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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梦浮生(父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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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父皇,明日还有得忙呢,早些休息吧!”
    “春宵苦短,子思可要好好陪陪父皇。”说着,一把抱起了子思,向着内殿去了。
    ………………………………………………………………………F…………………………    不知不觉,就写到三十章了~~泪目……
    一直以来谢谢亲们的支持哦,鞠躬,几次写不下去了,看看亲们的留言就有动力啦O(∩_∩)O~
    下集预告——宴会上的意外,呵呵,悬念啦悬念
第三十一章 遇刺
           曾经以声乐繁华歌舞不息而著称的锦风国礼殿启明殿,自从称得上清心寡欲的风帝继位之后,落得个一把旧锁,无人问津的凄凉结局。这次沾了雪国太子一行的光,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月上梢头,澄澈如镜的落星湖,倒映着环抱半个湖面启明殿,幽碧颜色如暗夜的蝶翼一般。即使站在回廊之上,酒乐谈笑之声也已渺渺可闻了。
    殿内,旖旎歌舞之中,香鬟雾鬓,觥筹交错,笑语连连。风国的官员们带着自己的大家闺秀们忙着结识随行而来的雪国高官,更多的人借这难得一次的聚会三五成群,交流着为官心得,宫廷八卦。
    人群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坐在主座右首的雪流韶和风舞,两个人不知聊什么,相谈甚欢,就见雪流韶举起酒杯,笑得清雅,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惹得风舞以袖掩唇,低低笑起来,一时之间眉目如月浅弯,风韵动人。让人忍不住感叹,这两人真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主座上的惊艳无比的两个人,风帝和子思相对坐着,举杯浅酌,时不时说点什么,再会心一笑,那神态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难以言喻的默契让人艳羡不已,两个人和周围的一切仿佛隔着透明的气场,所有的声色喧嚣都被隔绝在外。
    悠扬的乐声陡然转急。
    白衣的舞姬们开始随着节奏快速旋转,宽大的水袖的薄纱蹁跹如天际的流云,一片炫目的纯白当中,唯有被众舞姬环绕的领舞者一身大红的锦缎,如同盛放在天际的红莲,醒目异常,飞扬的裙角,雪白赤裸的双足踏着鼓点般的节奏,如同敲击在人的心头。
    眉心一点夺目的艳红,在飞速的旋转中如同孤星一点,夺人心魄。
    那缠在身上的丝质腰带亦在乐声中飘扬,香肩微露,红唇半启,纤细腰身只在盈盈一握之间,乐声绵密不绝,仿佛战场之上万马奔腾战鼓喧嚣,合着舞者绚丽的舞姿,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千般魅惑,万种风情。
    一时间,众人眼中只剩了那一抹飞扬的红色火焰。
    鼓点疾催。
    仿佛要踏碎水晶地面的舞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头来,观舞人的眼中,只剩了眉心那一点炫目的嫣红,领舞者面纱微扬之下,那一抹倾倒众生的隐约笑意夺去了所有人的呼吸。
    蓦地,一声滴水琵琶清音乍起,乐声戛然而止。
    白衣的女子们潮水一般像两边退开,众星拱月般捧出中央那一抹艳色。
    鼓乐再起。
    红衣女子的云袖如山茶开合,绝美的舞步舞出一世的繁华。
    那是刹那间芳华便逝的幽昙,那是只在午夜绽放的烟火,那是驿路梨花,阳春白雪,绽放的只有一瞬之间,却成绝美的风景。
    灯火,人群,宴会,所有所有的喧嚣都在一瞬间褪去,淡化为无声的背景,做了这支倾世之舞的陪衬。
    一曲酣畅淋漓。
    鼓乐已近尾声,余味悠长,所有人都已沉浸其中。
    直到突然寒光一闪,谁也没看清那红衣舞姬是如何出手,就见那抹艳到滴血的红已经欺到主座,见血封喉的匕首直指子思而去!
    千钧一发!
    然而风子思却似早已料到一般,眼中锐芒一闪,电光石火之间,已将那抹锋芒夹在指间,修长两指用力一拗,寒兵应声而断!
    不待女子反应过来,焰和暗齐齐出手,制住女子大穴,将她压着对着主座跪了下去。
    所有人俱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是何人?”子思牵着风帝走下高台,站在了女子面前。
    女子自知断无生理,自嘲一笑,“可恨我辛苦谋划,自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她蓦地抬起头来,“你究竟是如何得知我要杀你?”
