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皇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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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摇头道:“不想看,看着头晕眼花。你说给我听听就可以了,我喜欢别人转述,容易记住,呵,主要是我这人懒。”
裴昕爽快地道:“好,其实东朔国的历史并不长,才百年时间,一百年前,天下统归于宇秦国,宇秦国共统治了上千年,直至后来,皇帝昏庸无道,几方诸候造反,各立为政,造成如今的天下四分五裂。东朔偏偶一方,有紫荆河、天雁山为凭,易守易攻,倒也相安无事。加之当今皇上安于现状,倒也安居乐业。”
如雪若有所思地道:“那么东朔国有什么俱体的律法吗?”
正说着中元进门,回禀道:“公子,按你的要求吩咐下去了。饭餐准备好了,该用晚餐了!”
裴昕客气地道:“那贤弟还是先用餐吧,用完了餐,咱们再接着聊。来日方长,跟贤弟说话真是倍感荣幸,走吧!”
如雪也不推辞,随着裴昕到了桌前。满桌的佳肴,香气扑鼻,小菜精致而美观,都让人不舍下手。如雪为了减肥,已好久没有大餐一顿了。在佳肴面前,不紧有些失控。
酒足饭饱之后,裴昕赞道:“想不到贤弟不仅有酒量,还有酒德,适可而止。这可真是难得,不像我那些朋友,个个都要喝得酩酊大醉,方肯罢休。”
如雪的脸色因酒而更加红润,红扑扑像成熟的仙桃。裴昕有些恍惚,眼里盛着满满的痴迷。如雪尴尬地清咳了一声,他才不好意思起来,涨得满脸通红。
如雪故意错开话题,探问道:“公子是个喜交朋友的人吧?那么公子的朋友都是哪些人呢?三教九流?还是贵族之弟?”
“都是些喜文的朋友,呵,不过你也猜对了一半,自然是贵族子弟。因为东朔国里下层百姓们是无权读书的,他们日日为生机,日出晚归,虽然东朔国经济日趋繁荣,但也就这几年的事,而且普通百姓几乎是没有田地,都是租种豪门大户……”裴昕有些怜悯地道。
如雪柳眉微皱,接口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者,就算东朔国富得流油,顶多是一个暴发富。这么说天下的财富只集中在少数几人手中,这可是很大的隐患。”
裴昕赞同道:“你说的对,但是长久以来的国法就是如此。先辈们以为百姓还是愚笨些比较好。哎,不说这些,不如我们一起到书房秉烛夜读。”
如雪还未同意,就被裴昕拉出了门。如雪微微用力,将手抽了回来,淡笑道:“公子,不如公子作个向导,一来我可以熟悉相府,免得他日走错了路,冒犯尊架。二来嘛,可以踏着夜色,来个月下观景。”
裴昕正中下怀,两人沿着湖绕着而走。夜色下,湖面呈白色,泛着淡淡的光泽。如雪借着赏景之名,东张西望,时不时还赞上几句。裴昕连连附合,称是好,倒让如雪有点窘。
想不到她有一天会成为才女,虽然都是借用古人的,但是此情此景,用上适当的句子,也是让她费了些脑子。如雪所能想到的,都是高中以前学的,上了大学,她就一本心思钻进了警察技能里。
“裴公子,前面是什么地方?高屋建瓴的,难道是相爷的住处吗?”如雪指着夜慕下的一座庭院探问道。
裴昕点头道:“是的,是家父的住处,贤弟你可记住了,其他地方都可以随便走动,唯有那里不可进。家父是严行止令的,因为家父常在哪里商议国事。除了我大哥,我们家几乎没人进去过,也不敢进去。”
如雪好奇地道:“是嘛,这么深严啊?相爷真是一心为国,回家还这样日理万机。真是万民的福祉,难怪相爷会取而代之,听说那个东方向宇,自会自傲自大。”
如雪试着裴昕的口风,却不想裴昕道:“你是从何处听到的?我听到的却是不同,东方相爷虽然傲了些,也算是正直的人。只是权势之争,不是你赢就是我输,哎,一时说不明白!”
如雪万万没有想到,裴昕会说出这番话。正当她有些佩服之悸,一声冷喝声从后传来
[女警也风流:第八章相互利用]
“孽障,你又带什么人进府了?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如雪明显察觉到裴昕的身体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作揖道:“父亲,这是我的朋友顾澜,孩儿陪着他到处走走。父亲,顾澜可是个满腹经纶的人,孩儿正想将他引荐给父亲呢?”
