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征服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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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感激莫名,忙拱手向孔大人谢过宽恕之恩,又谢过张扬维护之情,大黑马作为谢礼自然是如数奉上,再唤来杨炎和那位叫孙福的管事,让他们向孔大人和张扬行礼。孔大人笑着受了一礼,张扬却不敢托大,赶紧回礼不叠,又谢过杨权赠马之恩。
这时,孔大人看了看张扬,见他英武不凡,起了爱才之心,便说道:“近日我中山郡屡遭胡人来袭,军中正缺少像张少侠这样有胆有谋的英雄,不知张少侠愿意在我中山国郡中担任参军一职否?”
张扬一听,心中是喜忧参半啊,参军虽然只是一个从七品的小武官,但和那起码也是一种身份啊,忧虑的是如果自己接受的话,自己就是有官职的人,以后做事情不免有些顾忌。
“不知张少侠愿意否?”孔大人见张扬没反应,又询问道。
☆、第十七章 风雨欲来
张扬知道如果此时拒接孔大人的话,这位孔大人在这么多人面前会落下面子,到时自己不仅肯定会得罪面前这位孔大人,可能连在场那些世家门阀之人都觉得自己不识抬举,何况如果自己接受的话,好处还是很多的。
因此张扬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朗声说道:“国家有难,正是我等义不容辞,舍身报效之时,在下多谢孔大人提拔,愿担任参军一职。”
“好!好!有张参军相助,以后匈奴狗贼只怕有来无回。”孔大人拍了拍张扬肩膀,大笑道。
这时台上其他众人见大局已定,看也纷纷上来道喜。只有杨志眼看好梦难成,杨炎杨福本来铁定要受的处罚也被张扬这个小子给搅和了,心里恨得直咬牙,总算他功夫到家,脸上居然笑得比谁还欢。
孔大人和杨权等人又商量了一下,宣布赛马大会延期重办,台下众选手和观众自然没有异意,只苦了高雅之一人,到手的冠军丢了不算,还让张扬那臭小子趁机大出了一番风头,抢了他的参军去,把他气得差点抓狂。
虽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恼,不过一场因为意外而引起的风波总算就此平息了。
尽管并非是出于本人的有意作为,张扬还是凭自己关键时候的勇气和冷静以及一点点运气成了这场意外的最大的获利者,借由参加比赛的人员之口,张扬的武勇和义气也由此传了开去。
杨权送走了孔大人和其他几位本地士绅代表,又再次向张扬表达了谢意,并正式邀请他过几天到庄中赴宴后,接着杨权便阴沉着脸回到了后堂,后面跟着他的儿子杨炎,谋士沮授,以及义子杨安国和心腹干将杨福杨才。
也难怪杨权恼火,虽然起因只是一场意外,但堂堂大世族杨家最后还是靠了一个外人的帮助才收拾了残局对于杨家的声望不能不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一想起本地另两大豪族李家和周家的家主告辞时眼中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的眼神,杨权就忍不住有砍人的冲动。
只是,今天的两个责任者一个是他寄以厚望的独子,另一个是追随他多年并一直被他倚为臂助的忠实部下,无论处分哪一个都等于是在削他自己的面子,这更让杨权觉得郁闷不已。
杨炎望了一眼父亲的脸色,硬着头皮道:“爹,今天的事都怨孩儿疏忽,还请爹责罚。”
一旁的杨福听了,忙跪倒在地,顿首道:“家主爷,不关公子的事,都是老奴的过错,请家主爷责罚。”
杨权烦躁地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罚了你们又有什么用?”
杨炎不敢再说,求助地望了沮授一眼。
沮授身为杨权的老师,自然没有不帮忙的道理,他自从八年前被杨权救了一命之后,感激杨权的救命之恩,便接受了杨权的邀请,做了谋士,他已经跟了杨权多年,深知杨权的心思,当下微一沉吟,朝杨权拱了拱手道:“主公无须烦恼,依在下看来,今天的事虽有损咱们孙家的名声,但只要处理得当,未必不能转成好事。”
杨权闻言,忙转首问道:“喔,此话怎讲?”
