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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重生之腹黑毒妻-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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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阙妙珠如今的反应,在云珠看来,并没有逃过自己背后那个人的估算。阙妙珠绝不会想到,云珠会跟兰令月有什么关系的。要知道兰令月早就与光明教势如水火,且宇文炀对光明教可谓憎恶之极,既然如此又怎会容兰令月跟光明教有那一丝一毫的牵扯和招惹?

云珠再谦卑柔顺的说道:“若,若小姐准备顺水推舟,虽然如今阙氏家主正在左近,只是奴婢大胆,还是劝小姐防着他一二才是。阙氏家主从小就不肯让小姐认城主当娘,自是别有打算。奴婢知晓,光明教余党想杀了城主,那可是有意拿捏小姐你,居心不良。可是若邀请来阙氏家主,当真是驱虎吞狼。”

阙妙珠听得一阵心烦意乱,左不是,右不是,倒是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仿佛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处处受掣肘,件件不顺心。眼见云珠仍然跪着,并且膝盖受伤,虽然阙妙珠没有将云珠放在心上,可是如今云珠还是处处为自己考虑,阙妙珠也不至于没脑子这个时候虐待她。

只见阙妙珠一伸手,云珠顿时站了起来了。

而阙妙珠更不知道,她陷入如今这么一个处处不顺,全无出路的途径,那可是因为兰因月的精心布置。

云珠仿佛自己的膝盖根本不知道痛楚一般,仍然一脸柔顺的站在一边,她又悄悄说道:“若小姐有什么不是,奴婢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奴婢觉得,小姐若要借阙氏之力也无不不可,可是却也是要留意几分,总要想办法掣肘一二。”

阙妙珠听得心下烦躁无比,不由得扬起头极为不耐道:“掣肘?能有什么法子掣肘?”

她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个父亲可谓心狠手辣,并且心机颇深了。自己想要拿捏住阙北离根本不可能,其实比起阙北离,兰因月还是待她好得多,也有感情得多。这些年来,若不是她对兰因月谈不上全然放心,也不会跟阙北离仍然有那么一丝的勾结。

对于云珠,在阙妙珠看来,不过是稍微有些小聪明的小丫头,根本上不得台面。云珠的智慧跟自己一比那是低到了泥地里面去了,哪里配跟自己相提并论呢?

而阙妙珠这般开口,也并不真盼望云珠能为自己提出什么有用的主意,只是她心中有那无穷无尽的怒火,而云珠不断点出了自己处境不妙,所以让阙妙珠颇为烦躁,如此反问一句罢了。

云珠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方才说道:“这个,奴婢,奴婢不知,奴婢想要不干脆下点蛊,这个只要成功了必定也是成的。”

云珠这么一句话,却是顿时点中了阙妙珠一个念头了。阙妙珠一年前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苗疆的金线蛊,自己用来折磨过犯人,那可怕的场景还是让阙妙珠心悸不已,可是这偏生让阙妙珠内心之中生出了那么一丝嗜血的快意了。

这种粗俗简单的小手段,果真是云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贱丫头所能想得到的。阙妙珠倒是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有些不屑一笑。

一时之间阙妙珠内心之中并无决断,偏生这个时候兰因月召阙妙珠前去了,阙妙珠只得压下了满腹心思前去。而阙妙珠一时因为心中太多的疑惑困惑,倒是并不曾想,为何自己方才离去不久,兰因月又将她召唤过去了。

而等阙妙珠离去之后,云珠面上恭顺表情顿时消失了,用胭脂将那一些消息细细的写在了手帕之上。不多时,一只信鸽悄然飞走,将那消息给了该知道的人了。

一片雪白素净的手掌之上,带着一枚光彩流转的七色宝石戒指,流转了几分光彩。

随即兰令月手掌轻轻的抚摸这鸽子的翅膀,解下了鸽子腿儿上的绸帕,看到上面消息,不屑一笑。

宇文炀蓦然伸手,将兰令月将纤细的腰身搂住,无声看着兰令月秀美的侧面。他平时凝定的宛如纯水一般的眸子之中,流转了那么一丝浅浅的碧色。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那双眸子之中总是流转了几许凝定的光芒,让人心思也是禁不住沉定了下来。

如今兰令月神色还是柔和的,可是那双美眸之中却透出了一丝灼热的光彩。而宇文炀也知道,兰令月是极为愉悦极为兴奋的——

这样子感觉,自己也有过,可是如今却是淡淡的再也没有了。所谓复仇带来的刺激,他早就解脱了,可是自己却让兰令月换起这样子的感觉。而宇文炀心知,自己内心深处是有那么一丝的不安的。

“可笑如今阙妙珠已经彻底陷入了你的局中,却浑然不觉。而如今的她无论选哪一步,无论是西域余孽,还是兰氏,或者是阙氏,她必定是利益受损,都不得解脱。令月你觉得几方利益纠结之下,阙妙珠会选谁?”

