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大当家-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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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轻暖皱眉,伸手掐住了姚云泽的脖子,道:“好,那我便找人来将你给阉了,让你下半辈子好好的享受。”
姚云泽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妖女,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针对于我?”
“你说的没错,我跟你无冤无仇,可是你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牧轻暖说着,伸手催动着母蛊,姚云泽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起来,浑身都在止不住的抽搐。
牧轻暖坐在一旁,看着散在床上的一堆空白的绸缎,没有放在眼里,而是笑着欣赏着两人的痛苦的样子。
“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好好的玩一玩,你们什么时候说,我就什么时候停,要不然你们可就得无休止的沉浸在这种痛苦之中了呢。”
少女的声音清脆动听,十分的悦耳,可是听在姚云泽和姚菀辰的耳中,却是魔音,是地狱中传来的索命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夏蝉跟玉自珩几人也顺着踪迹赶来了。
“什么人在外面?”
牧轻暖的听觉极好,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急忙匆匆的起身。
这会儿,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牧轻暖拉着何子言道:“快走。”
说着,两人已经蹿出了屋门去。
夏蝉几人刚进来,就撞见了正要逃出去的两人。
“牧轻暖?!”
夏蝉一愣,随即腰间的软剑就已经出鞘,“纳命来!”
说着,一步飞快的扑了上去。
玉自珩皱眉,“小心!”
玉自珩深知夏蝉并不是牧轻暖的对手,见状急忙上前几步,保护夏蝉。
牧轻暖皱眉,“夏蝉,好久不见啊,你身边的那只臭鸟吃了我的心头蛊,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还自己送上门来!”
牧轻暖说着,伸手从袖中拿了一个鹿鼎出来,飞快的揭开了盖子,从中飞出了几条透明形状的小虫子。
玉自珩皱眉,上前一步飞快的将夏蝉护在了怀里,另一只手中的利剑出鞘,竟是将所有的蛊虫全部瞬间斩落。
牧轻暖大惊,随即伸手捂住了胸口。
面色十分的难看。
这些蛊虫都是她用心头血喂养的,现在被玉自珩杀了,她本身也会受到波及。
眼看着玉自珩的剑已经要上前,何子言急忙张开双臂拦在了牧轻暖的身前,“牧姑娘快走!”
牧轻暖一愣,看着玉自珩的剑直接贯穿了何子言的身体,血流如注。
“牧姑娘,你快走啊,快走啊……”
何子言伸手握着剑,转头声嘶力竭的吼着,牧轻暖一愣,下意识的就施展轻功飞向了屋顶,仅仅是转头看了何子言一眼,随之便又迅速的离开。
玉自珩皱眉,伸手猛地将剑拔了出来,何子言的身子站在地上半晌,才睁大眼睛,慢慢的倒了下去。
夏蝉皱眉,“又被这个妖女给跑了!”
容长青道:“这个妖女道行不浅,我们不敢轻易与之对上,妹子,刚才那场景太危险了,下次可一定不能这样冲动了。”
夏蝉点点头。
玉自珩看了看夏蝉,道:“我们进去看看。”
几人进了屋子,地上的姚菀辰和姚云泽都是已经脱力了。
本来那些蛊虫一死,在他们体内的子蛊也就变的十分弱,没有什么大的危害性了。
可是之前被蛊虫折磨了好一阵儿,两人都是已经虚脱了,现在纵然看着夏蝉和玉自珩几人进来了,他们俩也是没力气逃跑了。
玉自珩道:“将他们两人绑起来。”
玉梦芷点头,上前就拿着绳子将两人给绑了起来。
容长青看着姚云泽,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起来。
“姚云泽,你要为你所做下的罪孽付出代价。”
姚云泽看着容长青,面色有些害怕,之前或许牧轻暖还不敢杀了自己,可是容长青,是肯定敢杀了自己的。
玉自珩道:“容娘娘,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夏蝉也跟着点点头。
容长青道:“我想将他带去小妆的坟前,再杀了他!让小妆瞑目!”
夏蝉点点头,“十二姐,你跟容娘娘一起吧,先将这个老贼给绑起来再说。”
玉梦芷点头,容长青道:“谢谢你了妹子。”
夏蝉笑着摇摇头。
而此时,梅丫却一步冲到了门口,将还想逃跑的姚菀辰给抓了回来。
“还想逃跑?”