    子思笑了笑,幽深的眸中有着星星点点的光亮,“你的眼神。”
    女子一把扯掉面纱,露出一张妖媚的脸来,凄声道,“可叹苍天无眼,终不能让我手刃仇人!”
    “我和你究竟有何仇恨?”
    女子冷哼一声,不屑道,“果真贵人多忘事!八年前,甘泉城内,太子殿下忘了么?!”
    子思微微敛眉,“你是……巡察使张子岱的亲族?”
    “不错,正是家父!”
    “张子岱犯上不敬,死有余辜,而且他是死于朕之手,干太子何事?”风帝上前一步,冷声问。
    “呸!犯上不敬?只怕是忠言逆耳吧!”她怒指子思,“若不是他狐媚惑主,居心叵测,家父又怎会……你们两个,都该死!”
    “大胆!”旁边从官见女子如此冒犯,猛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女子怒极反笑,唇边一抹鲜血凄厉异常,“你们以为我事不举,还会苟活于世吗?”说完,她猛地一挣,拼死之下,劲力之大,抓着她的影卫猝不及防,竟被她挣脱出来,向着子思直撞而去!
    子思毫不慌乱,袍袖一拂,凭着劲气硬生生将她震开数尺!
    正是力竭之际,身后突然一凉!
    变乱迭起!
    子思还来不及反应,只知道身子被风白景向后一带,就听一声钝器刺入血肉的沉闷响声,四周顿起一片惊呼。
    子思心头骤然一紧,前所未有的焦虑感让他一片慌乱,回过头来,却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风白景一身玄衣已被鲜血染透,大片血渍在水晶的地面上晕开如朵朵红莲。他左手捂住腰腹,一把匕首从他指缝间透出柄来,如此骇人的伤势之下,风帝脸上却是淡淡欣然之色……
    而他身后,一刺得逞的,竟然是已经被雪流韶制住的风舞!
    “父皇!”
    子思的心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疼得几乎难以呼吸。他小心翼翼的将风帝扶到怀中,为他点穴止血的手都是颤抖的,撕下衣帛来为他包扎好,想说什么,千言万语都哽在喉间,却只说了句,“父皇你……”
    风帝脸色白得可怕,却还是对子思挤出了一个暖人的笑来,“思儿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一笑看得子思心头一涩,幽深的眸中已经盈满了泪水。
    “景,对不起。”
    “思儿,别哭……”
    这番场景,让在场的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殿之内,一时静得可怕。
    风舞的偷袭,本想要了子思的性命,却被风帝横挡了过去。而刺向风帝的匕首,也因为身边雪流韶惊觉之下的阻挡偏了一寸,此刻风帝伤势虽重,却没有性命之尤。
    风子思抬起头来,看向风舞的眼睛如有实质,万年不化的坚冰般让她都全身一寒,“你不是风舞?”
    “不错。”女子承认得干脆,“我才是张子岱的女儿,刚刚那个不过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杀手。我在风舞身边忍辱负重八年之久,等的就是这一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子思轻叹一声,声音里带上了浓浓的倦意,“流韶,多谢,这里就交给你了。这两个人,一个都不要留。”
    说完,也不看呆愣住了的众人,小心翼翼将风帝架在自己纤细的肩上,走出了大殿。
    身后,一抹白色的影子快速跟了上去。
第三十二章 春药的另类用途
           已近子时,宫灯静静的燃着,更漏一滴一滴的声音如滴在人的心头。
    “以后只要按时服药好好休养就没事了,放心吧。”跟在子思身后进了清凉殿的云白在对风帝做了一番救治以后,终于长长吁了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匕首已经拔出,他给风帝下了点安神的药,而那人在沉沉睡去之后,仍死死牵着子思的手不肯松开。
    子思看着那张熟悉到刻骨的睡颜,因为失血过多,此刻连唇色也是灰白的。他暗中紧了紧拳头,将风帝握着自己的手拿到唇边动情地吻了吻,又轻柔的拨开了风白景额前的散发,仿若呵护至宝一般浅吻着他白玉一般的额头。千般情愫都含在了他那一双潋水双目中,悲伤的气息瞬间染满了整个内室。
    云白静立于他身后,看着相濡以沫的两个人,似乎是受了感染,良久没有说话。
    半晌,子思才抬起头来,眸中隐有晶光闪动,“舅舅,我要在这里守着他,有事情要拜托你。”
    这还是云白第一次正式的和他这个外甥说话,他一改往日的随性,神色十分郑重,“太子请说。”
    “父皇在启明殿遇刺,众目睽睽,这消息肯定瞒不住。如此时机,对风傲然来说,可算是千载难逢,我料他必起兵攻打蝶城。”
    “太子要云白做什么?”
