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天下谁敢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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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本王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么一头狮子,果真是让人惊讶,不过看它的样子应该被下药了吧。”冬镜荷刚揭开黑布的那一刹那,以为那只狮子会跑出来咬她,谁知竟是被下了药想动也动不了了。
笼子里的狮子让人害怕,因为它是一头凶猛的动物,但却更让人想要近距离看着它。冬镜月看着那头被人关在笼子里的雄狮不由得起身走下台阶。
“女皇……”静儿担心冬镜月有危险。
“不用担心。”冬镜月笑着对静儿说道。那一瞬间的微笑对静儿来说是奢侈的,虽然很贪恋,但他更多的是担心。
冬镜月在离笼子还有二十米的地方停住了。抬头,狮子横卧不动,冬镜月对上了它的眼,不知为何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突然,她从狮子的那双眼里看到了一个不同的影子。那是!……
不好!
“大家都快散开!”冬镜月猛一回头对着众位官员吼道。
众人还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一个个都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动作,跑?跑哪里去?
就在这时,只听笼子里的狮子开始低声吼叫,四肢着力,慢慢的站了起来,抬起硕大的脑袋对着天空猛吼一声,像是被人袭击了,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撞击着笼子,不时的吼叫出声。
官员们被这突然发狂的狮子吓住了,它不是好好的被关在笼子里吗,怎么会突然发狂了呢?冬镜月刚才喊了一声让众人散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动作,冬镜月暗骂一声,愚蠢!
冬镜月凌厉的看了苏越一眼,苏越回以更无辜的眼神,冬镜月冷笑一声,别以为她什么都没看到。
“大家别怕,这笼子乃最坚硬的铁桦树做成的,结实的很,不用怕这畜生撞开。”苏越在一旁打腔。
“苏丞相说的可是真的?”冬镜荷有点不信。
“自然是真的!这种木头……”
“嘭”地一声,笼子被撞开了。“大家快跑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这才由惊吓中反应过来,都做鸟兽状,四散逃开。
“女皇!快点护驾!”静儿也吓得发抖,一看旁边,清崎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他一个人站在上面,双腿发抖,眼睁睁的看着冬镜月被那巨大的影子覆盖。 不要啊!静儿睁大了双眼,极度的恐惧笼罩了他。
☆、第二十五章 不能相融的血
看着那巨大的身躯离自己越来越近,冬镜月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异常的快,但那不是害怕,而是她很久都没有动过手了,但可惜的是现在这时机显然不适合。
冬镜月急速转身向后跑去,一转身看到静儿还傻站在那里,没好气的喊一声:“静儿快点跑!”静儿看到冬镜月过来了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突然反应到那狮子还在前面,正冲着他狂奔过来,尖叫一声吓得立马跑不见踪影了。
冬镜月看到他的反应既好气又好笑。她该往哪里跑,前面就是高台没有路,对了左边还有一个通道,那里有一个水缸,旁边还有用来装饰性的树挡着,冬镜月脑子立马反应上来向左跑去。可不幸的是她刚要转弯,跑过那水缸绕到那通道里去,就在那一刻,狮子抬起的前爪抓上了她的左臂。
血一滴一滴的流进了那清澈的水缸里,显得触目惊心。冬镜月那只胳膊被划了一个口子,疼痛立马传到脑子里,让冬镜月一个激灵,脚下一顿。
眼看就要被狮子那大张的嘴咬上,那锋利的牙齿穿到肉里去的时候,冬镜荷不知从哪里冲出来,手里的剑一把刺进了雄狮的身体里。
狮子被刺痛,朝着冬镜荷大吼一声,那风刮在了冬镜荷的脸上,生疼。
“皇姐别怕,皇妹来救你!”冬镜荷将冬镜月护在身后,表示着自己的忠肝义胆。
“皇妹小心,这畜生发狂了可不好对付。”冬镜月提醒。
“我明白!”冬镜荷第一次自称用上我,这个时候显示出她们的姐妹情深。
剑还插在狮子的右前腿上,它的那只腿不好行动,也不能将剑拔出来,索性抬起左前爪就拍向冬镜荷,那个刺伤它的人。口水顺着张大的利齿流下来,怒目睁圆。