宇文炀轻笑低语,令月果然如他所想象的是个聪明的,聪明得给阙妙珠设下了怎么也不能脱身的圈套。

“权衡利弊,我相信如今她会选择兰因月的。兰因月的无私的母爱,那是对阙妙珠最有利的选择。不过可惜的则是,偏巧此处,兰因月那里被点了一把火,阙妙珠该怎么选始终也是会如我们所预料那般的。”

兰令月低低一笑,宛如地狱而来的恶魔,身上添了几分浅浅的嗜血味道,却悄然润入了无声的幽凉味道。

更不要提,如今阙北离也被引来在兰氏附近,原本便是悄然放出一些消息,阙北离关注宇文炀自也是到了。鱼儿当然是要一起落网方才是更加有趣了。

马车上阙妙珠心情渐渐平复起来了,也是有了属于自己的计较了。选来选去,自己还是提点兰因月一二吧。这个对自己不错的娘亲,确实也是阙妙珠认为最好的选择,阙妙珠也还是没有糊涂到这种地步。

哄好了兰因月,兰因月也是会原谅自己的。只是想到了平时兰因月对自己的“刻薄”,阙妙珠又有几分不平起来。她心里自然也不觉得,兰因月对自己好能让她满意。要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无论对她多好,她总是觉得不够了,而阙妙珠却也恰好就是这种样子的人。

方才见到兰因月,阙妙珠正自思索言辞,就听到一声清脆之响。

却是兰因月重重的一拍桌子,兰因月是会武功的,这般一来却也是居然生生将那玉石桌面拍出了一道裂痕了。

看到了兰因月眼中那无穷无尽的寒意,就算是阙妙珠也是呆住了。

“妙朱,你好得很,实在是好得很。我道你如何有门路,做那走私陷害,灭人满门,夺人家产的勾当。原来你竟然早就与阙氏有那么一番勾结。你好,好得很!”

阙妙珠虽然从小是在阙氏长大的,可是自从她认了兰因月当娘,兰因月也是对她呵护之极了。那双眸子之中,总是充满了怜爱,便是生气时候也是如此。可是如今,兰因月的眼中却是满满的淡漠和疏离。

这样子的眼神,让阙妙珠也是呆住了。同时阙妙珠内心知道也是觉得不妙,想不到兰因月居然知道了自己和阙岚之勾结的事情。

“我从前觉得,你只是贪了一些。可是如今方才知道,你从来不曾相信我这个娘,不曾觉得我能将最好的给你。你要给你自己留条后路,甚至觉得你爹便是你一条后路不是?原来兰氏,从来是不曾让你觉得有那么几分归属之感的。原来在你心中,自始至终都是不曾觉得你乃是兰氏子孙。原来我这个娘在你心中根本不算什么。”

兰因月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可是她再如何的不同寻常,也是一个女人。她还是一个娘,还曾经与阙北离有那感情上的牵扯。如今她看透了阙妙珠的心思,甚至将阙妙珠心思想得更深。

阙妙珠连忙跪下来:“女儿只是贪财一些,性子太过贪婪,所以才与那些阙氏不成才的子孙合作。而我可是并没有勾结父亲啊,他又怎么会有意这些小事了。女儿自知糊涂,可是又不是那等石头人,这些年来,母亲对我的好对我的爱护我又如何不知,如何不感念在心呢?女儿如今也是后悔之极,只盼望母亲能饶恕我,给我一个机会弥补。女儿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招惹这些事情了。”

她说得那么的煽情,甚至眼泪都流下来,看着真是可怜。可惜她抬起头来,却是瞧见了兰因月那冰冷之极的目光。

“何苦虚情假意,你当娘亲当真是那等无智的妇人,看不透这些手段?你可知道,你用这些柔情手段,会让为娘内心之中更是痛楚。你又可知道,你当真是让为娘失望之极。”

兰因月冷冰冰的说道,甚至丝毫也不留情面。这让阙妙珠内心之中顿时一片冰冷,同时本来压下的怒气却也是不断的攀升。这几日,阙妙珠却是接二连三的被兰因月呵斥,而她的内心之中也是充满了怒火了。

