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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庶女也疯狂-第86章

小说: 庶女也疯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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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冉卿心道,看来矛头是对准武文斐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真是倒霉。

冉卿让三宝把五个人都弄到门口,又每人轻轻的踹了一脚,说道:“真想一脚踹死你们。给华都除几个祸害,为虎作伥的东西,姑奶奶的东西也是你们惦记的?高婶子,去把我放在镜子边的那一个白瓷瓶来。”

高婆子忙不迭的去了,她知道那个瓶子。听说那是舅老爷留下来的保胎丸,难道夫人刚才动作太大动了胎气?

她取了瓶子。小跑着回来交到冉卿手里,冉卿倒出五颗丸药,:“如果不想死,就把嘴张开,这叫月月舒,只要吃了这一丸,就包你们月月舒服,你们要记得,如果我的消息从你们任何人的嘴里说出去,我保证你们的下身会在十天之内开始流血溃烂,滚吧,每个月的今天带着华都的大事小情来找我,别忘了哦。”

五个人勉强爬起来,互相扶持着跑了。

高婆子和她的儿子们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冉卿,嘴巴张得大大的,她们此时已经不是被冉卿的武力吓到了,而是被冉卿的毒药还有豪迈的说起男人下体惊呆了。

“夫人,月月舒是什么?”最小的三宝最先恢复正常。

高婆子喃喃的说道:“那不是保胎丸吗?”

冉卿哈哈大笑:“不是保胎丸,那是我随便说的,千万不要拿给孕妇,否则一尸两命,”月月舒原本是叫梦佳期,冉卿觉得这药的特性有趣便自己改了名字,男人也用月月舒,在古代,由她实现了呢。

且不说冉卿如何整理花园,收拾屋子,如何分析程家还会不会来人,先说这小胡子五人。

他们连滚带爬的出冉卿的庄子,立刻上马回了京城,立刻去了华都最有名的一家医馆。

接诊的是老大夫,先给小胡子诊了脉,捻了捻胡须说道:“这位公子虽然气血有些激荡,但应该是与人打架所致,没什么问题。”

小胡子不敢置信,那药丸下肚之后,他分明感到心口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分明是毒药,怎么会没有问题呢,他“啪”的一声把匕首放在桌子上:“你给老子好好看,若是看不出问题,老子饶不了你!”

那老大夫眯了眯眼,“公子好大的口气,我倒是想问公子,你想看出什么病来,不如你说说,老朽照办便是。”

“大哥,小心点儿,这里很有名的,别惹事!”小胡子的一个兄弟在他耳边轻声劝道。

小胡子想了想,拿起匕首,让老大夫给其他的弟兄看。

老大夫一一看过,说的都是同小胡子一样的话。

小胡子奇道:“难道那娘们儿把咱们骗了?”

抢镯子的那人说道:“大哥,还是小心为上,那女人的武功着实不赖,若果然是毒药,我们岂不倒了大霉,还是各回各家吧,有命赚钱没命花可不行。”

小胡子点点头,“说的也是,不若下个月这时候再来看看,若是果然有问题,还得去找她,我擦她娘的,一个孕妇都整不了,真窝囊,我们走!”

“留小胡子的,你等一等。”

小胡子正要离开,却突然被叫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耐烦的说道:“叫你爷爷我干嘛?”

医馆的里间的门帘掀了起来,走出一个身形挺拔的年轻人,上前就给了小胡子两个嘴巴,打得小胡子两眼发蒙,他嗷的一声叫了起来。刚刚挨了两脚,这又被打了巴掌,他如何不生气,当即张牙舞爪的挥着匕首向那人刺去。

那人不慌不忙,揉身迎上,右手抓住他的手臂,左手在他胸口轻轻一点,“都站好了,再来一个我就不保证他的四肢是不是健全了。”

小胡子终于怕了,他听说过,这叫点穴,自己又遇到高手了,苦着脸说道:“这位爷爷,不知小的如何惹到您了,还请爷爷吩咐, 小的一定改,一定赔罪。”

那人道:“在这华都,不要随便自称爷爷,这次算你好命,是因为我们爷有话问你,若是回答好了,就免你以及你家兄弟一死,若是回答不好,呵呵……”

小胡子看了一眼旁边来诊病的,以及正在忙着抓药的伙计,知道自己碰上不能惹的人了,否则还真没人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话。

