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皇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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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端过茶水,如雪一把接过,又觉不妥,清了清嗓子,翘起小指,端着杯环,抿了一口。见小玉立在崔新和的后面,揉捏着崔新和的肩,在她耳际,又轻声的极耐心的小声说着,崔新和露出了纯纯的,带着点天真的笑容。
难怪古人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出嫁了,还不如一个身边的丫环贴心。她也觉得惭愧。
“夫人,少奶奶,小姐,该吃饭了……”
一群人簇拥着来到了饭厅,如雪不由地一愣,惊声道:“你怎么来了?蹭饭的?”
百里衡尴尬地清咳了声,这丫头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面,直截了当地让他脸儿微红,脸皮再厚,他也是个王爷。
东方向宇微瞪了如雪一眼,皱眉喝阻道:“如雪,你是怎么跟王爷说话的?没规没矩,还不给王爷见礼。王爷让你见笑了,小女……”
如雪边入座边轻笑道:“爹,你不懂,我跟王爷是自己人,自己人还客客气气,婆婆妈妈,就不是自己人了。我对大街上卖菜拉车的我都会很礼貌,因为我不认识他;或许这一生就这样一次接触的机会,不想让别人误会。但是我身边的人就不一样,你们应该了解我的为人,这世上人人都带着面具生活,但总要有个揭下面具的时候,让自己轻松一些,否则做人太辛苦。而在自己人面前就是揭了面具的最佳时候,你们说是吗?”
百里衡灿然一笑,摇头笑道:“相爷,你还别说,她总是狡辩的很有道理,本王很荣幸,成为她的自己人,这么说我来蹭饭也没什么不是?”
东方向宇的眼眸里是深深地探究,他还是不明白,还是觉得如雪的举止谈吐,都是那样的标新立异,切让人心服口服。还有她跟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东方培坦然地道:“三妹的才能与魄力,让愚兄汗颜,以后还请三妹多家指点!”
“大哥见笑了,大哥有事,当然是义不容辞,哎,吃饭吧,强迫我说客套话,实在是为难我!”
厅里一阵欢笑声,百里衡心里乐不可支,她能当着家人的面视他为自己人。无论她是不是想过自己人在别人耳中的含意,但对他却很重要,从此后,东方向宇与东方培会帮自己。虽然他不想将她跟权利挂上关系,但他的确需要东方家步调一致。
东方向宇端起酒杯,感激道:“粗茶淡饭,老夫敬王爷一杯,谢王爷提拔犬子,培儿生性忠厚,还请王爷多多关照!”
“相爷客气,若不是相爷一再推辞,父皇想请相爷再返朝堂,为国为民出力的……”
东方向宇摆摆手叹道:“不行了,老夫一来上了年纪,二来已心灰意冷,没有斗志了,还请皇上与王爷见谅!”
如雪咬着筷子,低着头抬眸探向了百里衡。原来是下达任职诏书的,不过让王爷亲自登门,还真是给足了东方家的颜面。
酒过三巡,如雪微微皱眉,警察还有五条禁令,工作时间不能喝酒。他不会想喝醉了,赖在这里了吧!刻意地清咳了声,引起百里衡的注意,婉转地道:“王爷,饭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吗?”
百里衡会心一笑道:“是啊,这酒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误事了。”
“来人,给宁王上饭!”如雪挥手让丫环端饭上来,自己则双手撑着下额,陪着她们。因为有百里衡在,其他的女眷,早早地退去了。
百里衡俊逸的面容,微微泛红,目光时不时探向如雪,食欲大开,好似东方家的饭,特别可口,足足吃了两碗,才放下筷子,感谢道:“吃得好饱,谢谢了!”
“王爷客气,王爷有事跟三妹相商,那就到书房吧!”
如雪讪然一笑,感觉东方培的眼神意味深长。也难怪古代会误解,如雪跟百里衡的关系的确是亲密的很,情字虽未定,起码工作上已是无间可言,相互都是十足的信任。
“爹,哥,那我们去花园了。王爷请!”
