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腐女收夫-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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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墨白猛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才回道:“没事,你问吧。”眼里满是肃然,唇线紧抿,向来爱笑的眉眼有些无奈。
“是你中毒了吧,中了什么毒?”
“忘红尘。”
“这是什么毒?可解吗?”
“吃了人会变得有些痴傻,记事也会记的不是很清楚,而且说话会很慢甚至急了会说不清楚,比婴儿还不如。”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没有解药解不了。”说完,淡笑一声,“不过现在也不需要解药了,那毒药的药性变了。”
“为什么?”不解地问道。
“后来无意中又吃了一种毒药,跟之前的忘红尘混在了一起变成了一种新的毒药了。”
猛地瞪大眼,“什么,新的毒药?那无药可解吗?”
“凤阳找了一个以毒攻毒的办法,他也制成了毒丹,我也吃了。”
连忙站起,紧抓着他的手,“解了吗?”
墨白笑笑未答。
难道是没有解?
“什么时候发作?很痛苦吗?”抓着他的手又紧了一下,双手紧握他的,紧到不到一会儿手心便冒出了汗。
墨白用一只手反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拢了拢她垂在耳边的黑发,笑笑地安慰道:“每个月发作一次,你放心,没事的。”
他想告诉她真相,可是又怕她知道真相。
现在每个月发作期间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人像之前变的痴傻不说,还喜欢打斗,一但斗上了便停不下来,直到他的身体承受不住才会停下,但这样的话,他的身体会变得很虚弱,躺在床上就是七八天。
但是不告诉她的话,一但毒药发作,她还是会发现的。
想了想,墨白还是说了出来,只是说的很轻松,不让她担心。
“过两天可能就会发作了,到时我会有些不一样,也有时会躺床上几天,你不要担心。”
“真的只是这样吗?”心宝有些不相信,那么厉害的毒只会这样,一点都不痛苦吗?
“嗯!”墨白点了点头。
“找了大夫看了没?真的没人解吗?”
这世间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她不相信这毒没人能解,肯定是他们没去找人解而已。
听了她这话,墨白苦笑一声,怎么可能没找人解呢,只是看遍了大夫,就算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医黑邪怪也都摇头说解不了。
虽说是因为凤阳的原因,导致他体内的毒性改了,并且加重,但是自己不怪他,跟之前的傻子相比,他宁愿是现在这种情形,而且也是在正常的情况下遇到宝儿并记得她,不然就错过了一生。如果他的人生中没遇到宝儿,可能就这样傻傻又忧郁地过他的一辈子。可现在不会了,他有宝儿陪伴,而且以他的武功及之前建起来的势力,让宝儿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他是能做到的。
看着宝儿轻拧着秀眉,墨白伸手抚了抚,“别皱着眉头了,来,笑一个,再皱的话就会变成老太婆一个了。”
“啪”的一声,心宝打下他的手,睕了他一眼,她的心情很不好,替他担心着呢,他竟然还有心思说笑。
墨白双手往前一伸,一提,就将心宝抱到了他的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像抱小孩子那样抱着她,摇了摇,笑道:“担心啥,反正现在没什么好担心的,没人能解也没事,也就发作时有点不舒服,其他时候你也看到了,这不挺正常的嘛。”
担心也没什么用,也解不了他体内的毒。再说愁是一天,笑也是一天,何必因这事不开心呢。
对他来说,这毒就像是跟他的血液溶在一起了,他已经习惯每个月发作一次了,而且也习惯这毒带给他的痛苦和折磨了。
但是他不想让宝儿跟着他担心,宝儿就应该是快快乐乐,开开心心,没心没肺的活着。他不想让她担太多的烦恼,太多的忧愁,那些不应该由她一个女人来担,本该就由他护着她。
166 日有所梦
凤阳走出墨白住的墨园后便不知道去哪里,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今天的天气不错,出了太阳但日光不是很强烈,站在太阳底下不会感觉到很晒。
凤阳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柳花阁还住在银楼里,他无聊时只能找墨白打发时间,因墨园地处偏辟,而且也只住着墨白一个公子,不像其他的院子都是住着四五位公子的,他要是一出现,就全部人都知道了。
玉园虽然也只住着玉霜,但是玉霜那人话不多,而且在他的面前太拘谨,有点放不开,去找他更是无聊的透顶。
想来想去,没有地方可去,凤阳只好慢吞吞地走回属于他自己的院子——凤园。
走进院子,进了房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刚入口又喷了出来,“玫玉,这茶是怎么回来,爷要的雨前龙井呢,这是什么,爷不喝铁观音的你不知道吗?”
