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上柳梢头-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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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一国帝王孤身犯险,这也算得上是容颜倾国了吧谑的想着,但是心情却没有因此而轻松分毫。
楚宽朗朗开口道,“太子前来为何不打声招呼,本将也好设宴款待,如今准备匆忙实在是失礼,还请太子殿下海涵。”
“楚将军客气,本宫不请自来,算是失礼在先,而且楚将军的准备实在是算不上失礼的,”慕容望月浑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仿佛他来这里真的是为了做客。
“殿下怀里的貌似是本将的丫鬟,不知为何会在殿下的怀里?”如果他身后不是站着那么多士兵的话,他的态度实在算得上是和善之极的。
“哦?这是本宫的妃子。如何成了将军的丫鬟,该不会是弄错了吧?”
修玉从来都没有想过慕容望月居然还有这么轻佻的一面,印象中他是从来都不会用疑问的句子的,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像玩笑一般的讨论她的身份,而且是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做无意义的戏。
“是么?距离这么远本将倒还真有些看不清楚,不知殿下是否介意让那女子靠本将近些?”楚宽边说边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羽箭。
“这内子不见男客,还请将军不要为难,否则本宫就只能让内子守节而死了,”慕容望月不慌不忙的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搁在了修玉的脖子上。
匕首泛着幽蓝色的光泽,还散发着一阵恶臭,修玉心中暗骂慕容望月歹毒,随身的匕首都淬毒,可怜她这个人质竟然被淬毒的匕首威胁,实在是太倒霉了,万一他示威性的在她身上留个小口子再来个救治不及,那她死的岂不是很冤枉?
楚宽果然微微变了脸色,“殿下是想要杀人灭口么?”
“将军是想要以武要挟么?”慕容望月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傻得可以,楚宽都摆出了这个架势他还要这样问。
“本将只是想要请殿下去府上做客而已,为了表示重视来请的人自然就多了些,将军不要误会。”
修玉来回的打量着慕容望月和楚宽,像是看着两个白痴,难道政客总是这么爱装傻么?
“本宫朝中还有些事就不劳远送了,”和慕容望月的话同时落下的还有楚宽的抬起的手,下一刻,无数的士兵已经熟练的弯弓搭箭,箭簇全都对准了慕容望月几人。
楚宽弯弓如满月,“殿下,本将诚心想请,殿下这般未免太不给面子。
”
慕容望月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做作,“本宫就是不给你这给面子,你又能如何?”说着手一个用力就在修玉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态度之恶劣,形容之嚣张,简直是令人发指!他这个动作一做出来,那些士兵手里的弓弦明显的有绷紧几分,显然是怒了,他们的将军如此‘和蔼可亲’而他竟然是这般的不知好歹,实在是可恶该射!
楚宽当即色变,他没想到慕容望月竟然真的会对修玉下手,如果不是估计修玉的安危他真想给慕容望月来个一箭穿心,“堂堂太子竟然拿一个弱女子为质,难道传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话?”
“你因为一个弱女子受制,传出去不是也不怕被人笑话么?”慕容望月的声音十分平淡,但却足以让人抓狂。
就连修玉都忍不住怒视他,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想要打人的**,这个家伙简直是在逼人给他动手,她只觉得怒火蹭的一声窜到了头顶,脸霎时间憋得通红,身体的某个部分仿佛松动了一下,修玉一愣,试图捕捉方才的那种松动的感觉,一股气流从气海穴渐渐的流向丹田。
慕容望月见修玉的脸上的殷红渐渐褪去,心跟着慢慢提了上来,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慕容望月对着楚清高喊:“有劳将军把路让开,”喊完便又拿着匕首在修玉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殿下客气了,”楚宽沉着脸扬手让众人让出一条路来。
黑色的潮水慢慢流动着,很快就打开了一个豁口,但是众士兵手中的弩箭却没有放下。
修玉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内力到底是怎么恢复的,但是她清楚一点,只要她发难,慕容望月这次就只能成为城主府的阶下囚了,百年以来周夏两国一直都试图吞并对方,慕容望月身为夏国储君私入周国,他若是出了事情,夏国必然会群龙无首,只要稍加动作就能令夏国出现混乱,周国大可趁机而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百一章 世家子弟相思病
力渐渐的聚集在掌心,修玉知道她的这一掌足以扭么近的距离,慕容望月又没有防备,她一定可以得手的,但是打完之后呢,修玉看着周围气势汹汹的士兵,他们一定会趁机补上几箭的吧?然后慕容望月身死,夏国打乱,周国铁骑踏上夏国的疆土,兴旺之间,生灵涂炭。
罢了,修玉并拢的五指缓缓松开,既然已经恢复了武功那么她就有了自保的能力,等慕容望月安全离开的时候她再回来也不迟。
看着慕容望月渐行渐远的身影,楚宽狠狠的将弓箭掷在地上,“回营!”