百里衡紧随着出门,她绰约窈窕的身材,婀娜多姿,凑近时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肺腑。如瀑的秀发垂至腰间,让他想起初识的那日,也是在这个厅里。不由地感叹道:“还是这身衣服适合你的身材,也显得秀丽了。”
如雪极不配合,粗枝大叶地抖了抖衣袖,讪笑道:“好看吗?其实男扮女装,兴许很漂亮。”
百里衡斜睨了她一眼,微微摇头叹气不语。如雪知道他是叹她,经不起夸。她就是不想让他动情,她不想过早的跟一个情纠缠不清,女人一旦将情上岗上线,那事业就要打一半的折扣。但是她又希望别人喜欢她,被一个人喜欢,被一个人宠爱,是件幸福的事。
“四弟请旨接任刑部尚书,而裴昕是刑部侍郎,你如何感想?”百里衡抬头望着清水涟漪的河面,缓缓地出口。
见如雪没有出声,才侧过了头。如雪用手拂着下额,若有所思地道:“这么说达王真的要办大事了,不错啊!英雄自古出少年,再说两人可以说是我的徒弟,应该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是不能让裴坚控制刑狱,否则,会造成许多冤假错案。”
“本王担心的就是这个,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如雪戏谑道:“怎么?你想让我使用美人计,将两人都给诱过来?”
百里衡脸儿一暗,严厉地道:“胡说八道,你听着,本王决不允许你这样做。以后也跟他们隔开距离!”
如雪轻捶了百里衡的肩,轻哼道:“靠,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再说了,要管管好你的弟弟,我可管不了他。再说我们都是朋友,为何要厚此薄彼,唉,打住,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没想巴结那位,安享荣华富贵。”
“是,但是你如果想了,你说过本王才是你考虑的第一人,你可别忘了!”百里衡那一份坚定,让如雪有些震撼,情不自禁地回视着他,点点头应承。
百里衡欣慰地笑了,她要坚持就让她坚持,他只要从她的眸子里看到那束令他心悸的光芒,就足够了,只要她当他是自己人就够了。
两人一时沉默,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暧昧的气氛。如雪不能再忍受这种气氛,让她觉得胸闷,首先打破了沉默道:“王爷,我今天问你一句实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登上那个位子,或者是大任必须由你担当,你会做什么?能实话相告吗?就算你上任感言,我想听听!”
百里衡反问道:“你是想确定,我是不是值得你支持吧!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想过那个位置。但是现在我想,知道为什么吗?我想让你实现你心中的那一张宏伟的蓝图,我想让东朔国能强盛起来,更想结束这二党相争,国家受难的现状。所以,请你记住,如果有一天我有这个努力,坐上了那位子,那是我们另一种人生的开端。”
百里衡的话,让如雪讶然,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第一次看见他。感动,莫名的感动,虽然他最后还是为了国为了民,但是他却是因为自己而奋发图强的。如果他成功了,等于她的成功。
如雪伸出了手,朝百里衡坚定地道:“好,团结一致,为明天而奋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知道了,我力挺你到底。”
百里衡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郑重地点头,他们会是开创新纪元的最好搭档,也一定会是天赐的最好良缘,他期盼着……
女警也风流 第六十章 王妃失踪了
午后,东方家的后院,突然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响声。东方向宇正在房里看书,听得丫环报道:“老爷,不好了,三小姐的手被那。。。。。。啊呀,奴婢也说不清,那个东西弄伤了,直流血呢!”
“什么?到底是什么呀?你这丫头怎么当的,连个事都说不清,还不让人去请大夫!”
这些日子,如雪经常跟东方向宇还有东方培一起探讨时事,东方向宇对他的这个女儿,越来越佩服,虽然嘴上不说,一是怕她骄傲,二来也不好意思表达,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在官场斗了几十年,不如她的策略与谋划。就是户部的事,经她一指点,也变得简单易行,简直是匪夷所思,不佩服都不行。
东方向宇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如雪的房里,叫嚷着进门道:“如雪,你这丫头,你在房间里闹腾什么呢?内伤没全好,又添外伤,你就不能消停一下。手怎么了?”
如雪睫毛间噙着泪,却强忍着,疵着牙摇头道:“没事,还好,还没有断。”
“断,你到底在干什么呢?那屋里放着什么?”
如雪冲到了门口,将东方向宇拦住道:“爹,你不能进去。在我没有完成前,谁都不能进去,再说你就是进去了,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老爷。。。。。。大夫来来了!”门外传来了丫环的声音,如雪朝东方向宇摇了摇头。
东方向宇满脸的狐疑,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作罢。大夫察看了血淋淋的手指,不解地道:“小姐这是怎么伤的?被狗咬的?”