冬镜荷手里再无利器,不好对付它,只能躲闪着狮子的攻击。冬镜荷有武功护身,只是她的武功不及冬镜月的精炼,最多就打个一般的练武之人,要是遇上武功稍强的人,她恐怕打不过,此时,更别说对付这么一头凶猛的狮子了。
冬镜荷刚才在狮子撞开笼子的瞬间也早已跑到一边,躲在一块假山后面观察情况,她知道冬镜月站的位置离狮子最近,说不定会被狮子一口吃了。而带来这只狮子的苏越刚才也被七清护着退了下去。
她本以为冬镜月会被狮子吃了,没想到她竟发现了一条通道,该死的!她怎么没发现。在狮子伤了冬镜月的时候,其实冬镜月有机会跑到通道里去的,但是这样一来,她会活着,只要她活着,那么她们这些护驾不利的臣子难逃一罚,还不如她找个机会保护冬镜月,哪怕受伤。就算事后冬镜月还是要惩罚,但是一定不会责罚她。
冬镜荷如意算盘打得好,但聪明如冬镜月怎会看不出她的心思。
就在一转念间,冬镜荷一把将冬镜月推进了那通道,让她免遭伤害,可是她却没能让自己躲过雄狮的利爪。
背上火辣辣的一疼,冬镜荷都快要疼得流出眼泪来了。整个身体被巨大的推力一推,背靠在那水缸的边缘,血从被抓伤的伤口处流了出来,顺着缸壁缓缓地流进水缸。
一个仰面,差点让冬镜荷呼吸不过来,就在雄狮还要继续招呼冬镜荷时,慕秋叫来的侍卫一个个用箭快速的瞄准了狮子。
“嗖!”的一声,十多支利箭准确的插在了雄狮的背上,这更加激起了雄狮的兽性,满目血红,尖利的牙齿泛着冷光,一转身就朝着那些侍卫们奔了过来。
侍卫们搭上第二支箭,还没来得及瞄准就被雄狮一爪拍在了地上。其中一个侍卫眼看不好,想弃箭逃跑,却被雄狮张大口一口将脑袋叼在了嘴里。
其他的侍卫看见心里打了个冷战,都想跑。可是这雄狮怎能忍受一次又一次被人伤了后还不反击,大张着口就要咬人,一个跑的最慢的侍卫向后一看,那尖利的爪子和牙齿就在自己身后不到半米的地方,吓得白的黄的都从裤子里流了出来。
就在狮子抬起前爪准备扑到那侍卫的身上时,侍卫都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不再抱什么生的希望时,那头狮子却从半空摔了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低低的哀鸣着 。
侍卫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后,发现自己还活着,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却从自己身上闻到一股臭味,向下面一看,顿时脸涨成了猪肝色,夹着腿逃跑了。
之后早已逃跑的人挺没了动静,从隐藏的地方偷偷探出头来,看见狮子被箭射伤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快要没了气息,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冬镜月和冬镜荷两人都被狮子抓伤,但还危及不到性命,只是流血过多,还是有危险。常萱常太傅赶忙叫来了御医,用上最好的药为她们治疗。
御医为冬镜月缠着手肘上的绷带,奇怪的看了冬镜荷一眼。冬镜月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狮子会无缘无故的停下来,之前射了那几箭都没起作用,只会更加激怒雄狮,但后来突然的停止就好像有人按了开关一样。但是她觉得后来的停止不可能是苏越动的手脚。她带来这么一个大麻烦,是趁机想杀了她,哪会这么好心。
待包扎完毕,冬镜月起身走到雄狮跟前,细细的打量。
“女皇,小心这畜生伤人。”慕秋提醒道。
“无碍。”冬镜月招招手。
除了冬镜荷刺得那一剑,还有后面赶来的侍卫射的十箭,冬镜月想要再找到别的伤口,却是难找。
这时候冬镜荷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神志还算好。冬镜月围着狮子转了一圈,看着狮子那不停的向左转着头想要将什么东西弄下来,却始终够不到。冬镜月再走进了看那里,狮子发出一声警告的低吼,阻止了冬镜月的脚步。
虽然再进不了,但冬镜月在刚才那一刻看清楚了,扎在狮子脖子上的是一根银针,不仔细看发现不了。因为狮子的脖子处本身长得毛就很浓密,难以看出来,但冬镜月能肯定的说,那根银针应该就是制止了狮子刚才的攻击,只是不知道是谁出的手。
正在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常萱叫了一声,冬镜月转头看去,看到常萱正站在那刚才的水缸旁边,盯着里面看。
冬镜月瞬间明白了什么,快步走过去。这时冬镜荷也看出了常萱异常的原因。
“这是女皇的血,这顺着缸壁流下来的是荷王爷的血,为什么?……”常萱知道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但是她不得不说。
她刚才虽然也躲起来了,可是一直注意着这里的情况,刚才女皇被那狮子抓伤,血就进了这水缸里,之后荷王爷被狮子抓伤后,她的血也流进了这水缸里。她们本是同胞生,为什么血却没有相融?!