“将军,不知”他身边一个参将含笑开口却被楚宽怒声打断,“本将说到做到。”
修玉随着慕容望月一路出了城,但是他们身后却跟着大队的持弩士兵,慕容望月抰持着修玉出了城关没走多久就进入了夏国的境内。
修玉见身后的人不在追来,掌力迅速凝聚,猛的向慕容望月的胸口拍去,她可还记得密室中非礼的事情,慕容望月似乎早有所感,修玉掌风袭出的同时他一挺胸,一股深厚的内力反弹向她的掌,两相接触之下引起一声闷响,力道竟和修玉袭出的力道相差无几。
修玉万没想到他竟然能接下自己的这一掌,当初在城主府的时候她可是‘所向无敌’的,而且在刘大王山寨里她曾经将那么多人的骨头用内力震断,心里可以说是极度自负地,在她眼中慕容望月身为太子自然是娇生惯养,就算是顶多会些简单地拳脚,谁曾想他竟然能接得住她这一掌?
修玉当即不在犹豫,掌一推就要从他怀里挣脱,慕容望月哪里会许?一双铁臂竟生生化作绕指柔,缠上她的藕臂,修玉用内力去震却仿佛是打在了棉花上,根本就没有丝毫作用,用脚尖踢他的脚腕,却被他抬腿轻松躲开反而长腿一绕将她的细腿夹进腿窝,整个人立时贴在了他身上。
修玉羞恼,“你怎么跟个蛇似的!”她打蛇他就随棍上,明明是个结实的汉子,却尽用些软绵绵的招数,专缠人家地胳膊腿儿,真真是可恶至极。
“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手,”慕容望月紧紧的缠住她的四肢将下巴放在她的肩窝,远远看去像极了一对相拥地恋人。
“你管我?”修玉没好气地说道。“快点儿起来。你压疼我了。”
慕容望月用一只手将她地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一条腿压在她地大腿上。用手肘撑住身子。“是不是担心我会被人射死?”
“对啊。”修玉突然摆出了副无所谓地态度。在他地眼睛里浮起笑意之前。她接着补充道。“你死了我岂不就成了夏国人眼中地红颜祸水了?”
慕容望月估计修玉是不会说出什么能让他心花怒放地话。“阿秀。我们一起回西贵。”
修玉扭头不理他。她相信大哥不会就这样算了地。可是她却不知道楚宽和慕容望月早有约定。
慕容望月一直在提供金银支持楚宽暗中招兵买马。这若是拿到明面儿上来说绝对躲不开通奸卖国地罪名。但是楚宽背后地人是宇文慎。合作地也是宇文慎和慕容望月。攘外必先安内。想要统一四海必然要先坐稳帝位。两人一拍即合。相互帮忙收拢国内势力。偶尔打个小仗。闹腾点儿事儿才好有调兵遣将地借口。陷害个把人儿。相互借个兵。总之是团结力量大。楚宽就相当于宇文慎信使。当然这种事情是不能透露出去地。否则这就是帝王失德。所以说楚宽这个心腹地位置还是很不好做地。随时都有成为皇帝替罪羊地可能呀。两方一直合作地很好。但是在不久以前却出现了问题。
慕容望月隐瞒修玉的行踪骗称她已经魂归地府,楚宽知道了自然是悲愤难耐,既然悲愤了就要找些人来承担他的悲愤之情呀,修玉是在西贵出的事儿,还是被慕容望月的妹子生生掐死的,楚宽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把怒火对准了慕容望月,本来宇文慎让他输的仗他却硬是给打赢了,还一连取得了几个大捷,宇文慎知道了自然是恼火的,楚宽接连打胜仗他不好找理由中途换帅呀,不把他想整的家伙换上去他不是就整不了了么?
