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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绝代皇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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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不到酒的南宫忆索性夺过封步云的刀在风中挥舞,熠熠生辉。
    那日,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实在是没办法冷静啊,梦中,她满身鲜血的画面一幕幕地回放,他的手伸出想要扶住她,可是,每一回,每一回,都够不着。
    似乎她与他的距离,是天与地的距离,那么那么遥远,饶是他使劲全身力气,也还是触摸不到她呵。
    梦中已是如此。现实还更伤人。
    刀风更疾。
    封步云喝下酒壶中残存的酒,大喝一声,双掌舞动,频频出招,居然和他打上了!
    旁边的守卫见怪不怪地扫了眼。
    还好不是在皇城里,不然纵使他们情同手足,也会拉下话柄的吧?毕竟,和皇上过招,哪能这样凶狠,不知情的还以为将军是刺客呢。
    一匹骏马从远处嘶鸣着过来。
    “皇上!”
    跳下马,来人快速来到停下步伐的南宫忆身边,恭敬地行礼。
    南宫忆心中一紧,这是专门报告萧萧最新动态的专使,看那神态,应该有什么大事发生。是萧萧的伤恶化了吗?毕竟伤得那么重?连御医都没有办法。
    该死!自己不该那么相信冷飞的!
    “娘娘发下懿旨,将兵部尚书杜大人就地正法,诛灭九族。”
    吐了口气。
    她没事。
    封步云惊讶地看着使者,“皇后下的旨意?”不可能啊,她调不动什么军队的啊,杜守昆是那么好解决的吗?
    而且她不是伤重吗?才几天?她就有精神管这么多了?
    使者看了看皇上,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还有什么?”
    “皇上……”嗫嚅着,不知道要不要说。
    “说!”难道真是她出事了?杜守昆的事,他回去以后再查,但是她……不可以有事。
    “皇后娘娘把德娘娘……打入了冷宫。”
    一片安静。
    匆忙赶来的四王爷李文霸听闻这话,冷然的脸上,也有了稍许的笑意,她还是她,真是调皮得紧。
    “什么时候皇后也可以参政可以废妃了?”一旁的封步云哇哇叫。
    淡淡地笑了笑,德妃?她惹到小家伙了吗?
    还是……虽然不敢抱希望,但还是希望她是因为吃醋才这么做的呵。
    叹口气。
    “即刻回朝。”还是不放心她啊。
    皇宫。
    里里外外都是泛着红光的面孔和急促的脚步。
    街上,百姓手舞足蹈,为那最后的胜利和重新回归的安宁。张灯结彩的,大家都翘首等待。
    皇都百里之外,所有朝臣早已等候在官道上,准备迎接劳累的皇帝,可是,独缺最关键的皇后娘娘。
    百官之首的丞相方少白无奈地翻着白眼,干吗所有人都看他?
    好像他和萧萧有什么一样……
    “丞相大人,娘娘怎么还没到?”有人忍不住问。
    笑咪咪地回答“本官也不知道啊。”心底把那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没事冲这么前面干吗?!别人都不吱声你冒什么泡?
    另一方面却也想叹气,这小女孩还真是没长大,这么重要的时刻居然不现身,最近又不听劝,问他借了护卫军军令杀了杜守昆。
    要不是皇帝宠她,她真的是,被人撕了都没人说话啊。
    那萧萧小公主到底在哪里呢?
    她其实真的是哪里都没去啊,就乖乖地待在寝殿内。
    不过,就是在赌一些些……一点点……一丝丝的气罢了。
    谁让南宫忆居然几次三番落跑,这回更是,她都牺牲自己上演苦肉计了,他还不上钩,真是说不出的郁闷啊。
    萧萧又扔了一个苹果核,正中书架上那本《女戒》,萧萧得意地笑了。
    往身上擦了擦手,萧萧咬着手指,想着他什么时候才会到,要不要再跑给他看?
    计划还没成型,就觉得,身后,两道火热的视线。
    回转身,果然是他。
    想走近他,可是,又怯怯地退了回去。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还是转身就走。
    听说,皇上一整夜都在书房处理政务,听说,皇上已经去上早朝了,听说,皇上正和大臣们商量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是听说。
    他回来了,却只给了她一眼,甚至都没有问候一声。
    对着眼前快凋谢了的一朵小花朵叹了一百零七次的气,萧萧决定去找他好好谈谈。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了。
    望着那埋头于书堆里的高大身影,萧萧想跨又不敢跨的脚步始终决定不了。
    他却像有感应般,抬头,那黑邃的眼,闪烁着,萧萧下定了决心,踏了进去。
第三十九章 德妃之死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等你回来,为这一团的混乱划上终止符,为躁动不安的心套上甜蜜的枷锁?
