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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花开堪折-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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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婷婷不容我继续说下去,轻轻一叹,眼睛越过头顶望向上面:“你有那么多的姐姐、妹妹,都是又漂亮又能干的,比我好那么多,哪敢奢望能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婷婷,在我心里,你同样是最优秀的。你们每个人都对我那样好,心里真的很矛盾。要怪也只能怪我这个人太自私,奢求的太多了。婷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只是刚才,你的样子漂亮而圣洁,太让我心动了。”
    她伸出一只手掩住我的嘴:“别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个词。很多事情只有选择与放弃,是没有对错之分的。”
    想不到她一下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如果答案能够多选就好了,那就无需考虑太多。
    “祁姐姐最近来过电话吗?”她突然问了一句。
    这样跳跃性的问话,自然有特殊的用意,婷婷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也不难发现我跟晨姐间那难以割舍的情。轻轻地点头,我不能否认。
    蒋婷婷哀哀一叹:“她才是真漂亮,对你又那么好。”
    “她对你也很好呀,你们不也是很好的朋友吗?”我还能说什么。
    “是啊,祁姐姐对我是很不错,可都是她一直在帮我,我怎么敢奢求做她的朋友呢?”婷婷的眼睛一亮又黯了下去。
    “当然能了,她以前经常夸将又漂亮又懂事呢。”我肯定的答道。
    蒋婷婷不否认也不响应:“杜姐姐也好久不见了,她最近工作还好吗?”
    不用我回答,她马上又自言自语:“她那么精明能干,一定错不了的。”
    我的头大了,不会有关我的事情她也全知道吧,女孩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再这样说下去,她不一定会把话题扯到什么地方去了,既然到了这份上,还是主动一点吧。
    “婷婷,不管怎样,我都要实话实说。其实对我来讲,你们中的每一个在我心里都占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我见她不吭声,停顿了一会儿才又问道:“婷婷,会不会怪我太贪心呢?”
    蒋婷婷突然一下子扑进了我怀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出色的人都象你这么花心呢?”
    这个可不好回答,就算自己花心,也不好坦然承认吧,再说我也记不清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
    听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恐怕再不小心就会哭出来了,敏感的话题还是留到以后再提吧。
    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伏在我肩上的臻首,转身看了一下桌上配的药:“婷婷,差不多了,咱们去给易雪茜上药吧。”
    她马上变成一脸认真:“好啦?那就去吧。”
    哎,婷婷呀婷婷,就是太理智了,我是不是不应该越陷越深呢?
    ******
    易雪茜一语不发地躺在床上,神色较之昨日更差。我们两人进来,她仅仅扫了一眼,就继续发呆。
    大概是我耗去了太多的时间,一夜的功夫,她的心情又有了比较大的起伏。
    “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脸上分明充满了前途未卜的无奈,而昨天还明显的期盼,几乎消失怠尽。
    曾经完美无瑕的脸蛋,现在有着那么多战争后的痕迹,再加上并不乐观的心理,连那半边无羔的脸也变得扭曲。这完全可以理解,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都屡屡见诸报端。
    这样的表现可不行,必须得有她积极配合,才好把治疗进行到底。我看了看蒋婷婷,冲易雪茜呶了呶嘴,她会意地点了一下头。
    让易雪茜高兴起来真的不易。她的床旁也摆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籍,肯定也知道伤成这样子,完好如初的机会并不大。
    现在肯接受我的治疗,无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换作是谁,也难以保持良好的心态。而她能这样挺着,已经算好样的了。
    我轻轻地把几个容器都摆在床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刷子,先在她的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蒋婷婷拿过一条消过毒的毛巾,细心地擦去了多余的部分。边做着这份工作,讲起了一个经典的笑话:
    某日,老师在课堂上想考考学生们的智商,就问一个男孩:“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男孩反问:“是无声手枪吗?”
    “不是。”
    “枪声有多大?”
