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二小姐:庶女修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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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心在妖界的同时,白练在天竺的行动也是相当精彩。
天竺境内还是如此的富有异域风情,男女老幼身穿色彩绚丽的纱丽穿街而过,有时还有慢腾腾的大象晃晃悠悠地走过。
白练本是个心地单纯的少年,自幼和母亲一起久居密室,更是认为这世间皆是处处自有真情在。但是自从上次变身之后。他身上流着的属于他那个强悍的妖怪父亲的另一半血液也就开始燃烧起来。
这样的血液,让他感觉自己的情绪中任何一种情感似乎都被放大了,他甚至觉得哪怕是一个陌生人一个不够友好的眼神,都足以让自己勃然大怒。
这真的是非常不好的一种情况。
白练甚至有时候觉得,就连开心和凌霄多说一句话,多笑了一下。自己都会生气。
这让白练不免有些担心,如果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变身伤人了,那么岂不是很容易成为邪变的半妖,也很容易伤害开心?
一定不可以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在天竺有一家酒馆,小小的店面。吕文君一个人担任着掌柜,厨子和小二一职。
往常如果没有附近的街坊邻居来买点小酒,是没什么人会来照顾,所以生意并不好。
不过,吕文君也志不在此,经常早早收摊了就去做些别的营生。
一来二去,乡亲们也都习惯了,只要看到这酒馆的门口紧紧地关着,也就不会过来打扰了。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这小酒馆似乎打烊得格外的早,但是这酒馆的掌柜,却还没有去找别的营生。
三个人在桌前坐着,一个身材挺拔的天竺当地青年坐在背着门的地方,此人的衣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天竺当地上好的衣料。
此人正是国王的随身近侍,也就是那天去客栈接开心去见国王的近侍,达加。
在他的右手边,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这个少年容颜俊朗,看起来并不像是当地人,但是却眉眼之间带着一丝狡猾阴险的神色,嘴唇很薄,可以看出这个人甚是薄情。
这个少年,就是当年开心在那个十八层密室里碰到的长歌。
达加左手边的,就是这家小酒店的店主吕文君。吕文君是中土人士,长得甚为憨厚老实,穿着一身中原的粗布衣裳,身材魁梧,两只挽起的袖口里露出的前臂相当的粗壮结实,一看就是一个能干活的人。
此刻,这家小酒馆的店主的神色显得非常凝重,眉头也在这时拧成了一个川字,
☆、第300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仿佛面前的这两个人是要来打劫他这家赖以谋生的小酒馆。
天竺是热带国家,因此现在街道上还热得可怕,还没下去的太阳晒得外面的土地发干。但是这小小的酒馆里的气氛,却是让人感到刻骨的寒意。
此时,在座的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阴沉得就像立刻就要下起雷雨的天空。虽然三个人彼此互相坐着,大眼瞪小眼也已经好半天了,却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过了很久,长歌才艰难地耸了耸肩膀,小心地开口了:“王安阳死了,咱们的任务可怎么办呢?”
没有人回答长歌,甚至说没有人看他一眼。
长歌碰了个钉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搓了搓手,乖乖地闭上了嘴。
但是长歌这个人的性格就是狡猾但是沉不住气的,让他忍受这样窒息的沉默还不如杀了他比较好。
所以,他没有在意刚才各位给他的软钉子,而是鼓足勇气又重新开口了,这一次,他没有广泛地说话,而是特意对着达加,堆着谄媚的笑容开了口问道:
“达加先生,您的职位如此的高,可要给我们一个主意啊!现在的情况大家都不想看到,但是,光这样生闷气也不是个办法啊!”
达加的眼神还是没有和长歌有任何交流,只是空洞地看着眼前面对着他的那壁墙壁。墙壁光秃秃的,连腻子都没有刮,但是达加就是这么看着,他的呼吸带着明显的压抑,沉重而悠长。
终于,达加用手指艰难地揉了揉太阳穴,仿佛现在头疼欲裂,他艰难地开口:“出主意?我能有什么主意呢?一年前,我们四个按照组织的意思寻找半妖邪变的方法,
结果嘉人她却试图心软,你杀了她,我们耗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耗费了组织几乎所有的流动资金,还有我在天竺的人脉以及吕文君在中原的人力物力和人际关系。
前几天,吕文君刚刚给组织那边递了线报,说半妖邪变指日可待,说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素材,结果……,哪里能想到居然就那么一会的工夫!”
