边又突然想起脸上的胎记还没有画,又急急忙忙返回去。

“你在屋里折腾什么啊,半响才出来。”满脸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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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坦荡荡

对着他赔罪一笑,掀开门帘让他进去,望着他背影愣愣发呆,没错,昨晚的确是三王爷。

“不进来?”见我站在原地未动,头一摆示意我进去。

“喝茶吗?”我一边递给他一个垫子让他靠着,一边席地而坐倒了杯茶水递给他。

“昨日听说你睡了一天,我还不信,今日来果然如此。”眼睛盯着床~上还未叠起的被子。

“反正没人找我赛马,无趣得很,我便只能蒙头大睡了。”憋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呵呵~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你病了的,特意过来看看。”三王爷挪了挪垫子,用胳膊撞了我下,玩笑道:“想我了?”

“你就自恋吧!”我笑着往外挪了挪,有些排斥,却不敢做得明显。

真的有些看不懂他,到底嬉皮笑脸是他的本性,还是阴险深沉呢?

“太子遇刺了,是你吗?”我咬了咬唇,还是直接开门见山。

我把他当哥们兄长,不希望俩人间太多误解,希望能坦坦荡荡。

他的表情有些错愕,目光落在别处,手里的茶水洒出几滴,过了半响,他回过头对着上我热切的目光。

我希望他回答我不是,因为我真不想他们兄弟相残,如若这样我该怎么做,置之不理还是俩相权衡。

“是!”干净利落,毫不含糊。

“乒~”手里的茶壶应声落地,水流了一身,我却无暇顾及滚烫的茶水。

也许是心中排斥着这个答案,也许是未料到他说得如此坦荡,我只是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

本来只是大胆的猜测,如今却成了事实,我却开始接受不了,也许我更希望他骗我不是,至少不用头疼如何权衡。

在我面前他如此坦荡,毫无掩饰,我竟生不出一丝怨他的心思,连气也气不起来。

“为什么?”半响才说出一句话,声音却沙哑得可怕。

“为什么?”他嘴的一角上扬,斜斜笑道,好似在问自己,也在问我。

“夕颜,你不明白,有些事无能为力,有些路在你出生那刻便已经拟好,由不得自己。”

他浅浅一笑,是一种格外沧桑的笑,好似百岁老人回眸过往时留下的遗憾。

“你是不是想问我,以前曾对你说,希望‘采菊东篱下,悠闲见南山’的隐居憧憬是真是假,都是真的。

我不否认过去对你说过假话,但是如今对你都是坦坦荡荡,你问的我都回答得真实。

有些事情我不能明了的告诉你,因为不想你深陷其中,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并不是阴险狡诈,十恶不赦之人。”

我点点头,只是轻叹口气,冷笑着问道:“你今日说得如此坦荡,就不担心我告诉太子?”

“我不会恨你,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你不希望我们兄弟相残。”他说的如此肯定,却也正说中我的心声。

“你还是跟他了?”虽是一句疑问,但眼神却是笃定,好似早被他看穿一切。

“恩。”我也说得坦荡,“就像你说的一样,有些事由不得自己,心也一样。”

☆、回宫

他张口欲语,却被我截住,“你不用劝我,我知道会有很多艰辛,可是至少我现在是幸福的,以后怎样我不想管了。

人生在世,有几次能随着心走,你为何不笑笑祝福我呢?无论以后你俩是敌是友,我都不会眼看着任何一人受伤。”

“呵呵~”笑声凄凉,笑得让人汗毛而立,回荡在帐篷中久久不散。

我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不明白为何三王爷笑得凄凉,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他。

塞外之行伴着秋风渐起结束了,与蒙古大国间的关系虽不算深交,但也是稍稍缓和,

回宫的路上比来是安静很多,许是大家都痛恨那深墙之中的压抑,那种窒息的紧迫,心里才会惴惴不安。

掀开车帘,回头望去那接天碧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偶尔吹来一阵凉风带着丝丝青草的牵绊,我闭上眼回味着塞外的风光。

