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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废品佳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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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品佳人》》
作者:慕残阳
正文
冲榜
        今天的更新定在晚上,残阳自不量力,想冲冲新人榜,希望大家都来捧个场。这虽然是残阳的第一本书,但残阳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写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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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第一章 宿命,轮回
       距今两千两百多年前,秦国。
    寒风呼啸,眼看就要下雪了。
    通往咸阳的官道上,一匹骏马卷起漫天尘沙,正往咸阳方向疾驰。“嘚”的一声,马蹄踏进个水坑,骏马原本呈灰色的毛发显出一抹白色,瞬间隐去。待骏马奔出老远,朦胧中,依稀可见马背上的人影,身材曼妙,似一女子。
    ******
    咸阳宫正殿广场,轮回台。
    白起接过内侍颤抖着双手捧上的长剑,粗糙的大手轻抚剑鞘,良久,抬头遥望正殿那两扇紧闭的宫门,锐利的双眼中闪过愤怒,失望,无奈,悲哀……最终化作惨然一笑。
    “大王啊,白起何罪之有?想我戎马一生,到头来……〃说到这,白起象是想到什么,不由得仰天长笑,直入云霄,只是笑声中夹杂着悲鸣。
    “是了,想当初,长平一战,我坑杀赵国降兵四十余万,被人称作‘杀人魔王’!可战火纷飞、弱肉强食、征伐杀戮,我不得不杀。为了大秦我宁愿做狰狞的屠夫,万劫不复的恶魔!青史盛誉,何足道哉!但四十余万条活生生的生命,遍地哀嚎,多少个日日夜夜,如在眼前,白起万死也不能赎其罪……但愿来世不再有战争……”说到最后白起已跪倒在轮回台上,对着长平方向肃然大拜,声音已成哽噎。
    因由人种,果由天定,一件事可以选择做,或者不做,但结果必须自己承受。
    广场死一般的沉寂中,“锵”的一声,白起抽出长剑:“赵军将士,我还命来了!”一滴泪珠从白起饱经风霜的脸庞滑落。旁边的内侍和广场上的秦兵也是呜咽出声,不约而同在大风中跪倒,黑压压一片。
    横多风雨幽魂泣,如在英灵古庙荒。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古枯!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雄中雄,道不同,自古名将骨堆成!
    —————
    就在这时,一阵歌声传来: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歌声低沉婉转,如泣如诉,一个身影翩翩而来,白起握剑的手猛的一顿,蓦然抬头:魏澜清亮的美目倒映着星光,说不出的温柔,亲切。一手提篮,丰姿绰约,脂粉交加;妖娆而娇媚。那依旧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穿着火红的嫁衣,一如新婚。白起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醉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魏澜如一片落叶飘上轮回台,轻盈地落在白起面前,却发现白起正用一种痛惜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温柔一笑,倾国倾城:“你的酒囊忘带了,我怕你不习惯,给你拿来了。”于是从篮子里拿出个有些显旧的皮酒囊,把皮塞一拔,酒香四溢。接着又拿出两个酒具,都满上后把其中一只递了过去。
    白起有些木然的接过魏澜递过来的酒具,一饮而尽后,双眼却死死地盯着那陪他历经无数个传奇的皮酒囊:无字的那面多了个崭新的“澜”字。不由得心中一叹,内疚之情更甚。这个酒囊,承载了太多太多……
    魏澜衣裙轻掩,举止优雅地饮下另一杯。注意到白起的目光,依旧微微一笑,却是不说话,只把酒囊递了过去。白起接过,魏澜柔软的手却抓住了他那满是老茧的手,另一支手轻柔地替他捋两鬓被寒风吹乱的斑白的发丝:“让我再为夫君梳次头吧。”说着也不待白起答话,拿起梳子径直为他梳起头来。寒风吹起发梢,打在魏澜端庄的脸庞上,仿若未觉,佳人神情专注。
    “唉!夫人,你这又是何苦?”直到这时,白起低沉的声音才突兀地想起。
    “我已经等待了几十年,这一次我不想再等待。”魏澜梳头的手一顿,秀目盯着白起的后脑勺如是说道。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听到爱妻的话语,白起思及自己的一生,心中悲凉万分。自从16岁从军,一生征战沙场37年未尝一败,战胜攻取七十余城,歼敌百万。心被军机要务占满,只是在危难之时,才会想起夫人如月亮般明澈的美目。却不想爱妻在漫漫长夜默默地等待,这一等就是几十年,毫无怨言。而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默默地站出来,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可是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家人的吗?”沉寂了好久,不善言辞的白起不得不拿家人说事。
    “他们现在已经到了你说的地方,那里与世隔绝,用不着我照顾了,倒是你我放心不下,这么多年也是到了我该照顾你的时候了。”魏澜的语气轻柔而坚定!
