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痞艳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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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呢?一切还顺利吗?”林静在电话里急迫的问道,她还真怕会出什么乱子,我倒是挺自信的对她说:“顺利,那是相当的顺利,你也不看我是啥人。”
“切,得意起来是不?”
“呵呵,得意倒谈不上,你猜我现在干嘛呢?”
“在车上与小女生聊天,还是在看美女?”
“我是那样的人吗?”
“哼,你就是那样的人。”林静倒是在电话里撒起娇来,第一次见她凶巴巴的样子,我还不知道她会撒娇,其实女人撒娇的时候,最会让男人受迷惑的。
“我现在翠华湖,马上准备下水泡湖去呢。”我美滋滋的说道,想让林静羡慕一下,然后再引诱她一番。
“啊?你去翠华湖了?我也要来。”林静自然受不了诱惑,夏天游泳成了众人最大的爱好,我也不例外。
“呵呵,来吧,我等你哟!”
“我在家快热死了。”林静突然埋怨道,我回想起,林静的家里好像没有装空调。
“要不,我用瓶子给你灌一瓶回去?”我逗着她。
“哼,不理你了,洗澡去了,热死我了。”
这姑娘也不声拜拜,直接就将电话挂了,估计是热慌了,我身上也是黏糊糊的,山上要比山下温度高许多,所以在半山上也感受到了太阳的可恨之处,还好有水,我跳进了湖里。
湖水真的很凉,这湖里的水好像是从山岩流出来的,躺在水里真是舒服,还有美女欣赏,真是一大美事。
美女们纤细的腰,翘起的臀,S型的曲线美,这样的风景真是美不胜收,百看不厌,估计要是小韩这小子在,美女们都会吓得不敢再来翠华湖的,关键是小韩那双狼一般的眼睛,盯着美女胸前的尤物,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小韩是好色成性,而我呢,偶尔饱饱眼福,还算得是上好的青年,只不过这是对自己的评价,别人对我的评价,那就不知道了,如果我嘿嘿一笑,那就说明了一切,因为那是不怀好意的笑。
狼一般笑的时候,口水都是流得滴答滴答的,心里盘算着怎么用迷人的笑,骗过善良好欺的羊。
在水里泡久了,感觉到身上像是披了一件夏天的凉衣,从湖里站起身来,夏天的太阳便强行的吻着我的肌肤,我有点渴了,泡在水里,想喝一口湖水,又怕那些缺德人在湖里撒过尿。
于是穿着泳衣去寻找小商店,买一瓶水解解渴。
一路走去,我的回头率超高,也许是这里的男人比较稀少的原因,我却成了别人的尤物,只穿着游泳裤的我,四处乱窜,没想到买瓶水,就这么费劲。
偶尔有女人对着我拍照,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
我还寻觅着小商店,四处张望着,又问了问路人,通过指引,似乎看到了小商店的影子。
我漫步的朝小商店走去,在小商店远处有两个贼头贼脑的男人,逗留在小商店门口,行踪可疑,小商店门口,有一漂亮的女人,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将包搁在小商店的窗台上,她左手握着手机,右手在冰箱里取着水,好像是谈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握着一瓶红茶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
几米之远的男人便悄悄的走近,以娴熟的动作,将女人旁边的白色手提包拿走,女人全然不知,仍然在听电话,我目睹了这一切。
我大声呵斥道:“小偷!”
另一个男人见情况不妙,掀翻身前的桌椅,以便挡住我前行,两个男人神色慌张的朝同一个方向逃去,女人听到了我的呵斥声,转身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提包没了,大惊失色的喊道:“抓小偷!”
我光着脚追着那两个男人,他们向山下的方向逃去,我一面跑,一面喊着:“抓小偷!”
有人闻声而来,问道:“在哪里?”
“前面跑了。”我气喘吁吁的答道。
这个见义勇为的男人,穿着鞋子自然比我跑得快些,我也不没有停下来,对方是两个人,要是追上了,他一个人也不占优势,我得帮上忙。
一路的猛追,我的脚有时候被公路上的小石头摁了一下,疼得我咬牙切齿的。
小偷跑去的方向是沿着下山的公路,我也跟着后面向山下追去。
山上的公路是蛇形的,小弯道特别的多,而且都是六十度角以上,我只顾跑,跑到拐弯处,一辆白色的轿车极速驶来,当我看到车头时,已经来不及躲闪。
一股风呼啸而过,眼前一黑,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听到一个撞击的声音愈来愈远,渐渐的听不到一丝的声音了。
029 陌生世界
我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全身动弹不得,而且双腿上裹着石膏,脸上包裹着绷带,只有一条眼缝还能看见天花板,突然一张脸出现在我眼眸,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穿着白大褂出现在我眼前。
他看着我,轻声的问道:“你醒了?”
