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离开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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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就是她们的智商。所以,我总是很容易即将得到她们。
与这些高傲的美女交往久了,我有了个吃惊的发现。不,应该用震惊。我震惊于她们竟然会羡慕起我的卑微来。
她们告诉我:其实她们有时和一个男人上床,并不是因为爱他。其实,她们不愿意做小三,但做不了正房,只能屈为人妾。其实,她们也有乌黑的体毛,她们也是吃下去拉出来,甚至她们小便的时候,也是那样卑微的“稀里哗啦”。只不过,她们刻意把这些丑陋掩藏起来,目的是让人忽略。
于是,我终于知道高傲的美女也有例假,她们的护舒宝一样鲜血淋淋,根本不是诱人的香艳。又有时,我发现她们把于女人而言等于万劫不复的强奸看作儿戏。她们总跟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男人味儿?饥渴得跟啥似的,却装得像绅士,难道等我们去强奸你啊!”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让我去强奸她们,她们喜欢这样的快感,或许是因为她们已经享受了被强奸的命运。这是我排斥她们的又一个原因。
其实,我想说,尊重卑微,因为生活离不开这些。别找借口,坦然地接受生活中所有的缺陷。
其实,我想说,聪明的女人不会高傲,高傲的女人不会是美女,尤其是在这美女一抓一大把的年代。
其实,我想说,让咱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梦一直做下去,别惊醒我,直到死去。
对待爱情 不必严肃
世间,习惯把爱情描绘得跟童话一样天花乱坠。那美啊,那醉啊,那飘啊,花样繁多,意境深远,却不知害死了多少追求爱情童话的无辜者。 要我说,问题就出在这不严肃的态度上。爱情,多实在的玩意儿,就是性爱加感情,干嘛非得搞得那么缥缈?管他先有性爱后有感情,还是先有感情后有性爱,都叫爱情,擦边儿就行。它根本就不适合严肃。因为,那些在爱情上栽跟头的,大多是用严肃来谈情说爱。
有时,对待本来就不该严肃的事情而采取严肃的态度,和对待本来就该严肃的事情而采取不严肃的态度,都属于不严肃。
作为话题,你把爱情描绘得跟吃了仙丹似的可望而不可及,这是严肃吗?别那么神秘。
作为事儿,你把爱情看得跟宗教仪式似的神圣而庄重,能叫严肃吗?别那么傻冒。
如果说,上面提到的爱情等于性爱加感情,似乎有片面之嫌。那么,我们把爱情的内容扩展开来,也许还可以包括事业、家庭、责任、孩子等。那我就要问:有多少情侣,在最初追求爱情的时候,说的想的做的都是这些扩展开来的问题呢?
你总不会在和对方一见面时就说:我爱你,因为你会让我很事业;我爱你,因为我想组建个家庭;我爱你,因为我要担负责任;我爱你,因为你能生孩子。
你要这样说了,人不说你有病才怪。
而通常,我们爱上一个人,是因为欣赏他或她的某个特质。这样的特质,包括音容笑貌、言谈举止、道德操守等。
一见钟情也不例外。姑且把这样的欣赏,看作是一种情爱。那么,这种情爱终究是要走向性爱的。没有性爱的情爱是荒诞的,完全是非人类的。因为动物都得交配啊,否则就绝迹了。因此,说欣赏是好听的,说想交配是真切的。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把欣赏他或她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道德操守,看作是一种性爱,不过遮掩些罢了。
完成爱到性爱的推理,我们即可以把爱情看作是性爱加感情的结合。所以,看似片面的解释,其实不然,有时可以成为公理。
那么,到底应该先有性爱再有感情,还是先有感情再有性爱呢?
