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暴虐王子-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可上路。王子正好用这段时间观察赎金的送达情况,倒也没有什么闲话。等到黛静伤好上路,第一天露营的时候,就把一柄木剑递到她面前:“跟我练剑吧。”“啊?”黛静猝不及防。“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才行啊。难道叫你的主人反过来保护你吗?”王子煞有介事的说。他的金发染上夕阳的光华,使他看起来就像油画里的战神。黛静乖乖接过了木剑,但不知怎么的,总带了种玩笑的态度。“严肃点!不许嬉笑!”王子绷起了脸。黛静吓了一跳:他是认真的?不知怎么的竟有些气恼。干脆也绷起脸来。王子脸上的表情仍旧严肃:“好了,第一课。先学好站位。脚要和肩同宽,把力量放在肩膀上,你瞧你那样子!”战位教完了。王子又教她如何用剑:“因为你是女人,你的臂力必然不如男人。但是并不代表你在剑术上会输给别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全部的力量都传导到剑上。再说剑的精髓在于‘刺’和‘格’,遇到攻击的时候大多要闪开,角力的机会很少。所以,即使你是女人,也可以变成一个出色的剑客。”这席话激起了黛静“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豪气,不知不觉听入迷了。
第二十一章 天生杀手
“听好了,”王子用木剑敲着她的臂膀:“既然战斗的重点在‘刺’和‘格’上,所以用到的大多是巧劲。因此你的剑移动的速度和轨迹要恰到好处,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黛静笑嘻嘻地听着。她了解王子是什么意思。所谓利用“巧劲”,其实就是良好地掌握惯性。“惯性”这个词直到十九世纪才被发明出来,现在的人是不知道的。“好了,你先站着不动,用那柄木剑攻击我。”王子退开一步,用力地挥了一下木剑。黛静如梦方醒,身体软塌塌的根本不在状态,只有竭尽全力把手中的木剑朝王子“劈”去——说是“劈”都勉强,她那架势,根本不像在拿剑,完全是在拿一个烧火棍。“错了!”王子轻轻一下就将黛静的剑打落在地:“这么快不行,要慢!轻轻地挑过来。”黛静将信将疑,但见他一脸严厉,不像在开玩笑,就轻轻地把剑划了过去。“对,”王子轻轻格开:“剑锋要在空中划出弧线,剑尖要划出一个弧线,手臂要打开。你的动作还是快了!”……黛静一开始觉得此等训练是多此一举,但过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挥剑的感觉明显不一样了。阻力没有了,关节也润滑了,感觉就像在一个光滑的轨道中划动。见她渐入佳境,王子如是说:“刚开始的时候不能盲目追求速度,在没有掌握要领之前,盲目快打只能白白耗费力量,攻击时的力量反而会大大减弱。好了。你掌握得比我想得要快,现在可以快一些了。”接着便像慢放录影带,一遍比一遍放快一样加快动作。黛静已经感觉不到烦琐,只觉得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好。关节前所未有的润滑,空气缓缓地流过心田。她竟有了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好了,就到此为止。”王子忽然放下木剑。“啊?”黛静意犹未尽,猝不及防。“太阳已经下山了啊。”王子指了指只在山崖边露出一条边的太阳。“哦。”黛静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又酸又痛。至少过了两个小时了吧。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想到自己练剑也会入迷。自己以前可是连剧烈的体育运动都不愿看的。说起来之前骑马时自己也是无师自通。没有人教她,但不骑就会累死,或者掉队。掉队的后果就是死在森林里。形势所迫,不得不骑。由此看来现代人真是被汽车楼房束缚住了呢。夏天的夜晚是躁动的。森林深处总是此起彼伏地响着野兽的吼叫和其他说不清楚的怪声。一贯敏感胆小的黛静却睡得很塌实。也许是因为白天经过了“良好的运动”吧。