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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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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家门。
    淳于琼显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打马来到我的身前,大笑道;“二公子莫非是见鬼了,一个人自言自语的。www。2。是否毒性发作。”我答应了一声道;“没错,我的确是见鬼了,心里一怕,就想抬出我老子的名号把鬼吓跑。”
    淳于琼仰天大笑,看了一眼身后的军士,大声笑道;“孤魂野鬼给我听着,老子是大汉朝下军校尉淳于琼,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开,否则老子的大刀不是吃素的,非要你再死上一次不可。”说着摆动手中大刀,一刀劈在路边的槐树上。粗如儿臂的树干,应手而开,‘咔’的一声被劈落在地上。
    突然一个怯生生颤抖的声音,从道旁传出来道;“是淳于将军吗?本王和陛下在此,还不过来接驾。”
    淳于琼二话没说,吓得从马上掉下来,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又一骨碌爬起来,怒道;“大胆,那里来的狂徒,竟敢冒充圣上,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我拦住淳于琼,抢着说;“说话的可是陈留王千岁。”
    “正是本王,汝是否袁绍公子。”
    我颤声说;“正是。大王,请问陛下可否无恙。”陈留王叹了口气说;“暂时还算是无恙吧,假如你们再不来接驾,只怕张让赶上来,就有恙了。”
    “哈哈”我大笑出声,对淳于琼道;“叔父,赶快命令军士接驾,陛下和陈留王在此。”
    淳于琼怔了半响,冷笑道;“二公子真是病的不轻,陛下和陈留王应该在宫中,怎会突然跑到着深山大泽之中。此人不是假冒,也是个疯子。”我急道;“是不是皇帝,只要请出来,一看便知。”
    淳于琼道;“既是皇帝,为何藏头露尾,不敢现身相见。”陈留王的声音自黑暗中传出来道;“我二人深陷沼泽之中,无法动弹了,还请淳于将军体念忠臣之意,相救陛下于危难之中。”
    淳于琼的酒醒了。不能不醒,因为他已经听出了陈留王的声音。西园军本来就是皇帝的亲兵卫队,对皇帝和陈留王再熟悉不过了。
    他用拳头,在盔甲上敲了两下,略微定了定神,大声道;“大……………大王,您在什么地方。”陈留王的声音忽然低沉,变的微弱,断断续续;“寡人………………在………………河边。”
    “河边”我和淳于琼对视了一眼。心中忍不住一阵抽搐。历史正在顺着既定的轨道运行。和我所知道的相差无几。
    淳于琼开始紧张了,虽然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五百名士兵,从道旁的荆棘丛穿过,向深山中潜行。我忽然叫了一声;“慢着。”淳于琼惊叫道;“二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我沉声说;“吩咐士兵,点燃道旁的荆棘。”淳于琼沉吟了一下,对军士道;“防火,快。”
    火把点燃荆棘,山风助威之下,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迅速燎原开去。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宇,二十丈之内的空地一览无遗。茂密的树丛之后,人影婆娑、水影星罗。我大叫了一声道;“在前面。”首先跃马冲了出去。
    转过一片树丛,淳于琼和军士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眼前丈余出现两道暗影。潺潺水声也传入耳际。
    我纵马奔驰到河边,下马跪拜道;“是否陛下和陈留王大驾。”黑暗中再次传来陈留王怯生生的颤抖的声音“正是寡人,你是哪位。”我咳嗽了一声道;“臣乃是袁绍之子袁熙,特来救驾。”我抬起头来,只见眼前一人头戴皇冠,身穿朱雀袍,足踏金缕鞋。一脸柔弱,满身贵气,想来就是皇帝刘辩了。皇帝身边站着一个和我年纪相当的少年。一脸英气,目光炯炯闪烁放光。虽然满身满脸都被荆棘划破,却掩饰不住他的逼人光彩。这人想来就是陈留王刘协,未来的汉献帝了。