慕容望月也恼啊,他好不容易把连吃败仗的家伙用自己的人代替了,就指望他能立些军功也好升他的官、涨他的权,结果楚宽却打上了瘾弄得他的人狼狈不堪,当即给宇文慎写了信让他教育好自己的臣子。
楚宽接到宇文慎的密旨便来了个堕马,摔伤了脑子,这下非但不能带兵上阵就连运筹帷幄都不行了,于是乎宇文慎正大光明的将他召回洛阳养伤,换上了他想要整治的倒霉蛋。
临阵
是动摇军心,更何况楚宽还在军中安排了不少安排,人不适合守什么样的地方他是清清楚楚,安排的自然也是妥妥当当,新上任的倒霉蛋自然是兵败如山倒。
而夏国非但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在这个时候下了和书,除了那个倒霉蛋周国自然是皆大欢喜,既然这样楚宽自然是接着稳稳的当宇文慎的信使也就是了,坐镇城,来往方便。
偏偏这个时候修玉出现了,而且还屡次三番的大出风头,引得无数儿郎尽折腰,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三朝元老赵鸿先。
这赵鸿先是硕果仅存的三朝元老,他不但文武双绝更是曾经三进三出救皇帝于乱兵之中,在和皇帝一起被围困山中时,割其腿肉与皇帝果腹,可以算得上是皇家的恩人,虽然深居简出不问政事,但是他的话还是绝对有分量的。
当然被修玉迷倒的并不是这位德高望重的三朝元老,而是他的独孙赵志恒,赵志恒无心仕途便整日的寄情山水,他的父亲也是一员虎将,年纪轻轻便战死沙场,所以赵志恒这个独孙在赵家便尤为金贵,他可是开国功臣的唯一血脉,他在城酒楼中见了修玉的天姿国色便大为倾心,可谓是茶不思饭不想,日日守候在酒楼里就为等的美人儿一顾,当然像他这样的人并不在少数,修玉自然是不会注意到的。
赵志恒既然对美人儿倾心自然是想要有进一步的发展,他是赵鸿先的独孙,身世不可谓不显赫,自认为天下间还没有什么女子是他配不上的,便开始打听美人儿身份,结果还没打听出来美人儿就住进了城主府。
赵志恒大受打击从此竟是一病不起,不但是赵鸿先就连宇文慎也是焦急万分,这可是赵家唯一的血脉,端的是金贵无比,于是乎一波又一波的太医轮流入驻赵府,得出的是同一个结果——相思病。
赵鸿先听了是大骂家门不幸,赵家一门忠烈,他的独孙不愿意当兵也就罢了,毕竟他也舍不得让他受那个苦,不愿意当官?也成!只要他肯好好的给赵家开枝散叶让赵家香火永存就算是大功一件,结果他竟然得了那么一个娘们的病!实在是有损赵家英明!
骂是骂,气是气,但是问题还得解决,赵志恒再不争气也是赵家唯一的血脉,赵鸿先虽然也是男丁,但是让他以八十岁的高龄整出个苗儿来委实是有些难度,所以赵志恒绝对不能出事儿,问题出了就要解决,总不能看着他不吃不喝的翘辫子,于是赵鸿先便着人打听那让他的孙儿日思夜想的佳人到底是什么人物,这一打听,赵鸿先大呼一声:我的老脸哟!
女子已经进了楚宽的城主府,他们赵家的媳妇一进门就是正二品的诰命夫人,怎么能让一个不干不净的女子进门?赵鸿先便想着那美人儿既然不是楚宽的正妻甚至没什么名分,讨来给他孙子做个小妾也就是了,大户人家相互之间赠送伶人歌女也是极为平常的事儿,楚家虽然势大却也还不至于敢不给赵家面子。
赵鸿先当即和孙子一说,孙子的精神头儿立马就好了,也吃饭了也睡觉了,就指望着赶快把自己养的丰神俊朗的以一个最好的形象出现在美人儿面前,一切都很好很完美,却不曾想楚宽那小子竟然敢不识抬举,这个时候赵鸿先老先生又收到新的消息,这位美人儿是从夏国西贵来的,曾经还嫁过人,赵鸿先曾在夏国做过官儿,他是十分不愿意和夏国的事情扯上边儿的,他可不想让人说他留恋故国,可是这美人儿不但是夏国人还是嫁过人被休弃的夏国人!这叫他如何接受,更何况他想要接受人家也不给,赵鸿先回家给孙子一说,坏事儿啦,赵志恒又不吃不喝。
赵鸿先急坏了,美人儿一打打的送,他的宝贝孙子硬是不肯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