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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我爱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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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看些有用的书,这样我们就会变的心明眼亮。
    理想与现实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我们在现实中长大,但我们总是在理想中生活。
    我们痛恨现实的残酷无情,但能给我们幸福的并不是理想。
    理想是我们的支柱,也是我们人生的座标,但我们的理想需要在现实中去实现。
    我们热爱理想,迷恋理想,但在有些时候,害我们的也是理想,我们还得回归现实。
雨雾迷蒙的午后
    把心事托给萧萧风鸣
    伴着如怨的歌声
    让你梦中听到它低吟
    今夜,你是否静静入睡
    我已把思念化妆成风铃
    偷偷点缀你七彩的梦境
    ——题记
    屈指算来,我和她想识已有些年头了。但每每细嚼和她的关系,我总感到十分茫然。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绿色的格子呢罩衣。那是深秋季节,淡淡的雾里,下着蒙蒙细雨。我到水龙头下洗碗,一眼就瞥见了她,映入我眼帘的便是那件绿色格子呢罩衣。我没勇气端详她的模样,只能等她转过身去,目光一直送她消失在操场上的人流里。
    我的心开始捕捉她。只要她在公众场合出现,我的目光一定能搜寻到绿色的格子呢罩衣。渐渐地,我已不借助目光,而光凭借直觉就能知道她迎面走来或者和我擦身而过。上课时,只要她的影子在门前窗外一晃,我的心就不由抖然一动。
    我打听到了她是高三…一班的,半是喜悦,半是失望。须知,再过半年,她就要毕来离校了。她如果考上大学,凭她的家庭,会找到一份好工作,凭她的模样,还会找到理想的生活。我呢,考不上大学,就是回乡当农民。那前景,不想还好,每想起,心就不由七上八下。
    不幸中的万幸是,那一年高考,她名落孙山,被学校按初飞生分配到我们班上。于是,我发誓要在班上冒尖,让她羡慕我。果然,我很快成了班上的姣姣者。
    排座位时,我有意识地想和她做个同桌。谁知弄巧成拙,老师按报数的奇偶,把她排到第二排的右角,把我排到三排的左角。失望的阴影在我脑海徘徊了好多天,我就释然了。因为我恰好可以放肆地侧看她的脸庞、刘海和乌黑的眼睛。
    远远地望着她,心里满足、愉悦、舒畅。她干什么,我都费尽心思去猜、去想。连他的书包、桌斗都令我神往。我借故坐在她的位置上,就觉得心里揣了“鬼”似的,耳好热,脸好烫。
    班里有个调皮鬼,外号“大赖”,脸皮最厚,专爱到女同学那里捣乱。他把燃着的烟头放进她的口袋里,还把雪球放进她的书包里,洒扫地时故意不扫她桌下的那块地,还装做无意的样子洒她一板凳水,见她皱眉佯恼,他就窃窃地笑。我看在眼里,心里好恨,就约他到校外,狠揍了他一顿。他至今恐怕还觉得那一顿打挨得不明不白!
    正是临近高考的最紧张阶段,又值炎炎夏日,每天上课,自习的狼狈可想而知,可就是在这时候,我的心时常“抛锚”。我对她的依恋已到了不可遏制的程度,早晚看不见她心里就空荡荡地发慌。我不会画画,对着她的背影,我不厌其烦地描摹,即使再糟的图样,我也要夹藏在日记本里。我不会写诗,竟也吟吟哦哦,隔一天就是一首,全是歌颂她的。甚至暗许了我有朝一日成了大人物,绝不甩掉她。
    忘不了那一天午后,直到黄昏,暴雨把景物洗刷得好美、好雅、好宜人。东开依然雨雾迷蒙,西天已是斜阳朗照,一道彩虹自山巅而降,横天孤卧,引人浮想联翩。她被这“西边日出东边雨”的美景吸引了出来,坐在教室门口的水泥石阶上,忘情地望着。我呢,就坐在离她二百米处的大礼堂门廊下,把痴情蜜意的目光频频送给她。谁知是被她发觉了,还是她没兴致看天了,反正她起身离去,进了教室。这使我很惆怅。
