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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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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尽办法进了宫,”那段心酸的过往,安宁一一隐去,苦工,娼妓,…她都做过,只为了凑够钱贿赂那个宫中的太监带她进宫。“没想到,第一天,就让我在御花园里撞见那个狗皇帝,我上前质骂他,然后被一帮侍卫阻了下来,若不是皇后娘娘路过,我早就被乱棍打死了。”              5
宫 争执·留守
4                  黄昏已尽,天色已暗。不点灯,不燃蜡烛,她只坐在厅间的花木漆椅上,神情和心一样,疼得麻木。最让我心寒的,是你一心依附在那个昏君身旁的样子,小姐,那是我们的仇人。安宁这么说,那是她们的仇人。是,我是受了指使要给你下药,让你腹中的孩子胎死腹中,但我这么做,不只是因为皇后娘娘是我的恩人,我更恨你可以这么心安理得的坐享荣华。的确,她的“富贵”来的那么突兀,也沾了那么多人的血和泪。在我眼里,你比皇后险恶百倍,皇后不能生育,所以她害怕有一天你会取而代之,也嫉妒你这么得宠,可是,她的心机合情合理。你呢,打着失忆的幌子,在这个皇宫里呼风唤雨,你对得起铜雀楼里的姐妹吗。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受了许多伤,被许多人辜负,可是,原来,她才是最残忍的那个。安宁的质问,让她一句话都答不出来。月光盈盈的照进屋内,清冷的让人凄惶,起风了,厅堂内似乎有好多幽怨的声响在回荡。她好害怕,好害怕。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她蓦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变得那么狰狞。他脸上是欣喜的,脚步是迅捷的,几乎是冲到她面前,紧紧拥住,声音因为激动的喜悦而颤抖:“莞儿,莞儿,谢谢你,谢谢你…”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大手轻轻下移,隔着衣衫轻抚她腹中的孩子:“我们,我们有一双儿女,朕一定…。”他抬眼望她,心中顿时冷寂下来。凄怨,悲切,冰冷…。好像只有一瞬间,他便从她的眸中读出了太多。“莞儿,你…你怎么了,告诉朕,你怎么了。”他慌了。“我不是李莞儿,”事到如今,她怎么还能安安心心的去做那个李莞儿。“你…你…你记起什么?”蓦地,巨大的恐惧笼罩住他。“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已经做了太多自欺欺人的事情。“没忘记过?…。那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记得?为什么要留在朕的身边。”些许,些许的痴望在他脑海中升起,她记得,但是她从未拒绝过他。“因为这是我欠你的,可是,没想到…。你封了铜雀楼,柳夫人自尽,你下令把铜雀楼的人关进天牢,严刑拷打,肆意凌辱,是不是。”她平静的声音里蕴着巨大的痛楚,每吐出一个字,她的心便狠狠的被捅了一刀。“是。”他没有否认,甚至是理直气壮。“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残忍…”她扶住胸口,不敢相信他刚才说出的那个“是”字。“因为愤怒,因为我要知道你的消息。你怎么知道的这些?”他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是我害了她们,是我害了她们…”她几乎快要不能呼吸,泪水肆虐,扶着花几的手指,因为紧握而泛白。“别哭了,我会心疼。何况,她们不过是青楼的妓女而已。”他欲安慰,却撞上她愤怒的眼睛。“妓女?就算她们是妓女,她们的命就不是命吗,还有,别忘了,我也是个妓女,那么,至高无上的一国之君,您是不是也算是个嫖客。”一字一顿,她坚决冷硬的吐出。“放肆!就算朕再宠你,你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她怎能这样侮辱他。“你的宠,你的恩,我根本不稀罕,若是可以,我宁愿跟她们一起死。”那些原本让她负累,让她心亏的恩情,此刻,在她面前变得如此的微薄。“你说什么!”她彻底激怒了他,而且非常的愤怒。“我说,我宁愿死,也不愿要你的恩,你的情。”某一刻,她的心也跟着有了些许的释然。闻言,他的胸膛起伏,额上的青筋爆起,转身拂袖而去。@@@@@@@@@@@@@@@@@@@@@@@@@@@@@@@@@@@@@@@@@@@@@@@微微黄沙,空如明镜,城关内外,马蹄铮铮。