说到这里,达加艰难地将脑袋朝后仰去,脸上带着郁闷的神色:
“现在王安阳居然被人杀了,消息如果传到组织耳中,你们都能够想得到我们的下场吧,主上的手段,你们应该都心知肚明。如果不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还不如就此自行了断,好歹还能留个全尸,死得痛快!”
达加的这一席话,很好地威胁到了其他的两个人,想到中原那位主上残忍到了极点的手段,他们都觉得一股森森的寒意从脊椎尾骨窜上了头皮。
吕文君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力气很大,桌上的杯子和酒壶都跟着一起跳了起来。
吕文君显然是在极力压低着他的声音,愤怒地低吼:“简直是!为什么啊?为什么王安阳会被杀呢?他一个出国旅游的书生,在天竺能得罪谁啊?难道?”
☆、第301节:暗访酒馆
说到这里,吕文君的眼睛里露出了犹豫和胆怯的神色,他的声音压得越发的低,他将脸凑近达加,问:“会不会是我们的意图已经被人知道了呢?”
听他这么一说,长歌也害怕了,忙问:“天啊,我们的目的已经暴露了,那怎么办才好。”
达加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睁开了眼睛,对着吕文君说:“绝对不会。”
达加的语气很肯定,让人不能置疑,这一下,他的两位伙伴才放下了心来。
达加继续阐述他的理由:“我们如此小心,断然是不可能会被人发现,就算我们的目的被暴露,那天竺国内有谁会想阻止这个计划呢?
只能是国王,但是如果是国王派人做的,他用得着派个刺客么?他又怎么会只杀王安阳呢?他毕竟是一个国王,国王要给一个外国游客处死,有什么太难的?
你也知道,中原皇帝一直在进口天竺的香料,也不会为了一个书生的性命和天竺闹翻,到时只要杀了说他在这边犯了什么死罪,就可以冠冕堂皇地处死了,怎么需要让人行刺,到时还可能要为找死因和凶手找人顶罪?”
长歌仍是不放心,他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现在咱们就别再考虑王安阳是怎么死的了行么?我们还是想想该如何跟主上交代吧!”
吕文君长叹了一声:“现在王安阳死都死了,现在他死的消息还没流传出去,就是想和你们两个一起商量一下该怎么办才好。我,我现在是没什么办法了的!”
长歌挠了半天脑袋,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和达加说道:“那不如,不如咱们照实说,说王安阳他是因了一个意外死的,和咱们都没有关系。咱们也为组织效命那么些年了,指不定,指不定主上会饶恕了咱们呢?”
达加苦笑了一声,这一声虽然是笑,却是透出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奈:“哪里那么简单,现在的形势你又不是不懂,现在我们弄半妖这个事,本来就是和各界为敌,主上现在并不能在六界有一席之地。现在王安阳一死,咱们就是敲碎了主上的所有的梦想,你还在做梦,希望主上能放过咱们么?”
长歌更加慌张了,他此时的手指不安地在桌面上绞在一起。吕文君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小子果然不是个做大事的人。
可是此时,却忽然听到馆子外面有人拍门:“店家,店家,有没有人,开开门啊,我要买一瓶酒,我是中原人,听说只有你这有中原的女儿红。”
拍门的人。正是白练,他经过暗中查访,得知了长歌他们每周都会来这个酒馆,于是就来碰碰运气。
吕文君此时心里正烦闷着,扯着嗓子就回答:“去去去,今天不做生意了,你没看到门关着么?”
但是白练毫不气馁,还是一个劲地拍打着门板,里面达加他们三人完全静不下心来谈话。
☆、第302节:鱼目混珠,指鹿为马!
吕文君气得一拍桌子:“奶奶的,看我去把那个不识相的王八羔子骂走!”