冬镜荷猜到原因后突然想起了她们小时候在一起玩,听到一旁的宫侍说的一句话:“这太女来的不正。”她当时虽然有想过,但因年纪太小,始终想不通,今天这件事似乎又重现在她眼前,她觉得她这几年想要达成的目的似乎变得有些容易了。
冬镜荷为自己的想法不禁有些疯狂的联想,她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了她都不知道。冬镜荷看着冬镜月,暗讽道,看那张镇定的脸还能保持多久。
众臣被常萱这一句话也吸引过来了,女皇的血和荷王爷的血怎么了?
慕秋身为丞相,首先开口问道:“常太傅发现什么了吗?”
常萱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开口,她要是一问,这件事情引起的后果可是谁也难以预料的,说是一场腥风血雨也不为过,可是要是不问……
冬镜荷看着常萱迟迟的说不出话来,索性推她一把,说道:“常太傅是想说皇姐和本王的血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怀疑我们?”
“没有,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常萱看向冬镜月,她觉得她应该搞清楚一些问题平罗国不能有内奸,不能存在危险的因素。她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问道:“为什么女皇和荷王爷的血不能相融?”
☆、第二十六章 对质
“什么?!”众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是一件爆炸性的新闻了。至亲之血不能相融,代表着什么?当今女皇和荷王爷是一母同胞,那就说明了她们其中一个不是皇室血脉。如果荷王爷不是皇室血脉那还可以接受,毕竟只是一个王爷而已,虽然这对天下人的影响也不好。但如果当今女皇不是皇室贵族,那这天下可就乱了,依她之前那么残暴的脾气,要是知道了自己不是皇室中人,那还得了,一个怒火下来谁也承受不了,但是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都没人发现?
慕秋是怎么也不能相信的,她可是见证过那日石坛之言的预兆的,要说女皇的灵魂不是原本的,她还相信,因为让一个残暴的人继续把持朝政,那这个国家迟早会灭亡的,而换了灵魂的女皇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这也是她认可了她的原因。但如果说这个身体不是皇室中人,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毕竟她是注定要统一天下的人。
常萱做为一个太傅,这么多年来,女皇是怎样的人她看得很清楚, 她倒宁愿这个女皇不是皇室中人,有她在迟早会害了这个国家。
众臣也分辨不清,只能听几个位高权重的人说话。常萱不明白,难道连当年的语凤女皇也不知道吗?前皇后有可能给她戴了绿帽子啊!她们岂不知语凤女皇那样精明的人怎会不知道。
冬镜月听到常萱的疑问不以为然,毕竟她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她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女皇,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灵魂上的。相比于冬镜月的不以为意,冬镜荷反而觉得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话,不!一定就是真的!那她的机会已经来了,要是不抓住,可就太可惜了。
冬镜荷先前因为伤势显得尤其的虚弱,现在倒没有了之前的虚弱反而是眼中精光闪现,但面上还是一副担忧的样子。
“常太傅可不要乱说,本王和皇姐同胎出生,至亲之情,至亲血脉,何来不相融之说,太傅不会是看错了吧。”冬镜荷满是不信的语气。
常萱对于冬镜荷都质问虽有那么一点点害怕,但事关重大,怎会胆怯。“臣虽然年纪大了点,可这眼睛还是亮的。刚才女皇和荷王爷皆被那畜生所伤,血都有流入这缸里,臣可是看见了的,不敢欺瞒女皇,荷王爷。如若不信,各位大臣也都可以过来看一下,常萱所言是否正确,她们可以作证。”
说完示意各位官员上去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