在香甜微明的梦乡里,她还在不停地联剑,宛转回旋的木剑就像幽雅的指挥帮,谱写出一首悠扬的小夜曲。之后每天晚上扎营时王子总会抽出一点时间教她练剑。黛静每天有了这段快乐时光可盼,也不觉得旅途劳顿了。很快就到了“攻击”的阶段。像要测验自己教授的成果似地,王子没有对黛静进行任何指导,直接对黛静说:“你,就从那个位置,冲过来攻击我。”黛静丝毫不知道其中玄机,紧走几步砍了过去。王子侧身避开剑锋,把木剑重重地敲在了黛静的膝盖上:“错了!只能跨出一步!即使在移动时脚也要分得与肩同宽!分开来教你你就学不会了吗?”黛静的膝盖被敲得很挺痛,撅了撅嘴,照他所说刺出一剑。王子的木剑又敲到了她不拿剑的胳膊上:“错了,这只手要往身后伸!否则会成为累赘!”“错了!”“又错!”王子不厌其烦地指出黛静动作中的纰漏。黛静虽然有些沮丧,但越挫越勇。很快王子就不能再从黛静的动作中挑出错误了。但还是嫌她剑上的力道不够:“你的手臂怎么软绵绵的?在打苍蝇吗?”黛静不好意思地笑笑,加大了力道。王子还是轻轻一下就挡开了她的剑锋,加重了声音道:“你在干什么?提不起状态吗!?”说罢竟狠狠地把木剑捣在黛静的肚子上。哇呀!黛静痛得弯下腰去。疼痛平复之后颇有些恼怒:这不是练习吗,干吗要这么认真啊!放开了力量给王子一击。刚出手就后悔了:自己这下手太重了,不会惹恼他吧。王子感到这一剑力道十足,格开它之后笑了起来——他这是第一次在教黛静剑术的时候露出笑容,之前都是始终如一的严厉:“很棒,伙计!再来!”黛静受到了鼓舞,立即更加用力地朝他劈去。真像小孩子一样啊。木剑撞击的声音一声声响彻天际,营地上的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们,他们却浑然不觉。“对,对,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你很厉害,是个杀手!”“你是个天生的杀手,宝贝!”王子不住口地夸着黛静,黛静被夸得进入了忘我之境,连手中磨起了水泡都没有发觉。虽然他的夸赞之辞并不恰当——什么天生杀手,听起来简直像骂人,但黛静还是陶醉在他赞许的腔调里。等到天黑下课之后,看着自己满手的水泡,才会懊恼迷惑地笑笑:自己这是干什么啊?到了明天上课的时候,她又把这些忘得一干二净,更加忘我地投入战斗。又是夕阳西下。下课后黛静看着自己已经磨出了厚厚老茧的双手,皱着眉头苦笑。“没关系的,时间长了自己会掉的。”王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语气温柔地说。“呀!”黛静猝不及防,竟然尖叫了起来。之后心惊胆战地看着他。以她看来,王子即使不生气也要大惊小怪一下,可现在他却丝毫没有在意,态度仍然很温和。“哦,只是,”黛静尴尬地笑笑,慌乱地举了举双手:“可是这样不就更不像女孩子了吗?”如雷轰电掣一样,黛静的喉咙和舌头瞬间僵硬:她想起上次她对自己像不像女人表示在意引发了严重的后果,这次竟然又说出了这样的话,他……会对她怎样?“没有关系的。”王子却丝毫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在我看来,剑术应该是淑女的必修课。”“哦,”黛静竟转眼间就把刚才的惊慌窘迫忘得一干二净,扭捏起来:“那……我符合你的‘淑女’条件吗?”忽然想起他在练习时喊过她“宝贝”,虽然她也知道可能是他一时高兴胡乱喊的,可心就是“砰砰”乱跳起来,脸也更红了。
第二十二章 风流寡妇
“你很优秀。”王子对黛静的评价很高。黛静却一点都不感觉到高兴:他的眼神开始飘忽,显然想起了别的事情,嘴里还继续低低地说:“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一股红意忽然如涨潮般从他的眼底泛起,瞬间扩散到眼圈,转眼间整张脸都红了:“如果……她要像你这样的话……,就不会……”声音也开始颤抖,甚至有些沙哑破碎。黛静见他的眼睛里就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一样,立即惊慌起来。他及时地别过脸去。黛静呆呆地看着他宽厚的背影。他的肩头颤了几下,一声不哼地站起来走了。虽然只有背影,却让人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凄楚。黛静的嘴不知不觉地抿了起来。虽然她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却分明地感到了种醋意。