姚菀辰脱力的站在了一旁,看着夏蝉,却哭着道:“夏蝉,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保证以后都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夏蝉皱眉,看着姚菀辰,不做声。
玉自珩看着姚菀辰道:“姚菀辰,你如果肯将地图拿出来,我们可以饶你一条命!”
姚菀辰擦擦眼泪,看着玉自珩,伸手指着身后床上零散
后床上零散的绸缎,道:“就是那些了,这些都是刚才那个妖女从我爹身上找到的,除此之外,我也是真的不知道了……”
姚菀辰说着,似乎怕几人不信,急忙跪在了地上,砰砰的磕着头。
夏蝉看着面前这个对着自己磕头求饶,语气十分卑微的女子,是怎么也无法跟之前那个趾高气昂的姚菀辰联系在一起的,夏蝉转头看了看玉自珩,道:“十三,你看看那些,是不是真的地图。”
玉自珩点头,转身伸手拿起来看了看,却见上面空无一物,全部都是空白的。
夏蝉也看见了。
“你是在耍我们呢?”
玉自珩皱眉看着姚菀辰。
姚菀辰哭着摇头,“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只知道爹爹将地图藏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这些就是地图,我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呢,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说着,姚菀辰爬着上前来,想要求一求夏蝉。
夏蝉皱眉看着姚菀辰。
“夏蝉,以前是我的不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饶了我一命吧……”
正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夏蝉的反应极其的快,一脚就将面前的姚菀辰给踹了出去。
姚菀辰的身子飞起,重重的摔在了门板之上,然后跌落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你真是死性不改!”
夏蝉皱眉看着姚菀辰,上前几步,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姚菀辰,道:“姚菀辰,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对手,直到现在,你仍然是我的手下败将!”
姚菀辰被气得面色发红,“夏蝉……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夏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夏蝉轻笑,“你做人我都不怕你,还会怕你幻化成鬼形?真是笑话!”
“你……你……”
姚菀辰捂着自己的胸口,被气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夏蝉,渐渐的没了声息。
夏蝉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姚菀辰,梅丫上前几步,蹲在姚菀辰的尸体之前试了试她的脖颈之间,然后起身道:“小姐,她死了。”
夏蝉冷笑一声,“谁会想到,曾经名满京都的姚家千金姚菀辰,最后竟然是被气死的!”
夏蝉说完,道:“拖出去扔到乱葬岗去!”
顾清点头,上前扯了床边的帷幔,将姚菀辰的身子包起来,飞快的出了门去。
这边玉自珩正在四处的搜寻着,想要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别的线索。
夏蝉道:“十三,我们是不是应该找找姚云泽的身上?”
“不会的,牧轻暖肯定已经找遍了,看来只有这些了,可是这些为何是空白的呢?”
夏蝉看着玉自珩手中的绸缎,道:“可是,姚云泽为何会将这么一堆空白的绸缎放的这么严实的在自己的身上呢,足以可见,这些空白的绸缎,肯定不是一般的绸缎。”
夏蝉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看了看,忽然道:“对了,我之前听说过一种绸缎,是可以隐形字迹的。”
“隐形字迹?”
玉自珩不解,转头看着夏蝉。
夏蝉点点头,道:“梅丫,你快去外面打一盆水进来。”
梅丫不疑有他,急忙去打了一盆水进来,摆在了桌子上。
夏蝉接过了玉自珩手中的绸缎,道:“这种绸缎,用笔描上去字迹,风干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消失,要想再看的话,就需要浸入水中,原先的字迹自然就会出现了。”
夏蝉说着,将绸缎放入了水中,果然,那绸缎一沾上了水,真的一点点的出现了字迹。
玉自珩惊奇,“竟然真的是这样的!”
夏蝉点点头,一块一块的沾湿,然后将显出来的绸缎一块块的铺在了桌上。
玉自珩则伸手将地图一块块的拼好。
等到终于全部完工之后,夏蝉才看着这地图,道:“十三,现在地图算是完整了吗?”
