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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花开堪折-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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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要问你呢,你受伤后是不是还有其他际遇?”
    刚才说到杭海生的时候,我心里气愤渐起,就没有再仔细讲后来的经过。
    这才想起曹宇爸爸的事来,又把老爷子给我用药调补的经过讲了来。
    “这才对了,你小子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能碰到这样的好中医,得到了对症的处理,中药的作用使你的伤并没有固化,只是停滞在了原处,以后还是很有机会的。”
    段老也这么说,让我又怀有了一线生机,对曹氏父子的感激也更甚。
    “原则上说,你所受的并非硬伤,不过在经络中运行的路线暂时被封,所以外力也帮不了你。而你——错就错在伤后没有继续运气调息,表象上无法运功,其实只要你不停地驱使,气息自己会聚积起来,慢慢就能冲破桎梏,但几个月未动,只怕要运功就难了。”
    我心里大悔,原来是自己把尽快康复的希望给耽误了,可没人指点,哪里会懂得这个呀。
    如果有先天高手用真气帮助,能不能打通我身体中的阻碍呢?
    段老看出了我的想法,“傻孩子,如果你不是先天功法所伤,而是其他的伤,我完全可以用先天真气助你恢复。你不要相信那些武侠小说中写的,借助别人的力量打通经脉,那都是姑妄之说,没有什么根据的。”
    “每个人的经脉都是不同的,就算相同的位置,阻力、承受力等都有着细微的差异,‘世界上没有两粒完全相同的沙子’这话你听过吧。外力的灌注,只怕会造成更大的伤害,说不定会形成难以挽救的创伤。所以一切唯有靠自己。”
    佩服,段老居然连这样的泊来词都能够运用自如,真是老来成精呀。
    但只依靠自己,按他所说,最好的时机已经失去,不知道真正的恢复要等到何年何月了,不由大感伤怀。
    林锋大哥坐在一旁已经听呆了,端着大碗不停地往嘴边送,已经滴酒不剩尚不自知。
    “你在受伤后,应该还有其他的机缘巧合罢?”
    段老一提,我的脸猛地就红了,自然我想到了与云希的那个荒唐而激情的雨夜,正是发生在那天与杭海生的一战之后。
    又当着林大哥的面,此类的话如何说得出口,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逸诚,不好意思啦?”段老大刺刺地问了句,他这次出奇地没有以小子相称。
    真是关心则乱,我这才又想到,以他的灵识,早已知道了我想说而难以启齿的话,以他年长我这么多的前辈,用这样的口气自无不可,当然不会介意。看来就算我不说,以他的见识也不难猜出。
    联想到曹老伯当时似乎也是这么问我。以我的感觉,他不会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但无疑却是个出色的中医大夫,我中华数千年的文化神妙若斯,两个所学截然不同的人,却能够殊途同归,见解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的心里竟然隐隐产生了些骄傲之意,为我们浩如烟海的文化传承。真是穷其一生,也难取九牛之一毛。
    一个人的生命何其短暂,又有这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无论自己是否能恢复,什么时候恢复,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我过人的学习能力不是还在吗?我不正应该善加利用,来造福国人,同时把我们中化的瑰宝发气扬光大吗?