    子思眸光转寒,“对他此举,我早有准备。但为了以策万全,请舅舅赶往蕲州,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在风傲然及其亲兵的饮食中下毒。”
    云白颔首,“这个容易。”
    “另外,”子思语气一顿,方道,“此次的雪国使臣中也有暗中勾结风傲然的人,既然风舞已死,他们,我已下令全部抹杀,一个不留。至于雪流韶,舅舅你若真心对他,最好在明日日出之前带他一起走。”
    闻言云白微愕,他早就听说自己这个外甥性情温和,甚至有时有些失于优柔寡断,为何这次这般果敢决断?他扫了一眼正在安睡的风白景,突然有些明白,大概是因为这些人触到了他的底线吧?恐怕只要有人对风白景不利,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其铲除。
    “若是如此,太子该如何对雪帝交代?”
    子思嗤笑一声,眸中光影流转,“雪国使臣阴谋刺杀风帝陛下,不知这个罪名如何?”又看了一眼云白,“至于诱拐雪国尊贵的太子殿下,该是舅舅想着如何对雪无颜交代才是。”
    云白会意,苦笑一声,“太子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还要我帮太子办事?”
    子思不以为意,反道,“子思先谢过舅舅了,待父皇伤好之后,希望能喝到舅舅和流韶的喜酒。”
    云白微微一笑,难得一见的红了脸,“小流儿现在还只是赏识我的医术而已,至于表明心迹的日子,恐怕没有那么快。”
    子思也笑了,不过笑容中多了几分调侃的意味,“不如外甥教舅舅一招,舅舅且附耳过来。”
    说着,凑近云白耳边如此如此嘱咐了一番,听得云白两眼冒光,不住点头。
    “好了,请舅舅将太傅苏舜文和尚书梁谨之请来,这几日我需寸步不离守着父皇,朝中之事还要有所托付才好。”
    离了清凉殿,云白径直到了接待外使的梨秋苑。
    才进外院,就见那一抹白衣立于梨树之下,一树雪白的梨花之下,那人脱了狐裘,只着一身如花洁白的直衫,乌黑的发丝如流云垂下,遮住他晶莹如雪的瞳子。他一手执白瓷杯,另一手负在身后,纷纷扬扬的花瓣落雪一般洒在他的肩头,轻轻一拂之下,跌落一世的芳华。他就站在那里,淡定的看着夜空,星河浩淼,他的思绪也不知飘向何方,背影是那般孤独与寂寥,让云白心头一动。
    他快步走过去,打断那人的沉思,“殿下,花间月下,独酌无相亲,不知在烦恼些什么呢?”
    雪流韶见了来人,心间一喜,“云先生,晚宴上不见先生,流韶还以为先生已经自行离去了。”
    云白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两人相识于雪国的雪域群山之中,也算是机缘巧合。云白前往寻找雪莲,正好遇到了入山赏雪的雪流韶,两人相谈甚欢。
    云白并未对对方吐露真实身份,是以雪流韶对他一直以先生相称。他对云白的医术十分赏识,又得知对方将前往风国,便相邀结伴而行。一路上,他对云白的博闻广识,谈吐不俗十分欣赏,加上对方身上不拘世俗的狂狷之气,也让久居皇宫的雪流韶觉得十分新鲜。
    见云白不答,雪流韶低叹一声,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落寞流泻而出,“先生可知昨日风帝遇刺一事?”
    云白自是不知雪流韶对风帝心存爱慕,但这语气中多少还是听出了点异常,当下不露声色引导道,“已有耳闻,难道殿下是在为此事伤神?”
    “正是。”他吐出一口气,邀云白在梨树下的石桌旁坐了,方道,“先生也许不知,流韶少时,对风帝陛下十分仰慕,今夜见他为救太子奋不顾身,突然明白自己的幼稚,又念及当时凶手就在流韶旁边,若流韶再警觉一些,本可少些事端,是以神伤。”
    原来是失恋又自责,看来确实有够难过。
    明白了症结所在,云白摸摸下巴,故做深沉,“其实殿下可能是误会了,年轻的时候谁不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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