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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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相差不只一点点。”17903626
司若弦摇摇头,自魔界出来,看似她没有任何动作,但还是查过魔界圣尊与天尊的。
“你说什么?”应杰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看着司若弦目光更是恨不得吃了她。
花凌哲漫不经心地笑“魔界圣尊应该知道降魔剑出鞘意味着什么吧?”
花凌哲一言,成功唤起了几人情绪,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降魔剑,剑身已变了颜色,通体的红,犹如鲜血般,很渗人,那红,又如火般蔓延,刺目得紧。
“圣尊既然来了,那就在此长眠吧。”花凌哲的话,极为残酷,直接宣布着一个魔界圣尊的下场,那般自负。
夜空,不知被什么照亮,灰暗中透着如血的红色,映得在场的人也似变成了血色。
风,乍起,掀起衣袂翻飞,猎猎作响,浓重的杀气紧紧弥漫,压抑得令人窒息,想要逃,却是逃无可逃。
抬眸,芝兰玉树般的男子一袭白衣,唇角带笑,就那样一个令天地失色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半分,令人不自觉地打颤,比起那在踏着万千尸体、血流成河的战场突然站起的战神,更似地狱来的修罗,浑身都散发出索命的气息,紧紧将他们缠绕,扼住他们的咽喉,令他们无法呼吸。
如仙谪般的人,带笑的颜,杀气腾腾的眼,根本就很矛盾的结合,却在花凌哲身上看不出一丝不适,仿若,他就该是如此之人。
众人震惊,应杰领略过司若弦的心狠手辣,见识过夜城歌的本事,却是第一次见到花凌哲这样的男子,一时,竟有片刻怔愣,但当眼前红光闪现之时,他还是本能地躲开,红光擦过他的发际而过,削下一缕发丝,凌乱地散落,而红光停下处,是轰然倒塌的墙体。
。。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三昧真火
降魔剑,与玄音琴、玄天剑一样,通灵性,择主,只要有一点见识的人,都知道降魔剑在何人之手,而那个人,一直隐于市,怎会?
再看着花凌哲时,应杰的脸色很是难看“你是降魔族的族长?”
“你知道得似乎晚了一点,也似乎多了一点。”花凌哲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说“你应该知道,见过降魔剑的,不论妖魔鬼怪,绝对无一生还,所以。。。”
淡定地扫了一眼对方九人,意思很明显。
应杰心里有些紧张,但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连手掌玄音琴的‘天下第一琴’都没能将我怎样,你以为,自己有那样的本事?”
话音落,手中黑气打出,凝力,黑暗力量凝结,瞬间,天地变色,原本的红色,被黑暗所取代,众人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唯有听风辩影。
花凌哲也不急,手中降魔剑骤然在半空划开,愣是将应杰还未及合拢的力量劈开一道口子,红光乍现在黑暗中,手腕翻转,几个漂亮的起落、翻飞,竟是将黑暗力量击了个粉碎。
司若弦震惊不已,原来,他竟是降魔族人,手执降魔剑,也难怪能够成为一代战神,只是,他既是降魔族人,又为何会成为木西国的大将军?
