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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冷王妾-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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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干丫鬟窃笑不已,思月应了一声,偷笑着跑了出去。
    晚餐时,明月就穿了这么一身黄金“枷锁”,在桌旁侍立,东方卿云独自喝着酒,吃着菜,优哉游哉,不时调侃明月几句。
    “不错,真是秀色可餐。”
    “你要不要啃根骨头?”
    “……”
    明月肚子咕咕直叫,他却说:“很奇妙啊,你肚子竟然会唱歌,真是悦耳动听。”
    桌上的菜换了数巡,他一直吃到半夜,明月却是滴水未沾。
    他吃完了,思月等丫鬟伺候他洗漱完毕,送入了寝房,明月以为今日惩罚结束,长舒了口气,便往那件放置拖布抹布的房间走,准备换了衣服离开。
    东方卿云却叫住她,“其实,这些衣服首饰你喜欢的话,尽可带会你的小窝,不过,明天你原样穿戴过来。”原样穿戴过来?他给她乱七八糟插了一头,她怎么也无法复原的吧。
    “还有啊,不是说过了吗?以后你得侍寝,明早再回去吧,本王怎么舍得让你孤枕难眠?早说你回去也是白天学艺,不耽误你的。”
    明月被留了下来。东方卿云睡卧榻上,丢给她一床薄被和一个枕头,命她在地板上睡,而且不许摘下全身上下的首饰。
    明月忽然觉得无聊了,我为什么要任由他这么折腾啊?她固执地取下了头上的金饰。
    东方卿云斜靠在卧榻上,看着她一样一样的取下头饰,颈饰……
    她取完所有的金饰,长长吐了口气,这一身“重担”卸下来,可真是全身轻松。
    她抱着枕头躺下,拉了薄被盖上,心想看来得联系秋芬了,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
    忽然,金银声响,明月起身看时,却是东方卿云已下了卧榻,正将那些金饰一样一样从桌子上捡起来砸到地上。
    他的动作很慢,表情很怪,让明月心生恐惧。他生气了!很生气!
    他拿了一根金钗走到明月面前,蹲下身子,把金钗往明月脖子上一递,轻轻地戳了戳。
    明月感觉到金器冰冷的戳到脖颈上,皮肤虽为破,却有些痛,她的心跳不由加速了,“你想做什么?”
本王会好好宠爱你
    “想杀人!你知道吗?不听从我命令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他拿着金钗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来划去,似乎在度量该如何下手。
    “你今晚死了,你觉得你效力的组织会为你报仇吗?”
    明月不语。
    东方卿云继续自言自语,“不会!因为他们离不了我,我杀了你,他们只会假装不知道。不过,这样就不好玩了。所以,我打算用另一种方式来刺激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有多无耻。”
    东方卿云手指一弹,金钗飞溅出去,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微微一笑,抓起明月的衣领,将她提起来,朝门外拖去。
    “你干什么?”明月奋力拍打他的手,双脚试图勾住某物,阻挡躯体跟随他前进的无奈,却仍是无法阻拦东方卿云。东方卿云无论是力量还是搏击的技巧都比她强多了去。
    “你挣扎吧,尽力尖叫吧,看看会不会有人会来救你?”东方卿云轻笑。
    明月闭了口,她知道她无论说什么都无法阻止他的。他年少时便是如此了,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对别人的想法不管不问。
    他把她拖到院子里,将她摁在一块花台上,花台是一粒粒大小不一的雨花石制成,花台里种的是带刺的蔷薇。
    他强行使她爬在花台上,扯下她的里裤,突兀地长驱直入。
    “啊!”剧痛令明月失声尖叫。
    园里的丫鬟都被惊动了,纷纷出门来查看,可眼前的景象,让她们花容失色。
    “滚回房去!”东方卿云一声咆哮,丫鬟们慌忙退会房里去,却又挤在窗边,捅破了窗户眼,朝外看。
    他的剧烈运动令她的身子快速在雨花石上磨擦着,雨花石虽经过打磨,细滑无棱,可高高低低并不平整,如此磨来磨去,明月那娇嫩的肌肤不几下便磨破了,渗出血来。
    明月不敢叫,刚叫了那么一声,就引了那么多人出来,若是她再叫,岂不是要把王府的家丁护卫都引来?让女子看到如此场景,她已是难堪其境,若是让男子看见,她真的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了。
    明月压抑着自己的痛苦,紧咬双唇,喉咙里还是发出难听的声音。
    司徒景南身为王府护卫头头,也是王府功夫最了得的人之一,自是听到了明月那一声惨叫,他疑惑了一下,声音是从王爷寝居的院子传来的。不过,他还是决定过来看看,他几个起纵便已到了近前,但他立即又远退了。
    暴汗,跟随王爷这么久,也没发现他有如此嗜好啊?怎么会在院子里行那事?司徒景南擦着汗,面红心跳。庆幸自己退得快,不然若是王爷发现,那叫一个尴尬啊。
    柳婆婆也听到了,她觉得那声音是紫悦的声音,也过来查看。司徒景南截住她,“无事无事,王爷他……他和她们玩呢。”
    柳婆婆点了点头,回去了。
    司徒景南在房顶上蜻蜓点水转瞬即逝,东方卿云却尽收眼底,他冷笑,更加用力,直到尽兴方止。
    事毕,他捏住她的下巴,“紫悦姨娘,本王会好好宠爱你的。”
伤了谁
    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拧回房,对她满身的伤,对她身上身下的血视若无睹,指了指桌子上的金饰,“戴上!”