    “80-100分贝。”
    “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确定。”老师已经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OK?”
    “OK。鸟里有没有聋子?”
    “没有。”
    “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没有。”
    “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
    “没有。”
    “有没有残疾或饿的飞不动的鸟?”
    “没有。”
    “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小鸟?”
    “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
    “没有花,就十只。”
    老师脑门上的汗已经流下来了,下课铃响起,但男孩仍继续问:“有没有傻的不怕死的?”
    “都怕死。”
    “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不会。”
    “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
    “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学生满怀信心的回答,“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老师当即晕倒!
    故事告诉我们,孩子的创造力是无穷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也可以做为我的行为准则,要想做出骄人业绩,同样需要丰富的想象力,想别人所不敢想。
    不愧学法律的,婷婷的口才极佳,讲起来绘声绘色,比大可那两下子可强多了。尽管听过不止一次,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微笑。
    易雪茜笑得分外灿烂,看得出不仅是为了应付好友的好心:“婷婷,看不出来你也挺贫的,跟域逸诚有得一比了。”
    我倒!这评价还真够高的,我是那种贫嘴的人吗?不过还好,她肯笑就是好现象。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不敢恭维,脸上涂的药膏皱起来更加难看。
    勉强镇定,做出不为她言语所动的样子,换过一种药膏涂在了她的颈部,在病人面前要保持风度。针对烫伤的不同程序,我配出了相应的药剂。
    到第三种的时候,蒋婷婷轻轻地把毛巾被向下拉了拉,眼看就要露出胸部,易雪茜拼命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即将出现的、起伏不大的所在,就是当年引起误会的地方,从那以后才惹上了易雪茜这个煞星。我心有余悸,轻轻别过头去:“婷婷,接下的你来吧,就照刚才那样好了。”
    “这,我行吗?”蒋婷婷有些犹豫。
    还不等我开口,易雪茜已经接道:“婷婷,你就来吧。域逸诚一定也累了。”
    她倒挺会找台阶下的:“是啊,我出去喝口水,顺便看看大妈准备好午饭没有。”我知趣地答道。
    我轻轻走到一边,并没有离开,眼睛只落到蒋婷婷身上,因为紧张,她的脸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层汗水。
    终于,她问道:“这样行了吗?”
    易雪茜“啊”了一声,这才知道我仍在身边,
    我并没有探头去看,她还知道害羞,也不是件坏事:“药敷上六个小时,到时再用这个药水洗掉,期间一直晾着就可以了。”
    “噢。”蒋婷婷应了一声。
    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听蒋婷婷问易雪茜难不难受,疼不疼之类的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
    “婷婷,我回去了。明天星期一,你可以先去上课,以后我每天晚饭后过来,配完再上药就行。这次的方子先用一周,观察一下效果,根据情况再做调整。”
    “嗯。逸诚,你的脸色不好,不会是生病了吧。都快吃午饭了,吃了饭再走。”婷婷发现了我的神态不对,关心地问道。
    这样心力交瘁的工作,脸色能好才怪。脑力劳动确实比体力劳动更让人疲劳,这几天连续作战,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连三个小时都没有超过。
    刚才又跟她缠绵一番,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饶是以我这样的体力也顶不住了,这还仗着先天功法不时助力呢。
    “不了,我回去休息,睡上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我勉强一笑。
    刚才状态还挺好,等上完药,而易雪茜又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痛苦,疲态马上显现了出来。
    曹伯告诉我的话中一刻也不敢忘:如果上药之后的半个小时之内没事,一般不会造成更坏的后果。这是他的经验所在。
    支撑着的力量没了,人一下子放松下来,真的有些支持不住了。蒋婷婷送我出来,也没想到其中原因,只是一脸关心,而我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到公寓,就更感疲惫,懒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硬撑着告诉自己应该先洗完澡再躺下,可还没等[清心吟]发动起来,已经歪在沙发上过去了。
    等好不容易醒来的时候,倒也不错,人已经在床上了。看看时间,又是早晨了。乖乖了不得,不会又睡了好几天吧,我可是有过这种先例的。
    听到外面已经有了响动,爬出去问问曹宇,还好,睡了不到一天一夜。
    雨萍则向我道:“域大侠,知不知道你昨天睡得跟头猪一样,我和曹宇费了半天劲才把你扔床上去,是不是应该付点报酬什么的?”
