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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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
作者:雪域倾情
第一篇 神奇暑假
引子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无空折枝。
大家都曾经有过一段难忘的学习生涯,回忆起自己或曾经甜蜜、或曾经苦涩的日子,心有自有万千感慨。你曾经有过或曾经向往的东西,或许也能在这里找到。
谨以此作为本文的引子。
第一章 邻家小妹(修)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正是一片好风光,往昔的军事要塞如今已是一座美丽、祥和的城市。
只是火热的夏季里,却连一丝风也无,骑着辆三成新的自行车,落寞地晃在回家的路上。刚刚把死党陈大可送上了回家的汽车,短暂的假期马上就要开始了。
高二已经“毕业”,马上就要杀入高三,这个暑假,加起来也不超过二周,歇不了多长时间,就又得回到学校。
书包里装着学期末的成绩单,不高不低的分数,让我看不到未来的路在何方。
路边就是有名的白渠,清清的河水缓缓流淌。渠两边是依依的杨柳,微风吹过,不时地有枝叶拂到水面上。而这美妙的景色,我却无心欣赏,近乎封闭的学习生活,着实枯燥,对事物的感觉有些麻木了。
一只青蛙不识趣地在水边“呱呱”乱叫,停车跳了下来,从路边捡了一块小石子丢向水面。还叫,又捡了块更大的投过去,***,终于让这家伙闭上了嘴。
小小的调剂,略微开心了些,重新爬上自行车,慢慢进了家属区的大院。
“诚哥,回来了。”眼看家门就在眼前,一个欢快的声音响起。
定睛一瞧,江晓雯,邻居王阿姨家的小妹妹。忙答应着:“回来了,总算解放了。雯雯,帮妈妈干活呢!”
说话间,她已经丢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我面前。紧张的学习,差点记不起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妹子,很久没怎么注意她了。
都说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妮子变化真快,都快不敢认了。生活的艰辛,一点没有影响发育,出落的可真是没说的。
虽说刚刚读完初中,晓雯却已丰满窈窕,拥有了一副与年龄不太相称的傲人身材。一米六几的个头,小小的胸脯早早挺了出来,细细的小腰,微隆的臀部,实足一个小美人。
站到在面前,头顶几乎齐到了额头。以自己现在的身高,勉强算是逃脱了“三等残废”的尊称。就算这样,一个高高挑挑的小姑娘面前,还是感到很大压力。
一条马尾辫子在颈后晃着,清秀的小脸蛋露出甜甜的笑容。经常帮妈妈工作在日光下,皮肤看上去呈暗红色,不那么白晰,浅黑的肌肤却洋溢出一种让人目炫的健康色泽。
长期劳动锻炼,使身体更为结实。一举一动,窈窕的身材充满了青春少女的活力。
低头看看自己,好在还经常抽空锻炼,身材比较匀称。五官也还端正,但在小美女的面前就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了。
学习成绩也只能说是一般,在班里勉强排在上游。最伤心的就是物理成绩太烂,每次考试能有个及格就已经算是不错,就是它严重拖了后腿,否则也许成绩能冲进前十呢。
都说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江晓雯别看家里生活困难,课余还要帮妈妈干这干那的,可是学习一点没落下。本就生得聪明,又知道用功,所以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
我的爱好不多,最着迷的东西就是电脑,平时用心最多,水平自然就不会很差,可惜现在学校里不讲究这个。
如果以前在功课上也能这么用心,说不定还会有一个大的提高。现在呢,也就是这点还值得骄傲一下子啦,虽然没什么人看重。当然如果不是初中时那么痴迷游戏,基础打得差了些,还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地步。
业余时间喜欢玩玩篮球,技术不错。经常研究一下国内外各种比赛的录像,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一个体育老师曾经表扬过我,要是能再长上十几公分,一定能成为校队的绝对主力。
