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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金竹密语-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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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她无法治国,不能担任一国之君,就凭这种奇思妙想,就能累积一定的财力,富甲一方。

此时,他们将视线全部落到那个身材单薄的少女身上,只见她眉目舒展,带着股永不屈服的傲气,身形虽瘦弱,却觉得其内在蕴藏着无尽的力量,行走间衣袖带风,没半点小家碧玉那股娇弱劲儿,反而大气庄重,骨子里透着皇室中该有的高贵。

月罂目不斜视地走入殿中,直接走到皇座下,向上面坐着的花若瑾微微颔首,随后坐到左手边为首位置空出的椅子上。她此次前来,是以南月国少皇的身份,所以无需像平日一样对花若瑾行礼,更没必要与这些大臣们主动示好,降低自己的身份。

花若瑾从她进来那一刻,目光就变得柔和起来,了解她的人都清楚,她对月罂的印象已经开始改变,甚至可以说很是欣赏。她似乎从月罂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实际内心却异常坚强,而且完全不像寻常女子那般矫揉造作,反而坦坦荡荡。虽然她有时会耍些小聪明,使些小手段,但却丝毫不惹人厌。

花若瑾这次让月罂来的目的很简单,无非是告知南月国使臣,她是自愿留在花霰国,而不是被自己扣留的。

南月国使臣姓孙,她见月罂来去自由,面色安详,的确并不像是被扣押,于是谨慎地开口道,

“殿下,下官接到旨意,女皇希望您能随下官一同回去。”

月罂抬眸看去,她与这个孙大人倒是有过几次接触,对她的为人虽然不太了解,却并不讨厌,于是缓和了声音说道,

“我暂时不想回去。”

孙大人微微一愣,不过仍谦逊地询问

“难道殿下可是被什么人威胁了?”

“放肆”殿下一员武将虎目圆睁,怒喝了一声,吓得其他人一哆嗦。

月罂侧目而视,只见那人目光如炬,灼灼地闪着犀利的光芒,一看便是个久经沙场的将士。

“尉迟将军,莫要打断他们。”花若瑾低声阻止,言语虽温和却能听出几分不悦,显然对他这么突然打断很是不悦。

孙大人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失礼,可无奈此时身在朝堂,有些话不得不说得直白些。歉意地向花若瑾俯了俯身子,随后又对月罂说道,

“殿下,无论如何,女皇不会允许您下嫁花霰国,否则一旦你们举行大婚庆典,南月国必定会出兵接您回去。”

“这是母后的意思?”月罂只是随意问了一句,毕竟此时坐在紫金殿上的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即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也不能证明什么。

孙大人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回答,反而对花若瑾说道,

“陛下,不知能否为我们提供一处僻静的地方谈话?”她虽然对这次与月罂在他国君臣面前会面很是不满,不过言语中仍毕恭毕敬。

花若瑾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答道,

“既然你的来意已经表明,那只需与你家殿下商议就好。而且你也亲眼所见,我花霰国并没有人拦着她,是走是留,都由她说得算。”

孙大人连连点头,态度倒是谦逊,看着花若瑾与一行人先后离开,这才回答了月罂刚刚的问题,

“不瞒殿下,那旨意并不是女皇传达的。”

“哦?那是何人?”月罂眉梢轻挑,心中开始浮现出些许不自然。

“是……涑南王。”

第306章有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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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有你就好

“涑南王?她为何会传达旨意?”月罂手指蓦然攥起,隐约地猜到了些什么。

孙大人只当两人关系紧张,并未多想,闻言恭顺地答道,

“女皇大概是太过思念殿下,前不久已经病倒,这些日子朝中所有事都由涑南王一人掌控,出兵一事,也是她与众大臣一同决定的。”

“那这些日子,母后一直没有上朝?”