    我简直快要哭了,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忠臣良将,但却也不愿见到一国之君如此窘困。随即说道;“请大王和陛下上马。淳于琼将军已经在前面接应了。”
    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哑巴,从始至终就没说一句话,当真的金口玉言,惜字如金啊。陈留王迟疑了一下道;“小将军你要小心,张让和段珪已经追过来了。”
    我义愤填膺的骂道;“乱臣贼子,微臣势必杀之,请大王和陛下上马,这两个小人就交给我对付。”
    陈留王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抓住我的衣袖道;“袁公子,我们一起走,你不是张让的对手。”我没想到陈留王刘协如此重情重义,一时间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潜藏在体内的义气和悍勇,骤然之间破体而发,大声道;“乱国着十常侍也,微臣今日不能手刃二贼誓不为人。也对不起,大王您的一片真心。”
    陈留王的手有些颤抖,跺了跺脚道;“陛下安危要紧,请小将军恕我独自逃生了。”说罢,扶皇帝上马,看了我一眼,颤声道;“公子保重,希望来日以富贵相见。”我的眼前一阵湿润,哽咽道;“大王请上马,微臣一定会小心行事。”陈留王点了点头,纵身上马,一抖缰绳,向起火处,奔驰而去。
    我在心里大叫;这就是汉献帝,这个义气深重,临危不乱的少年,就是那个以软弱无能以泪洗面著称的汉献帝。”
第二十一章宦官 外戚
           “站住”一道鬼魅般的身影,迅捷无伦的蹿至我的身边。零 点看书一溜青蓝的剑光,闪电般刺向战马。剑尖正中马股。那马发了疯般的一声嘶鸣,离弦箭一般四蹄放开窜了出去。皇帝发出一声惨呼,差一点跌下马来。陈留王坐在他身后,一把抱住,两人随着马势瞬间狂飙出十余丈。
    “张让”我大叫了一声。顺手拔出肋下佩剑。“乱臣贼子,竟敢逼迫掳劫圣上,该当何罪。”
    张让发丝散乱,双目通红,全身上下已经被血水浸透。被我一叫,吓了一跳,待醒过神来,仔细一看,不禁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个小畜生,咱家正在找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他仰天大笑,高叫道;“袁绍,没想到吧,你的报应来了。”我冷冷的道;“世上假如真的有报应这回事,第一个要死的恐怕就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祸国殃民的死妖怪。今日本公子就为天下除贼,赐你个身首异处。”
    张让突然平静下来,也不出剑,只是冷冷的看着我道;“好,你说我祸国殃民,不知道我如何祸国怎样殃民。”他这一问倒是把我给问傻了。结巴道;“你……………卖官卖爵禁锢儒生,迷惑圣上,导其淫乐,欺上瞒下贻误战机。培植亲信诛锄异己。难道这些还不是祸国殃民吗?”张让身后的树丛中突然响起一声冷笑,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接口道;“袁公子这样说,想必是有铁证了。拿出来看看,也好让我们兄弟死个痛快。”我厉声道;“是谁,给我滚出来。”一个人影从树丛后,闪出来,身子飘忽,转瞬奔到近前。是段珪。2。
    段珪的模样比张让好不了多少,衣衫凌乱,全身血污,他怒视了我一眼,大声道;“袁公子把证据拿出来,自家自己投河死,不用你加一指之力,怎么样。”我冷笑道;“我年纪小, 没有参与国家大事,当然不会我有铁证。你这是欺人之谈。”张让道;“好,铁证我也不要你的,反正咱家今日必定不能生还了。请问袁公子,道听途说的罪证总有吧,请你列举一两件出来听听。”
    我干咳这说;“反正………………迷惑圣上总是有的。”段珪坦然道;“自然是有,不过迷惑圣上的不只是十常侍而已。满朝文武倒是占了一半。就拿你袁家来说,若不是善于体会圣意,又怎么会来的四世三公这般荣耀。正所谓主明臣直,主忧臣疑。这一点需怪不得满朝文武。”我失笑道;“如此说来,张先生和段先生实在很无辜了。”段珪沉声道;“并不无辜。但罪不至死。”
    我厉声喊道;“卖官卖爵,培植亲信诛锄异己,禁锢党人又怎么解释。”张让惨然笑道;“党人亦是一党,宦官亦是一党,不过是朝廷中的党争罢了。关祸国殃民何事。若说此事引起朝政动荡,那么儒生亦有责任,何必因为吾等裤裆里少了个‘鸟’,就把污水都泼在我等身上。”他的话还没说完,我脸上已然变色,倒退一步,叫道;“那么谋杀大将军何进又怎么说,矫诏杀害三公难道不是死罪。”