话是这么说,不过很久也没有再长高的迹象,说什么也是白搭。至于那种一月长高几十厘米的广告,打死我也是不会相信的。
老爸是个普通的公务员,一个小科级干部,也就平时混点吃喝。老妈是个厂子的下岗职工,和雯雯的妈妈原来在一个班组工作,后来又一起下岗,感情一直很好。
老爸的工作稳定,目前老妈也没再上岗,空闲时炒炒股票,从没赚过什么大钱。好在现在股市复苏,一片形势大好,否则只怕连下岗时补发的那点钱也都赔进去了。
说到底,无论从个人还是从家庭来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是坏学生,却也是那种不太招人注目的,在学校老师给予的关注并不多。
匹夫不夺其志,美好的愿望也是有的。像很多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一样,希望有朝一日突然变成一名出类拔萃的学生,成绩出众,发展全面,得到顶级漂亮女生的青睐,为以后的生活增添些色彩。
但也就是想想,人总要勇敢地面对现实。
在这个小妹妹面前,唯一还能有的得意,就小丫头对我向来是很崇拜的。两家交好,她过去总爱缠着我。
我初中时的成绩是顶呱呱的,就算痴迷了一段时间的电脑,因了老爸的当头棒喝,也还是顺利地考入了市里最好的重点高中。那时学习游刃有余,比较有闲,课余时间玩的花样也多,比起一个小姑娘,自然称得上见多识广。
只是如今的域逸诚,与当年是无法同日而语的。这也没什么奇怪,能考入重点高中的,在初中哪个不是风云一时的人物。但一堆优秀的人挤在了一起,多数就流于一般,无法再显山露水了。
后来不在一所学校上学,高中学习又紧张,接触就少了。所以她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时,对我依旧崇拜,也就不足为奇了。
十多年前,两家从平房就住邻居,二人称得上是青梅竹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当然那时我从来不愿带她玩的,小姑娘太麻烦了。现在就算想带,她也不一定愿意再跟我了。
据妈妈说,我们很小时在同一张床睡过的。现在搬了楼房,还是住了一栋房子,仅仅仅仅隔了一个单元。
她家的生活条件一直不好,我们家虽然不宽裕,却比这娘俩好很多,也经常帮帮她们,家里有什么好吃的,老妈总不会忘了这个小妹妹。
这几年经济情况好转,家里有老爸支撑着,生活还算过得去。雯雯家却越来越难过,几年前她父亲因为一次意外事故去世,厂子只给了不多的补贴。
王姨下岗后,就更加雪上加霜,生活只能用艰辛来形容了,每天推三轮车出来摆个小摊养家糊口。现在上学的费用,哎,提起来让人心痛。
“诚哥,去我们家坐会吧。”虽然很久不在一起了,清纯的小妹还象过去那样,亲热地来拉我的胳膊。
迅速用眼睛扫描了一下这个傲人的小身体,她这一年长得可真快呀。赶紧快走几步,闪过她的小手:“不了,雯雯,老妈还等我呢,有空再去。”
小妹嘟起了嘴:“诚哥哥,你说话可要算数,都好久没去我们家玩了。”
“一定、一定……”嘴里答应着,赶紧向家里走去。七尺男儿,站在一个只稍差几公分的小美女面前,确实感到压力不小。
停下车子往楼上走去,还一边想着:这个假期找个地方玩电脑是不大可能了。只有一周多的假期,“望子成龙”的老爸肯定会大大破费,找个物理老师强化辅导一下。
苦呀,马上上高三了,用老爸的话来说,就叫做绝地大反攻。再不努力用功的话,明年充其量只能上个二流大学,如果要想再进一步,就得咬咬牙,过段苦日子。
就这么想着进了家门口,丢下书包,叫了声:“妈,我回来了。”
“诚儿回来了,一会儿你爸回来就开饭了。”厨房里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去看看电饭锅,差不多了就帮妈拔下来。”我应了一声,向客厅走了过去。
锅上冒出丝丝热气,米饭的香味已传了出来,再听听厨房里的“吱吱”声,看来今天中午妈妈要好好犒劳放假的我一顿了。
自己倒了一杯水放在一边,坐在客厅里,看电子鱼缸里自由自在的鱼儿,不由好生羡慕。它们虽然活动范围有限,却不必整日里忙忙碌碌,要为衣食、前程烦恼。
一个出神,不小心碰到杯子,里面的水全洒了出来,流到了鱼缸的底座上,赶紧手忙脚乱地找抹布来擦,这可是家里唯一的奢华品,几天前别人刚送给老爸的,心爱的不得了。