如雪微微低头,斜了裴昕一眼,想不到他这么怕自己的父亲,连引荐之词也出来了,显然是为了摆脱目前的处境。如雪突然觉着挺失望的,这个男人善是善,是个胆小鬼。
如雪不卑不亢地弯腰作揖道:“顾澜见过相爷,曾蒙公子关照,进了相爷府,如有不当处,请相爷原谅。”
立刻有几个家仆提着灯笼到了眼睛,如雪停着地面,没有吭声,心里却火的很。半晌也没见裴坚吱声,她在心里冷吭道:“好大的架子,就是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也不瞧瞧我是谁,怕了你我就跟你姓。”
“免礼,速速离开这里,若是谁敢乱闯虎吟阁,可是格杀勿论,你听明白了吗?”他的声音依然冷如十二月寒冰,没有一丝感情。
“是相爷,小的记住了!”
如雪抬头佯装有些害怕的瞄了面前的人一眼,光下他的脸更加黯淡,表情像是木刻的僵,中等身材,留着胡须,那目光犀利如一肥利剑,能将人戳穿。
“父亲,那昕儿告退了。”裴昕话音未落,已拉着如雪的衣袖往外退。
如雪低着头,退出门,并没有害怕,而是觉着好有挑战性。她又冷不住回头探向了那座高院,自忖道:“就是鬼门关,我也要闯闯!要是有枪就好了,凭他什么人也不用怕!”
“贤弟,对不起,家父对谁都是这样严厉的。”裴昕有些惶恐,怕如雪不快,急速离去。
如雪摇摇头道:“没关系,今儿挺累的,回去睡吧!”
如雪跟裴昕边走边聊,如雪才搞明白,原来裴家大夫人所生的唯有裴昕独子。他一共有六位姐姐一个兄长,兄长虽非正房所生,但因曾是裴家独子,倍受裴坚的栽培。而裴昕从小怕父亲,又因最小受祖母怜爱,使得他逍遥一边,游戏于花间亭台,成了四处游荡的贵公子。加之他生来胆小,裴坚唯有恨铁不成钢。
晚风带着一丝寒意,如雪跟裴昕别过,回到自己的厢房。立刻英儿端着水进门,如雪示意她出去,洗漱了一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虽然进了裴府,想不到裴府管理这么深严,
看来裴府的确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这个裴坚,似乎也挺奸诈的。相比而言,东方向宇正大光明多了。
翌日一早,门外传来了裴昕的声音,如雪一丝厌恶地用被子捂住了耳朵。急促的敲门声依然传来,如雪只好深叹了口气,穿戴整齐开了门。
裴昕咧着一张可爱的笑容,却斯文地作揖地道:“贤弟早,昨晚可有睡好?”
如雪露出浅浅的笑意,边转身边道:“挺好的,裴公子一早有事?”
裴昕兴致勃勃地道:“今儿我跟几个朋友说好,一起去游鸳鸯湖,听说如果游湖时,能找到心仪的女子,在鸳鸯湖里游上一圈,可结百年之好呢!”
如雪脸上端着笑,心则是木然加泄气。她名义上的父母,还在牢里蹲着呢,她哪有心情游湖,还找什么情人?如雪讪然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啊?为何不去?去吧,去吧,权当帮我一个忙。我常常敌不过他们,被他们取笑,心里倍感窝囊,我知道你博古通今,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裴昕一脸哀求之色。
如雪有一种被人算计,还自以为高明的感觉。还以为自己利用了他,想不到反过来是被他利用。如雪淡问道:“都是些什么人?你输他们什么了?”
裴昕难为情地挠了挠了头道:“只怪我请的人不够高明,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画技都略输一筹。今儿可是京城里有名望的人都去了,我可不能丢这个脸,不然我爹决不会饶我。再也不让我出门了,所以你无论如何要帮我一帮。”
如雪惊声道:“什么?你们所慰的谈诗论画,都是别人替的?那么你们会什么?”
