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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斗妻番外篇ii-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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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意要玩,他绝不拒绝。凤眸带笑,他颔首:
    「我并非有意,但确实看见,不只看见,且有遐想,遐想入骨,令我心火难耐。」
    她闻言,有点傻眼,满面通红故作无事,继续她的计画,道:
    「其实小妹的清白,早就不保了,是不?」
    「冬故,你是引导我走向你的陷阱?我真想看看你设了什么圈套,能让我自动跳下?」
    「东方兄足智多谋,小妹怎敢呢?」
    「哼,从你刚才主动等吻,就有不对劲了。平日你我对吻,你像是个冲锋将军一样,不拚命就会输我似的,而刚才你像个乖顺小女子,我还以为你下一步是邀我提前过洞房呢。」他调笑道。
    她想了下,笑道:「这也不是不行啊,东方兄。」
    东方非微地一怔,瞪着她。
    「这也不是不行啊。」她重复一次。「东方兄,反正小妹迟早都是东方兄的人,就算今晚为报恩以身相许,这也是小妹该做的。」
    凤眸已经眯起,等着她的下一步。
    她笑容可掬,朝他作大揖,朗声道:
    「听说,当今世上,唯有东方非得不世袭爵位,他才智多谋,喜怒无常,小妹阮冬故今晚,想向东方非爵爷挑战。」
    「凤一郎教你的?」
    她摇头,正色道:「一郎哥不插手。」
    「好!」俊目迸出光芒,他立时收了折扇,问道:「你要如何挑战法?」
    「请东方兄先上床。」
    上床?他面不改色,也不多问,进房不脱衣,直接坐上床缘,其姿狂妄傲慢,正是东方非天性难改的气势。
    他一抬眼,瞧见她笑眯眯地跟着进房,同时拉上门栓。
    东方非眯眼。这直丫头的心眼,此刻他竟然猜不到,这真是奇了,但正因如此,更掀起他的征服欲。
    这世上,哪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呢?
    「冬故,我等着呢。」他邪笑。
    她笑道:「东方兄,你不能下床。」
    「也对,如果下了床,如何提早过洞房?」
    她哈哈笑道:
    「正是。东方兄性喜挑战,没有一点刺激,就算上床,东方兄也会无趣。」
    「若你此刻也脱鞋上了床,今晚我俩都不会无趣。」
    这种露骨的言辞她充耳不闻,继续笑道:
    「如今近四更天,以五更天为限。东方兄每猜中我一题,我就脱下一件衣物,向前走一步,若猜输了一题,我便穿回一件,不走前不退后。如能让我全身尽脱,那小妹就任由东方兄为所欲为。」
    「就这么简单?」他疑声道。
    她又大方作揖:「小妹说过了,这就是小妹以身相许的报恩方法啊。东方兄聪明远远超过我,小妹这只是做做样子,矜持点而已。」
    东方非哼笑:
    「你这丫头必是藏了自以为是的致胜方法,才敢大放厥词。好!冬故,我倒想看看妳的本事!」
    不是他瞧轻她,而是她个性耿直,想的问题能难到哪儿去?多半是皇朝律法,他不屑一顾的案子吧。
    想想她在胭脂水粉的摊前,才起了个头,他就能猜出她在问青衣合伙的事,她还能问出什么出乎他意料外的问题?