    要分手了,天下着蒙蒙细雨。她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最后一次履行职责,将买辅导资料剩下的钱退还,每人五分。我没接住,五分硬币掉在地上,滚得很远。我要自己去捡,谁知她歉然一笑,就走过去,拾起硬币放到我的手心上。看着她小巧玲珑的手,我真想握住她,谁知我连“谢谢”也没道出口,就转过身去。我心里有“鬼”,所以最怕在众目睽睽地场所让人看出破绽。她撑着花伞,消失在淡淡的雨雾中,我悄悄地尾随在她身后,直走到校园门口。
    一晃三年过去了。
    在西北大学操场,在外地上大学来这里实习的我,听到了有关她的消息:她又补习了两年,才考到省财经学校。于是我揣着忐忑的心,给她发去了一封试探性的信。在信中,我撒了个弥天大谎,说是在财校门口,遇见了一个女孩,模样很像她。信发出去后一周,我就收到了她的信,热情洋溢。中学时的羞涩消失了。
    往后,我和她的信,一来一往,隔不到半月就是一封。我自认为在重温友情,然而我的梦我知道,自那第一封信有了回音后,我就编织起了一个似很遥远、似很近临的爱之童话,我是牵牛,她是织女。
    半年后,我和她见面了。我仿佛从梦中醒来,好不惊喜。她没有变,依然很俊,衣着洋气了些,但还保留着朴实。坐在她的床上,我把望着她的同学都离开宿舍,只留下我和她。我的性格彻底改变了,以前的拘谨无影无踪。她的羞涩却还在,只是多了笑意。于是,我纵着性子,海阔天空,信口开河,直说到她的同学上晚自习回来。我真想找个地方住下来,第二天再“吹”;当然,她陪我登上大雁塔,逛植物园也行。可是,等到她挽留我时,我却违心地执意离开了。她把我送尽好长的翠花路。
    我们俩同时毕业了。我分回了省城,报到时,她还没有离校。天正热,她的宿舍像个火炉子,加上我的心已有了明显的异样,就更渴望清凉的风。她取出了一把扇子,说是送给我留下纪念,扇子上就有她早已写好的名字。我一时把屋不准,这是出于友情呢,还是出于爱?她不说明白,也许是因为她自己本来就说不明白。
    整个夏秋我的心都灼热的,有事没事,我总爱去她单位。有几日不见,我就有咱失落感,直到见到她,心里才稍为平静些。我们机关拉了一卡车西瓜,我就买了好几十斤,迫不及待地给她送去。去得勤了,难免招来一些有心人的目光,我就不能不扪心自问:这是友情呢?还是爱?
    我说这是友情,我的同学就反驳我:“你的同学朋友很多,独独去她那儿,为什么?”他说我这是爱,我就反驳他:“我和她没拉过手,没说过一句亲热的话。”
    我明知我自己已经很困惑。说是友情吧,和她相处,我的动机和心思已出了格。我频频约见她,却只是为了向她显示我的为人、才能和魅力。每当和她坐在一起,我的目光竟然不敢光顾她的裙子和胸脯,因为友情不允许我胡思乱想。然而愈是这样,我的心思愈是走得更远,我不仅想吻她、拥抱她,还想占有她的一切。
    我冲动过,没想过向她求爱。然而,我害怕想得到又得不到的结局,害怕遭她拒绝后我承受不了。这样一踟蹰,冬天就来了。我好不容易向她吞吞吐吐道出了自己的爱,她谈谈地一笑就算接受了吧,可紧接着的一句话却使我睡了三天:“我们只是做好朋友吧。”
    这意味着,她要我把爱变成友情。我也想这样,并试图这样去做,可我发觉这是徒劳的,我仅仅只能在口头上做到把爱变成友情。事实上,我对她的爱更强烈了。想得到她的欲望更迫切了。我几乎每天在梦里都和她相会,一遍又一遍地向她表白:“我爱你”。
    你可以把这叫做单相思或单相恋。但我自己却无法否认我爱她的事实,无法划清友情与爱情的界线。特别是在我和另外一个姑娘相爱后,我更没有理由否认那就是爱。除了我现在的爱可以拥抱、接吻,把爱不断表述在言语之外,就我在的心理、愿望、动机而言,从前和现在,对她和对她,都如同出一辙。
    就我个人的体验而言,我也不认为男女之间有友情与爱之分。在我看来,爱是博大而无所不在的,只是由于人必须有节有度地活着,所以才只能用行动把对一个异性的爱公开和表白,对其他异性的爱,只好或埋于心底,或扭曲为别的模样或姿态。
    你说呢。
缘来缘去
    生命是一行行动听的乐章,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弹奏出不同的旋律。
    读大学时,最富激情与浪漫。天南地北的莘莘学子聚在一起,足以开拓一个无比想象的空间。为了追求罗曼蒂克,年轻的大学生们巧妙地编织各种“缘”,创造男女相识的机遇。