    在我沉思的当儿,段老也按住不语,默默地看着我。等抬起头来,发现他的眼中除了开始时的关心和鼓励,又多了一份赏识和尊重。
    从一个年长自己这么多的老人眼里,看到这种眼神,是多么难能可贵,值得我倾尽一生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有段老这一瞥,逸诚此生无悔矣。
    林大哥虽然不能知道我心中所想,但见我和段老的神情,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庄严之气,仿佛也受到了鼓舞,与我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来,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好,好呀。”段老激动地连地瓜味的酒也忘了喝。这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人,不仅因为他功法过人,还有这颗永不衰减的赤子之心。
    我抓起坛子,给碗里都倒满了酒。三人同时端起一饮而尽。说也奇怪,此时觉得糊地瓜的味道竟然弱了许多。
    “锋儿,再去要几个菜。”段老出声吩咐徒弟。
    等林锋应声出去,他把头转向我,看看桌子,我自然明白老人肯定是有话想单独说给我听。
    段老把声音压低了下来:“逸诚,适当接近女色,对身体的恢复是很有好处的,但一定要掌握好一个度,要用情不滥。最重要的一点是一定要有情有欲,才能产生应有的效果。”
    听一个老人说这类话,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尤其是处女的元阴更是极有好处,当然这可不是采阴补阳的邪说,因为生命中的第一次能够让女人产生最大的冲动,这种冲击所带来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远远超过了余者。如果调理得当,对男女双方均有好处。即能够使你的先天真气充盈,精力倍增,同时不仅让女方产生愉悦感和归属感,对她的身子也很有裨益。”
    让一个爷爷辈的人来讲这样的话题,不仅说到男女关系,还牵扯到终极快感,在我们国人的传统中是不可思议的。这大概也是段老支走林大哥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我最后的思想激荡,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才让他下了决心对我说这些。
    一个长者要对小辈说这样的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的,不由对段老更加感佩。
    “这些话本来不应该我一个老朽来说,显得有些为老不尊。不过,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希望,所以才厚着老脸说起来,要求你一定要做到有情有欲。这才是一个有先天功力的智者和常人的根本区别,也不是所有的懂先天功法的人都能享有这种艳福。”
    “这还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得勤奋地练习功法。听前辈们讲过,[清心吟]对陶冶自然之气很有独到之处,水到渠成之时,你的沉疴定能豁然而愈,还会得到巨大的好处。”
    “段爷爷,您的话我悉心受教了,会永远记在心里的。”一句爷爷,出乎自然,冲口而出。
    倒满酒,端起他眼前的大碗,“请满饮此碗。”
    他点点头,接过酒碗,继续道:“一个拥有先天功法的智者,本来就有许多常人所不及的能力,所以别有太多顾虑。关键要做到有情有义,把关系妥善处理好,我相信你会有办法完全做到。”
    段老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调侃,“你这句爷爷叫得让我舒心呀!去吧,孩子,勇敢地面对和接受,享受生活,振兴民族,让更多的人得到幸福,这也是一个具有先天优势的强者的义务。”
    说完这句话,段老端起大碗,一饮而尽,口里直呼:“痛快!痛快!!”
    心里默默想着老人家的话,“有情有欲——有情有义”,陷入了沉思中。这一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呀。虽然他的期望颇高,我却心里没底,不似他那么乐观,毕竟这不像买一件东西那么简单。
    “锋儿,进来吧。”他冲门口呼叫一声。
    一愣,原来林大哥早就回来了。我却并不知晓,段老还真是功力通玄,早就听出了他站在门外。就算没有受伤,以林大哥的身手,我也难听出来。
    林大哥确实也是个聪明人,早明白师父让他出门的原因。
    听了老人家的一番话,我的心结尽除。随着新菜又不停地端上来,师徒三人尽情地喝酒、谈笑,兄弟二人也趁机就自己的疑问请教段老。
    一坛酒被喝了个精光,还不尽兴,又搬来了一坛,几碗下肚,我突然觉得这糊地瓜味道也蛮不错的嘛。
    都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哪知道酒入了宽肠也挺够受的。当时话说的投机,也没觉得这糊烤地瓜味的黄酒有什么酒力,等席终人散之时,也不知道灌了多少碗进去。
    等到我们三人分手时,出得门来,却见日已偏西。微风吹来,才觉得真是喝得多了,看着这平坦的马路,竟觉着有些微微的摇晃。
    段老简单地跟我们话别,一个人悄悄离去。林锋大哥比我喝得更多至没底,黑色的脸庞也透出了红意,这车自然是开不了了。两人哈哈一笑,就地分手,各人打的回家。
    ****
    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公寓的床上,屋里亮了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一条温热的毛巾搭在额上,晨姐坐在床边呆呆地出神。
    握住她的一只手:“晨姐,几点了?”
    “几点了,你说几点了,洋洋都睡觉了。你们也太让人劳神了,侍候了大的,还得侍候小的。”
    晨姐是有些恼了,说的话也这么没水平,我和许洋姐两个能用大的和小的这个简单的词来形容吗?