此处回京心里说不出的苦闷,与第一次进宫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想着三王爷与太子皇位之争说不出的纠结。

接下来我会面临怎么的命运,等皇上赐婚,嫁给太子做妾,想着以我的身份做侧室是不可能的,忍不住一阵冷笑。

挣扎了那么久还是回到原点,以为自己能不落俗套,自视清高,不食人间烟火也怎么会与我相关。

马车猛地停住,身子前倾忙稳住凳子。前面一片喧哗声,我掀帘而出,一名太监立马上前扶着我下来。

自这次塞外之行,我的身份莫名其妙的尊贵起来,先是太监总管特意安排了专人照顾,然后各路宫人对我都是极其尊敬。

摇摇便看到京城大门,一行人站在前方,滚滚沙尘中人含笑而立。

皇上被太监总管扶着上前,身后跟着太子、三王爷、六王爷。

容渊站在最前方迎驾,嘴角挂着儒雅的笑容,眸中却格外的阴冷坚定,脸上的表情漠然,全无过去的阳光。

我以为他只是恨我的,为何如今我怎么觉得他恨所有人,他的眼不再清澈而是深不可测。

是什么让他在短短的几个月期间变化如此之大,我自知我还没有这样的能力,容渊不会因为儿女之情变化如此之大,那又到底是什么呢?

待皇上走进,容渊才携着一群人跪倒在地,“儿臣(臣)皇阿玛(皇上)。”

“都起来吧,难得各位有心,特来接驾。”皇上亲自扶起容渊,面色和蔼,可见皇家有不定宠爱大儿不爱小儿。

我反倒觉得在皇上眼中更多溺爱的是容渊,而非太子,找不出根据仅仅直觉罢了。

好似察觉到我注视的目光,他步骤痕迹地对上我的目光,阴冷得让我不禁瑟缩。

可又分明看到眼中的哀伤,淡淡的疼,那种欲言却不能言的痛苦。

还未待我做出回应,目光已快速收回,行在皇上侧后面谈笑着阔步而去。



“姐姐,你可回来了,想得我好苦。”刚进清音阁便看到菊香站在北院张望。

☆、哭诉

“恐怕是少了人说话,你这妮子的嘴巴快生出绣了吧?”我看着她狂奔过来的身形,不禁笑道。

“哼,姐姐只知道打趣我,白得了我的思念。”嘴上虽是怨言,脸上却还是笑着,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回到屋中。

“谁说是白得了你的思念啊,我可是时时记挂着你这丫头的。”一面遣走替我拿行李的太监,一面打开包袱递给菊香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啊?”菊香脸上绽开了话,抑制不住的欣喜。

“打开看看吧,这可是我一路搜罗着的。”笑看着她,一面挪凳子坐下。

她笑眯眯地点着头,打开盒子,一一摆在桌前。“这些都不曾见过的,是什么呀,都好美。”

“这包叫奶糖,是用牛奶和糖混在一块做成的,是蒙古的特产,我好不容易要到些,特地给你留着呢。你尝尝。”说着递了一块放她嘴里。

“哇~真好吃,奶味也不重刚刚好,姐姐你也吃块。”说完硬是往我嘴里塞了一块。

“这个,是毛毯,羊毛做的,冬天搭在被褥上特别暖和;还有这个是我途中买的,看着这耳环模子精制,适合你;

还有这个,和你手里的镯子真是一对;还有……”我一边兴奋地指着说上的东西,一边快速接受道,却看见菊香逐渐抽泣。

“姐姐对我太好了~”一下子扑到我怀里,身子几分踉跄,鼻涕眼泪摸了我一身。

“夕颜,夕颜~”我这边还在为菊香突然起来的抽泣为难,这厢却又来个扰人清幽的。

这倒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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