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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斗妻番外篇ii-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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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离开,一切照以往咱俩的规矩来。」
    她脸色暗垮。他一离开,明天她也不用跟着出门了吧?
    不用说,这是他的圈套。自成亲之后,他处处喜欢玩她,并以此为乐,她知道这就是他的性子,虽然她能接受,但偶尔她也有点吃不消……他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呆板了点。
    这种情趣该学!一定要学!
    「冬故?」
    「好吧。」她系回腰带,想了下。「既然如此,今晚以三题为限,只要东方兄三题全答得我满意了,自然不必离开。」
    「好啊,请问。」他兴致勃勃,等着她会出什么题目?是会选择再简单不过的题目来留下他,还是如以往那种认真到只会赶跑良人的问题呢?
    她寻思片刻,问道:
    「请问,东方兄,皇律之中,百姓谋杀七品官员是死罪一条,但如有过失误杀,则因过失程度不同而有不一样的判决,今日审判京官一案,高大结失手杀京官,仅判十年牢狱,出狱后不得购地购屋,请东方兄说明他如何过失误杀。」
    东方非笑道:
    「冬故,你跟我谈律法,那你是准备要认输了。你说的这高什么的,过失杀人,必是三人人证以上,如是误砍,刀痕不得过三,凶器如为防身用的刀子,不问其情,照样死罪一条,这就是充满漏洞的皇朝律法。能让你认为他是误杀,多半他是一刀砍杀京官,其刀可能是菜刀成份居多。」
    她点头。「东方兄说得十分正确。」
    「恭喜你了,冬故,你奔走多日,总算有点成果了。」他笑道。
    她摇头道:「现在案子只是告一个段落。他为人冲动,当日路过京官调戏他的妹妹,他才做出这种事来,接下来,得防京师刑部重审此案。」
    东方非想起前任户部尚书过劳而死,内心微感烦躁,表面却笑:
    「冬故,现在你身在东方府里,心思理应放在我身上才对啊。」
    她敛神,点头。「东方兄说得是。」语毕,迟疑一下,解下腰带,脱下外衣,朝床迈进两步。
    他似笑非笑,非常期待。烛光将他的凤眸照得发亮,亮得不可思议,几乎照出了他藏在深处的那抹情欲,或者……情意。
    「第二个问题呢?」
    「东方兄……」她道:「第二个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也还好。」
    「我等着呢。」他好饥渴啊。
    「东方兄为何连着两夜都来我这里?你想温存,必在隔壁房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兴致大起来我这里?」
    他惊喜地眯眼,道:
    「冬故,你真机灵。白天我让你猜我来你房里温存的原因,猜中有赏。现在你乘机反问我答案,好!你有问,我必答,我的答案是,我主动分房与来你房里温存的理由是一样的。」
    她一愣。「东方兄,当初你主动的分房……不是你浅眠贪自在吗?」
    他瞪她一眼,不正面回答道:
    「只要哪天你猜出来,也敢告诉我了,我就不再过来。」
    换句话说,只要她想不出答案,从今天起,他夜夜要与她共眠?
    她忍不住惋惜。她的自由……就这样没了,到底是什么答案,会让她不敢说出口?