又呸了几声,将嘴里的口水吐个干净,不留一点铁观音的味道。
他一直喝的茶就是雨前龙井,沾不得别的味道。
真是气死他了,本来被墨白他们两个赶了出来,他就超级不爽,现在连喝口茶都不顺心,他还真想将这里给毁了。
早知道的话,他就不来了。
但是想到冷心宝,他又压住那股要离开的想法,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这么有趣的人,不逗弄逗弄还不是他的性子。
而且他还记住今天被墨白赶出来的仇了。
既然他喜欢冷心宝,那他也对冷心宝感兴趣,不插入一脚还真是对不起今天受的气。
“玫玉,玫玉,去哪了,赶紧给爷滚出来!”
见叫了半天的人了,还没见着影子,凤阳气更不顺了,脚猛地朝凳子踢去,“啪”的一声,凳子朝门外飞去,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玫玉刚走到门口,见一个黑影朝自己袭来,身子迅速往旁边一让,只听到“啪嗒”一声,一眼望去,看清楚刚才朝她飞过来的东西是啥了。
一张凳子,可惜现在成碎片了。
她走了进去,头微垂着,慢慢地说道:“主子,您找奴婢?”
“不找你会叫你吗?”火气还是一样的大,说话都带冲的,“怎么来的这么慢,不是让你滚过来吗?”
玫玉的头照样不抬,不看凤阳一眼,又是慢慢地不带情绪地回道:“回主子,奴婢不会滚,只会用两条脚走。”
“呃!”凤阳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无言以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说出一句,“爷让人将你的腿给打断,看你到时还会不会滚?”
“不会!”斩钉截铁地回道。
这时,玫玉的头抬了起来,盯着凤阳的眼睛,“而且奴婢知道爷不会让奴婢断腿的。”
凤阳听她这么一说,气顿时消了一大半。又想了想刚才的话,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他坐了下来,一手放在桌子上,食指敲了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你就这么肯定爷不会打断你的腿?”
玫玉还是那副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表情,“不会。”至少现在不会,她在主子的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了,将主子的习性摸的一清二楚,人很叼,又懒,什么事情都要别人为他做好,又有点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另外主子已经习惯有她侍候着,她还有个最重要的优点就是能打,估计这点是主子最看重的。
前面说了,主子很懒,但打他麻烦的人又多,虽然他有的是暗卫和扩卫,但是他不想动不动就将他们招出来,他要有个能将他们震住的人,她——玫玉就是这一个,所以她有这个信心主子暂时不会换掉她,就算要换的话,那也得找一个与她相当的人来代替。
凤阳笑了笑,后又点了点头,不错,这就是他看中她当他贴身护卫兼丫鬟的原因。
在他身边呆着,没有这点自信他早就换了,不会让人呆在他的面前碍眼。
不过,今天这事是怎么回事,往常都不会这样的。
他指了指倒掉的茶杯,“我的雨前龙井了?谁让你换成铁观音的?”
