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天下谁敢动-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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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游园会上,而且你恰巧是千叶国的人,朕不得不联想到些什么。”
简玉珩哈哈一笑,“我说你也想太多了吧,花是产自千叶的龙潭没错,我是龙潭的人自然是了解星辰花的,除了这,你能联想到什么?”简玉珩一副不在乎的语气,表情更是摆明了他也只是认识星辰花而已,其他的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是吗?除了你认识它,朕还想到能让田亚龙大半夜的回国让人运送这么多的星辰花到平罗,这种势力,还有你脸上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朕不得不对你好奇,朕在想现在在朕面前坐着的这位会不会就是千叶至高无上的国主呢?”
☆、第六十九章 千叶国主
冬镜月嘴角带着笑意,左手撑着桌沿,俯身对着简玉珩,右手则放在他的肩上,双目对视,静儿瞪着眼睛看着两人深情款款的对望着,他们是当他不存在吗?
“千叶国的国主,嗯?”冬镜月眼里漫着笑意,轻轻吐出这句话,简玉珩能感受到她唇齿间的清凉气息在他的脸上触碰。
简玉珩扬起一张灿烂无比的笑脸,“所以你喜欢上朕了吗?”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冬镜月心里还是有些不稳了,当她平罗女皇不存在吗,随随便便就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好让她招待他一番才是。再说他来平罗也好些时日了,千叶就这么放着他就不担心吗?
“你想多了,朕不会喜欢上你的。”冬镜月自动忽略掉他脸上贱笑的表情,毫不留情的回绝。“千叶国主何等人物没有必要欺骗别人吧。”
简玉珩瞥见冬镜月变得没有表情的脸心下一沉,她要和他摊牌了。他的伪装被她看穿了,这张脸也没必要再藏了吧。
“你说的对,只是为了方便行事这样做也是不得已,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而已。”简玉珩抬手伸向耳后。冬镜月看到他揭起一层薄薄的皮的边缘,慢慢的从脸上揭下那层易容的皮。冬镜月看着另一张脸就要出现在她眼前,有些佩服的赞叹古代的易容技术竟这么高明了。
冬镜月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那层皮下的另一张脸。皮下的肌肤竟然出奇的细腻洁白,冬镜月离得这么近也没有找到一丝瑕疵,那双眼睛紧闭,睫毛微微颤抖,随着简玉珩揭开的动作,那张脸完全的呈现在了冬镜月的面前。不知为何冬镜月其他的没看,倒是一眼竟瞄准了那张薄唇,简玉珩微微仰着头,眼睛闭着,倒像是等着冬镜月采采撷一般,难得的冬镜月竟然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简玉珩听到她喉咙发出的微小声音,嘴角隐约扬起一丝笑意。
凌厉的眉峰如墨般漆黑,高高的鼻梁直直的挺着,他的轮廓正如他的性格那样没有锋利的气势,就像天边的月壤那样些柔和,皮肤甚好,冬镜月自知比不过,所以就自动忽略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只顾着欣赏眼前的美景。他不似静儿的小家碧玉,也没有清崎那样的风流妩媚,纵使这张脸甚比女人,但却没有丝毫女气,而有着另一种男性的魅力,冬镜月不得不感叹一声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是可惜了。
简玉珩睫毛颤了颤,终于睁开眼,一弯秋水眸子滴进了一滴水,他开口打破了方才的安静,“美吗?”
