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的日记-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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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俺只好蹲了下来,让沙师弟爬到了俺的肩膀上去,然后沙师弟又按照猴哥的吩咐站了起来。猴哥说:呆子沙师弟你们站稳了!老孙要上到你们最上面去了!特别是呆子你!看啥看?精神集中点儿,待会儿老孙摔下来俺你们也别想得救!
之后猴哥就一个纵身飞到了沙师弟上面,俺猛然觉得肩膀上沉重了许多,不禁“哎呀”了一声。接着俺就看见猴哥往前倒了下去,刚开始俺还以为是俺没站稳把猴哥摔下去了,后来才知道猴哥是专门那样的,目的就是能腾空翻滚到外面去。猴哥的目的达到了,但随着猴哥向前倒下去、沙师弟也受到牵连地倒了下去。
这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因为猴哥从最上面倒下去还能出到木桩的外围去、掉到空地上,安然无恙,但沙师弟就不行了,沙师弟如果掉下来的话就一定会栽到移动的木桩里去,那样就一定会被快速错乱不堪的木桩所绞死或者搅伤的!果然,随着猴哥的倒下沙师弟就朝着木桩群里倒去了。
俺大吃一惊,急忙想抓住沙师弟的双脚把他拉回来。但仅仅是双脚那哪儿能把那么大个人拉回来呢?所以沙师弟仍然直戳戳地朝着木桩群里栽倒下去了。沙师弟也意识到了危险,只“啊”了一声,却同样无能为力。此时猴哥已经出去了,也不知他看到这惊险的一幕没!突然间,俺灵机一动,紧紧抓住沙师弟的双脚,然后自己往后倒去,如此一来就能比较有效地把沙师弟从边缘拉倒中间的空地上来了。俺是这么打算的,还好事情也是这么发生的!直到沙师弟尘埃落定之后俺起身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因为沙师弟的双手距离离他最近的那一圈木桩仅仅只有一拳之隔!俺急忙把沙师弟往后拉了拉,然后说道:好险!好险!
话分两头,咱们这边沙师弟才刚脱险,就发现猴哥那边已经跟一个道士干起来了。少了一个道士打坐叽里咕噜,木桩移动的速度显然变得慢了下来。俺说:猴哥啊,你赶紧把那两个也打扰一下,俺和沙师弟才有机会出去帮忙啊!猴哥没说话,因为他正忙着对付另外一个道士。只有一个道士在那里叽里咕噜了,看着变慢的木桩,沙师弟说:二师兄,我去试试看能不能出去!说完沙师弟就上前去了。
,只听得“砰”地一声响,沙师弟就被弹了回来下倒在了地上。沙师弟!你咋样了?俺急忙上前扶起他问。
沙师弟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显得比较疼痛地说:奶奶的,还真是厉害呢!俺说幸好是一个人叽里咕噜,要是两个人叽里咕噜的话如今你这腿没准儿咋样了呢!猴哥终于冲向第三个稳坐钓鱼台的道士了。
猴哥才刚出手进攻让嵋道长,另外一边的须嵋道长又忽地坐了下来,接着又开始叽里咕噜起来,于是,眼看就要完全静止下来的木桩圈就又转动起来了!猴哥看上去比较恼火。事情仿佛陷入了僵局,因为猴哥同时对付三个道士很明显是首尾不能相顾,总有一个道士会坐下来继续念经,只要有一个道士念经,那俺和沙师弟就出不去,也就不能完全打败那三个道士。于是俺和沙师弟也不禁恼火起来。
突然,猴哥跑开了。沙师弟一愣,说:咦?大师兄去哪儿?俺想了一下说:完了!一定是猴哥扔下咱们不管了!唉!这回死翘翘了!沙师弟说:喂!二师兄,你可别那么说大师兄,你看他不是又回来了么?俺回过头去一看,猴哥还真回来了!估计是他良心发现了吧,觉得不应该扔下咱们!俺嘀咕着说道。奇怪的是猴哥怀里居然还抱着一块非常大的石头!好像还很沉重的样子。猴哥干嘛呢?俺很好奇。猴哥来到了木桩圈外面,只见他举起手上的大石块就朝着仍然还在移动的木桩圈哐当一声扔了下来。
只听得“咔嚓”“咔嚓”一阵清脆的响声,瞬间漫天都飞舞起了木桩,并且刚才还在移动的所有木桩全都停了下来!定睛一看,地上的木桩全都成了一截一截的,乱七八糟。原来猴哥是用石头把他们的阵势给搅和了!俺不禁拍手称快:猴哥你真是好样的!猴哥你真是好样的!猴哥说你就少拍马屁了,赶紧出来对付他们几个吧!遵命!俺应承了一声,然后就出去与峨嵋道长掐起架来,而沙师弟则在对付让嵋道长。