“你确定,还不会去?”这些日子,他们已经查了太多,依然是杳无音讯,而太后的催他们回朝的信已经来了数封,最后一封已经给了他们最后的期限。“是,”只是一个字,他的决心便那样清晰。“哼,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说失忆便失忆,那个宋国皇帝的妃子,不是莫如。”他已经没有他那么执念了,他对苏莫如的爱早已深埋,所以,他宁愿相信,苏莫如已死,也不想她活着又是偎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耶律斜轸无语,浓眉稍蹙。他无法死心,一丝一毫的可能他也不愿放过。那夜的宴会,的确让他几乎心死,可是静心下来,他便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莫如从未说过自己有什么双生姐妹,这普天之下绝不会有如此想像的人,除了,李莞儿和苏莫如就是同一个人。于是,他相信,她只是暂时把他忘了,她还是他的莫如。只是,他从没想到被人忘记的感觉会这么痛苦,这么揪心,她不记得他了,甚至还厌恶害怕他,甚至做了别人的妃子,甚至有了别人的孩子…。他想怨恨她的残忍,却发现自己才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一个,曾经,他也用这种方式狠狠的伤了她,让她心死,让她离开,让他们的孩子也离开了这个世上…“不管她是不是莫如,我也不会放弃。”因为,许久以前,他便只为找到她而活着。“你…珍重吧。”耶律休哥的心也稍稍的动容了,别过脸去,策马扬鞭,带着大队的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马蹄溅的尘土飞扬,曾经他们兄弟二人只求戎马一生,报效辽庭,如今,什么民族大义,胸襟抱负,荣耀节气…都可以舍去,只要,只要她回来。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已远,人也消失在茫茫天涯,耶律斜轸望着苍茫的大地,心中是些许难言的苦涩,却没有任何的悔愧。“王爷,是不是该回去了。”他身旁唯一的一个士兵在他身边轻声问道。“走”。夹紧马腹,疾驰而去。              5
宫 失宠
4    皇上数日都未曾踏进紫宸宫一步,并且新纳了昭静贵妃,据说皇上整日都离不开她。
    于是,人们纷纷弩定冷窃的传肆,李妃,彻底失宠了。
    有人说,是她恃宠而骄出言顶撞了皇上,惹得龙颜大怒,若不是她腹中的孩子,怕是早就被打入冷宫。
    有人说,皇上对她早已厌倦,昭静贵妃从出身到姿容都胜她百倍,皇帝更是欲罢不能。
    有人说,她如今的下场只是咎由自取,就算她诞下龙子,皇帝也不见得会再多看她一眼。
    ……
    流言蜚语,很多,即使她不想听也会时不时的入她的耳,她从不解释,从不愤怒,也从不否认。
    宫里的几个丫鬟替她委屈,她也只是轻扯嘴角,暖声说道:“没关系的,我并不在乎那些。”
    没关系的。
    她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她并不后悔那夜自己对他的忤逆,不管这是何时何代,她都不会妥协自己行事明理的原则,而他的所作所为,她亦是无法原谅。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来过,那些关怀和恩宠也陡然停下,紫宸宫原本热闹的门庭也渐渐的冷清下来。
    人情冷暖在所有的时代都一样,可是在这个深宫内庭,别人的冷眼和窃语,却是真的如同扑面而来的冷箭,你的心有稍许的脆弱,便能被无数只毒言舌箭狠狠的射穿。
    那日安宁曾对她说:“事到如今,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我就依然会为皇后娘娘办事。”
    她没有杀她,也没有刻意的提防,安宁依然是她宫中的一名丫鬟,更深一些,也依然是皇后安插在她身边的一个不定时炸弹。
    这些,她都不怕,甚至可以坦然相迎。
    没有了恩宠和礼遇,她觉得心安和轻松。
    冷眼窃语面前,她也可以让自己做瞎子,做聋子。
    对于安宁,她依然相信,她不会真心想要害自己。
    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委屈。
    只是,他新宠了别的妃子。
    她虽不觉心酸,但亦无法否认,这的确让她有些心寒。
    莞儿,朕有了你便不会再要别人。
    他曾这样对她说过,字字恳切,眼睛里写满真意,让她连不去相信的勇气都没有。
    御花园里,那片他曾为她辟的梅田,已经荒芜,不只是季节的更替,还有已经不在的心。