在这一刻,在冬镜月的认知里,简玉珩这句话颠覆了冬镜月对于男人的看法,更是改变了对于男人以往的印象,打破了他在冬镜月心里难得筑起来的男性形象,从此转化为灰名单的拥有者。总得用一句话来说就是,他简玉珩有着女人的天性,只是披了一张男人的外皮。
冬镜月恶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收回放在美人肩上的手,端正身子坐好,目不斜视,表情慈祥。慈祥?好吧,她只是在克制着内心叫嚣着要劈死某人的那只恶魔。
“这里是平罗皇宫,希望千叶国主还是不要太随便的好,免得坏了千叶在朕心里的形象。”冬镜月眉眼正色。
“朕的形象就是千叶的形象,难道女皇陛下没有看出来吗,千叶的景色和朕一样美呢,女皇陛下有时间可以去千叶欣赏一下的。朕到时可会尽地主之谊让女皇陛下好好感受一下我千叶的待客之道。”简玉珩眯眼笑道。
冬镜月挑眉,他这是在说她不懂待客之道,对他不好?“千叶国主要是在我平罗住的不舒服的话,朕在这先声明一下,平罗没有千叶好,所以国主你还是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毕竟国不可一日无主。”
“女皇陛下说笑了,朕这次来是有要事的。”简玉珩轻咳一声。
“什么事?”冬镜月难得见到简玉珩严肃起来。
“前些日子千叶的千珍阁遭到一股不明势力的洗劫,刑部派出探查的人没有一个回来,昨日朕的人禀告说他们运着这批宝物往海上之岛来了,而海上之岛也就只有平罗国,这些人虽然数量不多,仅仅几个,但每个人的身手都不弱,所以刑部的人才会全军覆没。为了两国的友谊,朕不能贸然派人追踪到平罗,而且现在派人也来不上,所以希望女皇陛下能通融一下,借平罗地盘让朕抓住那些盗窃者。”简玉珩眼神一冷。
嗯?冬镜月有些意外看了看简玉珩,这事她也是刚听说,简玉珩在千叶的威严都知道,不知谁这么大胆,竟敢偷到他头上。“可知是谁?”
“以他们的身手许是江湖人士,不过江湖中人很少和朝廷发生正面冲突,这些小喽啰竟还需朕亲自出马,也算他们运气了。”简玉珩面色平静,浑身隐隐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冬镜月想如果那些喽啰落在简玉珩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以他的好玩程度,保不准会玩死他们。
“千叶国主拜托的朕不应也说不过去,只是朕不会借人给你,希望千叶国主不要打扰到我平罗百姓的正常生活就行了。其他的朕不会管。”冬镜月开口说道,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但也不会拉近两人的距离。
简玉珩忽地垮下脸,有些丧气,“从刚才你揭穿朕的身份之后就一直千叶国主千叶国主的叫朕,这样不好,咱们谁是谁啊,还用这么见外的。”
冬镜月嘴角抽了抽,美男子瞬间变衰男,“国主身份高贵,自讳别人也高攀不上,怎敢对您不敬。”
简玉珩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是在指他的自称吗?呵呵,“我一时习惯,只是这个难以改变。”
朕不就是在体醒她,他是一个皇帝吗?在这种旧时代等级权力这么明显,她自然也感受到了,所以她对于感情的事保持沉默,不再提起,感情在这时代太珍贵了,而且它也担不起纯正的情感。
“千叶国主的事朕不会插手,如果谁要是到我平罗的人朕也不会放过他的,千叶国主是明白的吧。尽快解决为好。”冬镜月不会明白的说出她会不会帮简玉珩抓住那些人,只是她也有她的底线。
“如此甚好。”只要她不拒绝,自然还是有机会的,简玉珩心里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第七十章
翌日早,静儿端着洗漱工具,快步走到清崎休养的下房宫宇,静儿真的是佩服女皇的灵丹妙药,每次都能很快的治好清崎的伤,他还记得之前清崎违背女皇的命令被罚了二十棍,最后女皇赐的玉清膏让他两天伤口就结痂了。而这次听女皇说是什么雅兰芝的花,作为药来用愈合伤口更是快得多,而且他看出来疗伤这两日以来清崎已经好了大半的,更不会半夜痛的呻吟了。
静儿心情甚好的踏进门,看到清崎已经起来了,不过只披着一件素白的单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乌黑的头发披散着,身子甚是变得瘦削单薄,静儿微微皱眉,为他叹口气,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也够多了。“清崎,该洗漱了。”静儿喊他一声。
清崎回过头,眼睛无神,呆呆的站着也不动,这两日的养伤让他整个人比原先更加的瘦了,下巴也尖了不少,整张脸依然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浑身提不起一点精神,甚是可怜。
静儿走过去拉着他坐至床边,他也倒听话,就这样呆呆的坐着。静儿从盆里拧把毛巾,递给他擦了擦脸,接着又漱了口,穿上外衣后帮他梳着头。
那晚闯进宫要杀女皇的人都被处死了,不过幸好那晚游园会女皇不在宫里,女皇回来后似乎知道早已知道这件事,所以她什么也没问他,就连一句关心都没有,静儿想到这不免有些失落,女皇根本不在乎他的生死吧,自从那个简公子来了之后,她的目光就一直在他身上,而给他却连一个施舍的眼神都没有。
手里的发在指缝间律动,没有受过污染的发质漆黑发亮,可惜静儿的心思没在上面。清崎抬起眼看着镜子里的静儿,“你在想那个女人。”
静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清崎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呆愣的问:“那个女人?”