    半年前他主动分房、半年后他到她房里温存,这其间有什么共同点?他直接说了不也挺好?她暗自头痛了。
    「冬故,你觉得我的答案你满意吗?如果不满意,我也无话可说,直接请我走人便是。」
    阮冬故摸摸鼻子,认命地脱下亵衣。
    他俊目充满笑意,缓缓扫过她裸露的娇躯,贪婪无比问道:
    「第三题呢?」
    「第三题啊……」她来到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东方兄,你我相识十年,今年成亲,你对我始终兴致不减,我想,这就是你对小妹的爱……过往冬故几次生死关头,全仗你相助,这都是你爱意的表现……」
    「你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
    「洞房那一晚,也是你爱意的表现?」
    他有点诧异她的这个问题,但还是笑道:
    「这是当然。不过,冬故,在洞房花烛夜之前,你未经人事,我当然心疼你几分,自动收敛了点,并没有将我全部的爱意表达在里头啊!」
    她闻言,目瞪口呆。
    他扬眉:「这就是你第三个问题?」
    她吞了吞口水,点头。「是。」有点发抖了。
    他笑意更浓。「那我可要离开?」
    她慢吞吞地摇头,低声道:
    「东方兄……」
    「嗯?」
    「既然、既然洞房那一晚,你心痒难耐地表达你『未完全的爱意』,那今晚,请容冬故回报你同样的……爱。」她说得很僵硬。
    「妳要回报我同等的爱?」
    「正是。」
    「你也爱我入骨?」他故作讶异。
    「正是……」她眨了眨眼,想了下,改口道:「我确实爱着东方兄,心中所爱的男人也只有东方兄一人而已,绝不会再有第二人。」
    「冬故啊,你真是不擅甜言蜜语。好吧,既然你不擅言语表达,那就用行动来表示,上床吧。」语气虽带点讽,但他还是心情颇好。她这实心眼的性子,是有几分情意就说几分,他有时是恼火了点,但他偏偏就是欣赏她这样的直性儿。
    这样的阮冬故,让他心甘情愿跟她耗下去,就算让她爱他入不了骨,也要她啃他入骨,烙下他的滋味他才快活。
    思及此,他对今晚是期待万分,内心痒意再现。
    「……灭了烛火,好吗?」她有点为难。
    「洞房那一晚,有灭烛火吗?」他笑问。
    「……没有。」
    「不是我不肯灭,冬故,我是一介文人,黑暗里眼力哪好?凡事总得讲究证据,我得看见你对我的心痒难耐,那才算数,是不?」
    她发狠地一咬牙,用力扑倒他!
    床板发出巨响,她直接压在他的身上!
    脑中满满都是洞房那一晚!
    那一晚,房里烛火亮得很,所以她要回忆太容易,他像在吃一道等了十年的佳肴,缓慢地品尝,来回地品尝,品尝到她尸骨无存,她自觉像一根上等的骨头,他一处都不放过,不但不放过,还、还用力地折磨,用力的……如果天没有亮,她还会继续被吃,一直吃、一直吃……
    总之,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连去铺子帮忙,一郎哥都尴尬地撇开视线,暗示动手碰碰他自己的颈子,她才发现她的颈子被烙下他的印记。
    至今想来都毛骨悚然。那双凤眸带着的露骨情意,她记得一清二楚,她想,到老了她都很难忘怀。
    心痒难耐嘛!她、她也会啊!
    她主动深吻他的嘴,见凤眸笑得开怀,她有点气恼,低声说道:
    「东方兄,今晚你要有心理准备了。」
    「好,我非常期待……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冬故!」
    她依样画葫芦,把那一晚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全部回报给他!
    她深吸口气,笨拙但开始品尝——
    品尝……再品尝……
    「……东方兄?」
    「嗯?」声音微地沙哑。
    「麻烦你……稍微配合一点,能不能别这样盯着我,稍微主动点?」
    「我主动了还有什么乐趣?是你要主动,我才能将你这份情意惦在心里,反复再三回味啊。」
    算了,她继续努力品尝好了……这样子吃一个人,真是非常辛苦,她很怕吃不到天亮,就阵亡了。他是乐在其中,但这道佳肴,她吃得满面通红,一身劳累……还有一点点疑似心痒难耐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心痒难耐、心口乱颤的感觉……
    她想,这种感觉她大概也会记到老吧,但在此之前……
    说到了就得做到。
    她继读品尝,一定要品尝,就算自觉吃光光了,还是要来回的再啃他的骨头,直到他满意为止!