    有一种爱叫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风越来越大了,白起感到爱妻的手也越来越沉重。猛然回头,便见魏澜正吃力地抬起拿梳子的手,一丝黑血正从魏澜的嘴角溢出。白起的心狠狠的抽搐,就想去握爱妻的手,魏澜摇头,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头……还没……梳好……”
    白起举起的手在半空凝固后慢慢放下,同时把头低了低,风吹湿了双眼。
    梳子滑动的频率越来越缓慢,佳人柔软的身躯贴上了宽阔的后背,白起再也忍不住转身搂紧了爱妻。
    魏澜睁开黯淡无光的美目,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冒出了满嘴的黑血,随着嘴角滑落,滴在火红的嫁衣上。寒风呼啸中,只听到风的呜咽:“夫……夫……君,对……对……不……起,我……我……下……辈……子,再……为……为……你……梳……梳……头……”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语却诠释了佳人对白起全部的爱。听到爱妻居然因为头没梳好而给自己说对不起,纵使白起心如磐石也不禁泪如雨下:“夫人,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一直以来都是你为我梳头,今天就让我也为你梳一次头吧!”
    此时此刻,白起已经想不到该用何种方式来弥补对爱妻的亏欠,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夫人梳头。
    白起颤抖着他那从来只拿武器的枯槁的手,拿起了那把在他觉得比任何武器都要重的梳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笨拙地为夫人梳起头来……
    魏澜的脸上绽放了人生最后一个灿烂的笑容,永远闭上了美目,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今生她或许已没有遗憾……
    一道惊雷在咸阳上空砰然炸响,鹅毛大雪倾泻而下。
    白起的手又颤抖了下,泪滴落在她脸上,但白起毫无所觉,只是用尽此生所有的专注为怀中的玉人梳着那三千青丝……
    “夫人,你可知道,在我心中你和她一样重要。你是我的妻子,而她是红颜。初见你时,你眼波温柔,如诗如梦。在残酷的战场上,无论身处何等险地,我只要想起你宁静而充满希望的眼神,知道在咸阳还有一个人在等待着我,就算化身成魔,我也要踏着血红色的痕迹回来,可我想不到等待居然如此漫长。我向你保证,下辈子我一定要找到你,然后不会再让你等待,要开开心心地陪着你,生生世世!”
    漫天风雪中,魏澜的三千发丝和白起的满头银发在寒风中交相乱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温柔地替爱妻拭去眼角的泪水和唇边的残血,柔情一吻间,白起嘶哑的歌声传出: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一首雄壮的秦**歌《无衣》居然被一个双手满是血腥的将军唱得如此悲怆,歌声起,泪雨落。面对将军与夫人同生共死的坚贞爱情,广场上的将士们热泪盈眶。一时间,将士们便不由自主的跟着唱起来,歌声越来越响,顷刻间,竟是传遍了巍峨的咸阳。歌声中,白起再一次举起了长剑,以一种一去不复返的豪情,绝然刺下。不能同生,但求同死!
