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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孕妃嫁盗-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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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夏亦涵的眸中的神光却是意味深长。

曾经也有这么一个女子,在他的面前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些花草的功效,用花草来给自己疗伤,甚至用会让人发痒的花草来捉弄他。

看他在那痒的嗷嗷叫,她就会开心地咯咯直笑。

这个人,就是胡灵儿!

他之前的确是有怀疑沐婉如跟唐灵有关系,却始终都没想过沐婉如会跟胡灵儿有关系。

甚至连白黎的出现,他都没往沐婉如身上想去。

可是现在再仔细地梳理一下,那些巧合,那些莫名的熟悉感,让他觉得真相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唐灵是他在殷齐山认识的,当时会将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只因为对她的伸手和聪慧,还有她领兵的才能,当然,最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对她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那时候的他还看不见,所以并没有见到唐灵的真容,只听到她那有点低沉沙哑的声音。

半个多月后,沐婉如从天殷国回来,然后马上就被赐婚成为了他的王妃。

然后黑衣女子出现,只是当时他并不知道这人就是沐婉如,当时的她身边有一个帮手。

初见沐婉如,她装成了一个弱不经风的病小姐,对他更是一副花痴样子。后来在望江楼,他便看到了她机敏聪慧的一面,但当时因为厌恶感已生,对她并不上心,也没去细细地探究她。

大婚前,唐灵来找他,也是一身黑衣,甚至还戴着面纱。

明明是来跟他要钱的,可是却失约与他,甚至连钱都不要了,便从此消失了。

不过就在当晚,他在将军府中遇到了那个偷东西的黑衣女子,那女子是怀着身孕,而且她也有一个帮手,只是后来又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之后不久,他便在望月楼看到了穿着黑衣的沐婉如和简兮楠。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她的打扮,跟唐灵的差不多,只是她没戴面纱而已。

可是等自己赶回王府的时候,沐婉如却已经回到了那里。

当时是还不知道她的身手,可是后来知道她就是那一晚在墙外偷听他们的那个人。

如果沐婉如就是唐灵,那么凭着唐灵的身手,这些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还有,唐灵当时能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偷了他的腰牌,她的偷术可想而知了,而将将军府中遇到的那个女人,就很有可能就是她了。

那女人是怀有身孕的,而沐婉如也是怀有身孕,按着当时大夫的话来看,时间上也是吻合的。

而且他忽然响想起,当时唐灵在房中攻击桑容的时候,用的是一个杯子,那种速度,那种力道,肯定是很擅长暗器的人才能做到的。

而胡灵儿最最擅长的,恰恰就是暗器。

她曾经用几枚银针,将他从那帮杀手中救了出来。

所以照此推论下去,现在的沐婉如极有可能就是胡灵儿,而她腹中的孩子……

孩子!

想到这里,夏亦涵忽然浑身一颤,若沐婉如真的是胡灵儿,那么她腹中的孩子,极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的啊。

那是他的孩子!

心,忽然就剧烈地跳动起来,夏亦涵一手按着胸口,激动地不能自己。

虽然这只是自己单方面的推论而已,而且有很多方面还需要验证,可是他几乎已经确信这是事实了。

现在最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她若真的是胡灵儿,为什么不跟他相认?还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甚至在自己问她难道是被人强的时候,只说说是差不多呢?

但细细回想一下当时谷中的情形,那时候两人都中了药,虽然是同意了,但也是迫不得已的。

所以按着严格意义上来说,也等于是被强的啊。

她不认自己,难道是因为她始终都没有原谅自己?只是想在他的身边试探他。

可是他的身边却多了一个桑容,自己又又三番两次地惹她生气,所以她是打算不跟他相认了,以此来惩罚他吗?

隐约记得她好像问过自己关于胡灵儿的事情,就在自己以为灵儿已经死了的时候,她对他说,也许是她受了重伤,也许是失去了记忆,所以无法回到他的身边了。

难道当时,她其实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还是说,她是失去了记忆,来到他的身边,只是为了寻找那份记忆,可是自己却始终都没有认出她来,还在不断地伤害她。

不管怎么样,他今晚一定要好好地问个清楚。

无论她是沐婉如,唐灵,还是胡灵儿!