勾起他伤心的回忆的,一定……是个重要的人吧。也许是黛静出师了,王子不再教她练剑了。一天后脸上更是连笑容也不见了。他们已经快行进到阿曼达公爵夫人的封地了。那个有西特蓝妖花之称的老寡妇。她是已古皇太后的表妹,拥有国王贵族中最大的封地和最精锐的军队。在皇室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是个巾帼须眉一类的人物,不仅善于治理封地,还善于训练军队。拥有过于强悍的妻子的男人都不会活得太久。她的丈夫在二十年前就死去了。但这并不会让她空闺寂寞。据说她的房间里从来不缺英俊的小伙子。据说她的情人超过一百个。她善于装扮,年龄是个谜。据说她可以通过化妆把自己化成二八佳人,据说她身上坦露出来的部分全是用粉画出来的。更有传闻说她通过黑魔法用少女的鲜血来保持青春。虽然流言繁多,但她精明干练,喜好男色,善于装扮是肯定的。现在她正站在城堡大门门口,带着侍从迎接亚格耐斯王子呢。黛静已经从那些当光棍当得发疯的老兵那里听过了她的许多传闻,生出很多遐想,没想到看到她时大受惊吓:涂满白粉的脸苍白如墙壁,两朵红红的胭脂突兀地挂在双腮上,血红的樱桃小口像血滴一样触目惊心,两弯细眉一看就是用笔画出来的。不过她也可以说是很美——如果她是一副画的话。黛静在心中冷笑起来。这就是生产力的局限。古代欧洲人恐怕认为把皱纹遮上,轮廓修美就是美了。没办法,化妆品不行,能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黛静不禁开始自找烦恼起来:她还妄想着以后能找到化妆的机会,好好臭美一下,这样某个人也许就不会只夸赞她“刻苦学习”的精神了,今日一看才知道,自己这纯属痴心妄想。“您好,阿曼达公爵夫人。”王子很礼貌地向她问好。算起来她是他的长辈。“你好,小亚格。”公爵夫人竟然朝他冲了过去,毫不顾及地投身入怀,在他的脸上印下鲜红的唇印。在她那印章似的嘴唇印上亚格耐斯的脸的时候,黛静分明地感到一阵战栗。虽然她知道这是打招呼的一种,还是萌发了把公爵夫人从王子身边拖过来痛扁一顿的冲动。“你这大忙人这么想起来到我这个穷乡僻壤里来了呢?”公爵夫人在王子的脸上印下好几个唇印之后,眯起眼睛问他。妖媚无限——她自己觉着吧,在黛静眼里简直惊悚。“我想念您的这里的佳肴和美酒了。”王子脸上是精心制造的热情和优雅。“要多少有多少。”公爵夫人媚眼如丝,买弄风骚地抖弄了一下金发。不亏是王国中最富有的贵族,饭食果然丰盛。黛静这下不必担心运刀不熟吃不饱饭了。鱼肉蔬菜要多少有多少,流水般送上来,怎么吃都吃不完。宴会当然不能只有酒菜。公爵夫人叫出舞女、歌女和玩杂技的为客人们助兴。漂亮的舞女穿着绣着金线的衣服,带着缀满银片的头饰,率先为大家表演。士兵们的眼睛直了,跟着舞女的身影打转。黛静却伸着脖子找她们身影的缝隙。她们正好挡在王子所坐的高台前了。高台上摆放着镶着金银的桌椅。桌子上放的一率是金盘银杯。里面盛着的菜肴散发着逼人的香气。黛静现在才看到童话里描述的奢华。有穿着雪白衣服的使女在一旁负责倒酒,公爵夫人却要亲自给王子倒酒,手腕抬得高高的,酒液如一条细线般流入杯中。把酒杯注满了大半之后,再浑身无力一样捧起酒杯,像开花一样媚笑着——充其量只是一朵纸花吧,向亚格耐斯恭恭敬敬地捧过去。黛静再迟钝现在也明白过来,她在向亚格耐斯买弄风情!黛静本能地来了阵抽搐。这个国家的贵族女性怎么不论老小都这样啊!阿诺特还说得过去,人家毕竟年轻啊!阿曼达公爵夫人你都能当他妈了,怎么也这样?黛静正聚精会神地看王子是什么反应,没想到一个花里呼哨的舞女晃到面前,把视线隔断了。身边那群好色的家伙打着呼哨拉扯舞女的衣服,不仅让她的视野里乱气八糟还把她挤得晃来晃去。当到眼前骚乱全部结束之后,王子已经把酒喝下去了。接着上场表演的人越来越乱,王子和公爵夫人的身影越来越看不清楚,越是看不清楚黛静越想看,伸长脖子,眯起眼睛拼命看,结果眼睛被穿花蝴蝶似的红男绿女搅得一团花。大厅中纷乱的表演终于停止了。黛静暗自庆幸,正要往王子那边看,视线却被刚上场的表演者吸引住了。天哪,这简直是……上场的是一个穿着银丝织就的衣服的歌者。他头戴桂枝编成的花冠,一头月光般的银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皮肤雪白得如初开的百合花,一对深碧的眸子如一对绿宝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