    明月这次怕了,她不知道如果她再违抗命令,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她不怕挨打受饿,可是这样的惩罚,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如果可以一死了之,明月现在就想一头撞到桌脚上。可是她不能死,她身上背负了太多太多。
    明月缓缓拿起一个手镯,给自己套上,她的手掌与手腕的连接处已是血肉模糊,手镯划过去的时候,碰到了里面的嫩肉,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她一样地戴着首饰,慢慢地,不是她不想快,实在无法快起来,身上身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尤其隐秘之处,痛得火燎一般。
    她就那么站着,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手足关节鲜血淋淋,大腿上也满是血污,全身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栗,牙齿也把嘴皮咬破,依旧无法控制喉咙里不时传出的声音。
    东方卿云有些不忍,吹灭了蜡烛,回到床上躺下。
    蜡烛一灭,明月再也无力站立,她缓缓坐下,仰面躺下,疼痛让她轻轻抽搐。她压抑了许久的泪水这才决堤奔涌。
    东方卿云并没有睡着,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卑鄙地对待一个女子,可是他并不后悔,谁叫他们合伙来骗他的?如果不是因为只有他们才有明月的消息,如果不是因为……他早就把他们统统杀了!
    隐忍的压抑的抽泣声传入东方卿云耳膜,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折腾了一会儿,无法安眠,索性起床,也不开灯,怕开灯看到某女的惨样,会心生不忍,他摸黑穿戴整齐,出了无忧王府。
    他走了,明月便起来穿好衣服,她穿的是那身粗使丫鬟的衣服。回到堆满木柴的小院落,她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没进去,折身朝小竹林走去。
    她在小竹林中留下了联络记号,希望秋芬能主动来找她,整理了情绪,抹干泪水,这才往小院里回来。
    正房里亮着灯,柳婆婆端坐在厅堂里。
    明月一进门,柳婆婆便问她,“出了什么事?”明月那身上的伤由衣服遮盖着,柳婆婆看不见,却闻得到血液干涸后留下的腥味。而明月红肿的眸子更是无法逃过老人家的眼睛。
    明月轻摇了头。“没事。这么晚了,师父怎么还不睡?”
    柳婆婆嗔怒,“你敢对为师撒谎?还说没事?没事你哭什么?”
    “没什么,王爷他今天赏了许多金银首饰,要我戴给他看,紫悦体力不济,摔倒了,弄坏了几枚首饰,王爷很生气,紫悦心中难过,所以啼哭。”
    “果真如此?”
    “真的,师父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思月她们。”
    柳婆婆将信将疑,“既然赏你首饰,为何不见你带回来?”