沮授不慌不忙地捋了捋颌下长须,微微一笑道:“今天这场意外造就了一位英雄,从今天起张扬的大名至少在北方数郡很快就会变得路人皆知。如此人物,只要主公能将他收归门下,咱们孙家的威望和名声自然不降反升,更可以因此而吸引天下有能之士纷纷来投,再说此人现在是参军掌握着中山郡城的东门兵权,将来万一的时候可是一个不小的臂助呢。”
杨权一听原来是这个理由,颇有些失望,摇了摇头道:“话是这么说不错,只是此人虽很懂得‘投桃报李’,和我杨权关系也不错,却不是那种容易收服之人,况且如今名声大振之后必然会成为四方招纳的目标,又因为深得孔大人的赏识,前途正是不可限量之时,可以说非比从前,一时间哪里有那么容易得手。”
沮授听了,轻轻摇了摇头道:“主公所言虽是,不过办法也并不是没有,只看主公是不是舍得了。”
杨权听了不悦道:“先生跟我多年,岂不知道老夫的为人,只要是为了咱们的大事,又有什么是舍不得的?只是此人既不贪财又不好色,如今连名声也有了,又有什么能打动他的呢?”
沮授微微一笑,道:“主公当日也曾说过 ‘是人终有弱点’,给他金钱美色不行,那么给他地位又如何呢?”
“给他地位?”杨权先是一愣,忽然省起“你是说,联姻?”
“正是。”
沮授肯定地点了点头,接着解释道:“任他张扬如何英雄过人,毕竟出身低微,这世道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地位,要想出头难如登天,而在这中山国郡一带乃至整个冀州北部,要论家世地位又有谁能比得上咱们杨家?只要他张扬稍有些头脑便自然会懂得该如何选择。而对于我们杨家来说,目前缺少的正是象张扬那样又有武力头脑又清楚的统兵大将,若主公真想重用此人,只有通过联姻的方法将他和我们杨家绑在一起,非如此不足以使他归心,非如此不足以使主公放心用他。当然了,张扬出身是低了一些,不过这岂不正好体现出主公的求贤若渴,礼贤下士吗?”
顿了顿,沮授见杨权仍有些犹豫,心知他是因为杨志的缘故,这事涉及到杨家的家事,他身为杨家的客卿不便多说什么,因此转首又朝杨炎使了个眼色。
破坏杨志联姻的企图,减少将来继承家业时的麻烦,乃是杨炎和沮授的共识,更何况还可以借此拉拢到一个可靠有力的臂助,杨炎对此自然是打心底里赞成,当下忙出言附和道:“爹,先生说的有理啊!此事关系到我们杨家的家族利益,想二叔也不能不以家族利益为重。再说,这中山国郡有身份地位的豪族也不止我杨家一家,孩儿听说城北丁家的丁墨就对张扬颇有兴趣,丁家可是向来喜欢搞联姻这一套的,咱们可不能让别人得了先手啊。”
杨炎最后的话显然刺激了杨权,他想了一想,终于下定决心道:“也罢,此事就这么定了。不过,关键是先要摸清张扬本人的态度,此事就交给炎儿你了。”
杨炎大喜,忙低头领命。
这时杨权转头又对室内其他三人道:“此事未定以前,谁也不许漏出去一点风声,尤其是二老爷那里。”杨福杨才以及杨安国忙点头应是。
然而,世上总没有不透风的墙。
是夜二更,东院书房内,杨志无意识地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酒卮,微微有些发呆。
大哥杨权终于打算不顾自己的意见,将女儿嫁给外人了。以杨志对杨权的认识,象这种涉及到家族利益的事情,一旦被他决定了几乎没有改变的可能,除非那个幸运的小子拒绝这个落到头上的好事,不过杨志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哪个平民会放弃这样一个进身士族豪门的机会。
而如果这桩政治联姻成功的话,那么杨志原先设想的通过联姻方式以相对比较平和的方式进行夺权的计划就根本无法再实施下去了。
很难形容杨志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心情,是愤怒,是遗憾,还是些许的兴奋,又或者是紧张。
“终于还是免不了要硬干了吗?”杨志不禁微微苦笑了一下。
自小起,杨志就对兄长杨权有一种难言的感情,既有尊敬、畏惧,也有嫉妒和愤恨,特别是从他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通过正常的渠道登上家主的宝座那一刻起,后者就更是占了上风。
当然,杨志是个很谨慎的人,因为他深知自己处于绝对的劣势,不管在实力上还是在道义上,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放弃。没有人知道,杨志和善平和的外貌下其实有着一颗异乎寻常的执着和顽强的心灵。
