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浮生(父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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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失恋又自责,看来确实有够难过。
明白了症结所在,云白摸摸下巴,故做深沉,“其实殿下可能是误会了,年轻的时候谁不会对那些站在云端的人心生敬佩,那种感情并非爱情。”
雪流韶低下头去,水晶般的眸色略显黯淡,“先生说的有理。”
云白毫不介意,疏朗的笑笑,拿过桌上的酒瓶向那只已经空了的酒杯中倒酒,纤长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碰了碰杯口,“这梨花酿一人饮则成殇,两人对饮才得酒中真味。”说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个夜光杯,为自己满上,动作酣畅的一饮而尽。
似是被云白的豪气感染,雪流韶勉强笑了笑,饮尽了杯中之酒,却忽略了对面的人眼中闪动的精光。
月色极佳,轻纱一般罩着地面,梨树下的两人默默对饮,月下花前,情调极佳。
醉笑陪君三千场。
不知几杯过后,雪流韶白皙的脸上开始泛起异样的红晕,一双清澈的眸子也有了些迷乱,蒙上了层层雾气。
看着他宛如处子动情的娇羞神态,云白知道是刚刚抹在杯子上的催情药“融冰”发作了,心里一阵狂笑,用看小绵羊的眼神盯着流韶,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殿下如此不胜酒力,莫不是醉了么?”
雪流韶呼吸越发急促,全身滚烫滚烫,好痒,好像一千只蚂蚁在爬,好想……
神志模糊之下,身体凭借本能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还没站住脚,就已经跌到了一个清清凉凉的怀抱,这下,被春药弄昏头脑的雪流韶哪里还忍得住,拼命往云白怀里挤,开始手忙脚乱的撕扯自己的衣衫。
云白唇角浮起一个狡黠的笑意,按住他躁动的手,轻声唤,“殿下,殿下……”
“嗯?”还留有半分神智的人懒懒应了声。
云白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流韶的腕脉,忽然大叫一声,“殿下糟了!”
雪流韶被这一吓换回了片刻清醒,急急问道,“怎么了?”
“殿下这分明是中毒了?”
“中毒?”未经人事的少年被这风月高手唬得一愣一愣的,他自幼在雪国皇宫中长大,雪无颜待他极严,几乎从不出宫殿一步,以至天性一片纯然。加上雪国信奉灵言教,他身边都是极其禁欲的人,他根本不知情欲为何物,又哪里会知道这是春药,只知道自己全身都烫,尤其是后面好痒……
“是啊。”云白的神色越发郑重起来,“看殿下脉象,分明是中了一种奇毒,可惜,此刻云白身边并无解药。”边说,边将灵活的手指探进流韶已经敞开的衣内,去挑逗他胸前那两点红樱。
“啊!”
少年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来,此刻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完全无法思考云白为什么对自己上下其手,喘息道,“这毒……好厉害,现下该怎么办?”
云白的手在流韶触感极佳的臀上流连着,惹得对方拼命扭动身子来迎合他,他偏不急,沉吟半晌,才道,“离这里五十里有山曰鸣风山,山上有草药可解此毒,不知殿下是否信得过在云某……。”
“快……啊!快带我去……”雪流韶急喘,欲望在急速升腾,乌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额边,说不出的性感。
知道自己下的猛药已经让对方忍不住了,云白不再迟疑,一把抱起了他,向着皇宫之外疾掠而去。
梨花树上,酒具早就被震成粉末无迹可寻,唯有地上凌乱的花瓣在述说着刚刚的一场荒唐故事。
而另一边,带着雪流韶进了自己山间小屋的云白一番云雨之后,心满意足的搂着心上人睡去了,临睡前还不忘在心里说一句,乖外甥,谢谢了!
…………………………………………………………………………………F………………… 继续预告:下一章,被吃掉的小七……
嘿嘿,居心不良的梦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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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尽君一日欢
史载:锦风国凤仪十年四月,风帝二皇子傲然于云州率众二十万反,自立桀王,纵横千里无阻,六日围国都,时陛下染恙,太子监国,蝶城危!