说着吕文君气冲冲地打开了门。劈头盖脸地就骂:“小兔崽子!你来这拍什么拍?你家里等着酒办丧啊?!”
吕文君骂归骂,但是当眼前的人的模样被他看清,他就整个人愣住了,张着嘴一动也不动。达加和长歌二人发现他情况不对,赶紧过来看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赶到门边一看,他们也和吕文君一样,全都瞠目结舌。大吃一惊。
眼前的人,活脱脱就是王安阳啊!
那个王安阳的尸体,明明就还藏在酒馆里的灶台下,虽然是昨晚刚死,但是在天竺这样的热带天气,都已经散发出阵阵尸臭的王安阳,现在居然就一副书生打扮。
在酒馆门口。笑眯眯地活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手中还摇着一把折扇,一副淡定自在的样子。
他不但外形与服装打扮和王安阳毫无二致,甚至连发型都和王安阳一样地用一块罕见的美玉镶嵌成的发冠束着。
过了好一会,三人才从震惊中稍稍地回过神来。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年,才发现,原来假的就是假的,这人和王安阳并不是一模一样。他们还是有着些许不同之处的。
首先,此人的眼神看起来比较单纯和那阴险狡猾的同道中人王安阳相去甚远。
其次,他看起来比王安阳要白净一些,这倒不是很有关系,叫他天天在天竺晒晒,估计很快就黑了。
还有的原因,就是连他们也说不上来的原因。
或许只是一种感觉吧,毕竟王安阳是他们的伙伴,也曾经常相对,但是眼前的少年完全是个陌生人。
长歌的眼睛忽然就亮了,他拉着白练的衣袖,开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检查”白练,试图要把眼前的这个少年和王安阳的区别完全地看出来。
但是他发现自己几乎是完全看不出来,长歌很兴奋地抓住了白练的衣袖,兴奋得哈哈大笑,然后对达加和吕文君道:
“你们看,他像不像王安阳?”
达加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他很不满意长歌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开玩笑。吕文君跟着长歌的目光将白练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之后,却很兴奋地说:“像!真像!”
接着,吕文君的嘴唇都因为过于高兴而颤抖:“如果不是看到王安阳的尸体,我简直认为是王安阳就在我的面前。”
达加终于明白了,长歌这个人不是做大事的人,他确实个懂得滥竽充数的聪明人。原来存在就是合理的,达加也在这一刻对主上用人的目光表示钦佩。
因为长歌他想活,他会想到一切办法活下去,他不够强大,所以他有着很多让人不齿的智慧。有的时候,小聪明,也可以救人的命的。文人
达加和吕文君的眼睛也不约而同地发了光。
指鹿为马!鱼目混珠!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此时白练的心里却是十分的紧张。。。。。。
☆、第303节:命不该绝?
他感到这三个人打量自己的目光并不友善,他有些懊恼自己这样莽撞地闯过来。
昨夜他是多么谨慎小心,才在趁长歌去洗澡的空档,杀了王安阳。杀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种感觉就已经非常奇怪了。
现在他心中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自己心中计划的那个说辞实在太难让人相信了,白练并没有信心能顺利骗过狡猾的长歌。
于是白练板起脸:“既然各位爷不欢迎我,那我走了就是了。”
“哎哎哎,别啊!”长歌伸手拉住白练,打着哈哈说:“进去聊,进去聊。”
门口“碰”地一声被从里面关上了,一股警惕的杀气弥漫在整个小酒馆内。
是的,达加他们毕竟不是白痴。一个和王安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请自来,乐观点想可以说是上天垂怜他们,他们的命不该绝。
但是,换另一个方面去想,也可能是最坏的情况——他们的计划已经被暴露了。
白练才进门口,门就在背后被关上了。酒馆密不见光,只燃着一盏昏黄的油灯,这让白练一时间适应不了这里面的黑暗,但是他很快就感觉到了危险。
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样的情况不能不说是紧急万分。现在面对的三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乖乖,白练心想自己这次真是够倒霉的,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说,什么人派你来的?”这话本里屡见不鲜的台词,从达加的口中吐出时白练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因为达加的汉语说的有些蹩脚。
但是白练虽然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