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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毕业一夏-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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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骑着破摩托车,自己坐在新轿车里真的说不出的爽快
第一百一十七章 胜负难分,主动被动
    无论付出的代价是什么,都不能把自己最心爱的人输掉。
    新秀再次加大油门,划过弧形轨道。但是仍旧向上几次那样,没过多久,自己便再次被寒风超过。
    最后的弯道。
    新秀仍旧拼了命冒险,可是最后的直道,他仍旧输要输给寒风吗?
    那片青色的草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这时候,寒风已经越过新秀,并且再次加速。看来寒风是要做最后的冲刺了。寒风也是为了自己最喜欢的人,他告诉自己:“拼了命也要先到达终点。”
    新秀望着那片轻轻草色之上,一个全身雪白的女子矗立在那里。火车隆隆驶过,野狼的速度,加上火车原有的速度,让隆隆之声迅速飞过,要比以往听到的隆隆之声短了许多。新秀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两个身影:“火车隆隆而过,男的借着隆隆声说‘我爱你。’。女的虽然听到,但是她想多听到这句话,于是调皮的大声问‘什么?’”
    “我爱你”新秀突然闭上眼睛,本来已经够快的野狼再次突破速度的极限。新秀睁开眼睛的时候,寒风已经把车停在了终点。
    新秀一阵心痛,然后双手放开野狼把手,挎着摩托车仰天长啸。野狼到达终点,冲下公路,在草地上足足躺着滑行了数余米,这才停下来。他自己也跟着在草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最后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
    周围静极了,只剩了他的呼吸。他的眼泪盈眶而出。寒风虽然胜利,但是他表情依旧冷漠,看不出是喜是悲。他望着自己眼中的雪白公主,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他饱满的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西边的云彩已经被烧成绯红色,夕阳无限好,久久望着这片草地。不远处,还是那间冰激凌小屋屋角,一名女生悄然望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她上身一身白色衬衣,下身已然是那间工作时穿的黑色裤子。脑后扎起的马尾随风而动,发尖轻轻扫在她的脸庞。她正是新秀朝思暮想的阿水。
    那么,站在草地上,神情激动的那个身着雪白的女子又是谁?
    阿水下班回家,心里十分想念新秀。她想到新秀在自己家门外冻了一夜,说不定病了,所以十分担心。但是又想到那天在自己去买冰激凌的时候,背着自己抱别的女孩,便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想到这些日子他的关怀,又开始心软了。于是她想:“只要他承认自己错误,坦白从宽。我会原谅他的。”
    想着想着便走到了昨天分手的这片草地。心想:“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回家也没事。”于是想去草地上坐一会儿,看会儿日落,听会儿火车。草地上鲜花依旧,野草依旧,隆隆的火车依旧。只是他已经不在。
    正当她要踏上去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一个白衣胜雪的女生从那片草地上站起来,愁容不展。
    阿水一眼认出,她便是昨天那个女孩子。于是便偷偷跑回冰激凌小屋,躲在小屋墙角,偷**着这里的动静。因为她想看一看这个女孩在干什么,到底是不是跟新秀有关系。
    没过多久,一个全身黑色制服的人,头戴黑色头盔出现在她眼前。紧跟着是另一个骑着蓝色摩托车的人。她顿了一下,然后望着后边那人想:“这辆摩托车好眼熟。”
    就在她认出那就是新秀的时候,前面黑色野马已经飞快加了速。然而新秀则站了起来,放开车把手仰天长啸
    蓝色野狼跃下公路,最后在那片草地上滑了很长时间。阿水见到这种情景大叫一声,正要跑去看新秀伤势。但是她看到那白衣女生担心的神色,竟然忍着伤痛,继续躲在小屋墙角,默默望着这里的一切。
    新秀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胸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那一身雪白的女生看看寒风,向前走了两步。寒风心动一下,正要松开赛车迎上去。
    但是那女生突然停住脚步,看了一眼躺在远处草地上的新秀,于是转过身去,抽泣着跑向新秀,俯身问道:“你还好吗?”
