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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残夜花香月满楼-第38章

小说: 残夜花香月满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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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一放松,眼前的那个银发男人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于是我说:“这位娄欢兄弟可是齐哈尔草原上的人?”
    “非也,”他摸了摸唇边的短须:“不过,我看姑娘也不象是这草原上的人儿啊!”
    我看了看自己的长靴和袍子,又摸了摸那满头细细的辫子,想到开始因为不了解草原风俗差点就闹了笑话,我忍不住自嘲一笑:“我确非大齐人,来到这草原,只是为了找一个朋友的。”
    “你的那位朋友现在何处?”
    “他、、、”我迟疑了一下:“在齐哈尔城。”
    “这么巧!”他的眉毛高高挑起:“我过两天也要去齐哈尔城,不如我们结伴同行?”
    我一听心头大喜,我正愁着不知如何去齐哈尔城呢,眼下倒是找了一个免费的向导了。于是我道:“娄欢兄弟以前去过齐哈尔城?”
    “去过几次,我在那里还又几个相熟的朋友,你若有何难处,说不定我那些朋友还可以帮上一点忙呢!”他趣味盎然地看着我。
    “真的。”我太高兴了,原本我还担心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找到孟秋呢,现在看来,该是不必担心了。
    他点点头,我连忙迫不及待地和他约定了一起去齐哈尔城的时间。就在我们相谈甚欢的时候,他突然住了口,抽剑转身挡在我的身前。
    从他的身侧,我看到了不远处有几点绿莹莹的光在闪烁着。心头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我不会这么么倒霉吧。可是我的预感成了现实,不到一会儿,我们的身前就站了几头狼。它们瞪着绿莹莹的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我心头暗叫不妙,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摸到了一个火折子。我用力甩了一下,火折子燃了。看见了火光,那几头狼收起尾巴,往后退了几步。
    两人几狼对峙了一会儿,突然一头褐色大狼腾空而起,扑向了我。我吓得一激灵,而那个火折子就掉到了地上。眼看那头狼就要扑到我的身上,我甚至都能看到那森森白牙,闻到那口中传来的腥臭味了。这时娄欢反手一剑,扎在那头狼的咽喉上。那狼哀嚎一声,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可能是血腥味刺激了剩下的那几头狼,他们纷纷扑了过来。娄欢手持长剑,左劈右挑,紧紧护在我的身前。
    我手无一物,又没有武功,轻功此时也起不了作用。眼见他银发飞扬,运剑如风,而狼的进攻也一次比一次更激烈了。
    哗地一声,他的衣袖被撕下了一块,接着我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没过多久,他胸前也受了伤,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他却突然厉声命令我:“你,快跑!”
    跑!把他一人留在这狼群当中,我、、、如何能办到。但是,如果我不跑,我又会成为他的拖累。
    不知为何,越是危险的时候我的神志便越是清醒。我举目四望,发现在几米远处,有一头狼并未加入群狼的进攻。它的身子挺得高高的,耳朵直立向前,尾巴纵向卷曲朝向背部。他的神态坚定,口里还不时地发出呜呜声。
    头狼!它一定是指挥这群狼的头狼!
    我大叫:“娄欢,快,进攻那头狼!”
    娄欢闻言,朝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他哈哈一笑:“聪明的姑娘!”
