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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漠漠轻乔栖君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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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跟我料想的如出一辙。我拍拍他,叹了口气,说,“你想想看,没有谁比我更合适的了……要得你和隐信任的人有几个?阿彦和天北都跟去西北了,你又要处理军粮这么大一件事情,脱不开身。若我去,扮作探亲的寻常妇人,再暗中捎消息不是更方便吗?”

他想也没想就拒绝,“还是不妥!不管多好的计划,总之我不能让你去冒险!我会想其他的办法!你不用再操心了!”

我失笑不语,看来顽石难点头啊……只是,因隐能撑下去吗?

事实证明,一封又一封的急件传来,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三哥走进来,摒退了所有的人,开门见山的说,“看来不用你的方法不行了,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我既想保住隐和十万大军,却又不想让你涉险,真是为难!”

我环住他的腰身,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柔声说,“这有何难?我会万事小心的我们各司其职,我保证会完成任务的!”

“你答应我,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先考虑自己的安全!路上小心!我一把粮草的事情搞定就会与你们会合!见到隐,告诉他,先别急着迎战,用拖延的战术,他知道该怎么做的了!”

接着他又吩咐了我许多的事,不外乎些注意事项,好像我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似的。

“真不想让你离开我……”他呢喃着。

“好了好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反正你也很快就跟上的,我不过是提前去而已,你不用担心了。三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还可以再借助一个人的力量?”我定定的看着他,眼底泛着光芒。

“你是说西兰王?”他笑了笑,抱紧我,“我早就修书派人去请他出兵支援了,这会子应该到了吧!”

我们相视一笑,原来我们早就想到一块去了。

成大说过,只要他可以做的,定会义不容辞的。

接下来的几日,我们都在准备出发的事情,之泓还在老师那里,我都未能见上一面。嘱托奶娘照顾好之浚,我就匆匆上路了。

三哥给我随行配了几个影子护卫,我带着丫鬟红袖,开始了“探亲”之旅。

细算浮生千万绪

这次的出行炀并不知道,因为他早已离开天都月余。自那次见面以后,我们后来又见你几次,却觉得生分了些许,谈话也没有以前的欢快,像隔着一层膜。我知道,是我刻意的将这层隔膜变厚,关系变得疏淡起来。

他的心思,我情愿不知道。

红袖是三哥手下的女护卫,据说也是孤儿,功夫了得,所以就派了她跟我,在路上好照拂。

于是,我与红袖二人,便轻车简从,开赴西北。一路上,除了天气不好阻隔了我们上路以外,我是一刻都不敢耽搁,只途中换了辆马车。

在路上,我们一直是以北去探亲为名,也许是影子卫功夫了得,也许是路上本就平安,一切很顺利。几日后就来到了铭州的近郊。

时值深秋,蒙蒙的寒气洒满大地,树叶纷纷飘落。

我想着,要快点进城投宿才行,虽然不是没有风餐露宿过,可为了有健康的身体奔赴前线助隐的一臂之力,还是小心为上。

驾车的小老儿是新顾的,比较熟悉这一带的路况,路上少不了他的指点,也聊了些风土民情。他此刻正专心致志的赶车。忽然,在行进间,他把车停了下来。

“夫人……”他恭敬的说道。

“什么事?”不用我说话,红袖已经掀起一角的帘子问他。

“眼看这天就要起风沙了,这西北的风沙可厉害着呢,强行的进城恐怕不好,老儿提议先躲一躲如何?反正这沙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耽搁的!”

红袖张眼看了四周,打量着,“夫人,天色真的暗了下来,可能真的有风沙。”她说完就停了下来,我知道,她在等我的决定。

我思索了下,现在不过午后,迟些无妨,反正在宵禁前进城就行了,当下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他把马车置在一旁。

只是,这“无妨”的定义下得太早!还没有歇下来,红袖已经拦在我面前挡去一剑,风云变色,说起就起。

幸亏三哥安排红袖在我身旁,不然早就尸骨无存了!

红袖眼疾手快的拉我下马车推到一边,她则是应付不断而来的攻击。

惊魂未定的我哪里知道什么招数,只知原来那老头不知何时变身成了杀手了,而现下离了官道,四处无人,自然是求救无门了!