    新秀听到这声音并不是阿水,于是精神一振。睁开眼睛:“立弦?”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一只胳膊撑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另一只手擦擦眼睛,痴痴望着立弦。
    立弦见到新秀并无大碍,于是扑到他的怀里大哭。许久之后新秀反应过来,于是仰天哈哈大笑。他的笑声爽朗天真,俨然是发自内心开心。
    血红色的残阳照耀着这片碧绿草地,火车隆隆而过,惊起无数飞鸟向着天边飞去。寒风转过身去,叹了口气。他眼神木讷的望着远处冰激凌小屋边上,一名少女正痴痴的望着这里。眼神依旧木讷无神。
    一阵摩托车引擎发动声之后,黑色赛车载着寒风消失在宽阔而宁静的公路上。新秀欲推开怀中的立弦,向寒风解释,自己只待立弦是妹妹看待,绝无半点男女之情。但是寒风神速消失,只能让他叹了口气。
    立弦扑到自己怀中之后一直在哭,一直在哭。新秀更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开口安慰。接下来拒绝她的话更是不愿再说出口。他没有看到,就在那个小屋旁边,另一个女孩子,痛如刀割。回过头,跑了出去。泪水随着鬓边烫过,不知道多久才能修好爱情伤痛泛滥后眼泪的决堤。
    “也许,这就是事实吧。不可否认。老天啊!为什么在我最快乐的时候要狠狠捅我一刀?”
    夕阳淹没在西山之巅,谁也不知道,天边的云聚云散,明天会不会重复今天的好天气。
    新秀回到家里,拿了件长衫,便匆匆逃离。母亲问他为什么不在家里睡。他踏上摩托车之后才向母亲说道:“我上夜班。”
    蓝色野狼很快越出家门,向着城区飞奔。路上他看到两名交警争吵的很凶,一名胖交警从车里钻出来道:“你可真能撒谎。看我怎么告诉上级。”
    另一名瘦一点的交警推着自己的摩托车道:“你好像就转说大实话似的。把我车子好干了油,不帮忙,还要告状。”
    “自己往回推吧。我可不会管你的。谁让你很牛B。”说着那名胖交警坐进警车里,打开马达,正要离去。
    只听车子孳孳咔咔,却打不着。
    那名瘦交警停下摩托车,笑道:“哈哈!没油了吧。往回推吧。我可不管你,谁让你很牛B。”
    “你”
    就在这时候,新秀骑着自己的野狼飞快的越过,两名交警都是一愣,异口同声的说:“是他。追。”
    但是两部公车都已经耗干了油,哪里发动得了。
    “都怪你,说什么在哪里哪里。害我围着环城路一直找,结果号没了油。”瘦子把摩托车推回来一点,然后坐在摩托车上,朝着坐在车里的胖子抱怨。
    “你不也骗的我团团转吗?你怎么就那么笨呢?既然已经跑了三圈,你就不知道这环城路是圆的,停下来等等我啊。”
    “我这不是等你来接我吗?”
    就在这时候,一名身着黑色制服,头戴黑色头盔的高个子,跨下一辆黑色良驹,风一般奔过。两名交警停止了斗嘴,异口同声的叫道:“还有他。”
第一百一十9章 落脚地
    新秀骑着自己的野狼一路狂奔,没过多久便来到阿水家旁边。他准备像昨天那样守在这里,一直到见到阿水为止。重播着电话,不断发着短信
    今晚的风特别清爽,因此在外边乘凉的人特别多。新秀背靠着野狼,默默望着阿水家的那一个阁楼。过不多时,阁楼上的灯光突然灭了。
    “大概是睡了吧!”他想,于是自己把外套该在自己身上,望着星空。已经午夜了,乘凉的人们已经回家睡觉,大街上只剩了偶尔的几声犬吠、几声虫鸣。
    新秀意识开始朦胧,他缩了缩脖子。然后扁了扁嘴。
    “呜呜”远处一阵摩托车引擎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大街之上突然一队摩托车争先恐后从这里跑过。声势甚是好大。新秀被吵醒,然后刺眼的车灯晃了晃他的眼睛。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那片喧闹的车队已经渐渐远去。夏夜独有的宁静再次笼罩着这片大地。
    他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两点半。北斗星七星已经绕着北极星行走了大半个圈,但是北斗星再怎么转,勺子口断都会冲着那颗北极星。
    新秀翻了翻身,因为靠在这里睡觉真的很难受。
    “呜呜呜呜”今夜可真是太扫兴了,因为每次刚刚进入梦乡便被这帮崽子们吵醒。新秀睁开眼,刺眼的车灯射过来,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一名身材魁梧的人从对面的车上走下来,新秀遮着灯光只见这人头戴黑色头盔,全身黑色制服。胸前的一副雄鹰眼光犀利。
    “你好啊!”只见他摘了头盔,慢慢走过来,然后坐在新秀身旁。
    “你啊!”等他走近,新秀才发现原来是寒风。
    “没想到吧!”寒风坐在新秀身旁,开着的车灯照在他手里的头盔上。
    “是啊!你也没想到吧。”新秀同样问他。
    “是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寒风吃惊的问道:“难道无家可归了?”