“是,下官与其他官员曾去过兰心殿请安,不料女皇病得不轻,没让我等觐见。”

月罂静静地坐在那里,大脑却飞快地运转,如果没有猜错,这场病肯定有什么蹊跷,绝不会是因为思念自己过重导致的。她忽然有些懊恼,朝中发生这么大的事,自己竟然没收到半点消息。

“你这次是专程来告诉我这件事吧?”月罂想了片刻,忽然开口问道。

孙大人点了点头,神色间很是郑重,

“女皇病重,这本该是个秘密,不便在他国君臣面前提起,下官只能借此机会前来告知殿下,希望您能速速回去主持大局,不要让某些心怀叵测的人趁机乱了朝政。”

月罂漫吸了口气,她这样回答倒是直白。相信很多人已经看出了涑南王的野心,只是能这样毫无顾忌地说出来,暂时还猜不透这人的心思,是衷心还是另有目的。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又问了些朝中的情势,便告诉她先回驿馆候着,自己要先想一想。

她提步刚要出去,忽然听到孙大人又说,

“还有件事,不知殿下是否知晓。”

“什么事?”

“于丞相与慕公子已经带着南月大军返回。”

月罂眼睛一亮,这是今天听到的唯一一件高兴事,心里霎时敞亮了许多,正想说声知道了,忽听孙大人又补充了一句,

“慕公子在战场上亲自带兵击退三国大军,又与雁将军一同取了东效王的首级,不过他却意外中了毒箭,此时已被送回金竹园养伤。”

“中箭?”月罂惊呼了一声,忽然回走,到了孙大人面前急切地又问,

“他怎么会中箭?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官对此事并不太清楚,只是当时营帐中有几个东效国兵将,东效王被杀之后,他们也被俘了,这些事还是他们亲口说的。据说……”孙大人犹豫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月罂焦急的神色,便猜到她对此事并不知情,只得如实回道,

“据说那毒箭是东效王临死前射的,本向着雁将军而去,却被慕公子挡下,这才……中了毒。”

月罂脸色即刻变得难看,原来是因为那个女人么……她始终记得那晚在金竹园中,那两人暧昧温存的画面,他待那个女人是那么温柔,像平日对自己一样,看得她实在恼火。这些日子,她已经渐渐将那段讨厌的回忆刻意忘记,只当他是迫不得已的,或是有目的的那样做,而今日又听了这样的消息,让她一颗心瞬间变得更冷,

“知道了……”她淡淡地回答,声音里已明显没有了先前那般紧张,反而带着一丝怒气。

孙大人躬身行礼,送月罂出去之后,暗自呼了口气。

“你明天真要回去吗?”花寻半卧在她身侧,幽幽地问道。

月罂轻抿了唇,抱着膝盖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点了点头。

“也好。”花寻轻叹了口气,头枕在她的腿上,与她一同仰望着明亮的月色,

“再过些日子就到了朔日,前次给你的那个玉质小球,可有带着?”

月罂忙从脖子上摸出那个系着红绳的小球,在他面前晃了晃,

“一直带着呢。咦?”她轻瞟了眼那个小球,视线又定住,将小球拿近了些,仔细瞧了又瞧。

“怎么了?”

“先前你给我这小球的时候,颜色雪亮,白得透明,现在怎么有些变红了?”她疑惑地将那个微微泛红的小球放到花寻眼前,想让他能看得清楚。

花寻也有些诧异,手指抚过那小球的表面,见上面像是均匀地涂了一层红色,只浅浅的一层,里面似乎还有液体,随着小球的晃动而微微摇晃。

两人研究了半晌也没明白那红色究竟从何而来,索性由着它去,他只打算着回到南月国之后,再去师父那里问问。

花寻见她将那细绳又塞回衣领中,偏头看了半晌,忽然抬起手指,从里面又挑出一根细细的金丝线,下面是用金丝编成的网,里面竟然装了一颗水珠状的红珠子。只扫了一眼便猜到是什么,酸溜溜地问道,

“是谁的?”

“慕离送我的,说是当年用两个人的血合起来制成的。”月罂没听出他嫉妒的语气,坦荡荡地回答。

花寻轻哼了一声,随后从衣袖中摸了摸,最后找到一个小巧的锦匣,递到月罂面前,

“喏,我的也送你这东西每个人都有,何必非要他的”

月罂倒是听出来了这次话中的酸味,抿唇一笑,也没多说什么。接过锦匣,四面看了看,做工极为精致,虽然干干净净,但棱角却有些磨了,想必已经收藏了许久。打开之后,却忽然愣住,里面什么都没有。

“空的?”