应杰也是完全没有料到花凌哲的速度如此之快,当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再引黑暗力量,与此同时,对八大高手吼道“杀了他们。”
这一声吼,直接将八大高手的思绪都唤了回来,不管受伤的,还是没受伤的,都冲着花凌哲冲了过去。
花凌哲游刃有余地与几人缠、斗在一起,身姿飘逸,根本就不像在打架,反倒像在跳一场劲爆的舞蹈,很有视觉冲击。
不得不说,应杰这个魔界圣尊也不是吃素的,就是八大高手与花凌哲过了不到三招之时,已然撒网成结界,整片天地一片黑暗,四周无一不涌动着杀机,就连稀薄的空气也变成了利器。
司若弦怀孕,方才的打斗已有一点动了胎气,肚子隐隐作痛,本不该再动,但当应杰凝聚了十成力量向花凌哲袭去之时,意在一击致命,司若弦来不及多想,本能地迎了上去。1d7Qu。
强大的力量震得司若弦手臂都麻了,身体被震飞出去,用了很大的力量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也正是应杰拼尽全力这股力量,震开了司若弦被玄墨上神暂时封锁的异能,霎时,红光映天,司若弦额间的凤羽花越发妖娆迷人,隐于其手腕间的焕火之链浮现,透着血一样的红。
魔择天难而。红光轻而易举地冲开了黑暗,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其来的变化愣了一下,花凌哲最先清醒,趁着对方愣神的刹那,手起、剑落,一剑致命扫过,八大高手,除了贪狼、冷蛇二人,全部死亡;司若弦也来不及细想,趁着应杰愣神之际,本能地手腕轻摇,铃声响起,犹似催命符般,三昧真火脱腕而出,直击应杰,当然,死去的六大高手,以及贪狼、冷蛇也是无一逃过。
三昧真火似长了眼睛般,跟定了三人,而地上那群死去的家伙,几乎在三昧真火触到之时,已轰燃起来,瞬间化作灰烬,见此,贪狼、冷蛇二人大惊,下意识地逃,却始终逃脱不开。
应杰是见识过三昧真火的,看了看司若弦,又看了看花凌哲,寻了一个空隙,用尽全身力量,向两人所在处发起攻击,黑暗顿起,在司若弦与花凌哲未及反应前,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拧起贪狼、冷蛇离开。
黑暗的天空,陡然恢复清明,尽管还是夜的颜色,但黑暗力量那种本不属于人世的污浊已然不在。
无人的小巷,格外安静,除了一地马车残骸,以及方才打斗所留下的一些痕迹,几乎会怀疑方才发生的一切皆是梦。
花凌哲没有去追应杰,他也只是自负地吓吓应杰与贪狼、冷蛇罢了,他就算再是降魔族的人,手执降魔剑,但应杰到底不是普通的的魔,想要灭了他,真的不容易,加上贪狼与冷蛇,他还真是没有那么大的把握。
“白荷,怎么了?”走近司若弦,花凌哲才发现手按着腹部的司若弦已是满头大汗,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甚至能看到她苍白的脸色。
司若弦在对付鬼冥宫杀手的时候已经动了胎气,后面生生阻挡应杰那一击,便更伤到了,若说应杰他们在的时候,她还能强忍着,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天地回复正常之时,她便再也忍不住了,腹部的疼痛一波接一波,如针扎,如刀绞,疼得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花凌哲心下大惊,顿时懊恼不已,该死的,他竟然忘记了她怀有身孕,不能进行过激的运动,方才,他竟容她与敌人缠斗那么久,为了救他,她生生挡下应杰攻击,那一下。。。
花凌哲简直不敢想下去,他微微蹲身,打横抱起司若弦,运用轻功,飞快地借着街上的物体,以最快的速度往将军府赶。
“白荷,坚持住,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花凌哲尽量让自己冷静,但声音还是颤抖了,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抱着他的手上有粘稠的感觉。
司若弦疼得难受,只觉得浑身冰冷异常,花凌哲的身体很温暖,她本能地靠近了一些,以汲取更多的热量。
“白荷,别怕,一切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花凌哲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司若弦,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司若弦迷迷糊糊的,但能听出花凌哲的声音,能辩别出他的害怕与颤抖,她双手环着他的腰,虚弱地说“保住孩子。”
司若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执着,那个男人明明已经不再信任她,还了她送予他的缎带,写了休书,为何,在生死关头,她最想保住的还是孩子,难道仅是因为,他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留念?
司若弦一直是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沉沉的黑暗中,突然闯入一片光明,而那光明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司若弦的心紧紧揪着,向着光源而去。
近了,她听到哭泣声,那是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很伤心,很绝望,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心脏,司若弦瞬间就红了眼眶。
孩子转过身来了,司若弦看到了,那是一个长得很像她的女孩,她知道那是她的孩子,她想要上前抱住小女孩,安抚她,可是,小女孩却越走越远,只留下那一串串伤心而绝望的哭声,以及那声声质问的“娘亲,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
“没有,娘亲没有不要你,没有。。。”司若弦躺在床上,不停地呢喃着这么一句。
花凌哲坐在床前,细心地照顾着。17904762
司若弦又发高烧了,孩子是险险地保住了,但身子虚得紧,而令花凌哲心疼的是,高烧昏迷中的司若弦,一直重复着那么一句话,而眼角,更有泪水滑下。
你到底是有多在意孩子,才会如此不安?