虽然不敢朝着兰因月反怒,可是阙妙珠心中怒意却似生生要撑破了自己的心口。

“罢了,你便暂且在家中幽禁几日吧。”兰因月极为心灰意冷的说道。

她这番话落在了阙妙珠耳中,却是让阙妙珠如招重击!只见阙妙珠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禁不住凄然说道:“母亲当真要为了外人那些莫名的话语,就要怀疑女儿,怀疑女儿的忠诚?怀疑女儿的孝顺?女儿是错了,可是对母亲的情分是不变的。”

而兰因月心中却是充满了苦涩,阙妙珠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到了随意自如的用感情来打动自己。这个孩子乃是一个天生的小恶魔,冷漠无情,却是将别人对她的爱看在眼里。这真是让兰因月内心痛楚之极!

“好了,你先出去吧!”

兰因月不为所动的侧过了身子。

阙妙珠嘴唇东东,方才想要说什么,然则兰因月则厉声呵斥:“下去!”

阙妙珠虽闷闷不乐却亦是只能先行退下,心中更是平添了几许苦涩。她虽然有几分聪慧,可是往往情绪比较重,更是比较在意自己感受。如今她又怎么愿意拼着损害利益,再告诉兰因月这桩危及她性命安全的大事呢?

眼见阙妙珠离去,兰因月眼中是有几分不忍的。这娃儿性子再不堪,可是那也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自己的骨中骨血中血肉中肉,自己又如何能忍心呢?

兰氏始终是妙朱的,可是妙朱也实在让她失望,让她伤心了。

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那妩媚的容貌之上,也是禁不住透出了几许疲惫之色。就在这个时候,华白却是来了,却不由得感慨:“只是以妙朱那性子,只恐怕更恨我,想得也更多了。”

“妙朱小姐有如何知道城主一片苦心呢?城主你是宁可妙朱她恨你,也要她知道轻重分寸,不要让她肆意妄为下去了。如今您让小姐生出几分危机,还不是在磨砺她?只是妙朱小姐就是不懂,你不处置兰晓那是将他当做小姐的磨刀石。可惜区区一个兰晓而已,就让妙朱小姐手忙脚乱了。”

华白的话,可谓句句打在了兰因月心中,让兰因月心里更平添了几分的酸涩。

“罢了,兰晓她处置不好,我帮她处置就是了。将一根棍子塞给她,总要替她拔出这棍子上锋锐的小刺。”

兰因月叹然说道,只是心下却是越发忧愁。

阙妙珠满腔怒火归去,心中却也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心里突然有一个念头,莫非母亲早对自己失望了?

可是兰因月又何必留了自己呢?要知道便是她随便一句话,自己也就会失去一切了。就跟当年的兰令月一样,再如何受宠,只要兰因月轻轻的一句话,她就一无所有。

如今兰因月应该还是舍不得自己吧,不然如何会留下自己这个兰氏少主的位置?轻轻的废去了,岂不是极为方便?

本来这个道理,是那么的明白。阙妙珠只要一想,就该知道自己还是被兰因月在意的。可是偏偏阙妙珠是个聪明人,聪明就是会多想的。她不由得想了很多,甚至在想,也许兰因月早就不满自己了,只是留着自己有用,用来迷惑阙氏,用来当别人的磨刀石。而这个想法一旦想出来,阙妙珠越想就越发觉得极有可能。就算兰因月再宠爱女儿又如何,可是这个女人最在意的是兰氏。而自己从小就在阙氏长大,本来就不是极好的继承人,更会是兰氏一个莫大的威胁。

她甚至怀疑,这两年来兰因月对自己的爱可是真的?不然为何自己堂堂一个兰氏少主,却居然如此可怜落魄,甚至于还不如兰令月那个贱种来得风光无限。

说不定当初兰因月认下自己,那便是有那一些阴谋存在的。说不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兰因月的计划,既然如此,她还向兰因月坦白,向着兰因月交出自己把柄?

阙妙珠死死的咬住了唇瓣,心中纠结之下却并不曾禀告关于那些光明教余孽之事。她固然一时下不了决定背叛兰因月,可是这些话也是说不出口了。阙妙珠此刻心中当真是纠结无比,总觉得自己要细细的思量,方才能得出最好的处置法子。

只是她这份迟疑,在入夜时分却让阙妙珠生生悔青的肠子。

方才入夜,却见一番闹腾,敦煌城顿时生出了莫大的动静。云珠打听了消息,却方才知晓,那些光明教余孽居然便是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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