“冬镜月。”
静儿脸色一僵,他有那么明显吗?不过清崎现在应该很恨女皇吧,虽然他不知道清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之前在宫里不是好好的吗,一个游园会回来后两个人就像仇人一样,恨不得对方死,要不是他为清崎求情,女皇当时早就把他杀了吧。
清崎冷哼一声,“那女人有什么好,披着人皮的魔鬼,只知道乱杀无辜,根本不懂得一个当政者该说什么,做什么。我也真是糊涂,忘了她根本就不是女皇。”清崎低低嗤笑着:“她是一个贼,盗走皇位的贼而已。”说着仰头大笑起来。静儿吓了一跳,手中的木梳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原先已经梳了一半的髻也散开了,如同脱笼之兽不受他控制,从他手中溜走。
“清崎?!”
清崎猛地站起来,转过身抓着静儿的肩,脸上的表情竟有些疯狂。“告诉我,冬镜月在哪里?宋将军真的死了吗?”
静儿支支吾吾的说道:“女皇在书房……宋将军我……我不知道,女皇那天不是说她死了吗?……清崎你想干什么?”清崎不理会他,推开静儿,转身跑了出去。
“清崎!”静儿着急的喊他,可惜清崎根本就不回头。
书房。
冬镜月刚写好东西,就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急促。窗外飞来一只信鹰,停在窗前,冬镜月将手中的小纸卷绑在它的腿上,摸摸它的头,信鹰扑扇几下翅膀飞走了。
冬镜月刚看着信鹰飞远,书房的门就被冲开了,“冬镜月,宋将军呢,你骗我对不对,她是不是还活着。”
清崎气势汹汹的冲到冬镜月面前,冬镜月面色平静,“朕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她已经死了,朕把她处死了。”
清崎一副不信的表情,“你告诉我,宋将军她在哪里?”
冬镜月静静的看着清崎执意要见宋汶霏的样子,继续说道:“朕说过她已经死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由你。”冬镜月睨一眼窗外的风景,蓝天白云是个好天气,更是杀人作案的好时机。
“我不信你。”清崎恨恨道。“既然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找。”清崎鼓起腮帮子,瞪着冬镜月,哼一声扭头就出去了。
从他风里来雨里去的那股气势下镇定的端起书桌上的一杯热茶抿一口,从头到尾她没打算告诉清崎关于宋汶霏的事,还是等他自己去找,相信当他看到结局一定又是另一副表情呢。这个时间该开始动手了吧。
清崎从书房里跑出来,忽地不知要往哪个方向去,在廊道上犹豫好久,慢慢的往前走着。路过两个宫侍时,隐约听到他们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我昨日代替岭去天牢给那些牢头送饭时,看到她们给一个人用刑,那个人呀被打得好惨,浑身是血呢,看样子都快死了。”其中一个人可惜的说道。
“我听说呀是女皇从外面抓回来的,好像那个人是想造反呢,女皇都追了好几天了。”另一人小心翼翼的对那人说道。
“这人真大胆呐,啧啧……”
清崎从他们身边走过,听到天牢,造反这些敏感的字眼,立马停住脚步仔细的听着。宋将军在天牢吗,受了邢?
清崎又赶向天牢,他们刚才说宋汶霏快死了,冬镜月竟然这么折磨她,还给他说她早死了,果然是骗人的。
一路上碰到其他宫侍都惊讶的看着这个长发散乱的人行色匆匆,都不敢上前去问,都在小声议论着。
另一处七清将路过巡查的一个近卫军放倒,把她拉至角落,把那个近卫军的盔甲脱下来自己换上,然后装模作样的出去了。正向天牢走着,忽然身后一阵风袭来,七清条件反射就要转身出手,可是后面那个人已至身旁,七清一看,暗自嘀咕一声,真是个疯子。
疯子此时已到了天牢,直直进去了,里面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清崎没多想眼睛扫过两边的牢房,可是没有,都没有一个人在这。在里面吗?清崎快步向最里面那间审讯室走去。
宋汶霏躺在地上,神智有些不清,头昏昏沉沉的,刚刚受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