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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霸皇夺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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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霏又倒了一杯热水,抱着杯子暖和一下,却不敢喝。

喝水,吃东西,必须上厕所。可恶的臭男人居然不让她出去上,非说屋里有筒。

天哪,让她隔着屏风在里面唏哩哗啦……先不说味道方面,病人是否受得了。就是那声音,那一想着……她头皮一麻,忍了。

那么,平时的生理需要是如何解决的呢?

“三次。超过的,只能在屋里解决!”

听到他亲口说出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被飞弹轰了脑子。

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梓祯在报复她!以一种极其残忍,非人道的方法报复她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女生。

她居然连抗议的权利都没有,一部分归于她的内疚,害他病上加病;另一方面,他淫威加其他人的怨怼,让她再不敢造次。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希望快点到皇都,她就能彻底解脱。

到时候,有皇嫂照顾她老公,于情于理也轮不到她了。

终于到江陵渡口,可转乘马车。

昨晚做了一个好梦,子霏舍不得睁眼,抱着香暖的被子蹭了蹭,满足地叹口气,继续懒床。

她梦见,她变身成女超人,将阻碍她幸福的一干子家伙(狐狼四、秋婕、醇亲王、兰贵妃……),全部干掉,和梓炀携手走江湖,再也不回该死的破皇宫。经过他们的努力,她的画,梓炀的书,他们开创了一间书画织坊,横扫湘南国乃至四方方国盟族,成为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兼大地主。

正好梦到,那些讨厌的人因为打仗没钱,来向他们借钱。

别小看银子啊,想当年秦庄襄王子楚也是靠着吕不韦的银子才跑回了秦国继位。

借钱的代表就是梓祯,看着这小样儿坐在堂下,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她心头忒爽,逮不住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活该——”

她乐得手舞足蹈,突然手被人逮住,动不了,那力一重,疼醒了她。

一睁眼,正对上一双冷彻彻的月眸,胆子一下跳到嗓子眼儿。

“啊——”

下一秒,被人消音。

一个绝对限制级的咸湿吻,直啃到她不经意戳到某人伤处,才告结束。

他抬起头,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的血渍,一抹云色缓缓退出眼底,清晰地映着身下急喘的小人儿,满脸绯艳,唇角同样挂着一颗晶亮的血珠子,仿佛粉荷托露,异恙地**夺人。亵衣微敞着,已经发育的胸脯,正急骤地起伏着,隐约窥见衣襟内那诱人的弧度。

“你……我什么时候,怎么会在你床上?”

半夜鬼搬床吗?可恶,恶鬼就是眼前这只。

突然,粉泽的薄唇漾开一个清浅的笑,带着三分亲暖,三分邪气。

“子霏很喜欢睡地上么?那么,待上了路后,我睡车里,你睡车外地上,可好?”

“什……什么?”

她太惊异于他的恶毒。没注意,那长指缓缓**一枕的墨色流瀑中,食指勾着一缕,一下一下打着圈儿,暧昧缠绵着。

“如果不愿意,也可以同我睡在车里。”

“啊?”

“嘴张这么大,想我再吻你么?”

她立即闭了嘴,鼓眼死瞪着他,双手捂着嘴,身子仍不敢动。

妈的,劳动人民真可怜,被人压着太痛苦了!

“梦里,你在说谁活该?”薄唇愈加上扬了。

晶瞳一动,这家伙太霸道了吧?连人家的梦也要管了。还要不要她活了?!

“不说么?还是要我亲自撬开你的嘴?”

不知他咋动的手,手臂一麻,她的手自动松了开,他的脸又压了下来。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梦见叉叉结婚了,圈圈虽然同它是一样的小香猪,但是他们生的孩子居然成了寻常大肥猪,体形……体形比父母还大的点点。那个……我就,我就笑它们是隔代遗传,把自己的老祖宗生出来了……”

“所以,就活该?”