    今天晚上……提前洞房,他乐意至极啊。
    她笑道:
    「东方兄,你请放心,我问的问题必有答案,且与你有关的。」
    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请。」
    她笑盈盈的。「姚大人上任近半年,经他处理的案子不少,敢问东方兄,你插手的案子共有几件?」她补充:「这是乐知县事,自然与你有关。」
    「冬故,我还当你有什么绝招呢!」他摇头笑叹,凤眸充满精光。「三件大案已交由刑部,七件案子列入县府公门,经你偷偷左右,鼓吹凤一郎向县太爷献策,我故意配合的,则为两件。你要不要再问细点儿?」
    她一脸错愕。「东方兄,你、平常你……」
    「平常我爱理不理,你就以为我漫不经心,从不记得这种小事?冬故,你要玩的不是一个普通人,你得高估我才行啊。」他兴奋等着,期待着,目不转睛着。
    她闷不吭声地脱下黑衫。长发垂腰,掩去她部份裸露的肌肤,但湖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两道炙热的光芒让她非常不能适应。她吞了吞口水,偷偷摸上肚兜,确定真的还在,才硬着头皮迎上他热切的黑眸。
    「第二题?」东方非笑道:「不快点,天要亮了。天亮了,我也不介意,我怕的是妳害臊啊。」
    秀脸胀红,她又垂下眼,掩饰眸里的眼色。
    「那小妹就请问第二题了。」
    「来吧。」他等着看她垂头丧气爬上他的床。他就爱见她一脸无助的样子,快啊。
    「东方兄,乐知县为你定居之地,照说你应该熟悉万分才对。小妹来的两个月内,已在县府将乐知县所有百姓摸个熟透,这个答案每天都在变动,小妹也每一天都在确认,好随时掌握突发状况。第二题,敢问东方兄,乐知县为皇朝中县,直到今年十月初二共有多少人?不必精准,有点误差也算答对。」
    她缓缓抬起眼,充满神采,再度迎上他的视线。
    「……」
    五更天刚过。
    青衣捧来早饭,在院子口迟疑半天,终于决定进院。
    刚才他先到女眷房,看见小姐的男装还在里头,那就表示小姐尚未离开,而院子里无人,主子寝房紧闭,这更表示——
    房内有一对男女。
    他该不该敲门?
    还是等他俩自然醒?
    正在暗自思量的同时,寝房门忽地被打开了。
    「多谢东方兄一夜相伴,小妹心情好极。昨晚的花前月下之约,小妹一辈子都不会忘。」中气十足地喊道,随即转身,瞧见青衣在场。「青衣兄,早安了!」她开朗笑道。
    「早,小姐。」青衣垂下眼,不敢直视。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同房一晚,还这么大方的姑娘。
    平常他照料东方非的生活起居,很清楚昨晚算是他俩的洞房夜,这个……算了,反正阮冬故也不是一般女子,会这么大方面对,他不该意外。
    「好香啊。」她笑道。虽然一夜未眠,但精神极好。
    「小姐可要一块用?」
    「不不,我得赶回家,一郎哥一定准备好早饭了。」她笑着,跟他抱拳告辞,非常快活地离开。
    青衣走进房内,道:
    「爷儿,早饭已经好……」不经意地抬头,瞧见东方非坐在床缘,脸色微青,显然十分不悦。
    他一愣。「爷?」照说,爷应该心情大好啊。
    东方非抿了抿嘴,挥手道:「不吃了,我要补眠。」真是无聊!一个晚上就听她在问乐知县的事儿。
    那些事也只有她这种人才会注意,他再聪明也断然不可能对完全不知情的事有答案。
    哼,他岂会不知她的心意?她想要他融入乐知县,注意乐知县,才用这种钝法子,好啊,敢这样玩他?敢这样将他一军,吊他一夜胃口。平日他舍不得对她发威,她当他是病猫了!
    「是。」青衣正要退出时,忽地瞧见阮冬故已换回男装,又跑进院子来。「小姐,可要小人送你回凤宅?」
    「不用不用!我还有话跟东方兄说呢。」她来到门口,并无进房的打算。
    「你还想说什么呢?冬故。」东方非哼声道:「见好就收,方是聪明人所为,这一点你不会不懂。」
    「东方兄,我只是想问你,今年围炉,可要到凤宅一聚,一块过新年?」她笑容灿烂。
    她此举无异是将他搁进心里。东方非心情略好,铁青的脸庞也开始转为正常,道:「好啊,不知你义兄知道吗?」
    「提过了。请青衣兄也务必赏脸。」
    青衣连忙回礼。「多谢小姐。」
    「还有,东方兄,那个……」她摸摸鼻子,真有点不好意思。「明年春天,你可愿与我回应康阮家一趟?我问过一郎哥跟怀宁了,豆腐铺生意正努力呢,他们走不开,就你跟我,回去提亲。」
    东方非瞪向她。
    她红着脸,但仍然直视他,笑道:
    「我曾跟东方兄提过,工程如完工,我一定坦白告知。当年小妹为阮侍郎时,刚到晋江,巴不得马上完工,后来发现无论如何赶工,工程一定得按规矩来,小妹只好将工程融入生活,不知不觉几年过去,再一定眼,工程已然完工。东方兄,阮冬故的工程已完工,请明年一定随我回应康提亲,做一个结束。」