但见红袖拿软剑伶俐的一击,那老头偏身闪过,还是将他手臂划伤了,他杀得眼红,出手比以前更是凶猛,武功与红袖不相上下,我惊出一身冷汗,却还想不到法子帮忙!

更糟糕的是,从树影里又窜出几个黑色的身影加入战斗,任红袖再厉害也渐渐处于下风,更勿论说顾及我了。

我诧异着,怎么影子卫全部都不见了!?

趁空挡,一个黑衣人杀到我的面前,劈头就是一剑落下,我不禁毛骨悚然,吓得紧紧的闭着眼,心想,这下完了,恐怕就要命丧于此了!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反应,睁眼一看,面前的那个黑衣人,被人一剑封喉,已经吐血倒地,死状甚是惨烈。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加入了打斗,不多时,那些人几乎都躺倒了,唯有那个老头还在搏命,见形势不对,竟撇下同伴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白衣人追上前去,出剑速度极快,剑风弄得树叶沙沙作响,尘土飞扬,最后,一箭穿心,果结了那人的性命。

我早已被眼前的状况吓得目瞪口呆,傻傻的,直到红袖撑着受伤的身体蹒跚的走到我面前,我才如梦初醒。

“夫人!夫人!你有没有怎么样!属下无能,不能护夫人周全!”红袖一手拿剑撑地,一手捂着伤口,单膝跪下请罪!

看她满眼都是失责愧疚,我自己也是惊魂未定,连忙扶她起来,“说的什么话?没有你我早死了,倒是你的伤要不要紧?”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查看她的伤口。

“不要紧,不碍事的!属下早习惯了!”红袖谦虚的说着。

“胡说!哪有人会说习惯受伤的?要好好包扎的,不然发炎就麻烦了!”

“放心,她死不了的!不过,如果你们一直这么大意的话,还没有到目的地就已经死于非命了!”一把不怒而威的声音从红袖身后传来。

我倒忘了,刚才有个白衣人帮了我们的,偏头一看,怎么是他?

“炀?你怎么来到这里了?”我惊讶万分的问。

眼前这个金冠束发,白衣飘飘,腰配宝剑的男子,不是炀是谁?

此刻的他脸绷得死紧,凌厉有神的双目直视着我,滔天的巨怒向我蔓延开来。

“我怎么来到这里?哈哈,问得好!要不是我在这里,你还有命在?”他步步逼近,强大的压迫感向我袭来。红袖不知何时已经退至一旁。

“你要离开也不跟我说一下,就自己一个人跑来这么危险的地方?真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他’就放心你孤身涉险?”他逼问着我。

“我不只是一人好不好……况且你那时不是还没回来,我跟谁说去?”我小声嘀咕反驳着,觉得有点冤枉。

“我这还冤枉你不成?就那么丁点侍卫,早被人解决了,不过是让你多活几天,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得很好?”他说着挑挑那老头的尸首,“你瞧瞧,见过赶车的手是这么细致的吗?手心起了茧子,分明是用剑的高手,竟然还让人驾车来这荒凉无人之地?!”末了还瞪了红袖一眼,红袖脸色煞白,惭愧的低下头,看来她也没有留意到。

可是炀咄咄逼人,犹如学堂的夫子,在训导不长进的学生。

“我不过是离开天都一月,要不是一进城就听说你已经离开了,就快马加鞭的赶来,若是,若是我晚了一步,你差一点就……那我该怎么办……”声音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了!

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视线被挡住,原来已经被纳入了炀的怀抱,他此刻的呼吸还很急促,是因为刚动武,还是为了别的?听了他的话,我又想起了刚才那劈头的一剑,真是生死垂危,不由得打起冷颤来。

兴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害怕,他搂得更紧一些,下巴搁在我的头上,沉稳的嗓音坚定的说着,“不怕了,不怕了,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早前炀来找我的时候,我乍见惊喜,单纯的为他的平安高兴,却根本没有细问他的事情,好像自从重遇三哥以后,我的生活重心都完全的偏移了,对炀的关心竟少了许多许多,我已经不再是他当年认识的心死的阿乔。

可是,我知道他不一样。即使他现在已比我高出一个头,武功厉害,身份高贵,却仍时时刻刻的关注我,还是那个以我为先的炀,而不是挂着夏侯炀虚名的人。

我很坏,是不是?有了三哥的爱,却忘了别人的好,却又在一直接受别人对我的好。我该跟他保持距离的……他不该时时想到我,今年他二十二了吧?换成别人家的早妻妾成群,儿女环膝,可他,还孑然一身。

突然,想起红袖还在一旁,我意识到这里是天朝,不是像现代那么开放。我此举无疑有背叛她主子的嫌疑,我挣扎着脱离炀的怀抱,还心虚的看了下红袖的的反应,只是人家早已背过身去,根本没有在看我们!