想到这里,夏亦涵脚下一动转身欲走,可是刚转身又停住了身子,回头朝着那随风轻曳的花圃看了看,嘴里喃喃道:“这花,叫薰衣草是吧?”

*

此时的胡灵儿,已经回到了禅房,看着已经准备好的洗澡水,她对着身边的两人道:“小苗,闵默,你们在外面守着,我先沐浴了。”

赶了一天的路,其实她已经很累了,而且据说这所谓的圣水是从这五云山中的温泉里取出来的,洗澡肯定很是舒服。

所以她得到夏亦涵回来之前美美地洗个澡。

“是,小姐。”小苗将门紧紧的关上,跟闵默一左一右守在了门外。

胡灵儿洗澡的时候,一向都不喜欢小苗伺候的,开始的时候小苗还会念叨几句,不过久而久之,她便也习惯了。

所以当夏亦涵火急火燎地赶回来的时候,被门外尽职的两人给挡住了。

小苗道:“王爷,王妃正在里面洗澡呢,您过会再进去吧。”

“洗澡?”夏亦涵皱了皱眉,但想着心中要验证的事情,便只能耐心地道:“那本王就在这里等吧。”

说着,站到了边上,而他的手却自始自终都背在身后。

小苗和闵默对望了一眼,面露狐疑。

这王爷今天怎么会这么好说话,难道刚刚两人在花圃里的时候,聊得很开心?培养出什么感情来了吗?

说到花圃,那里的紫花真好漂亮,而且很香,那香味好像都传到这里来了呢。

而闵默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夏亦涵,视线微微扫过他放在身后的手,抿唇不语。

夏亦涵没有让小苗通报,小苗也就没跟胡灵儿说他在外面等着,里面偶尔会传出几道哗哗的水声,三人却是心思各异。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里面水声依旧,小苗不止一次地偷瞄夏亦涵的表情。

见他虽然面露焦急,却一点都没有生气愤怒的样子。

今天的王爷,确实是有点不对劲。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三人朝着院门口看去,却见一个小沙弥急急地走了过来,看见夏亦涵站在门口,连忙道:“王爷,西边禅房里的一位女施主忽然病重,她让贫生请您过去。”

西边禅房?

那是桑容住的地方!

夏亦涵眉头皱了皱,回头看了看胡灵儿的房门,稍稍犹豫了一下,忽然伸出了一直放在背后的手,然后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小苗:“这个你等会给王妃,叫她等本王回来。”

说完,人已经朝着西边走去。

小苗低头一看,塞在手里的,竟然是一把紫色的花,就刚刚那花圃里的。

V164 伤口恶化

当胡灵儿洗好澡叫小苗进去的时候,看到她的手中竟然拿着一把薰衣草,未等她开口,小苗就道:“小姐,这是王爷让我交给你的,还叫你等他回来。1”

胡灵儿接过那薰衣草,淡淡的花香充斥在鼻尖,让刚刚洗过澡的她倍感舒适。

这个夏亦涵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送花给她呢?

还是说他刚刚发现什么了吗?

疑惑归疑惑,但胡灵儿还是边把玩着手中的花,边笑着问道:“那他去哪里了?”

小苗一听,好似有点犹豫,但迟疑了一下还是道:“王爷被那坏女人找去了。”

“桑容?”胡灵儿脸上的笑容稍稍僵了僵,这个女人可真是无孔不入啊。

这大晚上的找夏亦涵过去,肯定又要搞什么花样了。

小苗看着她不快的表情,连忙解释道:“小姐,王爷刚刚在外面等了你好久呢。后来一个小沙弥来跟他说那女人病重了,要找他去,他才去的,而且临走的时候要你等他,肯定马上就回来了。”

“我知道了。”胡灵儿挥挥手,转身朝着床走去,“你将东西收拾下吧,我先休息下。”

小苗利索地收拾好东西就出去了,而胡灵儿靠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的薰衣草发起了呆。

之前夏亦涵跟她问起了白黎的事情,是在怀疑什么了吗?

难道说在山谷里的时候,自己有跟他提到过白黎?

想到这里,胡灵儿的眼睛亮了亮,这个也是很有可能的,若真的如此,那么他肯定早就对白黎起了疑心,亦或者已经对她调查了个清楚。

或许,他现在已经确定了白黎和胡灵儿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问自己是怎么认识白黎的。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怀疑自己就是胡灵儿呢?