“什么空的,不是应该有个一模一样的珠子么?”花寻夺过来向里面一瞧,忽然坐起,左看右看,里面仍是空空的。将锦盒里面的布料又拆开,还是空无一物,顿时有些着急,

“怎么会没有呢,昨天我还打开看过”说完又在附近的桃花瓣中寻找,可那些花瓣厚厚实实,从中找一个指甲大小的珠子,又谈何容易。

“找不到就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我收藏了这么多年”花寻懊恼地四下乱翻,将层层花瓣抛开,粉红色的桃花洋洋洒洒,漫天飞舞。

月罂见他如此紧张,只得与他一同寻找,两人借着月色翻遍了昨晚所在的位置,完全没有收获。

花寻颓然地坐在树旁,有些郁郁寡欢,睨了眼仍在四下寻找的月罂,失望地说道,

“算了,别找了……”

月罂轻叹了口气,这才回到他身旁,轻握住他的手,偏头去看他比月色姣美的侧脸,低声说道,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花寻轻抿了唇,默不作声,斜飞的眉眼勾勒出好看的轮廓,如月下芙蓉般绝美。他默了片刻,忽然将她紧紧抱住,埋头在她浓密的发丝间,喃喃低语,

“对不起,不能给你一个婚礼了……”

眼前的形势紧迫,他们两人白天做了决定,不再娶也不再嫁,取消大婚仪式。当他们将这个决定告诉花若瑾时,对方即刻气得脸色发白。而两人又向她摊了牌,无论如何,他们都已成为夫妻,即便别人想拆散也不可能,如果花若瑾强加干涉,那他们就一起死在她面前。

做父母的永远拧不过孩子,花若瑾虽然气得不轻,但总归对月罂没有起初那么大的成见。骂了半晌花寻不孝,最终只得沉默着答应,不过却要让花寻留在花霰国一段日子,理由是边境最近频频有敌国侵犯,让他与花隐一起参与国事。

花寻本不想搀和这些事,可却被月罂直接答应,回来时一直闷闷不乐,不过却并未说什么,因为他能了解她的良苦用心。

月罂缩在他怀中,觉得他身上比初见时温暖了许多,只当是气候的原因,听他这么说,心里忽然酸酸的,但仍强颜欢笑地说道,

“怎么会没有?昨晚,我们明明……”回想起两人昨晚的抵死缠绵,脸上即刻浮出两团红润,咬了咬唇,下半句话却不好意思再说出来。

花寻听完,脸色柔和了许多,温暖的手掌轻轻擦过她单薄的脊背,恨不得将她融进心底,这样两人就再不会分开,

“那怎么算婚礼呢……没有司仪,没有隆重的仪式,没有百官的朝贺,没有昂贵的贺礼,没有亲友的祝福,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洞房……”他越说声音越低,忽然觉得很对不起她,可他本就是随心随性的人,昨晚情到深处,根本没想到今日会发生这么多事。

月罂忽然抬起眼眸,借着月色看着他幽深的眼眸,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眼角,喃喃低语道,

“有天地为证,有日月为鉴,有你亲手为我缝制的喜袍,有桃花酿成的美酒,有满山的蜂鸟与云雀,更重要的是,还有一颗爱我的心……这一切还不算作婚礼吗?”

花寻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忙转开视线,不敢再与那双乌黑纯粹的眼睛对视。

月罂扳过他的脸,极为郑重地又说,

“其他的只是形式,对我来说只要有你在就好。”

花寻薄唇紧抿,眸子比夜色更为黯沉,一点点看过她的眉眼,心潮翻卷涌动,难以平息。忽然俯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狂风暴雨般的吻,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肆意掠夺,恨不得将她吞进心里。

月罂轻阖了眼眸,沉溺于他狂热的吻中,仿佛融进了他为自己创造的世界中。没有任何纷争,没有任何干扰,只有两颗单纯相爱的心,火热地纠缠在一起。

直到两人有些透不过气来,花寻才依依不舍地将她放开,偏头喘息了几下,眼睛被灼得隐隐发红。他垂眸看着身下如雪莲花一般清丽秀美的女人,一颗心就那么软成了棉,化成了水。

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她修长的脖颈,似乎想要刻意将明日的离别忘记,故作邪恶地一笑,漫声道,

“既然不在意那些形式,我们今晚便做些实际的事吧?”

月罂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脸蓦地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昨晚不是才……”

花寻眉梢轻挑,暧昧地咬着她的耳垂,冷哼了一声,

“你当你夫君就那么点能耐么?昨晚不过是因为你未经过男女之事,今晚如何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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