    在我期待的目光下,你终于回来。
    可是,那般的冷淡,似乎是将过往昔日全忘却。
    还是……
    从没有什么在那过往中存在?
    每一次的思虑都带着忧郁你可曾知晓?每一次的不安都渴望有人去抚慰,你可,知晓?
    不,你都不知道。
    你若了解等待的痛苦,就不会让人在这冰冷的黄金囚牢中苦苦,苦苦地等。
    所以,即使曾经的温柔,让我心动,还是要放手啊。
    冉冉的檀香缭绕,袅袅地飘散,把两人的思绪都带向迷离。
    谁都不想破坏这宁静的安逸。
    深邃的眼在她的前胸处逗留,停下笔的手,伸了出去,又收了回来。
    无奈地笑了笑,那款款的人,缓步走向他,执笔,油墨挥舞下,细白的娟纸上显现的是一副荷塘月夜的美景。
    不言不语,可是,那双会说话的眼却透露出惊叹与赞赏。
    素手芊芊,谁曾想那活泼的小精灵居然也是位画中高手,印象中,她似乎就该和那些动态的乐趣想联,此刻的她,雅致地让人误以为是另一人。
    身后的人环住她,握住她的小手,在那只有灰白色彩的纸上,利落地点沾红墨,一朵雨后欲展还羞的娇嫩荷花楚楚地露脸,凭空让那暗淡的画面,突现几分阳光。
    也许,在以后的岁月中,自己还是会怀念这一刻的吧。
    晶莹的泪在眼眶中转呀转,在最紧急的时刻,被逼了回去。
    放下笔,双手渐渐收紧,放不开呀,放不开啊。忍着不愿去见她,就怕见她厌恶痛恨的眸,却让她的主动来访全面地突破了防线。
    这么个可人,怎舍得放手?
    转过头,萧萧微笑了,“回来了。”
    淡淡地,却足让他快乐无边,她终究是在意他的。
    “你……”回过身,主动抱紧他,偏着头靠在怀里,“你还在生气吗?”
    她可是很执着的,这个问题,在上次就问过了,可是他没有回答,所以,她一定要一个答案!
    “不知道。”很诚实的回答,她做过的坏事太多,多到让他分不清是该气呢还是该笑。
    “没人告诉你,太老实也是不好的么?”娇声斥责,却已有撒娇的味道。
    只要不是肯定的回答,萧萧都可以自动把它归为解决的范围内,反正就是这样拉,有谁敢有意见吗?
    这样的温馨气氛并没能持续多久。
    “放开我!皇上!皇上!”阵阵尖叫从外面传来。
    恼火地瞪了眼前面的总管,“怎么搞的?这是什么地方?!居然有人可以在这里喧哗?!”恼的是她从怀里离去,空虚的怀有着丝丝的冷意。
    “皇上,奴才马上去看看。”侍立在身侧的马总管忙低着头,退了出去,查看情况。
    “皇上回来了!!他回来了!你们骗我!你们都骗我!”女人尖利的声音更响了,不过,马上似乎被什么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响。
    是她?
    南宫忆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她带进来!”
    门口的守卫抖得像筛糠一样,“皇上,奴才马上去处理,马上把她解决,保证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还以为皇上要追究,他吓得说不连贯。
    “朕说什么你听不清吗?”看也不看他,南宫忆冷冷说。
    守卫不敢再多说什么,匆忙下去。
    看着站在面前的人,南宫忆震惊地张大眼,瞬间又恢复了笑意,看向萧萧。
    那人真的是曾经供他寻欢作乐的洵江第一艳女吗?