我认为,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必要讨论,如同讨论鸡或蛋谁先的问题,毫无意义。关键看你合适哪种情形,或哪种情形更适合你。就如你决定先发达四肢,还是先武装头脑,得根据当时情形来决定。也如你决定先穿裤子,还是先穿上衣,随你个人喜好。
生活中,我们更可以看到,很多最初坚贞的爱情,压根经不起情形和喜好的考验而土崩瓦解。小三篡位,便是证据,已经流行得很。
我们更可以看到,很多最初离谱的爱情,竟然也可以轰轰烈烈地修得百年同船渡。高官嫖妓,便是证据,时下风行得很。
更别说,那些普通人的普通爱情。太多人打着恋爱的幌子追求性爱的环游,而那些坚守先情后性的人常常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是被抢就是被甩。
难得残有一些先情后性的成功者,在我看来,他们是英雄,该给他们立块“情爱英雄纪念碑”。
以上,个人观点。
说说性 骂骂好 赞赞坏
性是什么?坏人会说:性就是饭,不吃饭不行。好人会说:你变态啊? 坏人之所以是坏人,是因为他把性当饭吃;好人之所以是好人,是因为他把性看作邪恶。如果把坏人与好人看作两类极端,那么居于他们中间的人,面对上述问题时,几乎都选择沉默。
选择沉默的人,有了奴性,懒得跟他们说道。把性看作是邪恶的人,往往是自欺欺人,干的全是掩耳盗铃的事儿。难道你不觉得,一个说自己是坏人的人,比一个说自己是好人的人,要来得更真实可信吗?这样看来,不真实不可信,几乎不可回避地要跟所谓好人扯上关系。
好人总是习惯藏着自己的手枪对一个女人说:你看,我是好人,不带枪的,甭怕。等女人对他产生好感而疏于防范,好人总是迅雷不及掩耳地掏出手枪,逼迫她就范,因为他们喜欢对熟人下手。所以,女人们总说:当初真是瞎了眼。
坏人总是习惯掏出自己的手枪对一个女人说:你看,我是坏人,带枪的,怕吧?等女人心神安定下来,坏人会说:我这手枪挺好玩的,不信试试?女人不信,心惊胆颤地接过,一试,还真挺好玩的。久而久之,她不但不怕了,反而爱上了。所以,女人们总说:男人不坏,我不爱。
这就是好人与坏人在性问题上的区别,说到底都是装不装的问题,因为性本来就该当饭吃,不吃不行。只是个人饭量不同而不要求统一罢了。你饭量小,一顿三天;你饭量大,一天三顿;你饭量实在大得惊人,那就去吃西餐吧。
性,多纯的事儿,赤裸得几乎不用任何点缀,干嘛非要看作是邪恶呢?明明你就是个下半身的巨人,干嘛非把自己装扮成上半身的巨人呢?明明就是思想上蠢蠢欲动,干嘛行动上却是畏畏缩缩呢?明明是心之所向,干嘛嘴巴上却要拒之千里呢?明明是众所周知的事儿,干嘛要谈性色变呢?
如果条件许可,在夜深人静的某个晚上,把中国大地上所有的床瞬间照亮,你会发现那些在床上折腾得最起劲的,一定是口是心非的所谓好人。而我们这些坏人,白天也不闲着,根本就不稀罕那些阴暗的夜晚。
所以,性的取向不能说明人品的优劣,人品的优劣不能通过性的取向来代言。而我们总习惯把偷情看作可耻,把一不小心被曝光的情人、二奶抱在自己的怀里死掐,进而大骂她们道德败坏、行为龌龊。
依我看,人品真正成问题的,恰恰是那些把自己当作州官,而肆意践踏民欲的所谓正人君子。阿娇怎么了?张柏之怎么了?不就那点儿事吗?难道你不曾狂乱过?别狗似的到处乱咬,根的深情,不是你们这些浮躁在表面上的人所能理解的。
所以,性是公平的,更是民主的。别把男人的使坏归责于女人的勾引,也别把女人的学坏归责于男人的贪婪。
因为所谓的好坏,根本没有标准的答案,只有答案的标准,关键看你确立什么样的标准。
写篇文介绍一下永远的自由
前几天,有个朋友打趣说:“你写篇文吧,介绍一下自己。”我当时就猜测出了他的险恶用心——这是要拉我出去游街!