    “我回来练功,戴着首饰反而累赘,再说紫悦手拙,并不会自己打扮,便将饰物都放那边院里了,过去的时候,再请思月姐姐帮我戴起来。”
    柳婆婆信了,点了点头,回房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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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深似海
    傻姑提了一大桶药水跟着明月进屋,将药水倒入浴桶之中,便提了空桶出去,也回房睡去了。
    明月泡在药水里,不一会儿睡着了。
    清早起来,身上的痛楚消减了许多,破皮的地方尚切紫红,但肿都消了。
    明月愈加发奋练习劈柴,晚上照常去东方卿云那边当值,但接连几天东方卿云都不在家中,她倒是轻松了许多,只是罚罚站而已。思月等人口里时不时地嘲笑她几句,明月权当没有听见。
    身上的伤都养好了,离开的准备也都做好了,可秋芬迟迟没有出现。
    这日中午,明月向柳婆婆告了假,去紫竹林寻秋芬。秋芬没有寻到,只看到一个扫地的大嫂。明月上前问她:“这位嫂嫂,好生面生,你是……?”
    这大嫂倒是个质朴爽快人,见明月和她穿同样的衣服,觉得是同类人,便笑道:“是啊,你叫我刘嫂便好,妹子你呢?”
    “我叫紫悦。刘嫂,你负责打扫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紫悦妹子,嫂子是才来的。管事地说这里缺人便叫我来。我才来四五天。”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负责吗?扫地的。”
    “啊呀,瞧妹子说的,就这么一大片林子,还需要多少啊!当然是只有我一个。”
    “以前那个呢?”
    “以前的那个?啊呀,那丫头啊可真是命不好,听说前些天,她请假出去竟然就没再回来,恐怕是走丢了。”
    明月的心一下揪紧了,秋芬离开了?她是出了事,还是另有任务?谁又来接替她?难道是……明月想到了司徒景南,那天司徒景南有给她递暗号,可是她没接。
    不对啊,司徒景南不是东方卿云的心腹?他怎么会和组织上扯上关系?而且爹爹孟致和说过,组织不会派男子来与她接头。
    明月心中慌乱,与刘嫂闲扯了几句,便告辞回来。
    她想着是不是要去找司徒景南,神情恍惚,总是无法将木柴劈好,全劈得大的大,小的小,竟无一块符合规制的。她正自焦虑,却忽听柳婆婆在耳边,“秋芬已经暴露了,为了保护你,所以离开了,你最近最好安分点吧。我想东方卿云已经有所察觉。”
    明月暮然心惊,拿菜刀的手僵在空中,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婆婆。
    柳婆婆嘴唇微张,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落入明月耳中。“很吃惊是吧?从你第一次和秋芬接触,我便已知道了。其实我家那死鬼也是大凉遗民,连带着我老婆子也为大凉卖了几十年命,可是我家那死鬼死了,我儿子也死了,只留下这么个傻孙女,我不想她有事,所以离了组织,来此安生。你小小年纪便为那早就过气的王族卖命,是受了父母兄长的蛊惑还是你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明月听柳婆婆这么说,看样子柳婆婆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低声言道,“仇深似海。”
    “哦?”柳婆婆眼中射出一道精芒,这丫头怎么看也不想心怀仇恨的样子,即便现在,她说这话的时候也是那么轻轻淡淡。
我的惩罚你很喜欢?
    “我们全家都丧生在燕国铁蹄之下,只我一人被组织救出来,师父,你说是不是仇深似海?”
    “难怪我听他们叫你小姐,你是哪位将军的后裔?”
    “师父,不是紫悦有意隐瞒,只是家父身份特殊,组织上一再告诫我切不可说与他人知晓……”
    “唉,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你们想要控制东方卿云为你们卖命,绝对是痴人做梦,东方卿云这个人,他不是难以驯服的野马,他是天生的驯马师,没有人能控制他,除非他心甘情愿。”
    “师父,我……”
    “老婆子不想刺探你的任务,也不想知道,你无需告诉我,我只是想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告诉你,东方卿云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夫婿,为师,真的很希望你能放下仇恨,与他厮守终身。就算你不能放下,至少不要与他为敌,不要触他逆鳞。”
    “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或许你已清楚,时下的情势并不容乐观。当年燕国刚刚兴起之时,大汉畏惧燕国进一步强大,会对大汉不利,便支持大凉等几个小国复国,让燕国内乱不止。可近几年,燕国与大汉交好,几度和亲,大凉遗民已失去了大汉的支持,可你们组织还不死心,希望捆住东方卿云这尊财神,为大凉的复国行动提供源源不断的经济支持和政治便利,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东方卿云的处境?大汉帝王已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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