炀见我兀自疏离他,眼神一黯,唇瓣张合着,似乎想说写什么,我只装作没有看见。

他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才转身对我说,“我们先进城吧,这里自会有人来料理。”

我也没有细问谁来善后,只是放心的交给他,我和他还有红袖就先行进城了。

根据三哥的调查,十王爷的部下有几个是分散在铭州的,可惜天色已晚,不适合登门拜访,于是我们就先找了间客栈来投宿。

因为经历了白天的一场恶斗,我也没了胃口,简单的喝了碗粥,就上楼了。

我重新帮红袖包扎伤口,小心的把药洒上,自始至终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很令我佩服。

她的伤是在胸前到脖子蔓延,血肉模糊。还没有结痂的伤口像条蜿蜒的信蛇般狰狞,这伤在男人身上或许不算什么,可是红袖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这可怎生了得?

“你要注意,这几天先不要碰水,若是换药不方便的话我来帮你,千万别逞强。要是不好好料理的话,成了疤就不好了!”我边为她包扎边交代着。

“属下皮粗,没那么娇嫩,过几日就会好了,多谢夫人关心。夫人没有治属下保护不周的罪已经是天大的宽恕了……”红袖似乎不好意思,平常没有表情的脸此时竟微微的泛红。

“说什么傻话?”我嗔怪她。

突然,敲门声响起,“你们好了吗?”是炀,知道我们在包扎,并没有逾矩。

“恩,好了,你先进来吧!”再怎么英气,还是女儿家,我看红袖整理好衣服,方对炀说道。

我们三人围坐在圆木桌旁,炀状似无意的挑弄着恍惚的烛芯,边开口说,“今晚,我们换个地方。”

“为什么?”我看着他,昏黄的烛光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有点缥缈。

“你也看出来了吧?!”他这句话却是对红袖说的,依然漫不经心。

红袖认真的点点头。只有我还在迷雾中。

“为免起疑,一会儿,你留在这里掩人耳目,我跟阿乔先暗中离开,你应付得过来吗?”他询问着红袖。

红袖睨看他一眼,遂坚定的点头。

炀又细细的吩咐了一句,“不可硬斗,看准时机出来。”然后还小声的说了碰头的地点。

至始至终我没有问过一句,都听凭他们的安排,从他们紧绷的神经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只是,我担心的看了红袖,怕她一人不能应付。

入夜,炀和我悄悄的离开了客栈,只是,我们房里的烛火都还亮着,红袖穿了我的衣服,而炀似乎也安排了一人在他的房里。

我们则到了一处看出已经荒芜却被人重新打理了一番的房舍。

我差异,看来炀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了,只是,他不是和我们一起来到铭城的吗?那他什么时候做的这些个安排。此处甚为隐秘,似是专门挑选的。

他让我在门外等着,让他检查了确实安全再进来。

我沉默不语,看着他进去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似乎离我很远很远。

我等着,等着他跟我解释。

满汀芳草不成归

芳草萋萋如旧日,人心却已归不去,只留下一片荒凉的遗憾。

我明白,人的一生不可能不作改变的,我心里清楚,却一时难以接受,我这才发现自己其实还很天真。

看着他现在淡定从容,意气风发的样子,我不由得想起当年那凌乱的白衣少年;想起他贸然轻生的那个晨曦;想起他倔强地与我辩驳的可爱;想起那单薄的身影坚定的说要靠自己的力量来保护我……

炀怎么会没有变呢?整整四年了,消失的四年里,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又隐瞒了我多少?

他突然的回归世家,还令三哥眉宇中有着忌惮,轻易解决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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