这些薰衣草,又代表了什么意思?

将花凑近鼻尖闻了闻,此时的胡灵儿就好似一个初恋中收到男友赠送的鲜花的少女一般,嘴角扬起了一抹幸福而又温婉的笑。

而那边的夏亦涵已经到了桑容那边,一进入房间,他就看到桑容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神情极其的痛苦。

夏亦涵走到桑容的床边坐下,关切地问着:“容儿,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声音,桑容睁开了眼睛,她动了动手想撑起来,可是却浑身无力的样子。夏亦涵见此连忙一把扶住了她,桑容顺势一倒,就钻进了他的怀中。

身子微微一怔,夏亦涵正想推开她,可是桑容虚弱的声音随即响起:“我……我身上的伤口发炎了,所以有点发热。”

“伤口发炎了?”夏亦涵欲推开她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头看去,正好看到了她裸露在袖子外的手臂上,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竟然重新裂了开来,红色的血水和黄色的脓水混合着流了出来,触目惊心。

夏亦涵心下一惊,连忙撩起了她整个袖子,然后又换了一个,却见上面的伤口无一不是如此的,甚至都把她淡粉色的纱裙浸透了。

“这是怎么回事?”夏亦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恐惧,“之前不是都已经结痂了吗?怎么会突然恶化了?”

桑容低了低头,有点心伤地道:“我当时没有告诉你,桑进德打我的时候,那鞭子上是浸了辣椒水的,所以……”

“砰!”桑容的话还未说完,夏亦涵一圈锤在了床柱上,整张床都微微晃了晃。

“该死的桑进德,我真后悔那天他来王府的时候,没有杀了他!”夏亦涵恨得咬牙切齿。

用浸了辣椒水的鞭子鞭打犯人,不仅在受罚的时候痛不欲生,之后即使结痂了,也会重新恶化,反复几次之后,才能复原。

那是只有在对付十恶不赦的犯人时候才会用的刑法,可是这个桑进德,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的女儿,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畜生不如。

“师兄,你不要这样!”桑容一把抓住夏亦涵的手,心疼地看着他发红的拳头。

夏亦涵顿了顿,然后反握住她的手。

她的这些委屈,这些伤,都是为了他而承受的。而且还要瞒着他,甚至在明知道自己的伤口会恶化的情况下,还陪着他来到这里。

他欠她已经太多了,多到让他无所适从……

“容儿,那现在怎么办?”夏亦涵的声音柔了些许,看着她那些伤口,心中一阵一阵地抽痛。

“我带药来了,只是外用的那些……”桑容垂了垂眸子,脸微微发红,却没有再说下去。

夏亦涵神色微怔,他知道桑容的意思。

这寺庙里都是和尚,而他带来的那些人里面,除了桑容,就只有沐婉如和小苗是女人了。

想到这里,夏亦涵道:“我去找小苗来帮你上药。”

说着,他正要起身,可是才动了动身子,就被桑容一把抓住,“师兄,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么难看的样子。”

作为一个女人,当然不想让别的女人看到自己全身是疤,并且流血化脓的恶心样子。

夏亦涵能够理解,可是不让小苗上药,他总不能让沐婉如来给她上药吧。

而且凭着桑容的性格,恐怕是会更加的抵触。

“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桑容忽然一声轻吟,眼帘微垂,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

大手复上了她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他的心中发颤。

在这样下去,桑容恐怕会撑不下去的。

“师兄,我好难受。”桑容轻若蚊鸣地低喃着,那脸因为发烧而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夏亦涵的脸绷得紧紧的,沉吟片刻,终于出声道:“药在哪里,我来帮你上。”

心中划过了意思得逞,桑容嘴上却是连忙拒绝道:“不,师兄,这怎么可以呢?”

“我知道。”此刻的夏亦涵就好似吃了一只苍蝇那般的难受,但桑容是他的师妹,他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见桑容拒绝,安慰她道:“虽说男女授受不清,可是现在情况特殊,你自己也是懂医之人,应该不会计较这些吧。”

谁知夏亦涵的话音刚落下,桑容连连摇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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