    我——一个中文系的女生,也曾勇敢地涉足其间。
    二年级开学前一星期,中央食堂前的海报栏上贴出一张征友启事,围了很多人看,我也去凑热闹。仔细一瞧,上书:“大学已过三年,大学生活皆尝过:读书、学习、跳舞、桥牌、拱猪、麻将、游泳、篮球、做生意,唯独没有尝恋爱滋味,若有哪位可爱女子有意,可交友。此事实属郑重。”字是计算机打印的,还有一幅计算机绘制的图:一个四肢朝天的男婴。
    我思忖此等人已是学生油子,浮华而不可靠,这些事真假莫辨,极有可能是玩笑骗局,因而也没太往心里去。未料第二天是个忧郁的雨日,在教室里看着那些朦胧而缥缈的散文忽然生出许多落寞来。不知怎的就念及那张启事,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个人确实想交朋友,与我这个兴趣广泛的女孩很相投。很快,那些个落寞集聚出一个冒险的念头,促使我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匆匆写下我在虎丘塔边看见的一副对联:“梦里说梦非是梦,元。”然后又写道:“我亦喜欢桥牌、拱猪、篮球——”写完后,便投入校内信箱。
    回宿舍后,我又觉得此事实在滑稽,便说给室友们听,她们都觉得好玩,此后几日竟比我更注意信件。
    果真没几日,那回信就来了,非常有意思:
    “1。如果你是个想借此捉弄我的人,那么,本人早有思想准备,你达不到目的!而且一旦我抓住你,定不饶你。
    “2。如果你是受了别人的陷害,那么我向你道歉,如果你抓住了那个好事者,告诉我,我定不饶他。
    “3。如果你的信是真的,那么,你好!我叫Y,很高兴和你交个朋友,你的信充满了‘中文’味,好,从现在开始,就算我认识一个非常让我感兴趣的姑娘,——有空来玩,最好是个大雨天。Y,某年某月某日信箱。”
    我和室友们笑着读完此信。看到落款的信箱号时,我想起一个人,那个信箱所在的系曾与数学系争夺今年校男篮冠军,那场决赛,该系的7号队员出色的球技给我这个球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7号,会不会是他呢?”
    一天晚上我自习归来,见桌旁坐着一个陌生男人,穿着红色圆领衫,身材健壮魁梧,戴着一副黑边眼镜,一股浓浓的书生气。
    他说他就是Y。
    Y未曾招呼便突然造访,使我吃惊不小。骤然间,我毫无缘由地尬尴起来,平时的伶牙利齿一古脑儿去了“爪哇国”,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似的,慌张中不知从何谈起。结果在这种怪怪的气氛中没说上几句话,他就借了盘崔健的磁带告辞了。可是,我还是愣愣的,没有缓过来。我分明觉得他有些眼熟,哪里呢?唉呀,他不就是那没戴黑边眼镜的“7号”吗!
    奇怪的是,这一层发现,非但没有使我们熟识和了解,相反却加剧了我莫名的紧张。当时好像我主动与他交往便是刻意追求他,急吼吼地想找个男友。因为这事本身就存在着这种“嫌疑”,周围人就是这样看待并取笑的。所以,我们的见面总是很不自然,客套的寒暄与东拉西扯的谈话使交往显得毫无意义。这有悖于我的意愿,但这种定势已经无法改变,Y借还磁带所作的努力最后付诸东流了。那以后,我俩谁也没有找过谁。
    大学二年级第二学期开学后,我去校内的大礼堂看话剧。那天下着鹅毛大雪,这在上海难得一见。我看完话剧从左面出来,忽然瞥见Y从右面出来,走到门口正好在我身边。人很拥挤,我没有理他,他凝神于门外纷纷扬扬的雪,根本没是注意到旁边的我。我没有走,默默地看着他走出门,走进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密集的、斜飞的雪片很快遮住了他魁梧的背影。我知道,我曾欣赏过的北方男孩已从我的眼中消失,在冷冷的季节里,就像雁过寒潭,留下了空的美感而无迹。
    缘本天定。
    人造之缘,就像光中飘着的线,一头没拽住就飘飞了。
掌心里的爱情
    曾经有个美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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