“爷爷请问,小的一定好好回答,”小胡子很识时务。

那人把嘴凑近小胡子的耳朵,轻轻的说道:“那孕妇住在哪儿,说了可以不死,不说立刻便死,这是我们主子的命令。”

那人的话极其阴寒,而且带着凛凛的杀意,这比刚才在田庄里挨的那一脚还要渗人,小胡子感到强烈的尿意,但他知道此时绝对不能丢人,咬牙忍着说道:“在城外,官道旁三十里处,离溪水最近,而且还有几棵树,很好找。这位爷爷,能不能不要说是我说的,她若知道是我说的,我们五个的命便没了。”

一个人忽然在里间说道:“小十一,马上带他们一起去,就在那里等着我,我随后就到。”

“是!”小十一答道,他拎着小胡子出了门,让其他四个跟上,一起往城外去了。

老大夫看完病,重新回到里间,对一个身穿黑色常服的年轻人说道:“贤王殿下忽然驾临,不知所为何事?”

武文斐道:“常老先生,礼王在归途病重,想请您跟我走一趟,不知常老先生意下如何?”

老大夫的白胡须抖了抖:“贤王殿下吩咐,老朽自当从命,不知何日启程。”

武文斐犹豫了一下,道:“明日启程,还请老先生备足药品,以便不时之需。”

ps先这一更,凌晨后补齐,抱歉啦!

正文 140 行藏败露(二)

武文斐从医馆出来,弃了马车,立刻骑马出城,往冉卿的田庄而来。

有毒药,有武功,有孩子,极有可能是她。

武文斐望见不远处那个依山傍水,冉冉冒着青烟的小庄子,一勒缰绳,住了马。

夕阳如血,远山如黛,浓重的色彩投射在他深沉的眼里,慢慢淡化成苍凉的灰白。

想见的时候见不到,不想见了,却又忽然出现了,这就是世人说的世事无常吗?

宋十九,在我为你的死而病榻缠绵,又为了你的生而疯狂找寻的时候,你可曾有一息想起过我?

不曾有吧。

那么渴望自由的你,又怎么会愿意回到我亲手为你搭建的牢笼?

远山,溪水,田地,可以自由呼吸的空气,果然不错,难怪你拼了命的也要逃离我,只是,你为什么不走得远一些?

现在,如果果然是你,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不敢奢望你是为了我而留在华都,我知道你是为了宋亦墨,亦或是为了孩子,但绝不会是为了我。孩子,那也是我的孩子呢!

想到孩子,武文斐精神一震,双腿一夹,再度向那片田庄疾驰而去。

冉卿的庄子里。

高婆子、大宝、二宝、三宝和宋冉卿站成一排,正与小十一以及带来的小胡子五人对峙。

小十一听到外面住马的声音立刻迎出院门,恭声说道:“殿下,此女身形和宋十九十分相似。”

武文斐带着几个护卫进了院子。

这张脸果然是在粥屋遇到的那张脸,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涩,说道:“把他们带出去,”看似平淡的声音,其实孕育着惊涛骇浪。

大宝兄弟三人正要欺身向前。只听冉卿说道:“高婶子,你和大宝他们出去吧,这人我认识,不会伤害我的。”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必隐藏了,她武功不如他,即使动手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她向来不做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更何况程家已经开始搜查她,而舅舅和小烦不在,武文斐应该是她此时最大的保护伞。

院子里的人都出去了。

冉卿没有跪拜。只是微微福了一福,淡笑着说道:“王爷,我可以自称为我吗?”她未等武文斐回答又接着说道:“我怀了王爷的孩子。不便跪拜,还请王爷成全。”

孩子!武文斐闭了闭眼,心头的怒火减弱了一些,他走到石桌旁坐下,拿起一只干净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你假死逃离的时候,未曾想起问过本王是否要你离开,本王是否会想念,如此小事,你又何必多此一问?”

