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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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玩,有意思,我们三个边看边指点着。
第一幅是一个在努力学习的小女孩,自然是她自己了,然后是一个男孩在台上参加一个什么比赛,正在演讲,下一幅是男孩拿着奖杯高高举起,自然表达出雯雯希望我能够获奖了。
男孩和女孩都画得像模像样,眉眼很像我们两人。
看到这里,我会心地笑了,晨姐和洋姐也都笑出了声来:“这死丫头。好玩,画得真逗。”
突然两个人都用手指着最后一幅,同时大笑了起来。
原来是小女孩趴过去,亲在了男孩的脸上,虽然是卡通画,却也惟妙惟肖。我的脸一下子臊红,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开始没注意到这一幅呢。
以下是许洋姐的综合点评,四个大字:少儿不宜。
***
有了晨姐在,屋里的空气似乎也变得香甜起来,更加欢快。
我对她早就情苗深种,又兼有了和云希的亲密,对女性的身体格外的渴望。
年少轻狂,我没有时间考虑自己同时与数个女孩保持亲密关系是不是合适。
晨姐也是情窦大开,只是由于许洋姐总在现场,无法放开心底的欲望。
但在洋姐视线不及的地方,搂搂抱抱,亲吻摸捏,却是不可避免。尤其是到了做饭的时候,我更是腻在晨姐的身后,紧紧地拥住她。
晨姐在忙碌之余,也是对我回之一笑,香唇更是任我品尝。
屋子里充满了暧昧的味道,许洋女孩子心性敏感,自然也能察觉,看我俩的眼神总是带着些狐疑。
还悄悄地拉着晨姐问点什么,晨姐当然是百般抵赖,但言语之中,难免露出些破绽。
惹得许洋经常取笑于她,晨姐变得警觉起来,开始注意,亲密接触无形中减少了许多。
我无可奈何,却也更猜不透两人的究竟如何想,尤其是许洋姐,更是一个猜不出的谜。
***
明天就要开始决赛,这天晚上,我们三人凑到了一起,二位姐姐要为我最后做战前总动员。虽然竞争靠的是实力,但我仍然为二人所做深深感动。
两人的做法并不是那种说教式的,而是用她们特别的方式:轻松的语调,相关的经验,提醒着我该注意的地方。
渐渐地,动员会就变了性质,两位姐姐不时地互相攻讦,争相拿我与对方取乐。晨姐还会把许洋推到我的怀里,然后取笑她为花痴。
以我这么高智商的人物,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一咬牙,把两人全给搂到了怀里,洋姐本来是靠在床头,晨姐坐在一般,我一下挤到两人中间,一边一个,两个香喷喷的身子被我拥了个满怀,看她们敢不敢再闹。
“臭东西,连姐姐也敢调戏。”许洋轻轻地捶着我,想把我推开。
“小家伙,野心不小。还想左拥右抱吗?”晨姐调笑的眼神看着我。
既然已经动了手,就管不了这许多,我手上用力,哪个都不让挣脱。
最后,两个都放弃了抗争,静静的倚在我的怀里。说也奇怪,那种暧昧的气氛反而一下全消。
我的心里竟然是一片明澈,看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只有欣喜充斥在心田。有这么好的帮手,全心全意地为我着想,无论何为,必将无往而不利。
两颗脑袋全放在了我的肩上,洋姐在晨姐面前,还有些拘谨,晨姐却是全然放松,头部还舒服的动着,找着更好的位置。
“晨晨,看来你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能做到宠辱不惊,佩服佩服。”
晨姐出奇地没有反驳,许洋奇怪的眼神看看她,又看了看我。三人相视一笑,心有灵犀般的都伸出了双手,六只手儿紧紧地握在一起。
二人同声说道:“小诚,加油。”
***
一早起来,晨姐就在梳妆打扮,她自然是要陪我一同前往。
不知道整个过程会持续多久,洋姐行动不方便,接受了建议,非常不情愿地独自留在公寓里。
她却也不甘寂寞,拄着拐杖在屋里忙活,还翻着衣橱里,把我的深色西装拿了出来,要我穿上,说是比较正规,也显得精神。
反正北方的夏末秋初已经比较凉爽,我也就接受了她的安排。
穿上了雪白的衬衫,已经收拾停当的晨姐来帮我打好领带。嫌西装的袖子有了些皱褶,找出了许洋姐的熨斗,现场加工。