    东方非热切地注视她,嘴角缓缓扬起,承诺道:
    「好,就明年。你的工程由我来结束。」
    她一笑,又摸摸鼻梁,抱拳告辞。
    青衣看她从头到尾都十分大方,不由得暗自佩服,哪知目送她走到院子时,她忽地一头撞到泥墙上。
    「好痛!」她叫道,回头看见青衣瞪着她,她连忙陪着笑,赶紧闪人去。
    一出东方府,她满面通红,就算拚命抹脸,也觉得热气拚命涌上来。
    「真丢脸啊……」她嘟嚷着,但愉快的心情一直没有消失。
    这一晚,成为往后东方非与她温存时的形式。
    不管洞房花烛夜,或者成亲后的行房之乐,皆以今晚为准,三题为限,答错离房,答对就……满室春意烧不尽。
    这倒是阮冬故始料未及的。  
《感情篇》当他们成婚后
        成亲半年后
    天色渐亮,不用灯笼,阮冬故也能仗着微弱的天光,「摸」进东方府,直接回到自己的寝房。
    打个呵欠,脱下外衣,落下长发,顺道把束缚一整天的布条给解开,翻身上床睡大觉,一气呵成。
    幸亏,她跟东方非成亲后不到几天,便分房而睡,不会吵到彼此。
    他一向浅眠,而她作息不定,有时半夜才回来,他主动分房,她毫无异议。
    如果他想……咳咳,通常他会在初更前或当天用饭时,跟她笑着约定晚上无事赏月猜题什么的,就约在隔壁房行周公之礼……咳。
    这样的婚后生活,她还满能适应的。至少,晚上照样一人睡,跟以往自身的生活习惯并没有任何抵触,挺好的。
    东方非……她是惦在心里的,也不会觉得分了房,西施就自她心口消失了。
    她合上眼,预算两个时辰后自动转醒,现在必须迅速入睡……睡……
    没一会儿,她忽地张大眼,瞪着床顶。
    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很熟,熟到……阮冬故全身僵硬,慢慢地翻了个侧身,面对床的内侧。
    内侧,是她的半年夫婿。
    她用力眨了眨眼,确定这张床上多躺了一个男人。
    她大气也不敢轻喘,努力回忆刚进来的路线。她绝对没有走错。
    那就是他走错了?
    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她有点迟疑,不知该不该换个房间睡。
    除了洞房两人共眠到天亮外,往后的亲热多半是三更不到,他就回房去补眠,她哪儿都能睡,就继续睡在邻房里,等天亮才回来沐浴更衣。
    她想了想,非常小心地移到床边,双手放在胸前,以免不小心碰到他。
    他大概有事等她,所以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吧。
    两个时辰后她一定清醒,那时再留张纸条,晚上赶回来问清楚就是。
    眼角偷偷觑着他浅眠的俊颜。即使睡着的东方非,依旧还是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令她想起那一天的洞房花烛夜……不不,不能想,入睡入睡,脑袋放空,千万不要再想到那一晚。
    现在只要想到那一天的洞房夜,她还是会全身发毛,说是毛骨悚然也不为过。
    不想不想……她很累……睡……睡……
    两个时辰后,她准时转醒。
    身骨酸痛,满身倦意,但她还是强打精神。眼珠微瞟,身边的夫婿还在睡,她暗吁口气,偷偷摸摸地起身。
    才掀开床幔,窗外阳光让她的眸瞳大受刺激,连忙闭起。忽地——
    「拉上!」
    「……」她以为阳光惊动身后的男人,赶紧拉好床幔。
    「躺下!」
    「……东方兄,我有事要办,得马上出门。」
    他连眼皮都不掀一下。
    「躺下!」
    「唔……」她瞄天色一眼,可以再多待一会儿。她顺从躺回床上,瞪着床顶,问道:「东方兄,你有事找我?」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他似笑非笑,还是没有张开眼眸。
    「东方兄,以后你有事找我,请先通知我一声,否则让你久等,我实在不好意思……」话还没说完,她不设防的身子竟被搂了过去。
    「东方兄……这个……天亮了……」大白天的,做这种事不太好吧。
    凤眸终于半掀,带着几分诱人的慵懒凝视着她。他笑道:
    「天亮了我会不知道吗?」
    「天亮了,就该起床。」她说道,早知道昨晚就束胸了,这样被迫紧贴着他的身体,令她怀疑他别有居心。
    「谁说天亮一定得起床,我偏爱反其道而行。冬故,今儿个我忽然想你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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