    苦笑,“扔”,把老子当货物了,这对“狗男女”,到那家臭名昭著的快递公司去,一定会成为不错的员工。
    “谁把老子的衬衣袖子弄了个大口子。”打开洗衣机准备自力更生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半条袖子快掉下来了,这可是云希从国外买回来的。
    曹宇闻声赶来,“憨厚”地摸着脑袋:“老大,不好意思,昨天给你扒皮的时候太吃力,一不小心就…”
    ***,说的还真没错,要把这小子弄那家快递公司准是个好样的,内包装都能弄坏,真是好功力。
    “那还不让你老婆给我缝起来。”对自己的小弟,我还是底气很足的。
    雨萍甜蜜的笑脸伸过来:“老大,老子比你还没空。我的扣子掉了还是曹宇帮着缝的呢。”
    毕竟是女孩子,那个“老子”说的声音很轻,但腔调却学了个十足,我气的肺都要炸了。
    只好把目标转向曹宇,把肺里的闷气用力挤出来,把那件可怜巴巴的衬衣展示在他面前。
    这小子,手巧有什么好处,连针线活都干了,害得姑娘们得少了多少生活乐趣呀。
    想归想,咱也是有笑脸的:“好兄弟,哥哥的衣服,那个,不如…”
    曹宇笑的比我更加灿烂:“大哥,这个今天的早饭是兄弟跑的腿,那个,不如…”
    事到如今,我总算明白了,面带忠厚的人才最为奸诈,就是兄弟也不行,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
    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兄弟“堕落”到了这种地步,我的心真的很痛,哀嚎一声,吐出了那个天底下最“纯真”的字眼:“滚!”
    然后自己掉头走开了,还是交给最最可爱的婷婷来处理吧。
    白天有足够的时间,正好来消化这些日子来弄出的药方。等吃过晚饭,我拎上已经晒干的衬衣来到了易雪茜的公寓。
    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干起活来驾轻就熟;昨天弄好的粉粉末末还有存货,更省了不少力气。
    边搅着糊剂,边看婷婷一针一线地替我缝补,真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买一打新衬衣并不是什么难事,却难穿出这种感觉来。
    婷婷把针在头发上擦了擦,抬头冲我一笑:“怎么?傻乎乎地笑。”
    “婷婷干起家务来,很象那么会事嘛。”我嘴里表扬,心里想这么幸福的笑容怎么会傻呢?不过无论如何,婷婷比曹宇那两口子好得太多。
    她再一笑,有了点妩媚的意思:“这算什么,雪茜才真是好样的呢。为了大伙伤成那样,一句怨言都没有。”
    这丫头,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替那小恶女说话:“是啊,易雪茜同学的表现是很高尚,值得钦佩。可惜了我,这么辛勤地工作,居然就没人宣传,还自己掏钱替她花钱买药呢。”
    “你呀,就是嘴里说说。你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以前你做的事不少,还不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怎么,现在转性子啦?”婷婷很了解我。
    “哎―――”我故意长叹一声,“现在不是都讲究经济效益嘛,做了这么多,连个广告效应都没有,我是个生意人,岂不太亏了吗?”
    “哼!还说呢,你就知道钱,那时我们替你在电脑店里打工,不也是一分钱不要?”蒋婷婷的眼睛又好看地眯了起来,“你要真觉得亏,我从雪茜卡里取钱给你好了。”
    她马上又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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