    笑罢他拉住我,刷刷几剑逼开身前那几头狼,然后快速刺向那几米远处的头狼。那几头狼似是愣了一下,而那头狼在猝不及防中也扑了过来。可是晚了,娄欢的剑剖开了它的腹部,一股腥臭味让我闻之欲呕。那几头狼在我们身边转悠了几圈,没再进攻。
    突地那群狼哀嚎几声,四散逃开了。与此同时,我们听到了愈来愈近的马蹄声、、、
旅伴
           旅伴
    齐哈尔草原以东的齐哈尔城,是大齐历代都城所在之地。它择草而建,伴水而栖,是大齐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清晨,当太阳在娜仁宫的宫门前露出半个脸的时候,整个齐哈尔城便热闹起来了。宽敞的街道上,商铺店坊,鳞次栉比,人马车轿熙熙攘攘,穿梭其间,更是一派繁华景象。
    娄欢告诉我,座落于齐哈尔城的娜仁宫是大齐国主的宫殿。娜仁在大齐语里是“太阳”的意思,而这娜仁宫正是建成了一个半圆的形状,这另外半个圆嘛,则是索布德湖。据说这里原本是没有湖的,后来有位仙女途径此地,她遗落了一颗珍珠在此。而这颗珍珠便化身为湖,大齐人便把它称作索布德湖,意即“珍珠湖”。
    与娄欢相处的这几天,倒也其乐融融。他是个健谈的人,一路上,基本上都是他在说,而我则是津津有味地听。他告诉我,他是个商人,一直在走南闯北,所以听闻的趣事儿也多。当我问到他经营什么的时候,他但笑不答。我前世好歹是学工商管理的,又交了个商人男友,对于经商,我也略懂一二。所以在聊到如何经营管理店铺的时候,我也不时提出了我的看法。有时我们还会针对某一个观点争得面红耳赤,而这时寅儿就会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直到我们俩达成一致意见的时候,他才会如释重负地叹一口气。
    有一次,他无意中说漏了嘴,我才明白他竟然也是个跨国公司经营者。想不到在这古代还有人思想这么先进,我不禁对他肃然起敬,而他则微微皱起了眉,似乎在回忆什么往事。接着,我又向他建议,若想做好国际贸易这个领域,就必须开辟一条商道,类似于丝绸之路什么的。不是有句话叫“要想富,先修路”,这道理嘛,大抵也是如此。听了我的话,娄欢若有所思。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娄欢的身份很神秘。平时他不说话的时候,神情孤傲冷清,自有一派威仪;但是他只要一开口说话,就带上了几分轻松诙谐。我不相信他只是个简单的商人,因为在这个年代,商人不可能单枪匹马地行动。即使要做生意,那也会带上一大批的商队。不过,我和他相识不久,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旅伴,所以我也没打算去究根问底。
    令我奇怪的是,寅儿对他的态度到是很亲热。他一改过去的腼腆,主动向娄欢打听他的见闻,而娄欢也是不厌其烦地一一讲述给他听。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竟也相谈甚欢。
    到了齐哈尔城,娄欢便径直带我们进了一家叫“客来欢”的客栈。寅儿嚷嚷着要跟他住一间房,而他也没有推辞,要了两间房,我一间,他和寅儿一间。对于寅儿的一反常态,我实在是有点震撼,因为在春兰那儿的时候,他都硬是要跟我挤在同一个蒙古包里。看见我的表情,寅儿悄悄附嘴过来,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才心思复杂地看了娄欢一眼,不再言语了。
    “大齐已成年的王子现有四个,除大王子和二王子外,其余两位王子俱未纳正妃,莫非、、、”娄欢看了看我,缓缓道。
    纳王妃?我皱了一下眉头,突然想到一个见孟秋的办法。
    “娄欢兄弟,不知你可愿帮我打听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这群官家小姐到底宿在何处?”
梦游
           梦游
    酉时将至时,娄欢来到了我的房间,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他已打听到,那群官家小姐,目前俱宿在娜仁宫旁的赛罕别院里。那个别院共分成了十多个小院子,每个院子里只安排了一位小姐。
    娄欢刚说完,我的耳边隐隐传来了丝竹管弦之声,而那来处似乎正是来自娜仁宫,看来今晚宫里正在宴请宾客呢!
    见我出神的样子,娄欢道:“何姑娘若是喜欢这乐声,明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一路上,我仍是用了何青这个名字,想来大齐应该无人知道我曾在望月阁做过军医吧。而寅儿,我则把他改名为何寅。
    这时我听到娄欢的话,摇了摇头。
    娄欢不解地:“莫非你是喜欢那宫廷之音?”
    我淡然一笑:“宫廷之音岂有民间之乐纯粹!”
    娄欢看着我,漆黑的眸子里是一片讳莫如深。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男人最迷人的地方是他的那双黝黑墨眸,当它们看向你时,你会情不自禁地去琢磨它们的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此刻那双墨眸正盯着我看,我连忙低下了头,却听见娄欢的声音:“何姑娘似乎不大喜欢宫廷?”