    还是她傻吧,只爱她一个,那个男人也对她说过好多,好多遍,可是到头来不也是可以轻易的遗忘和辜负。
    更何况是他,堂堂大宋天子,后宫粉黛三千,终究,她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男人的话,果真,是一点都不能信的。
    她想,看透这些后,不管是谁给的伤,她都可以一点一点的冷却,麻木,然后遗忘。
    初春,午后阳光晴暖。支起笨重的腰身,缓缓的走出宫门,命人搬出躺椅,她轻轻躺下,沐在浓醇的阳光中,不觉有些倦意,轻抚小腹,轻声说道:“你们是不是也累了呢。”她闭上眼睛,安心睡去。
    宫 静妃·中伤
    “娘娘今日仍没出过紫宸宫一步,和昨日一样只是看书品茶,午时出去晒晒太阳,身子也无任何不适,娘娘的气色很好…。”
    “够了!下去!”一声满是暴戾的急呵让跪在金銮殿之下的太监不由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颤道:“是,奴才告退。”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说李妃好也不行吗,但是前些日子当他向皇上禀报宫中对李妃的恶言中伤时,皇上也是那么愤怒,甚至还密令,谁再对李妃出言不逊,处以极刑。
    皇上明明对李妃娘娘的一言一行关切的不得了,可是每次他还没禀告完,皇上就会让他退下,可是有好几次他都走出殿门了,又被皇上招了回来,继续询问李妃的境况。
    李妃失宠,他看未必。抬手拭去方才吓出的冷汗,一路小跑奔回紫宸宫,若是他漏了丝毫关于李妃娘娘的消息,怕是小命不保吧。
    她的日子还是一如往昔,不曾因为他的离去而有任何改变。
    看书,品茶,晒太阳…
    骨子里,她依然只是那个国子监里视他为无物的苏莫如。
    为了替一堆妓女不平,她就可以肆意忤逆他,甚至侮辱他。
    我宁愿死,也不要你的恩,你的情。
    可是,最让他无法忍受,是他的痴,他的爱,她竟如此的不屑,如此绝然的退回。
    他是天子,九五至尊,多少女人为了他的宠幸挖空心思,百般讨好,她却能…。
    呵,她不要,自然有更多的女人等着。
    浓眉紧蹙,无声的愤怒沿袭全身。“来人。”
    “是,奴才在。”
    “摆驾昭宁宫。”
    #################################################
    “皇上驾到!”
    一个柔媚妖娆的女人款款而来,媚眼一勾,凝望来者,俯身请安:“臣妾恭迎陛下。”
    “起来。”他的神色未变,却猛然一把横抱起正欲起身的女人,女人先是一鄂,随即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红唇在他耳畔轻吐气息,无声的撩拨。
    他眯起黑眸,抱着她走向卧房。
    昭静贵妃。有时,他的确觉得这个女人辱没了这么庄贤的封号。但是,他依然纳了她,给了她更多的容赏,甚至常常耗在昭宁宫整日不朝。他要让那个女人知道,让所有人都明白,只要他愿意,哪个女人他都可以给予无上的恩宠。
    身下的女人极尽媚惑,修长的双腿紧紧围缠住他,水蛇般的腰身迎合着他的律动,嘴边的呻吟噬人心骨。
    他不吻她,也不看她,只是几近癫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这才是真正的狐媚,知道如何撩拨男人的欲望,懂得怎样用身体去迎合,媚,甚至淫。
    而那个女人却只会用满是无助的水眸望着他,脸颊酡红,欲拒还羞,甚至轻咬嘴唇抑住**,甜美的让人心怜。
    黑眸蓦地闪过些许的痛楚,他更加激狂,只允自己沉浸在情欲之中。
    许久,漏*点方休。
    女人娇软的瘫在他胸膛,一股愈加浓郁的脂粉气混着汗水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一阵恶心,推开她,迳自下了床榻。
    女人并不在乎,支起身子,略带忖定的说道:“陛下,臣妾想要替皇后娘娘分担一些后宫事宜,不知您觉得妥不妥当?”
    “不用你费心,你最好明白,朕看上的,是你在床上的功夫。”他冷声拒绝,他不过宠她几日,她便觉得自己能凌于皇后之上,不只是得寸进尺,还野心勃勃。
    可是为什么,那个女人就不会,即使他要给,她也极力婉拒,与这些深宫暗涌界限清明,不求不贪,唯一的喜好便是浸于书海,但是却能在无意间展现自己不输男子的胸襟和学识。他还是慕她,恋她,否则不会如此愤怒,否则不会用如此拙劣的方式报复她,他眉头紧蹙,胸膛起伏,高大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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