    “呵呵,是啊!对了工作,工资又被剥削,所以不敢回家面对父母。只好流浪啦。”新秀不愿意透漏自己在等阿水。
    “原来如此啊!”寒风瞅了瞅刚刚从朦胧状态清醒的新秀:“跟我一块吧,我们一起雄霸车坛。”
    寒风的话语简单,但是让人听了,充满了霸气与傲气。
    “赛车?我?”新秀指着自己。问道。
    “是啊!只有你才配做我搭档。”寒风话语仍旧冰冷简单,直来直去。
    “我?呵呵,行吗?我可从来没有参加过正规赛。”新秀虽然跟寒风比过车,但是当时是被逼无奈。倘若真的比赛,他不一定会像那次一样。
    “你有一流的速度,超人的勇气。这就是天份,其他车手是比不上的。”寒风的话让新秀十分心动。
    “呵呵,比赛的话,是不是有饭吃?是不是有房子住?”新秀虽然只跟寒风认识不久,但是因为骨子里意气相投,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老友。寒风自然也潇洒的忘了下午的对决。因为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爱他就让他幸福。”所以对于立弦的爱自然也情愿输给新秀。
    但是寒风哪里知道,新秀心中只有那个女孩子。
    寒风跨上机车,戴上黑色的头盔。寂静的夜空中两辆摩托车呜呜的向着远处飞奔。那个阁楼上突然亮起了灯,一个苗条的身影晃晃悠悠走到窗边,然后向着摩托消失的方向张望了许久。直到摩托车的噪音隐匿在寂静的虫鸣狗吠中,她才晃晃悠悠走回去。
    阁楼的灯再次暗了。但是每到三秒又突然打开了。这之后灯一直亮着,昏黄的灯光在破晓的黎明之光照耀下,更显得昏暗。
    新秀跟随寒风行了半个小时的路,直到东边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皮般的一丝白色。他们在一个狭窄的胡同里东拐西绕,最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寒风把车子停在破车棚里,然后摘下头盔对新秀说:“就停在这里吧。你先上去,我去做饭。吃了饭好好睡一觉。”
    早在寒风摘掉头盔的那一刻,新秀就已经看到,寒风左脸上多了一道血痕,还有额骨青的很严重。
    “你的脸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哦!车子不小心打滑,碰的。没事,小伤。”寒风虽然这么讲,但是新秀看得出来他的伤口不是碰撞所致。肯定是与别人打斗才落下来的伤痕。但是寒风故意隐瞒,新秀也不能执意去问。毕竟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愿意让对方知道的秘密。
    新秀放下机车,然后洗了一把脸。便向阁楼走去。这是寒风租赁的房屋,最简陋的两室一厅那种。屋里大厅里除了一张枣红色的旧式沙发便没了其他家具。一台电视机直接放在地上。按了门口的开关,但是灯没有亮。新秀以为是灯坏了。于是他摸黑向前走去。
    没走两步,便踢开一双鞋子,然后新秀朝着里屋看了看。昏暗的光线让他看不清里到底是什么样子。
    新秀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便向着客厅走去。
    “你可回来了,好几天不见你人影。你肯是欠我房租半个月了呢!你到还租不租?不租快点滚蛋,别妨碍我做生意。”说话的人嗓门很亮堂,一听便知道是一个中老年妇女。
    “韩大妈,我有个朋友来了,您就网开一面,等天亮了再说,啊!”寒风有意回避了几句,便端着做好的饭往屋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新秀。
    包租婆并没有因此而轻易饶了他。因为包租婆害怕这小子前头吃了饭,后头便拍**走人,鬼影都找不到。
    “韩大妈,我不是说了吗,天亮了再给你别掏,那是我要还债的钱”
    “你还谁不是还,先把房租交了,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寒风把两个大瓷碗全递给新秀,然后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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