他的确瘦了很多。脸色也有些苍白,原本指节均匀纤细的手因为太瘦而变得有些嶙峋,身上的那件黑色锦袍是她在的时候做的。他的衣服似乎从来不穿第二次,这一刻,冉卿真的有些内疚了。

虽然这不是她的本意,但她的行为的确直接伤害了他。在这样的年代,她的确是奴婢。作为奴婢,他对她不错。作为情人,他付出的比她多。比之现代的一夜情,他与她的那一夜,显然含金量十足,他是她孩子的父亲,而她是他目前唯一的女人呢。

冉卿进了屋,拿出一壶温在炉子上的热水,重新续了茶水,他一杯,她自己一杯,“王爷,我以茶代酒,向您赔罪,如果您想要惩罚我,我亦绝无二话。”

武文斐没有端那杯茶,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摘了面具吧,本王不喜欢面对一张虚假的脸。你怀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可以准你不跪,但你是本王的奴婢,又如何敢自称为我?即使本王的王妃也不敢在本王面前如此自称,一杯茶,就想让本王原谅你的背叛?你是不是在做梦呢?”真的不会原谅吗,那为何在见到她的一刹那,自己原本冷硬的心肠忽然柔软了呢,他在心里轻轻的问自己。

奴婢,果然还是奴婢,这令人憎恨的两个字!冉卿握了握拳,之前的内疚烟消云散,她有什么可内疚的,哪一个奴婢不渴望自由?哪怕地为床天为被,餐风露宿,也比仰人鼻息、看人脸色的活着要开心自在。她拼了命的脱离风满楼就是为了做一个奴婢吗?

冉卿握了握拳,此时翻脸毫无用处,而且还用得着他,不跟他计较了,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华都,可是一来旅途奔波,二来不想与亦墨离得太远,只是想着过了这一关,等武文斐放松了就好了,可是没想到程家竟然插手进来,是自己太笨,还是预料不到人性的凶残?兼而有之吧。

暮色渐渐降临,空气有些凉了,冉卿抱了抱胳膊,冷汗散去后,她感觉有些冷了。

“来人!”武文斐突然道。

小十一应声进来。

“着人把那五人看起来,仔细审问。”

冉卿忽然插嘴道:“不必审了,程家派他们来抓我,我的确给他们下了毒,天已经晚了,城门想必已经关了,王爷不如就住在这里吧,我去着人弄些晚膳。”我就是自称为我,你能奈我何?

武文斐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甚至有些狰狞,他咬牙切齿道:“小九,速速去王府调来其他暗卫,立刻,马上!”

小九领命而去。

冉卿叫高婆子做饭,自己则带着武文斐进了房间,掌上灯。

武文斐看着这间简陋的屋子,一床,一桌,几把椅子,几幅布制的窗帘,寒声问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自由吗?”

冉卿道:“自由是心灵的,不是物质的,王爷以为在王府里每日看着您的脸色说话做事,日夜防着小人作祟,就是幸福吗?王爷可以看看我做的瓷器,看看我种的花草,看看我们亲自浇灌菜地。看看我那些迎风起舞的高大树木,不依附别人,能够做我自己想做的事,体现人生的价值,那才是自由,那才是幸福。”

做自己想做的事?人生的价值?

“相夫教子难道不是女人的人生目标吗?男人的幸福,儿女的幸福,难道不是女人的幸福吗?”武文斐问得有些踟蹰,他也在考虑这个深刻的哲学问题,如何自称的问题。被他抛之脑后,或者,他根本是在下意识的纵容她。

冉卿没有回答他。去厢房搬来两件自己做好的泥坯,自信的说道:“王爷是行家,看看我这瓷器烧出来会怎么样,我的瓷窑正在建,相信假以时日。我定会让王爷感到惊喜,海国的瓷器会因为有我的存在而突飞猛进,我就是财富的代名词,这就是我的自我价值体现,至于男人的幸福,儿女的幸福。那是女人的本分,如同男人应该呵护自己的妻儿一样,自然该当做好。我想要我的男人以我为荣就像我以他为荣一样。而不是被冠以某某妾,某某奴婢,某某母亲,我就是我!”

价值体现?武文斐若有所思的看着桌子上的两件器型独特的泥坯,忽然很想看看烧成瓷器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怒气完全烟消云散了。他感到自己似乎被说动了,不禁又想到了自己。自己眼下除了复仇还有什么目标呢?吃喝玩乐,琴棋书画,附庸风雅?

他忽然迷茫了。

“带我去看看你的瓷窑,”他忽然说道。

冉卿心里一喜,立刻让大宝挑了灯笼,一行人去了庄子的后面。

大大的月亮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天地间一片明亮,武文斐忽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身边的女人虽然没有一心看着自己,但脸上洋溢着的自信的笑容却没有来由的让自己感到心安。

很快就到了瓷窑。

冉卿提着灯笼,指着瓷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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