    一觉清醒,发现自己偎在夫婿的怀里。
    她不动声色,慢吞吞地往后退,翻身下床,其速快捷。
    「冬故,你精神真好,睡不到两时辰,就精神奕奕地下床啊。」
    她叹口气,转过身面对昨晚不知算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的夫婿,轻声说:
    「东方兄,我又吵醒你了吗?」
    「是啊,你粗手粗脚,不被惊动也难。」东方非起身坐在床缘,笑着看她一眼。「你精神倒真的很好,明明天方亮才眯眼,现在就已经生龙活虎了。倒是我,被你折腾得到现在还有些疲累呢。」
    是谁折腾谁啊?她小脸微红,撇开视线,瞧见柜上已摆上他的新衣物,不由得暗吃一惊。
    昨晚她过于紧张,没有细看,想来他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在她这里睡下的。
    她迟疑一阵,取过他的衣物来到床前,东方非瞟她一眼,笑着起身任她服侍。
    「东方兄……呃……」
    「嗯?」
    她用力咳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昨天晚上……」
    「你没尽兴?」他挑明。
    「不不,小妹非常尽兴,非常尽兴!」当作没有听见他的大笑声,她取来梳子帮他梳发。她想问,问……呃,这要怎么说呢?她在外走动这么多年,有些事她也懂得,昨晚他动了点手脚……让她不致受孕……
    「冬故,你这个不懂情趣的人,问个问题吞吞吐吐的,怎么就不见你在公堂上结巴?这两年我还玩不够你,岂容其它事情来打扰?过两年有缘再谈生子吧?」他笑着解答她一夜的疑问。
    她闻言,明白了他的心意。这事八成跟太医说的长期调养有关吧?梳发的动作放柔了,她还是比较能接受他这种型式的「爱意」,昨晚那种激烈伤身的「未完全的爱意」还是少有的好。
    「爷儿?」外头青衣轻喊。
    「起来了。」东方非说道:「用过早饭再出门吧。」
    「是。」脚步声远去。
    「冬故,每天早上让你这样服侍,倒也不失情趣,改明儿个,我来替你更衣吧。」他亲热地执起她的小手,笑道。
    「不不不,我替东方兄更衣就好了。」她忙声道。
    他哼了一声:「真是呆头鹅。」
    她宁作呆头鹅也不想日夜被摧残。成亲后,她照样在铺子帮忙,一有机会她耳朵伸得长长,偷听人家的夫妻之道。别人夫妻不是相敬如宾,就是相互扶持,就她的不太一样。
    一郎哥有几次委婉地问她,是否要教她「致胜之道」,她拒绝了。她曾应允东方非,他俩之间的事绝不求助一郎哥,何况,她并不在意屈居下风,只要别玩其他人,她很能「牺牲」的。
    尤其,她确实不擅夫妻之道,说是呆头鹅也不为过,那就由东方非主控,玩他所谓的情趣……她想,她也能配合并且适应,说不定还能多多学习情趣之乐。
    总不可能她成了亲,还不去付出吧?东方非也为她收敛不少,乐知县几次案子他都没有插手作乱,她确实感激,就算他在床笫之间夸张了点,她也认为这是他表达爱意的方法之一……
    忽地,她停下脚步,秀眸大张,注视着前头的背影。
    他分房该不会是为了……
    成亲五天,他便主动分房,分房当天他就一句话:以后各自睡吧。
    她只应句:好啊。
    接着,就分房了。
    他做事一向随兴,又爱挑衅她。该不会他是故意要……试她,观看她的反应,等着她主动要求合睡一房?但他等了半年没个下文,索性自己过来了。
    她挠挠头,有点苦恼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可头痛了,现在她猜出答案,还能要求「分房」吗?
    现在她要说出来,他就得依约离开她的房间,她不就是无可救药的呆头鹅吗?呆头鹅事小,只怕他一个不爽,乐知县又要掀起大浪了。
    这人,摆明是欺她,要她有苦也不能说。
    这半年的自由,原来是昙花一现,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她非常心痛。
    「怎么?冬故,不去了?」
    「去去去!我一定去!」她赶紧追上他。
    「哼,就这种事你认真。」他讽道。
    她吞了吞口水,朝他苦笑道:
    「东方兄,今晚,把你衣物全部搬回我房里,好不?」语气微有试探。
    东方非睇向她,俊美的脸庞无波,但凤眸已泄露他的惊喜。
    「冬故,你开窍了,是什么原因使你开窍?」
    「这个……」她干笑:「小妹觉得,夫妻还是同床而眠较为妥当,睡在东方兄的怀里,并不那么令人讨厌,呃,我是说,东方兄浅眠,如果执意分房,小妹也只能顺从了。」她给他非常好走的台阶下。
    他执起她的小手,笑盈盈道:
    「既然你要求,我也不反对。浅眠算什么?若你吵到我,那咱俩就想些不用睡觉的事,这也挺乐的,不是吗?」
    她面不改色地陪笑:「既然东方兄不介意,那我……就真的真的帮忙收拾你的衣物了。」
    果然!果然她猜中了!他就等着她这句!她的自由,真的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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