如雪疼得哇哇叫道:“大夫,快给我上药,十指连心,疼死人了!”
大夫取出了药粉,直接往她的手上洒去。如雪急忙缩回了手,连忙道:“得,我还是狠狠心,自己来吧!小林,快去弄点盐水,少放点盐,快去啊!大夫您请回吧,谢了!”
东方向宇担心道:“你这是?大夫都来了,怎么不让大夫包扎?”
这伤口里还有残留的渣子呢?她可不想以后摸着这手指,还多出小颗粒来。摇头道:“我得先清洗干净才好的快,爹,你也别担心了,快送大夫出去吧!”
大夫出了门,东方向宇又转身进院,只听得屋里传来了如雪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听得毛骨悚然。东方向宇奔进时,只见她用棉花蘸着水,擦伤扣,咬着牙关,忍不住叫嚷出声,泪水顺着脸颊直淌。
“如雪,你这丫头。。。。。。哎。。。。。。真是服了你了,用盐水冲洗,你。。。。。。真是很得了手。”
“呜,爹你就别说了,别断我的意志,疼啊。。。。。。好了,好了,快帮我敷上药,扎上,轻点,轻点。。。。。。疼。。。。。。“如雪侧过了身,另一手紧紧地攥着椅把,痛得五官都要揪成一团了。
没有麻醉药,没有消炎水,用盐水,真是像万针穿心,揪心的疼,绑还后,额头上渗满了汗水,脸色泛白,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椅上。
东方向宇有些呆愣,如雪的坚韧让他折服。一个女儿家,能这样强撑着,需多大的毅力。食指上的肉模糊一片,简直是骇人。
东方向宇怜爱地道:“还疼吗?丫头你好样的,你比爹强,比我东方家的男人都强。从前是爹以貌取人,慢待你了。”
如雪拭去了泪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东方向宇这样顽固的人来说,能承认一个女儿的能力,还给予如此的评价,是多么的不易。或许真正的如雪泉下有知,也欣慰了。
“还好,不知道酒会不会好些?幸亏是手指受了伤,要是毁了容,那就惨了,看来,我得让他们给我打个铁盔。”
“雪儿,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后天就是年三十了,你可不要惹出大祸来。咱们一家平平安安的不容易,爹不想再出任何的差错了!”东方向宇一脸紧张。
如雪捧着手,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会的。”
崔欣和的病似乎又缓和了,这几天神志清醒了许多,慈祥的目光又回来了。加上过年,大家都欣喜的很。一家人都穿上新衣,府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挂起了红灯笼,又祭了祖宗,家人团聚在大厅里,和乐融融。
这好是如雪回家后,第二次见到东方启。在东方向宇的面前,他似乎收敛了许多,但是一声不吭,鼻子出气,时不时冷哼,像是谁都欠了他。
如雪懒得跟他计较,再说从前,他就跟如雪关系不佳。他也老大不小了,各人造业各人担,随他如何去疯,只要不累及家人,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就行。
“爹,怎么不写对联啊!还有再写个福字,用红纸,贴在门口,喜气洋洋,怎么不流行吗?”古代不是流行对联的吗?难不成这年头连对联也没有?想了想,也是,这年头还没到出对联的时候呢?
“对联?贴在哪里?”东方培好奇地探问!
大学教授的女儿不是吹的,从小受教。如雪解释道:“对联,当然是一对,贴在门两边,或者厅堂里,比如说过年,让我想想,上联‘天增岁月人增寿’,下联‘春满乾坤福满楼’,横批‘四季长安’,写好了,贴在大门两边,横批贴在正中,门上可以贴上福字,倒贴,暗喻福到。怎么样?新鲜吧!谁去写?说不定别人都会学样,那我们东方家,就是始创者,被载入史册的。”
东方向宇点头道:“有趣,也吉祥,培儿的字大有长进,就由你去写吧,写好了,贴好一起吃年饭!”
“是,爹!”片刻,东方培拿着对联,按着如雪的意,贴在正厅里,东方向宇捋着胡子道:“不错,倒是增添几分喜庆!”
“老爷,少爷,宁王爷来了,像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