很显然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咱们的对手了,所以没出十招他们就全都败下阵来。俺问猴哥该怎么处置他们,要不要把他们咔嚓了。猴哥想了一下说:不用了,给他们一点儿教训就得了。三位道士见咱们既往不咎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盛情款待了咱们,吃饭的时候也有鸡腿了。在那里咱们又住宿了一晚,之后才决定继续上路了。
变形记——多灾多难(47)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俺一边走一边说:猴哥沙师弟,你们说怪不怪,走平路好像要比走山路更加费力!沙师弟说:是啊是啊,我也是这样觉得。猴哥说,你们知道这因为啥么?俺和沙师弟都摇头,猴哥说:人是一种不服好的动物,天生就有征服欲;走山路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征服了他们,心里比较有成就感,走路自然就感觉轻松了,但走平路的时候就没有那种成就感了,所以就感觉累了。
听猴哥说得头头是道的,俺突然觉得猴哥不去当哲学家真是太可惜了。猴哥说:呆子你又在想啥呢?俺说:哦!没啥!老猪只不过是在想这前面多远才有人家啊,老猪想吃鸡腿了。切!猴哥从嘴巴里冒出了一个字。
背包里的东西吃得又差不多了,先前在道士他们那里准备的基本上都已经被咱们消灭光了,不过背包里还剩有一些吃的,都是些猴哥从树上摘下来的山果。俺一边走一边朝前面张望,猴哥说俺像长颈鹿。“啊”。
突然,走在最后的沙师弟大叫一声,接着就蹲下去了。俺和沙师弟都吓坏了,以为又遇上了什么道士呢。猴哥急忙跑到后面去问:沙师弟,咋啦?沙师弟说: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你看,这不还有牙印么?好痛!俺低头一看,只见沙师弟脚踝处果真有几个牙印,而且牙印周围都已经变成绿色的了。
不好!!!猴哥说。接着猴哥就跳起来,站到附近的一块石头上张望去了。猴哥张望了一阵转过头来对俺说:呆子,你先看着沙师弟,老孙去去就来;沙师弟是被蛇咬伤的,老孙已经看见了,它此时正在前面爬行呢!俺说猴哥你就快去吧,千万别让那畜生跑了,最好是抓回来让沙师弟瞧瞧,也好让他记得它的模样,这儿交给俺老猪好了。
猴哥转身一跃,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当俺再次回头看沙师弟的伤口时,发现绿色的范围越来越大了。俺问沙师弟感觉咋样,沙师弟说好像已经麻木了。俺寻思不好了,肯定是毒性正在扩大,照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猴哥去了好半天才回来,手里果然抓着一条响尾蛇。猴哥说:奶奶的,追了它好远才终于抓到了。俺说:猴哥,赶紧想想办法吧,响尾蛇的毒性是比较大的,你看沙师弟的伤口,沙师弟都说已经麻木了!猴哥这才丢掉手上的响尾蛇蹲下来仔细地查看沙师弟的伤口。
俺一边往响尾蛇那边跑去一边说:猴哥,这可不能扔掉,至少也得让沙师弟亲眼看看吧,他们可是冤家!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就省省吧,我才不跟蛇做冤家呢!听沙师弟这么一说俺又才折回来了。猴哥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然后说:事情不妙,咱们得感觉找户人家,用热水敷然后再才能把毒完全吸出来。俺虽然看见以前他们有人在被毒蛇咬伤之后用嘴巴吸出来的,但俺不敢肯定那么做会不会再次伤害到救治的人,所以俺并没有把那个方法说出来。当然,猴哥和沙师弟他们同样是没说这个方法的,也不知他们的想法跟俺的是不是一样。猴哥说:得赶紧找户人家。
猴哥站起来对俺说:呆子,你在这儿好生看着沙师弟,老孙去去就来。去哪儿?俺问。去找找看有没有人家啊!你以为老孙这会儿还去耍子啊!猴哥显得有点儿生气地说。俺说那好吧,你得快去快回啊,沙师弟可支撑不了多久了。猴哥说:呆子你哪儿那么多晦气的话,信不信一脚把你踢到对门去!于是俺又只好不说话了。
猴哥去了不大会儿就回来了,同时欣喜地说道:沙师弟你不用担心,前面不远处就有人家,很快就能到。俺听了急忙去扶沙师弟,说:真是太好了,沙师弟你这回有救了!刚一说完就感觉耳朵疼了,回头一看原来是猴哥在揪俺耳朵!看来又是老猪说错话了。俺正在费力地扶起沙师弟的时候,猴哥又在开骂了:呆子你傻啊?沙师弟中毒了还能走路?俺说:那不走路怎么前进?猴哥说:你背他!啊?啊什么?赶紧!待会儿耽误了病情看你能不能负担得起!于是俺又只好背起沙师弟慢悠悠地往前走了,猴哥则在前面蹦蹦跳跳地带路。俺说猴哥你能不能不蹦蹦跳跳地啊,老猪的眼睛都快被你绕花了!