    段珪摇头叹息道;“数年之中,听说袁府二公子少年文达,聪慧过人,一向心仪,没想到,和袁家其他人一样,也是蠢货。没有出奇的地方。”我不生气,只是冷冷的道;“说下去。”
    段珪冷笑道;“就表面而言,吾等不杀何进,何进和令尊就必欲除吾等而后快,所以杀何进只是自保,完全无罪。合理的很。进一步说,何进是什么东西………………”他盯视着我,好半响才吐出两个字;“外戚”
    我的脑中轰的一声巨响;外戚、宦官、党争。这岂非是大汉朝覆灭的诱因。
    段珪见我面上变色,气势大盛,凑近一步,冷哼道;“外戚和宦官轮流秉政,几乎已经成了大汉天下的传统。皇帝幼年即位,皇帝母亲的娘家人必然做大,专权跋扈,目无君上。等到皇帝大了,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外戚又不想放弃权利,所以矛盾激化。无助的皇帝就利用身边的亲信宦官除掉外戚。这样就形成一种颓势,皇帝幼年没有亲信的人。所以就和我们这些裤裆里没有鸟的宦官亲近。有一些没有骨头的人,看到吾等得势,就拼命巴结,巴结不成的就拼命诽谤。等到这一任皇帝死了,小皇帝即位。新皇帝担心大权旁落,所以就利用外戚势力除掉以前忠心耿耿的宦官,这样外戚的势力又要做大。等到外戚势力没办法控制的时候,皇帝又想起了身边的宦官,利用宦官除掉外戚。周而复始报应循环。依我看来,不论是是谁杀了谁,也不见的是罪过,不过就是政治倾轧的牺牲品而已。”
    我的心头巨震;是啊,我自小熟读史书。被宦官杀死的大将军的确不只是何进一个。像平定匈奴有功的窦宪、继窦宪而起的大将军邓骘、还有权倾朝野毒死‘皇帝刘缵’的‘跋扈将军梁冀’不都是死在宦官手上吗?如此说来,何进的死倒是真怪不得这些裤裆里没有鸟的仁兄了。
    大汉朝的外戚和宦官就像生来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是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的。何进不死,宦官必死,何进如今死了,宦官还是要死。只因为一个原因,就是权力的魔杖没有了,庇护宦官的皇帝死了。所以宦官成了众矢之的,皇帝昏庸的替罪羊了。
    哈哈,我忽然想通了。可是,我还是大声质问段珪;“陈留王和皇帝何罪,被你二人掳劫至此,备受欺凌,只是这一条就足够你们死上一千次了。”
    远处传来马蹄声响,淳于琼的大军已经开过来了。段珪跪倒在地,俯首痛哭道;“陛下请自重,臣追随先帝去了。”说着转身投河而死。这倒好,省得我动手了。
    张让怒视我一眼,声嘶力竭的喊道;“至于结党营私培植亲信诛杀异己,你们袁家比之吾等过分何止十倍,天下谁人不知,袁氏树恩四世,门生故吏遍天下,为何没人仇视与你,以咱家看来,无非是因为你们裤裆里多了个鸟而已。哈哈。”
    我没来得及说话,张让长啸一声,横剑向脖颈抹去。鲜血向外激射,张让的身子跟着倒下去。
第二十二章精忠报国
          一阵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个寒战。零 点看书远处火势渐衰,一阵马蹄声疾驰而至。
    淳于琼勒住缰绳,借着火光看到张让的尸体,来不及下马,大呼道;“二公子,那可是张让的尸首。”我黯然点了点头,叹息道;“皇帝和陈留王还好吗?”淳于琼的战马,围着张让的尸首,转了一圈,紧张道;“宫内发生巨变,大将军何进被十常侍所杀,令尊带兵与阉党激战,段珪和张让便劫持了陛下和陈留王连夜逃到北邙山,幸亏二公子及时赶到,否则陛下蒙难,汉室江山又要动荡不安了。”我沉重的叹了口气,冷冷道;“该发生的迟早要发生,看来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
    淳于琼显然听不懂我说话,怔了怔,说道;“此处并非久留之地,我们还是保护着陛下返回洛阳要紧。”
    我点了点头,心想;那只怕并不容易。
    五百军士都是步兵,军中只有三匹马。皇帝自然不能和人共乘一骑。大王养尊处优也不能步行,论官阶这里以淳于琼为尊,而且他的武功最高,负有护驾之责,当然也要骑马。那么我就只有步行了。
    山路崎岖难行,沿路荆棘丛生、杂草遍布。虽然大半军士已经点燃火把,但微弱的火光和无边的黑暗相抗,还是显得太苍白,太微不足道了。走十步差不多就要半柱香的时间。这样的速度,不被董卓得个正着才怪呢?
    我对淳于琼说;“这样不是办法,必须派人去洛阳求援,请父亲速速派出援兵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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