我在想,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躺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我脑子里想不出一点东西,接着又是一张漂亮的脸蛋,神情异常的盯着我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睫毛弯弯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关心的问道:“你醒了?”
她是谁?这个大眼睛的女人是谁,我竟然想不起来。
我隐约听到医生与她聊着什么,我想扭一下头,却显得非常的沉重。
我低沉的叫了一声:“喂!”
那女人凑了过来,说:“怎么了?”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认识我的,关于你怎么在这里的,等你好了,我再告诉你。”
这女人的回答,让我很不满意,可又没有办法,我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与她争论根本不可能。
她端起粥喂我,一勺勺的送到我唇前,我缓缓的张开嘴,吞下粥,缓解我的饥饿,肚子里空得只剩下血了,女人告诉我,我睡了三天,今天才醒了过来。
我每次有事都叫她喂,然后她告诉了我名字,她叫若溪,然后我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名字固然好听,人也长得不耐。
每到吃饭的时候,她总会出现,晚上也会在病房里陪着我,我在想,她不会是我的老婆吧!
但不可能,我的老婆怎么会没有一点印象呢,越想脑子越乱。
她的悉心照料,让我不觉得一个人在医院寂寞,她会塞着耳麦给我听音乐,她会去买葡萄,剥了皮喂我吃,还会讲一些笑话。
一个月就这样在她的陪伴下过去了,我的伤也渐渐的复原了,解开绷带的那一天,我才彻底的告别了病床,在医院的公园里散步,晒晒太阳,似乎觉得秋天已经到来。
过去的记忆,我遗忘在了夏天,若溪告诉我了事实的真相,一次车祸将我送去了医院,我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我不知道自己属于哪儿,若溪遇见我时,见我光着上身,穿着一条泳裤,然后被她的车子撞上了,事情的经过就那么简单。
我出事的地方是在翠华湖的山腰公路上,翠华湖—我默念了许多遍,始终想不起来,医生说,我的脑部受到了巨大的撞击,造成了失忆,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医院也说不准,说能将我救过来,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就这样告别了过去,过去的我会是什么样子的,在什么地方生活,有女朋友嘛?
父母是谁,我姓什么,如同一张白纸。
一个月后,我顺利出院了,若溪接我去了她家,说这一切都应她而起,她要帮助我恢复记忆,我无处可去,身无分文,就连自己知道是谁,都无所得知,去她家成了唯一的选择。
若溪的家不是一般的偌大,花园式的别墅,她驱着一辆雪白色的宝马跑车将我送去了她家,她家有一保姆,见到若溪时,恭恭敬敬的叫道:“小姐,你回来啦?”
若溪点了一下头,拉着我向她家的洋楼走去。
若溪家不是一般的有钱,估计她是某个总裁的千金大小姐。
若溪我领着我参观她的家,从花园到楼上,就连她的闺房都去过了,装潢得金碧辉煌,从地板到天花板,甚至是厨房、家具、灯具、电器等,那都是名牌,整个房子那都是用钱筑上去的。
有钱家的人,过的都是奢华的生活,就连人都是一身的富贵气,若溪的着装,她的衣橱,她的化妆品,她的爱车,都是一个小金库。
我不知道我的家庭是什么样子,是穷人家庭,还是有钱家的人,我都不曾记得了。
若溪带我认识她的爱宠,她可爱的公主,一只白如雪的猫,除了它的那双眼睛,整个全身那都是白色的,若溪叫她白雪公主,躺在花园白色的靠椅上懒睡。
若溪走过去抱起来,对着我说:“公主,我们家来客人了,快来看看。”
小猫睁开双眼,很不情愿的叫了一声,若溪将白雪公主送到我怀里。
“你抱抱她,她可还没让男生抱过呢。”
我接过若溪怀里的猫,一阵香水味扑鼻而来,这香味是从猫身上传来的,这猫的待遇可算比人过得逍遥了。
猫在我怀里钻,抱了一会,若溪又接过去,将它放在白色的靠椅上继续懒睡,她又领着我去看看她家的王子。
一条长毛的白狗,叫到若溪的那一刻,它叫着不停,那股亲热的劲,几乎想跳到若溪的怀里,若溪摸着它的头,小家伙躺在地上打滚,仿佛是在撒娇一样。
介绍完毕她家的成员之后,若溪吩咐着保姆给我布置房间。
保姆上了楼去,若溪带我去了她的琴房。
若溪坐在钢琴旁,问我:“你会弹吗?”