离风帝遇刺已过去五日之久。
这五日之内,风傲然起兵从云州势如破竹直捣国都的战报不断送来,陛下遇刺,太子衣不解带地照料着,根本不理朝政,朝堂之上若不是有苏太傅几个老臣撑着,只怕早已乱成了一锅粥。而锦风城再一次上演了疫病暴发时的封城之争,最后还是从宫里传出风帝病中拟下的诏书,不顾一干想卷铺盖走人的肥得流油的财主地主们联名抗议,封了城门。
想比于城中的人心惶惶,皇宫之中则是安静得近乎诡异。
当然,宫人们之所以这么谨言慎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如今一脸冰霜的太子殿下下令,宫中禁止议论桀王策反之事。开始时私下里还有宫人议论,待这些人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之后,哪里还有人敢说话?加上雪国的一干使臣连同太子也不见了,宫人更是噤若寒蝉,唯恐惹到了看似心性大改的太子。
夜幕已降。
清凉殿内,罕见的异域紫莲已经于昨夜绽花吐蕊,水面薄雾微笼,星光之下,深紫色的莲花幽幽吐香,梦幻朦胧,晶莹的紫色花瓣上还带着明珠般的夜露,异常可爱,这莲花,魅而不妖,清而不惑,优雅高贵一如这宫中的帝王。
凉风徐来,稀世之香传遍大殿。
水晶珠帘之内,经过五日的精心调理,风帝的伤也渐好了,只是子思仍不让他下床,凡事必亲力亲为,风帝屡劝不止,也只得由他了。
半垂着薄纱的华美大床上,风帝穿着睡袍,斜靠铺了柔软枕头的床头,黑发松散的系了末端搭在胸前,气色看起来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当然,这不能不说和风采这个小家伙搬出去自立门户,他又能和子思共享二人空间没有关系。
“父皇,今日感觉好些了么?”
刚进来的子思也换上了睡袍,黑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一张小脸泛着浅浅的红晕,越发显得肌肤如玉,吹弹可破,他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郁青色的瓷碗中药香蒸腾。
待子思放下碗,风帝一把将他拉到怀中来,拎过他的长发用内力细细烘干,“洗完了也不擦擦,当心伤寒。”
“父皇你身体还没好,别乱用内力。”
闻言,风帝牢牢将子思禁锢在自己怀中,对着那花瓣一般的唇深深吻了下去,灵活的舌尖不断的挑逗,纠缠,贪婪吮吸中对方唇中的清香,好半天,风帝才放开他,轻笑道,“现在思儿还要说父皇的身体没好吗?”他将手放在子思腰际,缓缓摩挲,声线变得低沉性感,“还是,思儿要父皇证明一下?”
子思原是顾忌风帝伤口,现在见他如此,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飞快从他怀中翻身而起,一手拂上了风帝腰间的软麻穴。
风帝对子思毫不设防,这一下竟然中招,全身酸软,提不起半分力气来,只得睁大了眼睛看着子思,全然不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子思笑得狐狸一般,修长的手指情色地在风帝睡袍的带子上流连,“父皇说自己好了,子思少不得要亲自检查一番。”
见他如此,风帝反而豁达一笑,将四肢放得更开些,全无局促之感,,“思儿若想看,直说便是,父皇自然也会不吝啬,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子思置之一笑,纤指一勾,丝制的睡袍就从那具完美的身躯上滑落下来,露出风帝白玉般的身子和修长的双腿。见到如此美景,子思勾起唇角邪邪一笑,双手在质感极佳的肌肤上流连不去,有意无意的尽情煽风点火。
“父皇的身子还是如此销魂呢。”轻轻的软语从子思红唇中吐出,他一点一点的沿着风帝颀长的颈子、性感的锁骨吻下去,间或轻轻啃咬,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斑驳红痕。
被如此挑逗又无力动弹的是什么滋味,大概也只有风帝本人说得清了,但他仍是浅笑,看着子思在自己身上播撒火种,“思儿这般做法,倒让父皇想起了三年前,那时思儿的身子还嫩得跟花儿似的,如今,也该让父皇看看这三年苦心栽培的成果了吧?”