可我还是答复他说:“算你狠!这文,我写定了。”
不知怎地,我总喜欢说“小时候”。比如,我现在就很想说。
我现在想说,小时候,我生活很贫困,日子很艰难。而现在比那时还要贫困,还要艰难。
我之所以愿意回味小时候的滋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目前每况愈下的生活。别人是高山仰止地往上爬,我是高山流水地往下淌。而且,专往泥坑里藏,死皮赖脸地就是不肯回头。
做学生时,我记着老师说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总也记不牢。因此,用鼻子把一支粉笔顶在教室后墙上的事儿,我经常做,而且连续做了好几年,刮风下雨的日子也不例外。
结果,到了初中时,我就学会了叼烟儿,大概那时已经完全不听老师的话了。
我总结过原因,结论是:那粉笔形似香烟,每天都那样重复着,也就习惯了,真要缺了,还真就不行。
好不容易挤进了大学的校门,又勉强地煎熬到了毕业,终于开始参加神圣而庄严的工作。可认真工作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因为不是上班迟到,就是中途早退。
最要命的是,我喜欢晚上干活白天睡觉。所以,每次睡得正酣畅时,单位领导打来电话的第一句便是:“地球人都醒了,你咋还睡呢?”
意料之中地丢了工作,却意料之外地邂逅了无数美女。身边的美女像天上的云彩,五颜六色又飘来飘去,而且都对我好极了。
她们伤心的时候,愿意向我叙说。她们快乐的时候,愿意跟我分享。但是,所有这些或伤心或快乐的事儿,都与我无关。换句话说,我怎么都只是一个听众,听她们说自己和男朋友怎么爱啊情啊。
久而久之,我变得自信无比,几乎每天都要照十二遍镜子,而且越照越觉得自己其实挺帅的。这种自信不断发酵,终于生成了一种新的沉淀——勇气。
我拿着一大束玫瑰,对其中的一个美女说:“我喜欢你已经6年了,嫁给我吧!”那美女激动得要发出尖叫,一个劲儿地要求我:“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当我再次严肃而认真地重复之后,她忍不住跳了过来,当着很多人的面儿,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上用力地亲了一口,说:“你太可爱了!真的太可爱了!”
可她并没有答复我,即便周围所有的人已经欢呼雀跃。我认为她是害羞,所以转身向所有的兄弟姐妹们,用力地挥舞着拳头,以示胜利。
第二天,我却接到了失恋通知。因为,一个已经暗恋我6年的丑女告诉我:“美女让我通知你,下次再敢这么说,她可不会再当你是玩笑了,没准会抽你一耳刮子。”
我急了,浑身都出汗,忙问:“那她为什么老喜欢半夜三更地找我扯淡呢?”丑女停顿了一下,不无忧伤地说:“她说,你人长得丑,但心地善良,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晕了,我!
结果第三天,我卧床不起,因为肚子疼得像要死掉。去医院一查,医生告诉我:“情况很严重!肠子都成青色了,而且还一小截儿一小截儿的,疑似肠癌总爆发。”
再后来,我每天要照二十四遍镜子,而且越照越发现自己其实挺丑的。最后,干脆哪儿也不想去,就呆在屋子里写啊写。但是,始终没有忘记照镜子,直到有一天,那镜子“哗啦”一声碎在了对面那墙上。
完了,就介绍这些,呵呵——
女人和香烟
某夜,从一个女人身上疲惫地滑下来,我赤脚裸身地把自己扔进一旁的沙发里,然后点燃一支香烟。静谧的黑暗中,烟头随我一起呼吸,明灭可见。 女人说:“为什么不上床抽烟呢?沙发上凉。”我没回答,只管狠抽。
她看不见我的表情,如果看见,一定后悔刚才的疯狂。因为此刻,我满心厌倦。
是的,我厌倦了,厌倦了那床上的裸体。我想让她走,因为已经不需要了,不需要女人的肉体,而需要香烟给我带来的精神麻醉。
之前,我递给她一支,她说:“不,我不抽烟的。”其实,她应该抽,像我一样抽,像我一样将身体和精神麻醉个透。她不抽烟,说明我们只有做爱的缘分,而没有除了做爱之外的缘分。那么,做爱尽了,我们也该散了。
其实,我很坚强,坚强得在欲望汹涌时,用香烟来抑制。
香烟问我:“我不好么?”
我说:“你很好,没你我不行。”
“那你为什么总要扔下我?”
“那是为了去找女人。”
“女人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是的,有时比你还重要。”
“难怪你有时,只吸一半,就狠狠地掐了我。”
“那是我的错,你生气了么?”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