我摇摇头说:“不会。”
“我教你。”若溪示意我过去,坐在她的旁边。
她弹了一首曲子,我觉得特别的好听,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因为我对钢琴也不懂。
对于音乐,我只会听,其他的并不所能。
钢琴声仔琴房里游荡着,我注目的仔细听着,偶尔会陶醉于这婉转的钢琴声中,飘到了大自然。
一曲弹完,我为她鼓掌,若溪对我嫣然一笑。
晚上的时候,若溪的父亲回到了家里,一张严肃的脸,我叫了一声:“叔叔好!”
他打量了我一会,又看了看若溪,便说:“吃饭吧!”
三个人在一张长方形桌上吃饭,我没有见到若溪的妈妈,若溪的爸爸也默默无声的,只是问了我一些问题,我的回答都是不知道,若溪告诉他,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吃饭的途中,若溪的爸爸接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里大骂了一声:“这么小的事,你也要麻烦我,找几个人解决了不就行了,一群饭桶。”
若溪的爸爸愤怒的挂了电话,又将电话搁在餐桌上,若溪皱眉的唤了一声:“爸!”
若溪的爸爸见有些失态,又接着说:“吃吧!吃完早点休息。”
说完,起身离去,手里仍然握着手机。
我从若溪爸爸的电话中,了解到一些关于她们家的事。
吃完晚餐,我和若溪坐在花园里的座椅上聊天,我向她问起了一些事。
“你妈妈呢?”
若溪顿了一下,然后低沉的说道:“死了。”
“对不起!”我才发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没事,都已经好几年了,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妈妈死在了我怀里。”若溪讲述着从前的故事,声音很微弱,我仔细的听着。
若溪告诉我,她妈妈是因为她爸爸而死的,她爸爸经营着许多家酒吧、娱乐城、洗浴中心、还有几家贸易公司,总之她爸爸涉及的行业很广,她爸爸手下养了一大帮人,管她爸爸都叫大哥,若溪偶尔还会看到她爸爸的腰间不经意露出来的枪。
其实她们一家都过着战战兢兢的日子,若溪的妈妈也是被仇家报复所杀,若溪的妈妈躺在若溪的怀里流了好多好多血,那时若溪十六岁,眼看着妈妈不行了,若溪几乎哭干了眼泪。
她的妈妈很爱她爸爸,若溪说,妈妈年轻的时候,就在校园里认识了爸爸,年轻时候的爸爸是一大帅哥,在学校的地位很高,有着大哥的风范,身边的女生成群,那时年轻的爸爸就开始混黑社会了,妈妈爱得很疯狂,多次离家出走,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哪怕是献去自己的生命。
就在那个晚上,一家三口正在家里用餐,有几个男人持枪进了若溪的家,说是报仇来了,双方发生了枪战,几个男人被打死了,然后若溪的妈妈为了救若溪爸爸,替他挡了一枪,她的妈妈就这样没了。
失去妈妈的那一刻,她是多么的痛苦,我也能感受到,可爸爸不准她哭,说一定会为妈妈报仇的。
接下来的日子,若溪被送到了一个莫名的地方,有个阿姨照顾她,她的父亲失踪了好多天,才回到若溪那,若溪的爸爸受了枪伤,伤了左手,倒现在左手有时候拿东西还颤抖。
十一点的时候,若溪的爸爸又离开了家,开车出去了。
这个偌大的家,只剩下孤零零的若溪,这样的生活让她越来越感觉到害怕。
要是突然有一天,她的爸爸也这样出去了,就不再回来了,这个家就变得更加冷漠了。
若溪说,她真的很害怕。
她希望有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