子思扬扬眉,停下动作,幽深的眸中也染上了淡淡的情欲,“看就看。”说着,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睡袍脱了,甩到一边,青涩的身子小心翼翼避开风帝腰间的伤口,不容分说压到了他的身上。
风帝满意的眯起凤目,眼前的子思肌肤莹润,紧绷的肌理带着少年特有的柔韧,沁凉的皮肤如丝缎一般滑腻,在跃动的烛火下宛如一段浸在水中的美玉,比之当年,更显成熟诱人了。
“果然秀色可餐。”
子思笑了两声,“父皇可别忘了,今日是谁为刀俎,谁为鱼肉。”说着,伸手从床头端过药碗,幽幽双眸中有着某种报复的快意,“父皇可还记得,子思幼时,父皇曾经灌过子思不少东西?今日,也让子思服侍父皇一回。”
说着,含了一口药进口中,对着风帝性感的薄唇吻了下去。
温热的药汁沿着两人紧贴的唇际滑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一口罢,风帝正欲大口喘息,子思复又欺身上来,吻了下去。直到把一碗苦涩的汤药喝完,风帝已经气息紊乱,鬓边的发丝都沾上了点点汗水。
子思温柔地替两人拭去洒落的药汁,轻笑,“父皇,滋味如何?”
风帝勉强抬手将鬓发拂开,轻咳了两声,这种时候,还能将姿势做得如此优雅的,恐怕也只有我们的风帝大人了,“没想到思儿如此记仇。”
子思唇角的笑意一直未褪,此刻反而更深了几分,“不止如此呢,父皇不妨猜猜这药里,子思加了什么调料?”
药效发挥得飞快,风帝倒不用猜了,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强烈快感已经足以让他明白这是什么,他只感觉身子开始燥热,所有的欲望叫嚣着要将身上的人儿压在身下。
可风帝此时竟觉有些错愕,本以为思儿心中有阴影,不会愿意被自己吃掉,可是他今日居然给自己下药?!
理智还有残存,稍微想想风帝也明白了原由,然而浑身无力的他只能淡淡苦笑,“思儿,你何苦如此?”
子思微微一顿,敛了笑,俯下身去,浅吻着风帝腰际那一块已经收口的骇人创疤,心里一抽一抽的痛,“子思只是想让父皇知道,子思也是爱父皇的……”
“父皇可知道,子思看见匕首刺进的那一刻是什么心情?那一刀,何止扎进了父皇的身上?子思的心,此刻还在隐隐作痛……”
风帝一时无言,只得低低唤了一声,“思儿……”
刚说完,喧嚣的情欲已成燎原之势,风帝胯间的欲望已经昂然挺立,迫不及待了。
子思见状,轻笑一声,“今夜,父皇只需安心躺着就好。”说完,他直起身子来,跨坐在风帝身上,纤长的手握住了风帝形状完美的分身,不停套弄。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风帝,他低低唤着,“思儿,思儿……”一直清亮的凤目此刻已经更显黝黑,情欲之火肆虐地燃烧着。
待风帝泄了一次之后,子思用丝巾将浊物抹了,从床边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膏,用手指沾了点,笨拙地向着自己的后穴抹去,一张俊脸已经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羞得通红……
见子思如此生涩要强的模样,风帝又好笑又心疼,“思儿,快将我放开,你会受伤的。”
“不要!”
这一声拒绝斩钉截铁,风帝知道他今日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了。谁知道这个表面上柔顺如水的太子,骨子里比牛还倔?一旦他决定了的事,谁也劝不回来。
无奈之下,风帝只好将技巧告诉子思,看他一边做一边羞得想要逃走的样子,欲望更加升腾起来。
好不容易,两个人终于做足了准备工作,子思握着风帝的坚挺的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抖,想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还真是困难。前世阴暗的记忆此时竟被唤醒,子思拼命甩了甩头,暗中告诫自己,这个人是不同的……
风帝看出子思眼中的异样,轻唤了一声,“思儿?”
子思看了风帝一眼,银牙一咬,对这那耸立的欲望直坐了下去……
“啊!”
两声销魂的叫声重叠在一起,一个是因为太舒服了,而另一个则是因为太痛了,真的好痛,好像将身体硬生生撕裂一般……
风帝感受着子思的紧窒温暖,看着对方惨白了脸色,一时又十分心痛,“思儿……”
“父皇,我没事。”子思强自忍痛,俯下身去,亲吻风帝的唇,黑亮的长发顺着他的动作落到风帝肋边,让风帝忍不住一阵颤抖。两人的身体就这样紧紧贴合着,彷佛一生都不要放开。
待子思适应了些,风帝尝试着动了动,带动两人一阵呻吟。
正是这个时机,风帝终于冲开了穴道,一个翻身就将子思压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