“对啊!”完全胡谄,信不信由你。

“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长指却弹了她一计脑壳,终于移开了身。

她立即跳下床,“没装什么!肯定没梓祯你脑子里的东西多。”

一边叫着,一边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躲进屏风后着衣。

真是忙中出错,她用了比寻常多三倍的时间来更衣。

屏风后的笑声,一次次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不行,以后晚上睡觉,必须留个心眼。不然……不敢想像。

☆、疗伤

疗伤

邀悦和裁冰按时敲响了房门,子霏刚整好衣裳,去开了门。

裁冰瞧她一眼,便道,“公主,你几天没吃肉了,怎么老爱把嘴唇咬出血呀!待会儿,我叫送膳的人多备些肉给你。”

一听,她的脸刷地一下红透。

忙回谢着,猛喝了两口热水。

因为,早上有一次出门解决需要的机会。

“哎呀,殿下,您的伤口又有些裂了。怎么回事啊?好不容易才长好的。”邀悦专门来给梓祯换伤口药。

噗哧一声,子霏入口的水给喷了出来。

裁冰一听,忙转来帮她拭嘴,小声安慰她。

“公主,你别担心,再忍忍。再几天,就好了。”

子霏嘴里说着没事,心里又有些懊恼,定是刚才她胡乱蹭动,才伤到的。可恶啊,他一日不好,一日就得由着他作威作福。可……那种事,叫她怎么顺着他!

人家她才十三岁耶!心理发育完好,可是生理还早得很。

还没歇口气吧,又传来了恶魔的声音。

“不用你了。子霏,过来给我换药!”

子霏冲裁冰无奈地皱皱小脸,揪着眉头,移回床边,她的老位置。

烛火被移近,这一照,惊得她倒抽口气。

这么久了,她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伤口。

侧腰上,如玉的肌肤横着一块长近一尺的豁口,口子呈不规则状,不似刀伤剑伤般平齐,直达髋骨处,依稀深至露骨。周围肌肤青紫不一,不过已经在渐渐消褪。除这一道伤以外,被掩住的肌肤,似乎也横支出一道道老旧的伤痕。

那些……大概都是他曾经征战杀场的印记吧!

“子霏,别发呆啊!快清理伤口的血渍,将药抹上去,别凉着殿下了。”邀悦蹙眉提醒。

“哦,好!”

用绵团沾着湿水,轻轻拭去微微露出的淡黄色间红色体液,足用了几块绵团,才拭干净。

每换一块绵团,手不禁微抖。

难怪他的病一直不好呢!这伤,加上不知什么时候中的怪毒,似乎延缓了伤口的愈合,才拖了这数月。

俊美的容颜,也瘦了很大一圈,尤显得那又月眸精光湛然,迫力逼人。

纵然如此,他仍是最优雅的,似乎没有什么能触动他。别说泰山了,依她看就是喜玛拉雅山崩于面,他也一样浅浅地笑,淡淡如远山的眉,连颦一下都嫌多余。

就拿现在来说,半开的雪色亵衣覆住俊拓结实的身躯,黝色肌肤愈显得光泽奕奕,若隐若显的六块腹肌均匀而毫不夸张,黑瀑般的发滑过白色中衣,落在黝色肌肤上,烛光一颤,幽光顺着黛泽滑下性感无比的锁骨,落在壮阔起伏的胸膛上……

呃,该死,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沾上药膏,淡淡的药味中带着一股桂香,让她忆起好似自己也曾用过,却记不得到底是在何时了。

淡黄的透明这药,一点点抹上伤口,炎红色似也淡了一些。

忍不住,她微低下头,嘟起小嘴,轻轻吹拂那红紫的伤口。

头顶蓦地响起一声雷鸣,“你在做什么?”

她大惊,手上一歪,又触着伤口,抬头便见他一脸怒色。

“我……我怕你疼,所以……”

“多事。只管上药!”

果然,越美丽的东西,心肠越狠毒呢!

她委屈地垂下头,一咬牙,急抹了两下,头顶逸出一串痛苦的呻吟。

“公主,您小心点。”

子霏那前后不一的动作,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殿下,还是让奴婢来。公主第一次,难免……”

“不必。你们都退下。”

两丫头互窥一眼,没子霏的胆子敢逆主子意,便吩咐子霏了几句,退出了屋。

门一关,子霏的心也沉了下去。

他倏地伸手钳住她的小脸,对上自己俊沉的脸。

“看来,今早的‘活该’是在说现在的我么?”

“不,才不是。”他想什么呢?

月眸微眯,直睇着她惊惶的小脸,一瞬不瞬,深潭般的眸底绽出迫人的精光,让她直喘不过气来。

纵使她不害怕,可也不太喜欢直视这双眸子太久,只怕月桂迷人魂,玉钩多情扰。

他放开她,闭上双眼,微微泄露了一丝疲惫。

“快点,我饿了。”

拿着绵团的手,又是一顿。

可恶的家伙,她还没去解决生理需要呢!