不成功,勿宁死!…杨志一直是这么告诫自己的,他现在也决心这么去做。
而张扬并不知道自己一次意气用事下的出手竟成了一场后果难料的冲突导火索,事实上最近一两天来他的心情一直都很愉快。
首先是自赛马大会以来,孔大人对他破格提拔,之后越发看重,不仅出重金为他打造了一杆亮银枪,而且又将他升为了中军参军,这是一个类似现代军队一个团营参谋长的角色,可以在主帅不在时代理军事指挥权。
本来这样一个职位多只见于正规军阵的编制中,但自黄巾之乱以后中央在地方上的影响力日渐衰微,东汉的太守本就因为兼领地方军政,权力极大,如今更是可以公然在地方上按自己的意愿编制军队,因此设立一个职位自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中山国郡没有太守,只有国相总理大权。
这任命让张扬心中大喜,要知道乱世即将到来,军队才是活命的保障。当然,在他大喜的同时,头疼的事也有,比如突然间蜂拥而来的“做媒大军”。
☆、第十八章 好事来袭
按说张扬上次力拔白杨,怒惩匈奴恶汉,就难度来说并不亚于这次降马,要攀亲的话上次就该来了,但那时候张扬还只是个平头百姓,现在却是身居要职,又是国相孔伷大人跟前的红人,身份自然大不相同,世人本就多的是趋炎附势之人,此事古今亦然,张扬倒也能理解。
只是他来到这个时代毕竟时间尚短,在意识上还远没有能和这个时代合上拍,要让他选择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为妻终究是有点勉为其难。当然,考虑到来的多是有身份的人家,其中甚至包括有城内的另一大豪族丁家,因此如何才能婉转地拒绝颇让他有点发愁。
这一天,张扬刚从军营练兵回来,胡车儿就说,说杨家大少爷曾前来拜访,见张扬不在,留下话来请他过府一叙。张扬不知是为了何事,当下更换了衣服,也不骑马就往杨府而去。
行到十字街口,忽见路旁酒楼歪歪斜斜地走出一人,浑身酒气,面目英俊,却正是高雅之。
张扬对此人是半点好感欠奉,正想避开,却见高雅之直向他行来,心里不由暗道晦气,忙抱拳一礼道:“原来是高公子。”
高雅之却不回礼,瞪着一双醉红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张扬一下,朝地上啐了一口,瓮声瓮气地道:“原来是你这个山上来的野小子,怎么?急着去奔丧?”
张扬大怒,若非竭力克制,早一拳挥了上去。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想和一个醉汉计较,正想离开,高雅之却还不依不饶,道:“烂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做梦!告诉你,贱民就是贱民,便是攀上了亲也还是个贱民,想当士族,下辈子吧。”
张扬被他一番话说得莫名其妙,只觉得此人不可理与,冷笑一声,转身就走,背后传来高雅之愤怒的大叫:“臭小子,你就等死吧!”
张扬被高雅之这么一搅和,什么好心情也没了,勉强来到杨府,早有人将他引进内堂。
杨炎见是张扬,大笑着迎了出来,双方各施一礼,各自落座。
就听杨炎道:“贤弟,今天请你来,是有件好事情要和你商量。”
张扬笑道:“喔,炎兄说的好事在下定是要洗耳恭听的,不知是什么好事?”
不想杨炎却卖起了关子,道:“贤弟前两天见了舍妹,印象如何?”
张扬听他这么一说,早已猜到几分,想了一下出于礼貌客气道:“令妹美貌过人,更难得性情开朗,令尊得女如此,当真让人羡慕。”
杨炎听了大笑道:“好!好!如此事谐矣。实不相瞒,我与贤弟一见如故,家父也对贤弟的武功为人赞不绝口,有意将舍妹许配于你,如此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张扬自赛马大会以后,对那位娇蛮的大小姐早已经没了当初初次见面时的那一丝朦胧的好感,虽然还谈不上什么嫌恶,但套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那就是“和爱情无关”了。尽管他喜欢美女,但突然要他娶一个不爱的女子为妻,对于这时候的张扬来说还是有点勉为其难了。
因此张扬婉言拒绝说道:“这个如何高攀的上