    面前的人,面黄肌瘦早不见以前的风采,身上甚至没有完好的肌肤,溃烂的伤口处泛着暗黑的血色,素色衣服也是处处破碎。
    夸张的头发,是多日不梳洗后纠结的状况。
    看着这个完全走样的女人,要不是他记忆力惊人,还真不能把她和那眉盼生俏的丰腴美人联系起来。
    “德妃,你在嚷什么?”拉着萧萧入座,南宫忆问着。
    听到这怀旧的称呼,在场的两个女人反应不一,一个喜上眉梢,一个皱眉不语。
    “皇上,皇上,您明明就回来了,他们却不告诉我~”委屈地嘟起嘴,却不知道,此时此举让她看起来更可怖。
    扬了扬眉,“朕不记得,原来自己的行踪还要向人通报。”
    一句话,就打回了她剩下的话。
    咬了咬牙,现在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反正已是如此。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呀。”哀戚的样,也许可以考虑去唱戏。
    絮絮叨叨地讲述着萧萧曾做过的“教训”,听得座位上两个人都好困。
    “杜仪德。”
    愣住了,皇上叫什么?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吗?
    “朕问的是,你在外面吵闹是为的何事。”
    从前他低沉的声音就是她的克星,即使有过亲密的接触,也始终对那双闪耀着光芒似乎能噬人于无形的眼和那邪魅的声音有着渗透进骨髓的恐惧。
    仿佛,他的声音是来自暗黑的地底,不同与现实的世界,那魔魅的眼,就像能勾魂般,夺人魄。
    就像要把你拉向那无底的深渊同他一起坠落。
    充满诱惑,也充满了危险。
    德妃眦目看着那悠闲的人,几乎要扑过去,为什么,她可以陪侍君侧,为什么不是她?
    旁边的侍卫赶紧把她按住,笑话,要是让她伤了皇上的宝贝他们还要不要活了?
    “皇上!臣妾是被这贱人陷害的!皇上要为我做主啊!”凄叫连连,唇边的血色更深。
    无动于衷。
    重重把青瓷茶杯放下,萧萧也不说话。
    “皇上,妾父也是被她陷害的,你要明查啊~”
    “说够了吗?”听不出冷淡,却很危险。
    受惊吓的德妃却没有再停下,反像是发疯般吼叫着,“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哈哈哈哈!我看你……”
    没能把话说完,她震震地看着直冒血花的胸口,摸了摸喉咙,不知道该用手捂哪一处。
    渐渐地摊倒,“我诅咒你,诅咒你,千年万年都找不到你爱的人……”低哑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
    萧萧无聊地轻瞥,走近。
    附耳低语,“知道么?我最喜欢听别人诅咒了,因为,那让我……很兴奋呢。”原来自己还别人恨着,这未尝不是一种在意呀。
    南宫忆拉住她,不想让她有受到伤害的可能,毕竟垂死之人,有时候,是怪物。
    突地,他的腿被人抱住。
    是德妃。
    “你得不到她的,你得不到她的。”嘶哑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她拼尽最后所有的力气,往南宫身上爬去,南宫本想推开她,却见萧萧含笑地看着,示意他别动。
    德妃慢慢地爬,几乎当所有人都不觉得她快放弃的时候,她扯住了南宫忆的腰。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他说了一句话,他的眉皱了皱,甩开了她。
    抱着萧萧离开的他,没见到,倒在地上满是血的人,眼角的一滴泪,和嘴角的笑。
第四十章 忧思重重
    什么时候的花是最美的?
    是含苞待放之时?是初绽的那一刻?还是盛放的风华一世?
    不。都不是。
    轻扯下一瓣玫瑰花瓣,萧萧迷茫地吹着那落满一地的缤纷。刹那的芳菲是很难得,但是,那欲坠还休的绝望与孤傲却是沁如人心的美呵。
    即使是凋谢,也要用最决绝的方式。
    但是舍不得放不掉曾有的美丽,所以在孤傲背后潜藏着一份割不断的留恋,所以美人欲亡而回眸一瞥是最绝美的。
    自让那玫瑰花刺深深地扎入手指,萧萧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德妃那至死都不曾合上的眼似乎在低泣。
    一滴圆润的血滴落,漂亮地绽放,混在花瓣中,让人难辨,究竟是那血如花还是花如血。
    一夜夜的相思,一幕幕的情丝,多牵绊。
    多愁善感本不适合她这样的人,她该是个强者,天生的强者。
    在无论在现代社会还是在这个世界,她都是独一无二的,她都是极其特殊的。
    从出生起,她就注定了,不同于这个宇宙间的任何一个个体。
    她的血该是冷的,因为没有什么可以给她温暖,暖不了人也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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