于是,在暖阳投进窗棂,映亮了一室的光景时,子霏痛并快乐的一天,又开始了。

终于,在临近皇都时,子霏的黑暗日子宣告结束。

这多亏了从皇都谨麒亲王府里加急送来的一封信,准确说是王府家书。

索绮儿临近产期,竟然滑胎了。

记得南巡出发时,索绮儿已经四个月出怀的生孕。这一路上,也都有定时传家书来报平安。之前到兰贵妃处请安,都没听说有什么异恙啊!怎么临到分娩时,就……

所以,梓祯在伤口基本已经愈合的情况下,提前回了皇都。若非因这伤口,之前便不是梓炀代他先回宫了吧!

没料到的是,当她回到皇宫也收到了信。

同样的是一封家书。

信上,依然是那个未曾蒙面的母妃,殷殷切切的嘱咐思念之辞。草草晃了几眼,脑子里也有基本的回信思路。最后,居然看到说,她的同胞大哥要出使湘南国,来看她。

这次同信一并寄来的,还有一只古朴的黄玉镯子,环雕着一对龙凤,很普通的样式,很简单的花纹。

当然,也不适合她这豆蔻年华的小丫头戴,顺手丢进了物资储备箱,等着有机会便拿去当掉。

回好信,用火漆封好。

用鸽笛唤来小白,准备给梓祯报告要寄信。

临到头又缓了下来,她想到这些日子他一定忙着陪流产的小老婆,没空搭理她吧!

现在拿这种小事骚扰别人似乎不太好,况且她巴不得十年不见他最好。

随手,将信压在了几案的书本下。

☆、醒爱1

醒爱1

转眼间,秋凉枫红,满池落色,一地堆黄。

子霏已满十三,按规矩应从国子监毕业回家,学习相夫教子之道。

但她身份又非湘南本国公主,故而暂时仍住在掬兰院中,回宫数日,似也无人问经。

这其中,亦包括梓炀在内。

满园芳菲景依然,只是独缺曾对景吟哦舞剑的人。

她不是没想办法找过他,但消息梢去,似乎都石沉大海。

听裁冰说,边城生乱,不只紧临万贺国的北边,似乎还有南边曾被伏压下的藩国遗部作乱。那日梓炀提前回宫,也是为兵队调集粮草辎重之事。

闷在屋里,实在有够难受。前日无聊,想回国子监继续学习,料想应是无人会有异议。结果半路上差点又撞上滚龙球,吓得她拉着裁冰奔回了屋。而且,那滚龙球三番两次借向兰贵妃请安送礼,来掬兰殿调戏她。若非有裁冰帮衬着,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她实在不想忍,屡次都想直接撂倒滚龙球,还是被裁冰给劝了下来。

冲动,是魔鬼啊!

可现在,绝对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

闷在屋里久了,再美的园子也成了金丝鸟笼。

好想出宫。

看着小白快乐地在天上飞来飞去,她恨不能也生对翅膀。

有梓炀在的话,她也能借机出去溜达溜达。可是,梓炀现在……

她重重一叹,已经无心作画。眼前的一切,再无一丝吸引力。

曾经期待无比的南巡之游,她料到了一个快乐的开头,却……却估不到,竟然是这般结局。

咕……咕咕……

小白落在她肩头,爱腻地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她的脸颊,讨着娇。

往日,她都会立即叫人给它抓一把新鲜的玉米粒。

若是再让小白带信呢?

脑中立即否认了这个可能会背伏着更多隐患的做法。

你只是乌孜国送给我湘南和亲的质子……

……为了我家族利益,他自当仁不让,担负起男人应尽的义务……

“公主,公主,你身子不舒服么?”

裁冰端着热茶刚至园中,便见画亭中的人儿屈蹲在地上,身子抖得仿若秋枫。忙放下东西,前去掺扶。

子霏自先站了起来,转身朝裁冰一笑,举了举手中的画笔。

“没什么,画笔掉了。”

裁冰忧虑地看了她几秒,她心叉着话引开了她的注意力。

两人正聊着,便有小太监来传兰贵妃的旨。

“等等,你可知娘娘传我去,是何事?”

“这个小的不清楚,公主去了便知。”小太监退后一步,面无表情。那疏淡的模样,和他的主子一般。

心,重重一沉。

“公主,我们快去更衣,别耽搁了时间。”

裁冰也不管主仆之分,拉了子霏就往回走。

“裁冰,这件衣服太艳丽了。”

“不挑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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