    “好姐姐,别生气,问个简单的问题,我是怎么回来的呀?”
    “怎么回来的,爬回来的,敲门的时候把人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猪肝一样。不是我说你,小诚,你一个大学生喝成了这副模样,还好意思问。”
    她到底心疼我,嘴里怪着,还是又去洗了下毛巾,回来给我擦着脸。
    我做出千般乖巧的模样,配合着她的动作。
    “去,别在这儿装样。”
    我转转脑袋:“别的人呢?”
    “什么别的人,还有谁?云希回店里了,曹宇也说不回来了,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块问。刚才吐得一塌糊涂,再这样喝,要变成弱智儿了。”
    脑子还不是太清醒,感觉晨姐发嗔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分外的娇媚,绮念一生,故意伸舌头做出弱智儿的样子逗她。
    气得她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还出样,满嘴酒气的。”
    “唉”,我故意叹了口气,“想不到黄酒也能醉人。”
    “什么酒喝多了不伤人,你跑哪去喝的?喝这么奇怪的酒。”
    我就告诉她是跟林锋大哥,还有师父一起,特别提到段云海老爷子是个先天功法的高手,并说段老断言我能恢复,高兴之余才多喝得了几杯,只是没能想到黄酒也会这么厉害。
    听我这一说,显得挺高兴,晨姐似乎认为这酒喝得也还值吧,就不再提,手一搧鼻子:“臭东西,快起来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匆匆冲完,被热水一激,本来已经开始退却的酒意又涌了上来,这糊地瓜还真他***厉害。
    擦着头发出来,见她还在原处坐着:“晨姐,你也休息吧。”
    跟许洋姐同在一个屋檐下,她还是很在意的。怀疑我们之间的亲昵许洋有所察觉,晨姐越来越注意跟我保持距离,怕我招惹,尤其在睡觉时。我当然得尊重她的意见。
    “小诚,你过来,人家还有话跟你说呢。”
    我到她身旁坐下,胳膊自然地环到了纤腰上,双手轻轻抚摸。
    晨姐抓住我不老实的双手:“小诚,你对云希怎么看的?我觉得她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又漂亮又能干。”
    怎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这个,我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头更蒙了。
第五十三章 凝情离愁
    怅望梅花驿,凝情杜若洲。
    香云低处有高楼,
    可惜高楼不近木兰舟。
    缄素双鱼远,题红片叶秋。
    欲凭江水寄离愁,
    江已东流那肯更西流。
    直觉告诉我,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将向一个不可预见的方向发展。努力打起精神,用还残余的清醒,要去躲开这个陷阱。
    双手执着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问道:“晨姐,你怎么想起说这个来了,要对自己有信心嘛。无论何时,你都是最好的。哎呀,头好痛。”
    这倒不是装的,确实感觉很难受。
    晨姐温存地揉着我的太阳穴:“我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啦,对你没信心才是真的。
    这不是个好现象,赶紧把话叉开去:“晨姐姐,你知道段老说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吗?”
    毕竟她关心我胜过其他的一切,这话马上起了效果,晨姐立刻不再纠缠:“他怎么说的?”
    我干脆就从段老讲的先天功法开始说起,把还能记得起的,他老人家说过的转述给晨姐听。到了后来,酒意又冲上来,晨姐美丽的脸庞逐渐模糊,我感到自己在不停地说下去,具体说的什么,自己都记不清了。
    嘴里絮絮地说着,睏意一阵阵地袭来。
    ******
    “小诚,快起床了,天都亮了。”晨姐柔柔的声音叫着我,温热的手儿轻轻地拍着我的脸蛋。
    “再睡会儿嘛。”我迷迷糊糊地,轻声嘟囔着。
    “再不起来,我让晓雯来叫你啦。”
    小雯,我一下子想到了她那恐怖的“灌水大法”,一激灵,猛地睁开眼,一下子坐了起来。
    却见晨姐站在床边掩脸轻笑:“还是这个法子管用,你这家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我才想了过来,在这儿哪来的江晓雯呀,看看笑脸如花的祁晨,说了声“不管什么酒,我都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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