本来说好曹宇要和我一起出发的,可能是受不了这种刺激,跟我说了声去找薛雨萍,好多拉上几个人壮壮声威,以此为借口,就悄没声地溜了出去。
整理好之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穿上笔挺的西装,着实精神,我都有些爱上了镜中之人。
“不错,不错,玉树临风的样子,怎么也能颠倒众生了。”两位姐姐都只是呆呆地看着不说话,我只好自己表扬一下子了。
“臭美。”许洋姐只恨自己拄着拐杖,不能给我来上一下子。
晨姐看我的眼神,却满是欣慰,这个男孩能有现在的风采,当然也有她的功劳在里面。自己参与创造的,当然格外珍惜。
“好了,咱们走吧。”晨姐大大方方地挽起我的胳膊。
她换了一套洁白的职业套装,高跟鞋穿上之后,映衬地格外窈窕多姿。化了淡妆,长发挽起来束在脑后,显得干净利落。
完美无瑕的面容,均匀有致的身材,恰当好处的修饰,此时的晨姐,怎不让观者惊为天人。
许洋姐扬扬手中的拐杖,做出嫉妒的样子,“你们不要这么刺激我,好不好?不过呀,我倒觉得,你们这身装扮走在一起,像极了黑白无常。”
这种烂话也只有她能说得出来,一对璧人居然会被形容地如此不堪,我只有无奈的苦笑。
晨姐却了解她的心情,也只是一笑,没有反驳。挽着我的胳膊向外走去。
“唉,等一等。”身后的许洋叫了一声。
我们同时回过头来,齐声问道:“还有事吗?”
“没你的事。”洋姐白了我一眼,晨姐走到了她近前。
“这回让你吃了独食,回来可得一点不落地讲来听听。”
听了这话,我几乎要晕倒在地,不过倒也显出许洋姐对我的信心实足,是一种另类的鼓励。
有了晨姐在旁陪伴,尽管不知道前景如何,我仍充满了信心。无论成败,只要有她在一起,也就无憾了。
***
这次的终评规模挺大,显得很隆重,宣传也十分到位,而且把场子设在了著名的国家大剧院。
各方面都非常重视,因为这毕竟也是关系到国家金融政策的一件大事。嗅觉敏感者,就算此事与自己的关系不大,也想来看看,希望能从中捕捉到今后的政策走向。
不过二十岁的少年,我的心情很是忐忑,毕竟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而且两个对手都非常的有实力。高中时的那次比赛,观众毕竟还是以学生为主,好在有晨姐陪在身旁,稍感好了一些。
我和晨姐走进会场的时候,大厅里已经到了不少人。曹宇在前面高声呼唤着我的名字,在他的周围是同来的一大帮拥趸,看来都是我的亲友团。其中熟面孔不少,大伙还真给面子呢!
第五十章 功败垂成
南国名花,向人无语长含笑。
缘香囊小,不肯全开了。
花笑何人,鹤相诗词好。
须知道,一经品藻,又压前诗倒。
被曹宇的呼叫声惊动,他身边的人都向这边看来。这时一个更大的声音响起,完全盖过了曹宇:
“嗨,臭小子,是不是他***把兄弟都给忘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通知一声,还有没有兄弟做了?”
原来是大可这小子,好久没见过他了。自从放假到现在,只在开学之初,知道我没回家,送了些好吃的过来,一直没再见过面,就是电话也不过匆匆几句。这家伙居然趁机发难,亲朋好友面前,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口不择言,成何体统。
细看之下,玲玉并不在他身边,噢,这还情有可原。
这时,大可发现了站在我一旁的晨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呐诺地叫了声:“祁医生姐姐。”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出如此优秀的称呼,真是丢尽了我的颜面。晨姐这般艳光四射的人物一直存在,他居然能到现在才发现,也称得上是个异数。
晨姐冲他温温一笑:“大可也来了。”
曹宇跟晨姐也已熟识,其他认识的人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话。
蒋婷婷自然也在人群之中,随后还有玲玉。
“帅哥,我在这儿呢。”这声也够响亮,是蒋婷婷宿舍的陈梅,不过她的话音很快就被淹没。适才那一帮莺莺燕燕,正是她和婷婷号召来的女生,也是我的亲友团了。
晨姐亲热地挽着婷婷的手儿,和她说起了话。陈梅身边的女生指着晨姐,悄悄问她:“这位漂亮的姑娘是谁呀?”