“没有雨前龙井,奴婢正想着回冰凤院去拿点过来。”看了下那杯子里及倒在桌子上的茶叶,淡淡地说道:“这茶不是我倒的。”她又不是傻子,知道主子不喝雨前龙井以外的茶,还给他泡别的茶那不是找死嘛!主子的性子向来阴晴不定,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找她麻烦。
凤阳在她的眼中已经是一个没事找事的人。
其实也是,凤阳最近没人找他麻烦,闲的有些蛋疼了,要不然也不会只听到墨白一个感兴趣的人就住到了银楼。他以往是最讨厌住银楼了,每个月检查账目时,只凭兴趣的,想来就在银楼听底下的人汇报情况,不想来就固定在冰凤院里听汇报,而他呆在银楼往往不超过一天,现在竟然想呆在这里一段时间,这不是不正常嘛。
闻言,凤阳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算了,你赶紧去吧,爷等着。”见她转身就要出去,顿时想起了一件事,又叫住了她,“顺便去金楼一趟,告诉玫佩,我在这里。”幸好他想起她了,不然今天让她白跑一趟。
“是。”玫玉领命退了下去。
玫玉走后,凤阳转坐到一张摇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但没有完全闭上,露出一条缝看着屋顶,身子动动,椅子便摇了起来,顿时整个屋子只听那摇椅咯吱咯吱的响,半响过后,他叹了一口气,道:“这日子真无聊,没个东西打发打发,都要闲着发霉了。”
……
“宝儿,宝儿——”
隐隐约约的,心宝好像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肩膀,耳边也听到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字。蓦地睁开眼睛,她看到了一双深邃的黑眸,仿佛能够吸取别人的情感……待看清是谁后,她猛地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墨白,墨白……”叫到最后还哭了出来,但不是很大声,而是小声地哭泣,听着人心里很不舒服。
“你怎么了?”墨白有些搞不清状况,但他并没有推开她,而是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我在呢,在呢,别事,现在没事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部在她的身边的。
“真好,你又活了,我好怕,我看到——”心宝说着抬起了头,但是突然看到周围的环境,一下子止住了声,然后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把推开他,随便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半响之后,看着墨白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要睡觉将他赶出去了吗?为了防止醒来后再次看到陌生的地方便将门都栓好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墨白一看就知道她的意思,但他只是笑了笑,避重就轻地回道:“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他才不会让她知道就算门被栓住了对他也没有一点妨碍,他想进就进,也不会破坏门栓。
“那给我换个房间,这个让给你。”说完,便要下床。
虽然她对他的一些亲密动作没拒绝,但是也不想这么快地跟他“同居”,他还在她的考验当中,通过了才考虑考虑。
再说,那墨几本来就看她不顺眼,要是被他知道她跟墨白住一个房间,那更不招他待见,被他甩白眼了。
“好了,我是开玩笑的,你就住这吧。”连忙阻止她下床,对她笑了笑,伸手撇去她眼角的泪珠,“你好像做噩梦了吧,我在外面都听到你的叫声了,所以便闯了进来,见你在梦中还掉着眼泪,便把你叫醒。跟我说说,做了什么恶梦啊,竟然还能把你吓哭。”
不知道他刚闯进来时,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死他了。
她在梦中到底梦到了什么,竟然伤心成那样。那眼泪就像不值钱似的,拼命地往外流,嘴里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他仔细听,但没听清楚内容。
诶?
心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她哭了吗?
是的,她想起来了。
那确实是一个恶梦,对她来说是一个恶梦。
她梦到墨白毒性发作——死了,七窍流血而死,死相很恐怖。
她死命地摇晃着他的身体,想叫醒他,但是他没应她,一直流血,血染满了她一身,而就在这时,她眼前发亮,看到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美男跟她说话,说是带她回家,回到二十一世纪,回到她原来的家,回到她爹地的身边。
这本该是件让她很高兴的事情,但是,她听了,却没什么反应。
当时她的表情呆呆的,只是抬头看了那青色道袍的美男一眼,便又低头看着怀里的墨白,嘴里喃喃叫着他的名字。
那美男见她没反应,以为她没听清他说的话,便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她当时很不耐烦他,朝他吼了一声,“你烦不烦,我不想回去,别再来烦我。”吼完又低头定定地看着墨白,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庞,将他脸上的血擦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那血就像擦不干净似的,一直流,擦完了又有擦完了又有,烦的她边哭边不耐地叫着墨白的名字。可就在她擦不耐烦的时候,突然,眼前模糊一片,白茫茫的,待她看清以后,怀中没有了墨白,而她却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站在她家别墅门口。
就在她要进门时,却醒了。
然后眼前突然看到墨白,她当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