只听“呯”的一声大响,最后隐约听见妈妈在大声哭叫,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章 病房惊遇(修)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迷迷糊糊中,觉得时间是好像过了很久,陪着妈妈在股票交易大厅,周围都是些什么人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大厅中气氛一片凄迷,许多人都在捶胸顿足,大电子屏上显示[瑞辉高科]这支高科技股在一路狂跌,一会儿的功夫就停了板。
然后象是慢慢离开了大厅。处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一片雪白。觉得与平时的自己有些不同,一股奇怪的气息在自己的胸腹之间蹿动,全身轻飘飘的,意识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
周围的一切飘渺却又历历在目,无论怎么努力,就是睁不开眼睛。
感觉是妈妈与王姨拉着手坐在床边,似乎她在暗暗垂泪。
妈妈的声音:“我这也不知道作了什么孽,这样的事情都会碰到。都过去三天了,这孩子就是不醒。医生偏偏还说什么心脏、呼吸都正常,既然正常,为什么总是不醒?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好几天不吃不喝的,怎么行呀。”
王姨安慰着妈妈,说吉人自有天相,我一定会安然无事的。
听着她俩的谈话,突然觉得自己与以前有些不同,仿佛感觉能及到远处的东西。这时就听到外面走廊里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隐约感到来人是小妹江晓雯。
为这种奇异的感觉所震惊,一下子却又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地,不会这么年轻就调我去做“地下工作者了”吧,可不如此解释的话,又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感觉。
又努了一下力,眼睛猛然间睁开了。明亮的光线刺痛了双眼,好半天才看清了四周的事物,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洁白的世界里。床边的输液架子,床头的呼叫铃,看到这一切,不用问别人,也知道是在医院里了。
正在这时,房门轻响,果真是晓雯出现在病房。我使劲地摇了摇脑袋,该不是撞邪了吧,真的是这小妮子呢。
上身的的确良短袖衬衣,下身那条不知道改动了几次的长裙,都是她的招牌。虽然如此,还是掩挡不住那傲人的身材。奇怪了,我怎么只注意这些,眼睛总在晓雯的身上转。
摇了摇头,这么好的身材,就这身行头,实在是寒碜了点,可惜我也没钱,否则一定要给她买上漂亮的衣服,穿上之后,感觉肯定跟现在不一样。
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没闹清,一睁开眼就只想这些东西。脑子里窜来窜去的,思维仿佛活跃了很多。
只隐约记得那天去擦洒出来的水,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听妈妈刚才的话,好像已经这样躺三天了,
晓雯猛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快看,快看,诚哥哥醒了。”妈妈和王阿姨闻听都赶紧把头转过,几个人一下子把我围了过来。
妈妈以手拭泪:“什么破鱼缸,漏电成这样儿啦,老域还拿着当宝贝。”王姨从旁劝解,加上雯雯三张嘴不停的问来问去,搞得我的头都大了,不知道听谁的好。
该先回答谁的问题?我张了张嘴,冒出来的一句话却是:“今天几号了。”
伸手摸了下我的脑袋,雯雯抢先答道:“诚哥哥,你都三天不醒人事,不会变成傻子了吧。”
王姨听雯雯口不择言,伸手打了一下女儿,告诉我今天几号。
我一听时间,跟梦中所见有些吻合,赶忙问道:“现在几点了”。
“下午两点了,诚儿你到底怎么啦?”老妈焦急地问道。
顾不上回答,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妈妈,快去交易大厅把你的瑞辉高科给卖了吧。”
经常听妈妈念叨,记得她买了这个股。记得交易所大牌子上的日期就应该是下周一,明天就是周末,如果不去办就来不及了。
妈妈一听,马上坐到我身旁,扶着我靠到床头上:“这孩子不是真把脑子烧坏了吧,怎么一睁眼就说这个,也不跟你王姨打招呼,这两天把她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