裴昕嘿嘿笑道:“我们会评论啊!京城里每年的三月三有一个游春节,呵,那些真正有才学的,就会作诗,然后举行评诗活动。我就是那最后评诗的人之一,不会写总会评上几句。你也别吃惊,京城里达官显贵无几人会诗文,会的也就是那些小官员家的子弟,为了能出人投地,所以冥思苦读。”
东朔国内这样的浮夸奢靡之风,已盛行了好些年。这些纨绔之弟生来就是含金钥匙,加上没有科考,以世袭就能获得高官厚禄。一代不如一代,天天慌度光阴。
如雪对这个国家越来越失望,什么破小国,简直是东方神话。如雪这下才明白,自己在利用他的同时,也被他给利用了。现在不同意也说不过去,再说她是一定要闯裴家那铜墙铁壁似的禁区的。
“好吧,但是你也得帮我一件事,我想知道东方向宇是怎么卖国通敌的?你别误会,我家跟他有仇,我想知道我的仇人是怎么死的?”如雪一副恶狠狠,咬牙切齿之状。
裴昕惊声道:“是嘛?这事好办,我回头帮你问问达王。今儿他也会去,我想他应该知道一点,他的母亲可是皇贵妃。”
“达王也去?有趣,那里一定是很热闹吧?我是越来越好奇了,那我们走吧!”如雪有了主意,都接触一些人,就多一层消息来源,或许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急,不急,先去吃早饭,然后你有先准备准备,免得到时心慌。今儿比的是诗画,你可会画画?”
如雪学过人物素描,画像模拟,点头道:“会一点,只是我还试过笔墨画的。倒是要先试上一试。吃了饭再说吧,水来土淹,兵来将挡!”
“好,说得好啊!我今天是赢定了,真是天助我也!走,吃早餐去,游湖在中午时分开始,在船上吃了饭,那里风光好着呢!”
如雪却一脸思索,想着要不要利用裴昕这个跳板,去达王府上。早早的吃了饭,裴昕让中元磨了墨,让如雪试着画画。
如雪试了许久,都领不到要领,裴昕在边上急得愁眉苦脸。如雪索性扔了笔,吩咐道:“中元,到厨房,多要些碳来!”
中元跟裴昕一脸不解,直到如雪在宣纸上,画出裴昕的面容时,中元惊呼道:“天啊,这跟公子一模一样,顾公子,也帮小的画了张吧!”
裴昕啧啧称奇,拉起如雪的手,像是要求婚似的,一脸激动莫名的感觉。如雪抽回手,淡淡地道:“好了,再试一张吧!”
中元拿着自己的画像喜形于色,对如雪比先前热络了许多。日近中午,裴昕让中元将碳装进荷包里,像供品一样小心捧着。
坐上马车,大约行了十来分钟就抵达了鸳鸯湖。鸳鸯湖坐落在东朔城西,四周绿树成荫,水岸芦苇丛生,湖水澄清,在水草的衬托下,深浅不同,倒似抽像大师的作品。
马车绕到湖东,上面有一座伸向水面的栈桥,边上停着几艘花雕木船。如雪被真正的自然所吸引,心里的烦闷也轻了许多。
续继听到了马蹄声,兼是一些衣服鲜亮的达官显贵,而且都是些年青人。一见面先寒暄个半天,然后就开始咬耳戏笑,到了如雪眼里,这些人全是饭桶加神精病。
说话间,一个身穿淡紫色的长袍,头戴小金冠,金冠上镶一颗鸟蛋大小的夜明珠。在光下闪闪发亮。手摇纸扇,骨格不凡的少年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神采奕奕地走了过来。
裴昕等人立刻跪地请安道:“见过达王!”
“免礼吧,即来是出来的玩的,就不用这么拘礼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上船吧,谁要是输了,按规矩请客吃饭,直到下一个败将产生。呵呵,裴昕,今年要是再输,估计相爷要将你禁锢了。”达王戏笑着昂头而过。
[女警也风流:第九章更上一层]
裴昕的脸红如樱桃,朝如雪一瞥,像是将身家性命交给了她似的。如雪对他的好感,彻底的消失,也觉得对不起贾宝玉,拿这样的蠢材去比。
如雪的嘴角一丝冷笑,东朔国真是蠢蛋国,就像绣花枕头稻草芯,一层用纸包着的假像。
穿过几条小船,上了一艘大船,里面样样齐全,竟然早早有乐女候着。丝竹响起,水声乐声倒也几分雅致。
如雪坐在角落里,手撑着船窗,望着窗外银银的波光。鸳鸯湖的确很美,不远处的湖面上,还有成对鸳鸯停在糊面上,成双成对,随波起舞。
“上个月以水为题,这个月各位以为以何为题为妙?”浑浑的声音将如雪的思绪拉了回来。
只见达王吹着茶,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明明是一个嘴角不长毛的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却装着一副成人的样子。
立刻这些人都窃窃私语,如雪这才看出,原来每人都带了一个像她一样的捉刀的人。裴昕凑上来,轻声地道:“贤弟,你擅长什么题的?”
如雪思忖着,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