花凌哲很心疼,也很无奈,他不知道的是,司若弦曾经失过一个孩子,也是因为与魔界的人打斗,在她还不知道的情况下,便失去了。虽然她不记得了,但发生同样的事情,她心里怕孩子失去,带起了曾经的过往,所以才会不安,会做噩梦。
“孩子没事,孩子已经保住了。。。”花凌哲不是很会安慰人,除了细心地照顾着,说得最多的话,便是这句。
“将军,您两天没合眼了,去休息一下吧,紫诺会好好照顾白姑娘的。”紫诺也是心疼花凌哲,自他惊慌失措地将人抱回来起,便没有再合过眼,两天两夜,一直是他亲手照顾,这人还没醒,他自己已经先憔悴不已了。
花凌哲看也没有紫诺一眼,小心翼翼地为司若弦敷上冷毛巾“我不累,你去忙你的吧。”
“可是。。。”
“下去吧。”
“那您好歹吃点东西呀。”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再这么下去,铁人也熬不住呀,何况,只是发烧而已,有那么严重吗?
“我不饿。”
“将军,就算您想等着白姑娘醒来,也该把自己先顾好呀,您再这么下去,别白姑娘没醒,您先倒下了。”跟了司若弦那么久,主仆观念本就淡了不少,而今,见花凌哲如此折腾,紫诺也不顾不得什么主仆了,道“诚然,您身子好,能熬得住,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若白姑娘醒来,看到您这般模样,知道为了她,您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子,她该有多自责,多心疼?难道您希望看到白姑娘自责、难受?”
“把饭菜端来吧。”紫诺说得在理,花凌哲也不再执着,淡声吩咐。
紫诺应了声,便出去了,心里却琢磨开来,看来,对付将军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白姑娘搬出来,嗯,记住了。
什么叫病来如山倒?再是厉害的人,生了病,受了伤,还是一样的虚弱不堪,花凌哲一直以为司若弦那般厉害的人物,必定是身体很好的,不想,她的身体曾严重受损过,虚着呢。
。。
第二百六十四章 又失忆了?
正因为她的身子虚了,这才难以好得起来。
司若弦醒来已是第三日下午了,睁眼便看到一脸疲惫的花凌哲坐在床前,花凌哲前一日听了紫诺的话,吃了一些东西,也特意梳洗过,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但双眼通红的血丝,以及那满身的疲惫是骗不了人的。
司若弦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又昏迷了多久?他又是一直那么不眠不休地守着自己?她司若弦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如此优秀的男子,如此照顾?1790367
“醒了?躺着别动,我给你倒水。”花凌哲唇角终于露出了笑容,三日精心照顾,总算不枉费,她醒了,不是吗?
花凌哲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回来,扶起司若弦,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喂她喝水,司若弦本是想要自己接过水杯自己喝的,但到底是拗不过花凌哲的坚持,自身也没有力气,便由着他了。
一杯水见底,花凌哲将水杯放到一旁,抬头抚上司若弦的额头,道了声“退烧了。”这才将她放平躺下。
“我这是怎么了?又昏迷了多久?我们不是在外面吗?何时回的将军府?应杰他们被你杀了?”司若弦突然想起什么,一连五问,花凌哲本是要将杯水放远一点,给试一下紫诺不久前送来的药的温度,听司若弦这么问,猛然回头,惊讶道“你不记得发什么事了?”
“记得呀。”司若弦虚弱地开口“我们遇上鬼冥宫的杀手了,你被一批杀手引开后,鬼冥宫的六大高手,以及两大王牌杀手便出现了,为了对付他们,你给我新买的古琴都毁了,后来,魔界圣尊应杰也来了,还没动手,你就赶回来了。”
司若弦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道“你不是说要杀了他们吗?把他们都杀了?”
“就这些?”花凌哲盯着司若弦,敢情她又失忆了?对付应杰那段记忆都没了?这算什么事呀?好不容易看到她用异能,这会儿,又给忘记了?
“嗯。”司若弦点了点头,突然,似想起了什么,惊呼道“我肚子疼,孩子。。。”
“孩子没事。”花凌哲赶紧安抚司若弦“孩子很好,大夫说你身子虚,这段时间就好好调养吧。”
转眼已是一个月过去,司若弦听花凌哲说了,应杰与贪狼、冷蛇都逃了,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