陈梅也不清楚,随口跟她们乱讲着,一时之间乱成了一团。
晨姐毕竟工作了几年,见的世面又多,那番风采和魅力,自然也不这帮小女孩子所能比拟的,很容易就引起关注。
曹宇已经在前面占好了几个位置,大声招呼着,引着我们过去。晨姐一手一个,挽着婷婷和玲玉,先过去坐下了。
大可和曹宇一起吃过几次饭,也称得上臭味相投,比较莫逆,一边一个揪着我的胳膊,尽显亲热,不过比起人家女孩子的方式就差了太多,粗鲁的神态感觉更像是绑架。
坐下之后,四处张望,今天的人是多呀。突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一男一女比较眼熟,仔细一看,果然不错,正是郑廷洲学长和那位叫做逄妍的姐姐。
见到他,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毕竟郑大哥也算得上是我的偶像,尽管见面不多,但却一向心仪。
起身挤了过去,一瞥之间,身边不远处有一个女生也觉得挺熟悉,也来不及细看,往郑大哥那边走去。
看来郑廷洲也在注意着这边的情形,不等我到了身前,就注意到了,两人也站了起来。
“郑大哥,逄姐姐,你们也来了。”
“域小弟,你好威风呀,这么大呼小拥的,还以为你看不到我呢。”迎住我伸出的手,郑廷洲笑着说道。
逄妍也温柔地冲我笑了笑,听到郑廷洲的话,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郑大哥说笑了。”
说了几句话,回头间,突然发现后面的一群人中打出了一个大大的条幅:逸诚,我们永远支持你。
其中最明显的身影就是我们班的班长-滕天杰,他的身旁都是班里的同学,看规模应该来的差不多了。
我的眼睛一热,多好的同学,尽管我没有事先下通知,大伙还是都来了。想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冷落了同窗好友啦,这可都是我的子弟兵呀。
冲两人一笑,“郑哥、逄姐,我的同学在那边呢,过去招呼一下。”二人都冲我点头。
我几乎是跑着到了条幅前,声音有些激动:“大伙都来了。”一伙人几乎把我围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都显得为我感到骄傲。
热血上涌,不由得张开双臂,有两个人立即与我拥到了一起,还有一个身子软软的,居然是个女生。是滕天杰与谢婉玉。
短短地相拥,被后面的同学一冲,立即分开了。滕天杰与谢婉玉竟然悄悄地拉起了手,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无法表达自己兴奋的心情了吧,我用上了大可惯用的说话口气:“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不是趁老子不注意,做下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
滕天杰先瞪大了双眼:“老域,你变坏了,平时说话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可千万不要结交匪人呀。”
我心里偷乐,这匪人的尊称自非大可莫属,要是让他听到,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时的谢婉玉晕生双颊,“你这个死域逸诚,平时对人粗一点都不在意,自然只好想别的办法。”
这叫什么话,是夸奖我吗?谢婉玉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想起当初为了她,收拾了一顿的教官,不由得笑从心来。
这时班里的其她女生都听清了她的话,一起起哄道:“就是,婉玉说得对,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匆匆忙忙的,对自己班的女生多一眼都懒得多看?”
这意思是嫌我“肥水流到外人田了”,我有吗?可仔细一想,自己班里的女生尽管都能认识,可真正能了解的,还真是不多。七嘴八舌的责怪,让我的心里感到很温暖,班里的事务参加的不多,却仍然挡不住大伙对我的好。
心底里怎不平添许多惭愧,同样是大学生,自己怎么就这多的事,跟同学的交流少的可怜。
自从云希接管了咖啡馆之后,她的管理严格了许多,班上只剩了不多的同学还在做钟点工,而我又不常去,难得的是大伙没有一点意见。
更恨学校这个万恶的制度,非要什么搞混合宿舍,一个班的同学下了课也不住在一起,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