果然,走了不多会儿前面就真的出现了一些房屋,并且屋顶上还冒着袅袅的炊烟。猴哥说:你们看,那就是胜利的曙光。猴哥前去了,猴哥说他要前去叫门,并且顺便看看又是不是道观;只剩下俺和沙师弟在后面一摇一晃地走。沙师弟说:二师兄,还是让我下来自己走吧!俺把脑袋一横,说道:那可不行!那样你就是瞧不起俺老猪!沙师弟呵呵一笑,接着就真的不提了。
俺一边走一边对前面的猴哥喊道:猴哥啊,就算是道观那咱们也认了吧!沙师弟现在病情严重啊!猴哥没说话,只有山谷间的回音。没过多久猴哥就跑回来了,仍然是一脸欣喜,说道:沙师弟,前面果然是一户平常人家,这下好了!于是猴哥赶紧绑着俺背着沙师弟跑着往前去了,听猴哥说:被蛇咬过的人如果再接着走路的话毒性就会随着血液传播开去,一旦到达心脏就玩完了。
前面好像只有两三户人家,屋里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光。见其中一扇门打开着,猴哥就决定先去那一家试试了。猴哥走到门口把脑袋伸进去看了看。之后又把脑袋伸了出来。俺问:猴哥咋啦?猴哥说:老孙长得不好看,害怕吓着他们,那样就不大好了。俺说:哎呀!猴哥,你真是还磨磨蹭蹭的,都什么时候了,现在沙师弟的伤势要紧,管他吓不吓呢!先进去再说!就算是他们不让咱们进去那咱们也不还得冲进去?猴哥想了想,估计是觉得俺说得有道理,所以又上前去了。
猴哥在朝着屋里叫了几声之后,就有一个男人的脑袋从门口探了出来。找谁?男人问。呵呵,老哥;猴哥急忙笑着迎上去说道:老哥,咱们是远道而来的,路过此地,却不想俺师弟被毒蛇咬伤,伤得厉害,所以就来老哥你这里借个方便,希望老哥能够行行好。猴哥说完之后又呵呵一笑,连俺老猪都觉得比较恶心了!
男人仔细地打量了咱们一番,然后才说道:那好吧,进来吧!俺进去的时候男人看了俺半天,估计他在寻思:这家伙怎么长得人不人猪不猪的?猴哥见男人看咱们的眼色比较奇怪,所以就用笑呵呵的语气对他说:老哥你不必害怕,咱们三个虽然长得不好看,但绝对不是坏人。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朝里屋喊了几声,接着就有一个女人的脑袋从里屋的房门上露了出来。啥事儿?女人问。女人很年轻,看样子是男人的老婆。端盆热水来,还有毛巾,顺便拿点儿绷带。男人吩咐女人说。俺本来想去帮忙的,但男人说不用了。猴哥说:就是,这里又不是你家,最好规矩点儿,客随主便。女人把热水端来了,男人撩开沙师弟的裤脚一看:哎呀,情况不妙啊!都已经扩大到这步田地了!男人的眉头皱起来了。不过他仍然小心翼翼地为沙师弟敷了一阵,然后把绷带绑在伤口的上方。
男人走进里屋去了,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种白色粉末状的东西。男人打开瓶盖,接着就往沙师弟伤口上倒了。啥啊?俺问。蛇清。男人简洁地回答说。能行么?猴哥问。只能暂时控制毒性的蔓延,不能从根本上消除毒性。男人回答说。那怎么办啊?止得了一时止不了一世啊!猴哥担心地说。
男人一边慢条斯理地给沙师弟上药一边说:不用担心,还有得救,看样子你们是被附近一个道士养的毒蛇给咬伤的,明天你们去找他叫他给你们解药吃下就没事了。道士?咱们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咋啦?男人一脸惊愕。哦!没事!猴哥最先反应过来:俺奇怪,道士怎么能在大路边儿上养蛇呢?难道不怕伤着过往的路人?男人说:并不是他养在大路边儿上的,而是他养在家里逃出来的,这种事也是不可避免的嘛!
男人说他现在手上拿的药都还是道士给他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