    血光飞溅中,士兵们失声痛哭。
    朦胧中,白起似乎听到城门外一声骏马的长嘶和一个女子绝望的哭喊,向着紧闭的城门勉力一笑:“你到底还是来了,今生的誓言无法实现,原谅我……来世我定不负你们”仰面轰然倒地。
    ******
    与正殿广场一墙之隔的城门外,无数的尸体倒在地上,大地一片血红。一匹骏马独立大地,马背上是一个娇滴滴的中年美妇,妍姿俏丽,一身劲装,楚腰纤细。胸前肥美圆滚的傲人玉峰在骏马上更显得波涛汹涌。女子紧握一把被血染红的造型奇异的弯刀,痴痴地望着不远处紧闭的城门,两行清泪悄悄地流了下来。而此时的城墙垛口上,箭影闪烁,弓如满月。
    女子对弓箭视而不见,只是低头轻抚血红的奇异弯刀,笑了。那一刹那间的芳华,足以令冰雪融化。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我的泪,只为你流。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双腿一夹马腹,向着城门冲了过去……
    城墙上,箭如雨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一扇门的距离,咫尺天涯,今生他们注定无缘。
    ——————
    寂寞狂踪迹,至今老华年,
    谁知傲骨终不见。
    追往事,思流芳,伤华年,
    轮回台上,相顾无言。
    倾家倾国,转瞬成空,
    修罗浴火,倒提长锋,
    谁能情有独钟,生死与共。
    隔世亦相拥。
    不知年华转瞬,白骨红颜,
    缥缈万世,沧海桑田,
    谁又绝艳天纵,惊鸿一现。
    ……
第二章 AV事件 “杀人”行动
        公元2010年,华夏国,沪海市,龙悦别苑。
    “唉!难道我真要当爷爷那个伟大工作的接班人?”白承锋垂头丧气地走进了龙悦别苑的大门。他都记不清这是他大学毕业大半年来,第几次找工作面试失败了。
    门口的保安又一次用怪异的目光注目着他。白承锋见了,嘴角弯起个好看的弧度,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保安的目光不由得更加怪异。
    的确,龙悦别苑作为国际大都市沪海首屈一指的高档住宅区,并不是一般人都住得起的,里面住的无不是权势之人。可偏偏一穷二白的白承锋就住在这样的地方,而且还位置不错。要说他有什么强硬的后台,根据门口保安长期以来的观察,他除了有一个收废品的牛逼爷爷外,还真没有。
    说白承锋的爷爷牛逼,还真没错,你说收废品的居然住着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的豪宅,牛逼不牛逼!
    爷孙俩,一个是收废品的,一个大学刚毕业。就算收废品再牛逼,大学里每年都拿奖学金,也不可能在这每寸必争的龙悦别苑买得一隅。保安百思而不得其解。
    “这家伙肯定是个小白脸!”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的保安终于是找到个自我安慰的理由。
    要说白承锋是小白脸,咋一看,还真没错。他里面穿着雪白的衬衫,外面一件浅色休闲西服。脸白如雪,修长挺拔的身躯,坚挺笔直的鼻梁,落寞静谧的乌黑眼眸,乌黑发亮的头发。虽然身材笔挺,但英姿中带着忧悒,冷然中带点阴郁,骨子里却有着一丝掩饰得极好的慵懒。
    这绝对比小白脸还小白脸!
    想到“小白脸”这个词,保安就不由得想起了早晨见到的那个堪称绝世的极品佳人。想着想着,猥琐的笑容逐渐在脸上浮现,身体的某处正在慢慢充血,膨胀。
    忽然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打断了保安的意淫,保安猥琐的笑脸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堪比京剧中的变脸。
    ******
    白承锋并不知道自已已经成了“小白脸”的代名词,他无精打采地走到家门口,摸索了好久才找到钥匙。打开门,把钥匙随便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扔,几步走进宽敞的客厅,一下摔进软软的沙发,长舒了口气。
    刚躺下,白承锋眼随便一扫就觉得不对劲,出门时还凌乱无比的客厅现在居然整洁异常。他第一反应就是爷爷回来了,也就没在意,继续闭眼假寐。
    想起自己的爷爷,白承锋就觉得他处处透着神秘。比如说这栋房子的来历,起先还以为是爷爷人品爆发,收废品遇到N年前的熟人,现在发达了。又恰好要出国什么的,所以来暂住一段时间。可当爷爷拿出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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