玉自珩点点头,从自己的怀里将地图拿了出来,铺在了空白之处。
眼看着这一幅完整的地图终于被拼好,夏蝉道:“原来这就是那幅神秘的地图,没想到,竟然真的被我们找到了。”
夏蝉的语气带着轻松,毕竟是几人努力了这么久的事情。
玉自珩却看着地图,久久不语。
夏蝉转头看着玉自珩,道:“十三,你怎么了?”
玉自珩神色变得十分的严肃,道:“这地图上所指,终点之处,在舟山。”
夏蝉歪歪头,“终点?”
“也就是世人相传的,藏宝的地点。”
玉自珩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可是,爷爷也在舟山啊。”
夏蝉一惊,“十三,你的意思是……这地图,跟爷爷有关系吗?”
玉自珩皱眉摇摇头,道:“我不敢这么说,可是,当年的事情,爷爷是主要的人物,而这地图又是直指舟山,看来,我们要去舟山走一趟了。”
夏蝉的心忽然就乱了起来。
玉自珩道:“当年爷爷的儿子一家死在了山上,爷爷独自一人将沈无双抚养成人,本来这件事就此作罢,皇室没有找到当年的藏宝图,逼问爷爷,爷爷只道藏宝图被沈无双的爹带在了身上,一起掉下了悬崖,再也找不到了。”
夏蝉急忙道:“后来呢?”
玉自珩叹口气,接着
口气,接着道:“后来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对于这幅藏宝图,江湖上的人却还一直都在寻找中,没想到,这个最终的地点,还是在舟山之中。”
夏蝉道:“当年到底是为何呢?怎么会传出有这样的一副图呢?”
玉自珩道:“当年爷爷是外国人士,不是楚国的人,爷爷来了楚国,定居,然后自己白手起家,生意渐渐的做大,娶了妻子雇了长工,生活渐渐的好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人传出了爷爷是得到了宝藏才发家致富的消息,而这个消息很快的就被越传越厉害,后来,竟是直接的全国都知道了。”
夏蝉掩嘴,“实际上,根本没这件事情对吗?”
玉自珩点点头,又摇摇头,“之前我也是觉得,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可是现在,藏宝图真真正正的摆在了眼前,小知了,你说我应该相信谁?”
夏蝉看着玉自珩苦恼的面色,叹口气上前一步站在了玉自珩的身前,道:“十三,你现在不用心烦,我们既然知道了这个消息,不如就去一趟舟山看看,问问爷爷,爷爷想必肯定会知道原因的。”
玉自珩点点头,“为今之计,只有这样了。”
玉自珩说着,收了桌上的地图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怀里去,道:“我们先走吧,去舟山。”
夏蝉点点头。
待得几人走后,一个瘦小的身影却从墙壁之后走了出来。
牧轻暖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迈着细碎的步子进了宅子。
她没有离开,而是在后面一直等着,等着玉自珩和夏蝉他们走后,她才敢出来。
心头蛊被彻底的毁了,自己的心脉也受损,牧轻暖皱着眉,一步步的上前,看着院子里何子言的尸体。
“你是为了救我而死的,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牧轻暖站在何子言尸体的几步之外,看着地上的尸体,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玉自珩,你敢杀我的左膀右臂,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这边夏蝉几人先回了定州去,一方面是帮着剩下的几人转移,一方面是想稍作休整,然后立刻赶去舟山。
牧轻暖则是连夜的赶回了京城去。
“师父,徒儿有罪!”
牧轻暖跪在了沿穆的身前。
沿穆看着牧轻暖,道:“罢了,为师早就算出了这其中有这一劫,你先下去吧。”
“师父,玉自珩杀我的心头蛊,徒儿的所有蛊虫都被玉自珩间接给毁了,徒儿再也不能炼制蛊虫了……”
牧轻暖说着,跪在地上,呜呜的哭泣。
沿穆皱眉,伸手摸了摸牧轻暖的头发,道:“轻暖,你放心,师父定会为你报仇的。”
牧轻暖抬头看着沿穆,道:“师父,您真的有对策了吗?”
沿穆点点头,道:“太子殿下的势力很快就能施展开来了,到时候这天下都是殿下的,玉自珩他们还能躲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