    岂止是不喜欢!就因为我曾在另一个世界生活过,我才明白宫廷生活远没有它表面那么风光。自古以来,宫廷中的女人几乎没有自由可言。即便是后妃,看起来富贵、荣显、悠闲而又舒适——似乎占尽了人间的风光,可是她们的命运最不稳定,比一般民间女子更无力把握自己的命运。因为她们太容易受到政治风云的冲击,而且她们的命运几乎完全系于最高权力者的爱憎上。除了宫妃之外,还有大量的宫女,她们由于身份低贱,常会被加上莫须有的罪名,随便地被处死,生命如同草芥。即使她们的生命没有收到残害,但她们的青春也在这宫中被埋葬,而这种慢性的煎熬可能是更催人心肝的。
    我抬起头,看见娄欢还在用探究的眼神看我,于是我念了一首在我的前世广为传诵的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宫中嘛,没有我想要的自由,所以我不喜欢。”
    娄欢的嘴边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你的想法倒是有别于一般女子,一般女子会去尽力获得帝王的宠爱。她们认为有了帝王的宠爱,就会拥有自由!”
    我有些奇怪,这个银发男人今天怎么对宫廷这么感兴趣了,于是我说:“娄欢兄弟,你是男人,就请你告诉我,这帝王之爱,可有长久。女人一旦饮下这杯苦酒,生命就等于走到了尽头。你可曾听过这么一首诗‘雨露由来一点恩,怎能遍布及千门?三千宫女燕脂面,几个春来无泪痕。’这宫廷对于我们女子来说,与地狱何异?”
    娄欢听了我一席话,迟迟没有发表他的看法。好一会儿,他才哑声道:“如此说来,男人一旦坐上那高位,就不能拥有真心相爱的女子了。”他的声音里怎么有一丝难以觉察的苦涩。
    “那倒未必。”我笑了笑,娄欢的眼神一亮,而我则继续道:“还是有许多女人会喜欢帝王的。”
    “不包括你?”娄欢反问道。
    “对,不包括我。”我快速接过他的话:“我是最受不得束缚的人,所以见到这宫廷之人嘛,我会能避则避的!”
    不过,这些人当中不包括孟秋哥哥。他是异类,他宁愿舍弃那荣华富贵,陪我一同去浪迹天涯,他,该不算那宫廷中人罢!
    半夜的时候,我被一种异样的感觉所惊醒。睁眼一看,一室清辉,而我的床头,一动不动地站着一个人。我正要大呼救命,却发现那人很眼熟,他那一头银发如水般泻在他的肩头,而他身上只着一件雪白的中衣。他,不是娄欢又是谁?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娄欢!”
    他却一动也不动。这时,我才看见他的眼睛正直愣愣地看着我,对于我的轻唤,他似乎闻若未闻。
    他这是怎么了?他如何进了我的房间的?他为何听不见我的声音?
    一时间,有许多的问题涌上了我的心头,而我却不知从何问起。
    突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然后清楚地叫了我:“青青!”
    不是何姑娘!不是何青!而是“青青”!那是我的前世男友对我的惯用称呼。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一直弄错了,他来到这世上不是以柳大少的身份出现,而是娄欢!我一边想着,一边却感到了一丝怯意,我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毯子。
    见我没有回答,娄欢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他伸过手来,开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是的眼睛、鼻子和嘴巴。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然而过了不久,我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起来。他的手指干燥而又清凉,而他抚摸我的感觉却是那么熟悉。熟悉得仿佛我仍是在那遥远的二十一世纪,我的身体正舒服地躺在那柔软的席梦思床上,而身边的这个男人正是我的挚爱。
    见我没有拒绝,他俯身过来,轻轻地碰上了我的唇。这温柔的碰触让我觉得全身又麻又软,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开始不由自主地反应他。得了我的鼓励,他的舌头开始熟稔地挑开了我唇瓣和牙齿。
    渐渐地,他已经不满足于我的嘴唇了,他开始进攻我的脖子和胸口。我战栗着捧住了他的头,而他也会意的吻住了我的□、、、我的脑子一震,突然清醒了过来: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我的男友,他叫娄欢,我才认识他不到几天而已。于是我连忙用力推开他,并且手忙脚乱地把扯散的衣服穿好。
    娄欢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他愣愣的看着我。良久,他才又怯怯地叫了一声:“青青!”
    我呆了。
    “你、、、到底是谁?”我听见了自己颤抖的声音。
    他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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